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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离婚,综艺热恋(近代现代)——李轻辞

时间:2024-02-24 17:34:24  作者:李轻辞
  少帅哼笑一声,直接揽着人的腰,把戏子带到了床边。
  他刻意把人抱着坐在床角,因为没有借力点,戏子只能依赖这人,手臂缠着人的脖子,贴得更紧。
  演绎在这里本该告一段落。
  因为唯一那段吻戏被余林深删掉了。
  所以,简昭阳本以为这是场记该喊“咔”的完美时机……
  却见怀中的余林深抬手,挑逗般摸了摸简昭阳的喉结。
  很轻地撩了一下。
  却让简昭阳的喉结重重一滚。
  没想到会被这么来一下,简昭阳错愕地看向怀里的人。
  只见余林深饶有兴致地眯着眼笑,像是在观察他被恶作剧后的反应。
  “你!”简昭阳反笑。
  得逞的余林深翻身要起。
  当即被简昭阳掰着腿重新按了回来。
  “刚才聊剧本嫌我使坏,现在你在干什么?”
  简昭阳咬着牙,吐字轻得仅二人可听见,声线因此稍显迷蒙。
  余林深却还是笑着,不说话。
  突然又收敛了笑意,微启双唇凑过来,像是要索吻。
  简昭阳心一动。
  嘴唇不受控地靠过去……
  却见对方果断后靠,拉开了距离。
  “哦,差点忘了,剧本里没这段。”
  亲手删了某段戏的当事人故作恍然大悟状,拍拍简昭阳的肩,起身款款离开。
  缱绻氛围烟消云散。
  剩下被钓得意乱情迷的受害人一脸无语。
  【对不起简总,我很不厚道地笑了】
  【难怪简总舍不得放手,余美人这样钓,直钩我都会咬饵!】
  【家人们,我在离婚综艺学习恋爱技巧~】
  【卧槽卧槽,你俩就差直接生我手机里!】
 
 
第48章 
  民国组的剧本, 不出预料以be结尾。
  可就算已知结局,互动的拉扯、家国的情怀和演员的演绎,还是赚足了观众的眼泪。
  戏子名动全城的那幕戏, 是根据宋金之战中,梁红玉击鼓退金兵的历史事件改编。
  他借精致唱词和精妙唱腔一举成名, 在戏楼那场表演,也是唱了这首曲子, 才吸引了少帅的视线。
  然而,被吸引注意的,不止少帅一人。
  时值寇军入境,城中波谲云诡、局势动荡。
  寇首将军注意到城中有戏子在宣扬爱国曲段,作为侵-略者, 自然不能让这种风气蔓延。
  因此, 将军预备在当地重点大学设宴, 命戏子篡改曲段, 完全颠覆主题改为赞扬侵-略军,并唱给全城青年学子听。
  爱国学子们正遭受寇军身心压迫,此时, 若是再让寇军得逞,戏子唱的每一个字, 都将化为践踏青年们尊严的铁蹄。
  戏子自然不允, 换来的便是寇军大肆进犯边境、调离护城军-事,余党侵扰居民、对戏班子成员挑事欺辱的施压。
  戏子是肩负责任的班主,亦是万众瞩目的风云人物。
  他不得不忍辱负重、委曲求全,表面对寇将百般讨好, 苟且偷得城中一时和平。
  戏子的顺从令寇将受用,但将军本并非鼠雀, 看得穿戏子的心思。
  终于一天,寇将定了宴席时间,逼戏子在死线前唱完逆词,以此作为投名状。
  戏子假意答允,实则一直趁寇将放松警惕时,悄悄把戏班子成员送出城,并私底下打听率领边境守军的少帅的战况。
  宴会如期而至。
  大学内戏台已建,学子们逐一就位,甚至城中不少名望和记者也受邀前来。
  戏子上台前,终于打听到了少帅的下落。
  边境之乱已平,少帅率军已在返途。
  眼下,城中百姓即将无虞,戏班老小也确定安康……
  戏子满足一笑,随后带着赴死的决心,上了台。
  果不其然,他并未唱出那曲被寇将勒令篡改的段子。
  他甚至将原曲改编,重塑主题,将主角从个人改成集体,当着侵-略军的面,唱了一曲卫国的颂歌。
  颜面尽失的寇将夺了枪,瞄准台上的唱曲人,亲手扣下了扳机。
  子弹贯穿胸膛。
  少帅赶到之时,只见到群情激昂的戏场……
  以及倒在血泊中永阖双目的爱人。
  最后这幕几乎全是戏子的戏份,最为忙碌的当然是作为主演的余林深。
  简昭阳偷闲,倒是能借这个机会好好欣赏余林深表演的状态。
  于是,他的神情便从一开始的悠哉看戏,逐渐转为投入,以至于最后深陷情绪无法自拔。
  原本浅薄的眸子隐在阴影里,染上了黑暗的深沉。
  简昭阳看向爱人的眼神,充满了怜惜与恐慌。
  自打参加综艺后,简昭阳越发明白自己对爱人了解的匮乏。
  但此时镜头正中的余林深,还是陌生得令他心悸。
  简昭阳知道余林深聪明优秀,却没想到爱人居然在演戏方面这么有天赋?
