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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夜,病娇身残,总裁痛哭流涕/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穿越重生)——可小妖

时间:2024-02-24 17:16:40  作者:可小妖
  他的小脸红红的,热乎乎的,热到了樊业韬的心里。
  微妙的异样感在樊业韬的心头泛滥。
  他如何茗湫的愿,松开了手,耳朵一阵红热。
  所幸他的肤色偏古铜色,把他的羞赧遮得严严实实。
  “我说的是实话啊,哥哥。”
  何茗湫吸了两口气,甜软的嗓音委委屈屈的,“凶我做什么?”
  樊业韬在指挥部指挥时,接触的都是精英,个个都是铁血硬汉,不怕吃苦不怕危险;在公司里,接触的都是刻板的人才……哪里遇到过何茗湫这样的小男孩,说句不算重话的重话,就满含热泪。
  他粗大的手落在何茗湫的额头,怜爱的抚摸着,笨拙的道歉道:“小孩,我错了,不该凶你的。”
  他也没凶,只是领导者做多了,说话难免会有些威慑力。
  他的下属们都受不了,更别说一个正在成长中的男孩。
  是他欠考虑了。
 
 
第1024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42
  “哥哥不仅凶我,还乱摸我的头……”
  何茗湫嘶了声,水润的眼睛里弥漫着水雾,“听别人说,头被摸多了,会变成傻子。”
  樊业务直白的说:“别人说的不准,医生说的才对。”
  “医生说,小孩你福大命大,除了气血虚弱,没有其余的毛病。”
  言下之意,不会变成傻子。
  “……”何茗湫幽怨的盯着樊业韬,这是什么钢铁大直男?
  直接堵死他后面的发言。
  “可是。”何茗湫故作伤感的掉下泪水,“可是我担心啊,变成傻子就没人要了。”
  “不担心。”樊业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支票,摘下西装口袋上别着的笔,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我欠你一条命,这一百个亿归你。”
  “有了这笔钱,是傻子也得变成香馍馍,谁都想要得到你。”
  “对了。”樊业韬把支票放到何茗湫的枕头底下,“小孩你叫什么?”
  “我再给你办张银行卡,往里面存个两百亿。”
  “有了这些钱,你以后的日子会过得舒服些。”
  “三百个亿?”何茗湫听完樊业韬说的一堆话后,惊住了。
  这么舍得?
  就算还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也不至于往外送那么多钱吧。
  留给家族的人都比留给外人好吧?
  “是不是有点少?”樊业韬思考了下,觉得生命是无价之宝,不能用金钱衡量。
  所以,他又拿出了一张支票,“五百个亿够不够?”
  “不了不了。”
  何茗湫惊得抓住了樊业韬的领带,把没有防备的樊业韬拽到了他的病床上。
  他仰视樊业韬,眼里有小星星,“哥哥答应教我谈恋爱,就是最好的补偿。”
  “这些钱我一分钱都不会收的。”
  “不收也得收。”樊业韬任由何茗湫无礼的行为,他的力气大,没控制好就会伤到何茗湫,也就一点都不反抗的随他胡来了。
  “这是我弥补你的精神损失费,你不用顾及什么。”
  几百亿对他来说虽然不算什么钱,但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他理解他,理解小孩的惴惴不安。
  “不要,我不想收。”
  “用钱是买不到真正的感情的。”
  何茗湫咬着柔软的唇,眼里的光很暗淡,沾满了破碎感。
  樊业韬弹了下何茗湫的手,“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
  “感情是大人才会考虑的东西。”
  “没有想多,只是实事求是。”何茗湫当着樊业韬的面,将一百亿的支票撕得稀巴烂。
  “我要是个傻子还有那么多钱,肯定会被不同的人骗,骗子哪来的真心?”
  “比起哥哥给我钱,我更想要哥哥给我真心。”
  “要是我变成傻子,没人要,哥哥就委屈一下,收了我吧。”
  “我的名字叫,小奕。”
  “大小的小,神采奕奕的奕。”
  何茗湫的小嘴一咕噜说出一堆,根本不给樊业韬插嘴说话的时间。
  樊业韬:“……”
  事情的走向,好像离他想象中的越来越远了。
  小孩的意思是,让他收了他,当成老婆一样宠吗?
