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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夜,病娇身残,总裁痛哭流涕/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穿越重生)——可小妖

时间:2024-02-24 17:16:40  作者:可小妖
  没人喜欢?
  这是以为自己没救了,自暴自弃的选择死亡了吗?
  樊业韬心疼何茗湫漠视自己的生命。
  他连忙晃了晃何茗湫的手指,“有,有人喜欢你。”
  “只要你答应我,不睡过去,好好的治疗身上的伤,我就喜欢你,好不好?”
  “不要……我……我不配的……”何茗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弱,“我……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他一连吐出好几口鲜血,整张小脸都被血液覆盖了一遍。
  樊业韬吓坏了,连忙用自己的衣袖给何茗湫擦去嘴角的鲜血,“配,怎么不配?”
  “谁敢说不配?”
  “谁敢说你,我把他送到军营里折磨!”
  “军营……?”
  何茗湫提了点精神。
  樊业韬低低的说,“以前当过兵,算是兵王吧,现在继承了家业,偶尔与那边联系联系,有点小后台。”
  哦吼,“兵王”,“继承家业”。
  何茗湫心里小亢奋。
  送上门来的第三位霸总。
  不撩白不撩。
  何茗湫心里盘算着怎么赚取好感度,表面上则是吃力的呼吸了一口气,脆弱的身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有种令人心酸的生命凋零之感。
  他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向樊业韬, “其实,我这辈子一直有一个愿望。”
  “什么?”
  樊业韬没听清,何茗湫的声音太低太小了。
  他把耳朵凑了过去,凑到了男孩形状饱满的唇边。
  何茗湫半阖着眼睛,粉嫩的唇被鲜血打湿的更有光泽,娇艳欲滴,“我说,我一直有一个愿望没有实现……”
  “我帮你实现。”
  樊业韬抢着说。
  他粗糙有老茧的手紧紧握住何茗湫的手,“等你身上的伤好,别说一个了,就算一万个我都替你实现。”
  “嗯好。”
  “那等我伤好了,哥哥得教我谈恋爱。”
  何茗湫想笑一下,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笑变成了委屈。
  谈恋爱……
  樊业韬自己都没谈过。
  又怎么会教别人?
  他迟疑了。
  “不行吗……”何茗湫眼神黯淡,像是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眼看着何茗湫的眼睛要阖上,樊业韬连连说:“行,行行行。”
  “不就是谈恋爱吗?等你好了我教你!”
  樊业韬拍了拍胸口处结实的肌肉,满口打包票。
  “谢谢你,哥哥。”
  何茗湫音色哑了点,还是能听出甜甜软软的感觉。
  “是我撞的你,你怎么还跟我道谢。”樊业韬心里又自责又愧疚。
  他怎么那么不小心,把祖国的花朵给撞了。
  他看起来那么的小。
  还是生命最美好的时刻。
  他一定,不能让他的生命凋零。
 
 
第1018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36
  “哥哥给了我温暖……谢谢是应该的……”
  “小孩。”
  听着随时都会消失的软嗓,樊业韬不安道:“振作点。”
  “振作不了……”
  “哥哥……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一会……”
  “就一会……”何茗湫的眼皮彻底合上,他的手无力的垂在樊业韬的掌心里。
  古铜色的修长大手,和他白嫩细长的手指形成了强与弱的鲜明对比。
  樊业韬怔住了。
  看着没了生息似的何茗湫,硬朗俊逸的面容罕见的无措起来。
  作为国家最年轻的战斗指挥官,他力挽狂澜的拯救无数支军队的性命。
  可他却对眼下的情况束手无策。
  因为他的失责与失误,一条年轻的生命走上了末路……
  樊业韬的内心涌上了一阵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双眸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他很久没有体会到过这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了。
  还记得,上一次绝望的哭嚎,还是在他幼时,他没关好笼子,心爱的宠物鸟调皮的飞了出去,被他的家人逮住做成鸟汤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他,哭到眼角流血。
  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
  捧着鸟笼神经兮兮的说胡话。
  时常说到一半就掉眼泪。
  他怪自己,怪自己的疏忽大意……
  樊业韬拂去何茗湫鼻子上溅到的血液,剑眉柔软的舒展着。
  他成熟稳重的声音里,带着铿锵有力的承诺:
  “小孩,哥哥答应要教你谈恋爱的,哥哥不会食言。”
  “哥哥有绝症,三个月后也要死了,到时候,你在九泉下等着哥哥,哥哥学习三个月的恋爱心得后,好好教你。”
  “要是觉得等待时间太久,就早些去投胎。”
  “哥哥不喝孟婆汤,哥哥去你投胎的世界找你,用下辈子的年岁赎罪……”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樊业韬的话。
  看到屏幕显示的“120”,樊业韬不敢耽误,连忙接通。
  “先生,我们已经到了您附近位置。”
  “请问伤者状态如何?”