  ——温润的外表下,藏了令人心慌的决绝与坚韧;孤傲清冷的气质里,掺满了为责任甘愿自毁的担当。
  令简昭阳恐慌的,自然不是余林深有演技这件事,他巴不得爱人这是在演戏。
  令他恐慌的是,他在余林深和戏子角色身上,看到了浑然天成的融合。
  就好像,戏子正是余林深悲剧的具象。
  就好像,余林深呈现的就是自己,终有一天,也会走上戏子那般自毁的结局。
  大概是这份共情,给简昭阳完美加持。
  最后那幕少帅结尾的镜头,简昭阳给出了极度精准的反应。
  充血的眼眸。
  永失我爱的撕心裂肺。
  【呜呜呜我的眼泪是飚出来的!】
  【豪门真是限制了你俩发挥,你俩进演艺圈大小是个影帝】
  【好虐好虐好虐,但是看得我好爽!我是什么品种的抖m】
  【小剧本be我能接受,现实里你俩可得给我好好的!】
  观众们随镜头结束转换了情绪。
  余林深也在工作人员们的杀青喝彩中调整好状态。
  久久无法出戏的,却是直面了整场悲剧的简昭阳。
  余林深换了染血的戏服,重新回到片场时,却发现找不到丈夫的踪影。
  向工作人员打听之后,他才在场棚边缘的阴暗处,找到了独坐角落扶额躬身的简昭阳。
  高大的男人蜷起身体,像个狼狈的逃兵。
  似乎沉浸在某种战败的落魄中,又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
  “昭阳?”余林深轻轻呼唤丈夫的名字。
  听到声音,简昭阳的身躯骤然一抖,但他的双手还是掩着面,没有抬头。
  余林深走近,听到简昭阳说:“林深,你先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怎么了?”余林深蹲在他面前,关切问,“这么短一场戏,你怎么入戏成这样?”
  “……”简昭阳沉默片刻,才抬头,伴着深呼吸勾起一个笑,“我没入戏。我只是累了。”
  眼底的红丝却并非纯粹因为疲惫,眼眶的湿意暴露了他的逞强。
  余林深看着丈夫,抿了抿唇。
  表情虽不认同,但却并没拆穿。
  “昭阳,做好准备,我要抱你了。”
  听到这句话,简昭阳一怔,抬眸。
  他哪里会事先料到,这种预告,会从爱人口中,对他说出?
  原本是为接触恐惧的人量身打造的约法三章……
  怎么现在立场还反过来了?
  见丈夫的注意短暂从情绪抽离,余林深浅抿笑意,站起身,手臂环住简昭阳的脖子。
  他让丈夫的脸贴着自己的腰腹,用自己的体温安抚对方。
  “那些都是假的,我在,我还在呢,不是吗?”
  余林深反复强调的“我还在”,终于让简昭阳的意识一点点从幻戏中脱身,回归现实。
  他还在,他确实还在。
  戏子再像他,终究也不是他,他不会落得和戏子一样的结局。
  爱人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与温柔的温度,无一不在彰显着存在。
  简昭阳抬手把人搂得更紧,脸蹭了蹭对方的小腹,眷恋地合上眼。
  余林深想摸摸他的头顶,但手臂被对方回抱时顺势压住了。
  有两个选择冒进余林深的脑中——
  要么,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打断这个拥抱,再重新续上。
  要么,放弃摸摸丈夫的头,不再进一步安慰。
  面对两难抉择,余林深选择了第三个答案。
  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脸颊贴住丈夫的头顶。
  他蹭了蹭丈夫,换来丈夫餍足地轻哼。
  二人顺势将彼此抱得更紧。
  亲昵的姿势紧密无间。
  若说真正相爱的人该有多么亲密?