  弟弟、朋友的身份他都能接受,唯独老婆不行。
  他只剩三个月的命,不久就要与世长辞,哪有时间给小孩真心。
  到时候小孩习惯了有他的存在,他突然的消失,会让小孩更难接受。
  他不能毁了小孩。
  不能毁了这个叫小奕的小孩。
  樊业韬快刀斩乱麻,狠心道:“我没有心,给不了你想要的真心。”
  “我能给你的,只有钱。”
  樊业韬起身,想再写一张支票。
  忽的一阵头晕目眩,病房的景象在他的眼底颠倒,他被何茗湫压在了床上。
 
 
第1025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43
  “可是真心永远比钱更拿得出手。”
  何茗湫拔掉输着营养液的管子,两道泪痕绝望的挂在脸上,他用质地柔软的管子将樊业韬的手绑在床头,摇摇晃晃的走下床。
  他在樊业韬愣怔的眼神下,拉开灰色的窗帘,把窗户打开。
  冰冷的寒风,混合着雨水,鱼贯而入温度正好的病房。
  他宽大的病号服被风吹得松松垮垮的,清瘦的身体好像能随时被风吹得很远很远。
  病号服的衣摆下,他的腰身大片雪白的肤色露了出来,肤色上残留着未消下去的狰狞的青紫色印记,不仔细看,会以为是被虐待而留下的痕迹。
  “你知道吗,哥哥,我骗了你。”
  “我去马路上不是心情不好,而是为了寻死。”【编的】
  “哥哥是不是很惊讶我的特殊体质?”
  “我的特殊体质,是被一群恶魔用各种化学物质堆起来的。”
  “他们每天都会划破我的身体,看着我痛苦的流血,记录我的体质。”
  “我身上的伤口每天都在增多,反反复复,从未有过愈合的一天,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中,生不如死。”【编的】
  “我请求他们放过我,换来的只是他们更加残忍的虐待和鞭打。”【编的】
  “我好想死呀,可是我又怕死,我怕疼,我没有勇气自杀。”【编的】
  “前不久,我在他们疏忽下逃了出来。”
  “逃亡的路中,我遇到好多人,他们看见我穿的破破烂烂,给我买了很多的吃的喝的,让我跟他们走,我以为他们是好人,就跟着他们去了,结果,他们把我拐卖给那些贩卖器官的人,我惊慌失措,拼尽全力逃了出去。”【编的】
  “逃出去后,我在垃圾桶里翻找吃的,刚吃了一口就被一个凶恶的流浪汉抢走了。”【编的】
  “我又饿又困又累又冷,我躺在泥地里,只觉得自己是个被神抛弃的人。”【编的】
  “极大的悲哀之下,我鼓起勇气,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编的】
  “可我没想到,我会遇到哥哥这么温暖的人。”
  “哥哥撞了我,哥哥很慌张,我听到哥哥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忽然好快乐,好快乐。”
  “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享受到一刻不属于自己的温暖,真的好棒啊。”
  “就算我很疼很疼很疼,我也能忍住……”
  “我以为我会死,没想到我重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是哥哥。”
  “哥哥的半张脸,隐藏在被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好像是一个保护我寸步不离的守护神,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了哥哥的善意,感觉到了温暖。”
  “可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点真心。”
  “我不贪心的,我只想把温暖延续的久一点,哪怕只有一天。”
  何茗湫的嗓音,随着呼啦呼啦的风声,一块的涌入樊业韬的耳朵里。
  瘦弱的男孩,前不久还有万千情绪的眸子,只剩下荒草丛生的昏暗。
  他爬到了床沿,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哥哥,你说,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会不会死呀?”
  “应该会摔成肉饼吧……我的体质应该不会厉害的,帮我重组身体。”
  樊业韬还没从何茗湫说的经历中缓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差点肝胆俱裂。
  “小奕,别。”他的嗓音抖的不像话,一向沉稳的嗓音也变得慌张,“听话,把身子缩回来。”
  “外面危险,缩回来好不好?”