  年轻护士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中间穿插着救护车拼命鸣笛的嘈杂声。
  他们,在尽全力的赶过来救援。
  电话里的声音,对于樊业韬来说,清晰得像一场审判。
  他的嘴巴似乎有极大的阻力无法张开。
  风吹拂着樊业韬变得颓废的眉眼,在一片静谧中,他艰涩的开口:
  “他的状态很不乐观,呼吸已经停止了。”
  “我不敢动他,他被撞那么远,身上应该有好多骨头都错位了。”
  “他还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泡在血里。”
  三句话,每一句都让年轻护士心跳漏了一拍。
  她颤抖着嗓音,“你先别急,我们穿过一条街,就到了。”
  “好,我等你们。”
  樊业韬眼眶泛红,看着“沉睡”在血泊里的何茗湫,恍惚中看见了他幼时的那只宠物鸟。
  宠物鸟的灵魂在指责他,指责他为什么总是那么的不小心。
  他不是有意的。
  他真不是有意的。
  他只是,只是想快点把新买的笼子组装好,给宠物鸟一个新的环境。
  他并不知道,就那么一会的功夫,成了宠物鸟弥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点时间。
  他成了,间接性杀死宠物鸟的屠夫。
 
 
第1019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37
  就在樊业韬等到救护车,帮忙着把人抬到担架离开后,一直跟在何茗湫身后,目睹全过程的便服保镖才从傻了的状态下回过神。
  他们本来打算跟好人,把行踪发给霍启深的,哪知道没跟一会,何茗湫就在他们的目光之下被车子撞飞了!
  那瘦小的身躯,“嘭”得被撞那么远,血溅得好几米高,跟拍电影用的血浆一样不要钱的喷涌,吓得他们直接就懵住了。
  人的身体能有多少血?流这么多不得流死?
  当初给苏木喂袜子的保镖,双眼无神的掏出手机。
  “人在你们那?”
  霍启深打赢了顾贺州,双目赤红的接起电话。
  “不,不在。”
  保镖带着浓厚哭腔的说道。
  霍启深紧锁眉头,“跟丢了?”
  “也不是。”保镖哭得更大声了。
  “那人呢?”霍启深有股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是被顾贺州的人带走了?
  “人……人……”
  保镖呲溜了下鼻涕,“总裁,我说之前,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霍启深瞳孔颜色深了深,“说。”
  “总裁,您让我们跟的人,出车祸了,流了一地的血,刚被救护车带走。”
  保镖战战兢兢的说道。
  “小奕,出车祸了……”
  霍启深赤红的眼睛,满是错愕,就好像情绪崩溃时,忽然被卸掉了愤怒的神经。
  他呼吸停缓,脑子里全都是小奕凄惨的画面,“你再说一遍?”
  保镖:“总裁,您要我们跟着的人,出了车祸,流了一地的血,刚被救护车带……”
  最后几个字没说出口,霍启深就吼了出来,“我让你们跟着,是保护小奕的安全!”