  应当就是他们现在这般吧。
  ……
  演绎任务已经完成,剩余的时间,嘉宾们可以自由活动。
  余林深担心简昭阳的状态,便提议和人到附近闲逛散心。
  影视城内的建筑为了还原时代背景,被建设得十分精致,风景值得欣赏。
  但由于是拍摄基地,城中剧组繁忙人头攒动,实在不适合散步。
  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影视城周边的小镇。
  这里有居民生活,加上靠近基地本体,建筑风格保留了特色,刚好成为退而求其次的首选。
  恰逢傍晚,仿古的簋街有旅客行在石板路上,徘徊于各个小吃摊前。
  香气四溢的肉食和主食当然是明星摊位,简昭阳和余林深默契地避开。
  在饭点暂失光芒的,当属手工摊位和甜食贩子。
  二人逛着逛着,简昭阳的视线就被一个糖画老伯吸引。
  这人先前在余林深眼中,一直是霸道权威的存在。
  可随着了解加深,余林深时不时总会觉得,自己的丈夫有点小孩子心性。
  在部分场合,简昭阳才会在余林深面前卸下总裁的伪装,难得流露些年下感——
  说白了,就是幼稚。
  就比如现在。
  那么大个人,平时也不爱吃甜食……
  却偏偏会被糖画吸引。
  “要去看看吗?”余林深问。
  简昭阳回神,立刻低头,佯装无所谓,“不去了。”
  在装大人呢!
  余林深心里偷笑。
  “那我想看,你陪我去,行吗?”余林深改口。
  “你想看?”简昭阳眼前一亮,“走。”
  二人凑到摊前,老伯看到他们,当即热情地招呼,问小伙子们要画什么。
  “什么都能画吗?”简昭阳问。
  “当然。”老伯还拿出图册,“你可以随便挑。”
  简昭阳拿了册子随手翻两页,被图上一只花纹繁复的凤凰吸引了注意,“能画这个吗?”
  “好嘞!”老伯当即提起糖勺,利落在油板上勾勒。
  简昭阳补充,“要两只。”
  “我不要。”余林深忙说。
  简昭阳却说:“一只太寂寞了。我是给它找个伴儿。”
  “该说你善良,还是恋爱脑?”余林深无情嘲笑。
  简昭阳也不在意,坦诚认了,还说:“本恋爱脑还要给我的糖画,命名为‘凤求凤’。”
  “那祝福你的凤,早日求到另一只凤。”
  “借你吉言。我有预感,快了。”
  两人打趣的话落入老伯耳中,老伯抬眸打量了夫夫俩一眼,笑了笑。
  大概在这处地界见多识广,老伯对两个男人的关系并不奇怪,还友好地教简昭阳上手,亲自画凤。
  简昭阳试着勾了两下,糖线因受力不匀糊作一团。
  他把勺子往余林深手里一推,“你画吧,你专业的,上手肯定比我快。”
  “专业的?”老伯以为有同行,这才抬头细细打量余林深,这才猛然认出来人,恍然大悟,“哟!你不是鱼书生吗?”
  余林深触类旁通,画凤得像模像样,一边分神回应老伯,“伯伯你居然认识我?”
  “我儿媳妇最近在家看综艺,叫什么离婚什么的,我就当背景音听了听,偶尔看看画面。”老伯回忆道,“这几天不是播到‘鱼书生’出镜了嘛,我才知道鱼书生长你这个样子!”
  “伯伯先前就知道鱼书生吗?”简昭阳问。
  “哈哈哈,当然!”老伯开怀道,“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以前写字可有一套了!村里镇里有大事,都叫我去题字!所以啊,我也算半个专业人士啦!哪怕现在混成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关注书法圈的动静,当然知道‘鱼书生’这号人物!”
  敏锐捕捉到“别看我现在这样”和“现在混成这样”的关键转折,夫夫二人明白,老伯是在怀念自己的“光辉岁月”,同时也是在表达对现下境遇的不满。
  他们无意揭人伤口,但老伯似乎难得遇到可以与兴趣有关的人物,自己就打开了话匣子——
  “奈何啊,书法这东西我虽喜欢,但我年轻时却没有渠道以此为生。说白了,这一行就是不发达啊!”老伯叹气道,“后来我学了画糖的手艺,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迂回走上了我想走的路吧?”
  “伯伯……”余林深分外理解老伯所说。
  “你是好小子!比我出息多了!”
  老伯缅怀完过去,重新抬头时,依旧笑容满面,朝余林深抬起拇指表扬:
  “你最近可太火了,连带着书法也有存在感了。就说我在这儿起居了几十年的街吧,以前可没人聊书法的事,现在啊,我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说要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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