  “你要的真心,我给你。”
  “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好不好……”
  樊业韬挣扎着想要挣脱软管的束缚,手腕被磨出一道道血痕,还是该死的挣脱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茗湫慢慢的站在窗台的外围。
  他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他做梦都不知道,这么单纯可爱的小男孩会经历那么多痛苦绝望的事情。
  那些经历他光听的都觉得浑身发颤,更别提亲身体会了。
  小孩受了那么多的苦难,精神没有崩溃、没有变成疯子已经是好事了。
  他竟然还往小孩千疮百孔的心脏里插上无情的箭矢。
  他就是个杀人凶手,无形之中又杀了小孩一次。
  他万万不该用钱取缔真心的,万万不该的啊。
  小孩都那么拒绝他给的钱了,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傻的反复提钱?
  为什么?
 
 
第1026章 满世界都是霸总44
  昏暗的天空、恶劣的环境、窗台外的男孩,给人的观感,触目惊心。
  生怕他脚一滑,就掉落下去。
  樊业韬提心吊胆的盯着何茗湫白嫩的脚,“小奕,理理我。”
  “你清醒没多久,身体还虚弱着,不能久吹寒风。”
  “先回房间里,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何茗湫双手伸开,闭着眼睛感受雨从鼻梁上滴落到脖子里的感觉,他像个大草原上的稻草人,正经历着自然界的洗礼。
  “哥哥,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懂你的。”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求出来的真心,本就不是真心。”
  遥远的天幕,闪过一丝白光,短暂的照亮了那一道孤单纤瘦的身影,天空的暗沉底色和凄凉的雨幕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他的声音平静得宛若一汪死水,对世界失去了一切的热忱与爱。
  樊业韬要疯了,照这么一个趋势下去,小孩跳窗是迟早的事。
  他们相隔那么近,他却无法阻止悲剧的上演,他才是那个会给身边人带来不幸的人吧?
  樊业韬眼底猩红, 胸口处的肌肉高高的鼓起,数不尽的愤怒和哀意在他的心口乱窜,让他整个人的情绪险些崩溃。
  不行,他要控制好他的情绪。
  人还没劝好,他自己不能被情绪打败了。
  樊业韬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小奕,强扭的瓜,放的时间久了,会变甜。”
  “求来的真心,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得诚挚。”
  “我们不那么偏激好不好?”
  那个受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指挥官,此刻赤红着眼,满眼都是那个想不开的男孩身影,哀求着让男孩冷静。
  就好像神被推下了悬崖,失去了一身的骄傲。
  没人知道,他们的相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
  “哥哥,我没有偏激。”
  “不用担心我。”何茗湫接着雨水,看雨水在指缝里滴落,“我只是喜欢雨天,想多吹会风,吹会雨。”
  去他妈的没有偏激。
  樊业韬不是没有脑子,正常人谁会冒着死亡的风险在雨天窗外站着?
  酸涩的感觉在喉头弥漫。
  樊业韬的鼻尖开始冒冷汗。
  他做不到看着小孩作贱生命,他不死心的扯动绑着他手腕的软管。
  软管连同着他的双手都被绑在床头位置。
  床很笨重,没有滑轮,他的扯动,只能床震动一下。
  见解不了软管,樊业韬换了种方式。
  他拼命的用大腿部位撞击病床,一下又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撞的发红发烫,撕裂般的痛楚从肉体追溯到神经。
  樊业韬白了脸,一声不吭的,以自虐式的方式将床往窗户位置推动。
  病床被撞得咯吱咯吱作响,“吱吱”的往着樊业韬期待的位置移动。
  何茗湫听到了动静,想要回头看。
  不料,脚下的雨水累积太快。
  附在他的脚底让他脚底变得十分滑,直接让他没站稳,失去重心的往后仰去。
  整个人在半空中处于腾空状态。
  好不容易接近到窗台附近的樊业韬,瞳孔猛然缩成一个小点。
  “小奕!”
  樊业韬心如刀绞。
  关键时候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生生的把手从软管里解脱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
  他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手死死的抓住何茗湫的手臂。
  何茗湫挂在窗台外,身体重重的撞到窗台的边缘墙壁上。
  肉体正在冰冷坚硬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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