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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太子殿下(古代架空)——月见春晓

时间:2024-02-24 17:07:44  作者:月见春晓
  他说着,就放开了乌涂尔:“我在这偏屋里还给你准备了些东西。”
  乌涂尔有些困惑:“什么东西?”
  程束听他这么说,刚才的柔情表情一变,倒是有些古怪,反问道:“你当真不知?那你有没有什么话同我说?”
  “我……”乌涂尔怔愣一下,把自己怀中的战报取出:“倒是的确有话说。殿下,那洪尚涛和卞旭辉两人已被拿下,白耀奇追来之后,洪尚涛的东南大营不敌,没多久就降了。现在一同正往上京赶着,应当也快到了,还请殿下……”
  他一口气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程束看他这般迟钝,差点气笑了,直接出口打断:“得了得了,比宫里头的夫子都话多。我又没问这个。”
  乌涂尔点点头:“的确,殿下消息应该更快,我这都说了些废话。”
  他还是不应了程束的话,程束终于是坐不住,拉着他快步走到偏屋的塌上,叫他看自己给他准备的礼物。那是一件带着珠帘的纱衣,只是某些部分做了遮掩,其他地方若隐若现的映出塌上的花纹,看了一眼,就能知道,这东西穿在人身上是何等模样。
  乌涂尔瞧了一眼,立刻就涨红了脸,仿佛是一条舌头被人拿住,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见他这样,程束冷笑一声道:“怎么,瞧着是不是十分的暴露?”
  “那怎么只能穿给别人瞧,不能穿给我瞧瞧?”
  “啊……”有了这句,乌涂尔才恍然大悟,没忍住就“啊”出了声。他不由得大为吃惊,看看太子,看看那羞耻的衣裳,好半天才道:“这……这,殿下怎么……”
  程束替他说道:“你想问我为何知道?”
  乌涂尔实在不好意思瞧他,就错开眼去,微微点点头。
  这幅样子落在程束眼中,不知道就怎么让他心下不快。他救下的小狗崽子,他养大的,应当是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的。可……
  他知道乌涂尔是为了刺杀才出此下策,却心中仍有不爽。因此专程想看他害臊:“若不是因为这个,是不是就要瞒着我一辈子了?”
  说着,他将那皮毛从袖中取出,铺开在乌涂尔眼前。
  乌涂尔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就知道不好,亮色更红,如同滴血。他当初专程把这东西割下来,是觉得这东西留在那里实在是令人难受。当初丘兹大汗拉着他作画,还有他后来割下画来,都没有特别仔细的看过。虽然知道此画上头是有些不堪的,可这会儿再看,才发现何止不堪……都算不得是风月图,更像是艳画!
  他脑中轰然一想,努力的想着为何这东西能到了殿下手中。
  割下这东西以后,自己也就和太子有过一点书信往来……当时自己受着伤,是叫郑湘文帮忙……
  ……好一个郑湘文!
  他终于想明白,心中暗恨,却是又羞又气。偏偏还有个太子殿下这旁侧煽风点火:“瞧瞧这画作,便是做得无限风月呐。”
  殿下从未有过的拈酸语气在乌涂尔耳边回响:“就是不知道这身上红痕,到底是作者随心点缀,还是……”
  乌涂尔明知殿下是在说瞎话,却还是没忍住打断:“自,自然是假的!那都是他故意羞辱……”
  “真的是故意羞辱?”程束忽然贴了上来。
  乌涂尔说:“我不说胡话。”
  “我知你不说胡话。”程束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我才收到这幅画的时候,心里头气得要命,恨不得把丘兹大汗那颗头砍成稀巴烂……可后来气也渐渐散了,独留下一颗嫉妒的要死的心。”
  乌涂尔莫名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猛地看他:“殿下……”
  程束刮了刮他眼角:“我也想瞧瞧……也想有幅画。”
  “乌涂尔,你乐意么?”
  他说得嘶哑,俨然已经情动。乌涂尔盯着他的眼睛就要沉沦,忽然觉得什么羞赧都是假的。再换位想想,若是有什么男人女人,抢在自己面前,看见殿下这般的一幕……自己恐怕不比殿下好多少。
  想到这一步,他所幸也释然。
  程束本来等着他应答,却在忽然间感觉到怀中人变了态度。好像是一只狗崽,忽然变成了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妖精!虽然只是一个初出茅庐,还有些生涩的妖精。可他说的话,照旧能让凡人无计可施。
  “他不过都是假,我愿让殿下做真。”
  “也愿入殿下墨宝。”
  “殿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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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乌:制服太子,易如反掌!