  “小奕出车祸,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我霍启深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保镖汗水和泪水双管齐下,“总裁,我们该死,我们没能保护好……”
  “知道没保护好,还不采取措施?!”
  霍启深捏碎了手机的钢化膜,暴戾道:“跟上救护车,看哪家医院,我这就开车过去。”
  保镖如履薄冰的答应。
  电话挂掉的前一秒,他们似乎听到了有另一个人的吼叫声。
  顾贺州脸上挂彩,全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淤青,听到霍启深手机里保镖的大嗓门,还有霍启深说出的话,脸色瞬变。
  “小奕出车祸了?”
  霍启深把破破烂烂的衣服穿好,魂不守舍的,“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顾贺州吐掉嘴里的血水,不服输道:“小奕是我法律上的夫人,我问我夫人的消息天经地义。”
  霍启深没有心情跟顾贺州争,冷笑道:“你的心思,我还不了解?”
  “利用小奕对付我,你可真是个男人。”
  顾贺州一噎,面色也冷了下来。
  他的目的不纯是事实,关心也是心之所向。
  凭什么他不能过问小奕的事?
  霍启深情绪稳定了些,他掠过顾贺州,往门外走去。
  “小奕不需要你的关心,我霍氏有全球最顶级的医疗设备,区区车祸,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就算断胳膊断腿,他也能帮小奕做人造假肢。
  再者,小奕是夜明珠精,应该能通过一定的方式恢复自己。
  他不信小奕会因为一场车祸就永远的离开他。
  他要去医院守着小奕。
  争取让小奕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哪怕……
  顾贺州给小奕灌了迷魂汤,不理会他,他也能用时间的过渡,让小奕重新同他亲近。
  他与小奕之间的羁绊,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呵,你霍氏有的,我顾氏也不差。”
  “要不是我残败的身体拖了后腿,哪能让你去小奕那里献殷勤。”
  顾贺州全身是伤,他没霍启深那么好的体魄,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启深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待看到停在霍启深面前的警车,顾贺州眼睛亮了起来。
  警方来人了。
  民政局的负责人,昏过去前拨打的报警电话见效了。
  他们,谁也走不了。
 
 
第1020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38
  樊业韬在医院长廊等待,他看着急救中的灯,暗暗渴求男孩能够平安。
  他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窗外由晴朗转阴沉的天空祈祷。
  三小时后。
  急诊室的门被推开了。
  几位医生,面有愁容的走了出来。
  樊业韬心里一咯噔,他上前询问,“陈院长,伤者怎么样了?”
  “不太乐观。”陈院长摇摇头,“伤者失血过多,我们用尽方法,才让伤者脱离休克。”
  “不能输血吗?”
  樊业韬有些奇怪。
  “伤者的血量很特殊。”陈院长皱起花白的眉毛,“任何型号的血液都输不进去。”
  “伤者的身体排斥外人的血液。”
  “我们对此研究了很久,想要分析他的血液。”
  “分析半天没分析出个结果。”
  樊业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做了个“请”的动作,“陈院长,借一步说话。”
  陈院长跟着樊业韬到了私人办公室。
  一关上门,樊业韬拿出证件,开门见山的说:“我以国家最高级战斗指挥官身份,命令陈院长保密伤者的特殊血液。”
  陈院长明显愣住了。
  苦笑一声。
  “樊总,我没想到,你还有指挥官的身份。”
  国家级的指挥官,连国家的总统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他的话,就相当于古代皇帝的圣旨,具有最高权限。
  陈院长给樊业韬倒了杯清水,“我是有向上级上报的打算,既然樊总开口了,我和急症室的那几位医生,都愿意签订保密协议,保证不泄露半句有关伤者身体的特殊性。”
  “陈院长明事理。”
  樊业韬收起证件,一口喝光了一杯水,水珠从他性感的喉结滴落。
  他沉声道:“除了不能输血外,伤者还有什么异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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