 
 
第82章 
  对着这般主动的爱人,程束自然不放过他。不仅瞧着了他艳丽的一面,更是把红梅染遍了他全身,甚至是舌根处都留下痕迹,直叫人看一眼就觉得喷张。
  不过到底是趣味所在,几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是有些忍不住。可想想此处是什么地方,再想想这是什么时候,也不好多做些什么。
  程束一边接受现实,一边又恨恨。啃咬乌涂尔几下,嘶哑说道:“若是现在得空,又是在宫里头,我定要叫你三四日下不了塌……”
  听了这话,乌涂尔吃吃笑起来。觉着两个人或许不应该一见面就干柴烈火,以至于现下谁也不能控制好自己。他喟叹一声,黏着太子道:“世上还有这般厉害的人?我想着,殿下不会是哄人吧。”
  “哄谁能哄你么?”程束见他有意挑拨自己,还不太相信的模样,附身上去又是一顿磋磨:“莫不是嫌我老了?准备另觅新欢?”
  “休提此事……”乌涂尔知道他到底是狠狠吃了丘兹大汗的醋,不止一缸,恐怕有很多缸。虽说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却也是有些亏欠,便不想叫他再提这个,也一遍一遍的蹭他:“殿下在我心中伟岸的很,怎么能老?再者说,我的忠诚殿下怎会不知?卞旭辉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为何不能威胁我。”
  他往日说话不会这样,可此言进了程束耳朵里却变了一番滋味。太子顿时冷静了下来,不在撩拨,却是抱着他道:“乌涂尔,随我一道,是委屈你了。”
  乌涂尔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他在说些什么:“怎么委屈?”
  “跟我一道,便是要做那千人指万人说的逆徒。”程束道:“我一日前途未明,你就一日不能见光。我想要掌控十四属国的权柄,你也要做先锋,能不叫天下人指点么?终究是我一念私欲,拉你坠入这无间地狱。”
  太子向来是胸有沟壑、高瞻远瞩。乌涂尔却听他说这些话,听进去了,不是没有酸涩之感。他说的不无道理,自己本作为越国王子,却要将自己的国家全全交给旁人。即便太子不会对属国百姓做什么……毕竟是要治理天下,而不是要杀人放火。可他一旦交出去权柄,先不说百姓们如何想法,恐怕其他的属国王室都要恨透了自己。他乌涂尔可以不在乎权力,不代表其他人不在乎。
  再说……他从未想过能和太子走到如今的地步,但既然走到这一步,定然是想要众人祝福。但他们一个身为大胤太子,一个又是越国国主,如何能在动荡时刻随便说出感情?
  倒不说南风如何不能被人接受,而是他们身处在此地位,要对太多人负责,早早说出关系,只能平添烦恼罢了。
  程束说出这些话,见乌涂尔也沉默下来,心中不免苦痛。即刻拉着他的手说道:“你别难过,在外是在外,在内又是不同的。”
  “天生我要做了大胤皇帝,我不能违抗,也不能看着祖宗基业毁于一旦。”
  “但在内里,程束便是程束。从生来就是个爱好男子的离经叛道之徒。”程束说的真切:“乌涂尔,我心里唯有对你,也只有你。这么多年,我做太子和做自己,向来不同。我绝不会对你有半分不敬,更不会对你有半点权力施压……你别不信我,等着无有战事,你想要什么,我便是上天入地,都要给你!”
  乌涂尔不过是一时没有回应,就听到他这番剖白,当即有些怔愣住了。
  他知道,从前两个人还没有什么的时候,太子并不是这样。而后跟他在一起了,在外和对内又是两种模样。可从未见过他这般赤诚的言语和态度。乌涂尔在一片恍惚之中忽然察觉,貌似在他们之间,太子比他更为渴求。
  居然是这样么?
  可我并不比他差。
  乌涂尔这样想着,我的确身担重任,可我也是凡人。如果我没有被殿下拯救,那我可能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了。可命运推我至此,我如何能放心下我的私念?便是不能见光又如何?便是受人指点又如何?
  我命里唯一的光,我不愿放手。
  乌涂尔觉得自己自私极了,可瞧着程束,他又释然了。
  他贴着太子的耳鬓:“别这么说,你我互相亏欠,就不算相欠了。”
  程束微微凝眉,许久之后才道:“你知道为何我属意程颐么?”
  “因为九公主能力够强,又至纯至善,女子之身,却是胜过男子。”
  “这只是其一。”程束缓缓道:“我是想叫天下人都看看,并不是约定俗成的事情就一定好,也不是约定俗称的人就一定不可。千百年来的规矩我想要改一改,当权者,可以为能者居之。爱人者……可以不顾任何……”
  他说完,深深吻上乌涂尔的唇,分开后又是紧盯着他的眼眸:“我不想管后人如何指点我,我只求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得到权力,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得到你。”
  乌涂尔哪里想到,他还有如此梦想。这么看来,如果只是评价太子殿下胆大妄为,恐怕都是在羞辱他。
  他果然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最有魅力的人。
  乌涂尔思及至此,恍然一笑:“还不知殿下想怎么正大光明的得到我。”
  “你想要权,我给你。你想要闲,我也给你。你想要我跟你走,便是稍等等我,我自然也会跟你走。”
  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叩门声,是李庄。
  李庄的声音传来:“殿下,东瀛人又有所动静了。”
  门内,程束冲乌涂尔微微一笑,向他伸手:“你想同我一起见证么?”
  乌涂尔的手指不着痕迹的一颤,却毫不犹豫递了上去:“若不能与君并肩,岂不是白活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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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尾声啦!
 
 
第83章 
  洪尚涛所掌反叛军被拿下,虽说主将要等到“秋后问斩”,但只此一点就能接了上京危机。东瀛人到底也是尼德兰人的挡箭牌,便是进进退退黏着大胤军队打,是以拖住大胤为首要目的,这么多日以来,两方好似都没有什么重大伤亡。
  至于程束当初力排众议要来海津,是有三个目的。第一,自己身份地位敏感,若是留在上京,有可能会被人当枪使,也有可能出些不必要的意外。其二,有此绝佳机会,可以叫程颐展现在众人面前,乱世之中出的军功,可比寻常时候来的功劳要厉害很多。最后一个想法,也是想着大胤海军到底棋差一招,自己若是能亲临前线,也会给大家增加士气,免得海津门户大开,更加被动。
  而如今,洪尚涛卞旭辉被擒,乌涂尔亲自去了一趟大狱,不过简单言语,就叫卞旭辉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个认为自己执棋一生的老者终于明白,太子要办的事情,终究会办到,而自己,也不过是这棋盘中的一子。
  他在认清现实的一刹那发疯了,乌涂尔没管他,任由他发疯给洪尚涛看。最后他发疯了三日,又请乌涂尔回来了。
  牢狱中或许没怎么折磨他,但是他自己折磨了他自己。乌涂尔知道他心中复杂,或有不甘,或有可笑……却不想他在三日之内就能变了一副样子。从前那种仙风道骨不见,如今坐在牢狱中的,不过是个形貌枯槁的老人罢了。
  乌涂尔见此,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随后问他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卞旭辉忽然给他跪下,仿佛放弃了他那高傲的尊严,他恳求说道:“我纵横经营一生,以为不会有你这样的人。”
  乌涂尔微微沉默,随后开口:“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懂我。”
  “的确。”卞旭辉承认了:“是我太不懂你,也不懂人心,更是高看了自己。”
  他说完,冲着乌涂尔身后叩首道:“殿下,这是我等世家引起的灾祸,而这灾祸已然不是我等可以掌控的……我尚能说出些尼德兰人计划,还望殿下饶我族人一命。”
  他的确厉害,居然能察觉到太子就跟在乌涂尔身后。
  太子听了这话,才从阴影深处走出来。他即便穿着常服,身上那种威压也丝毫不减,看着眼前的卞旭辉,他一口拒绝:“本宫绝不饶恕背叛之人。”
  他看着卞旭辉一张老脸更是惨白,却又补充道:“却也不杀无辜之人。”
  卞旭辉在寥寥两句中听出了太子的言外之意,本就纠结的心思更是不知道如何展现,最后只能再度叩首:“殿下果然不同,大胤有殿下在,何有愁事?”
  “嗯。”太子或许根本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听了这番剖白,只是冷笑一声:“你若早有这般想法,也用不着走到如今的地步。”
  说罢,他不再去看卞旭辉那张令人极恨的面孔,却伸了手一把握住乌涂尔。
  乌涂尔吃了一惊,下一刻太子宽袍大袖落下,将两个人的手掩盖在丝绸之下。仿佛就差这么一层了。
  卞旭辉怔怔的看着,忽而在狱中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消多时,卞旭辉的供词就呈到了太子案前。太子简单看了两眼就放下,对着乌涂尔说道:“我留你在此,多和水军学学,往后还要派你去东南。”
  乌涂尔心念大动,对他道:“是!”
  太子又笑,握了他的手说:“我回京替你周旋,还要处理一些尾巴,也给程颐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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