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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朕的满朝文武一起穿了(穿越重生)——花朝六九

时间:2024-02-25 20:03:53  作者:花朝六九
  可惜没有如果,周归心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刚才那一闹连带着他对段秩气都烟消云散了,就是相处起来还有些怪怪的。
  还好陈御厨这会儿就做好了饭菜,周归心立刻钻去餐厅吃饭了。
  这个点,那几个大臣也没吃饭,陈御厨就做得多了点,这群人刚被周归心罚过,眼下被周归心喊来吃饭,也是十分尴尬地坐在凳子上,跟一群被吓到的鹌鹑似的,只缩着脖子吃自己碗里的饭,别说说话,连咀嚼吞咽声都不敢。
  周归心:“……”
  他方才真的这么吓人吗?
  他自我怀疑间,又被段秩喂了一块挑好刺的清蒸鱼。周归心之前在大周的时候吃饭还坐有坐相的,结果来这边被段秩宠得没边了,吃饭都得靠着人。
  太傅对此也表示过不满过,给周归心说,即便不在大周,也得注意天子仪态。
  周归心挨了好一顿训,连带着那几天都闷闷不乐的。段秩把太傅的全当耳旁风,甚至为了哄周归心开心更纵容他了一些。
  后来段秩离开,周归心的天子仪态就跟着回来了。
  太傅这才发现,他训错人了,段秩,还没拿下他们皇上呢就如此祸国殃民。
  周归心明显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心地给太傅道:“朕的仪态还是很好的!”
  太傅:“……”
  现在段秩回来了,十分霸道地把周归心的仪态又去了个一干二净,无底线纵容周归心的样子看得太傅鬼火冒。
  “朕想吃那个燕窝。”周归心心底确实是喜欢段秩的,他俩在皇宫的时候也算互通心意,除了没有那个名分外和寻常情侣也没什么区别,周归心觉得新奇,便更愿意挨着段秩。
  段秩听他讲,便给他端了那碗燕窝来。
  “朕自己喝。”周归心察觉到太傅的隐约怒气,连忙从段秩手里接过来,慢吞吞地舀着燕窝喝。
  段秩笑着看了眼周归心,又看向太傅。
  太傅完全不害怕他,也凉凉地看着他,半晌,他勾了勾唇:“段少爷未免过于疼我们皇上了。”
  段秩应了一声,像是听不出太傅言语下的怒气似的:“皇上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
  “咳咳!”周归心听他这么一说,猝不及防呛了一下。
  “皇上!”装死鹌鹑们齐刷刷抬头,惊慌又担忧地看着他。
  段秩忙拍了拍他的背,怕他呛得难受。
  周归心等肺部的气顺了一点后,才在桌下掐了段秩的手一把,这么多大臣的面前,胡说什么呢!
  周归心一抬眸,对上太傅平静的目光,心都颤了颤,他拉长了声音撒娇,试图蒙混过关:“太傅——”
  太傅十分淡然:“皇上。”
  周归心一见他这样就害怕,凭他的经验,太傅这样就是他开始被罚抄的开始了,想到这儿,周归心手都哆嗦了一下。
  朕!绝不能!罚抄!
  周归心忙起身,钻去了太傅那边,轻轻哼哼着撒娇:“朕知道错了嘛,朕下次一定专心吃饭,注意仪态。”
  “不只是吃饭,”太傅神色平静,“皇上站着的时候,若有段秩在身边,即便不是被他抱怀里,也是靠着他。”
  周归心一噎。
  可是,不用自己站着真的很舒服哎……
  段秩冷不丁的开口:“我乐意这么做,跟皇上可没关系。”
  “是吗?”太傅看向周归心。
  周归心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太傅这次是铁了心要罚周归心:“臣看皇上是忘了天子仪态的重要性了,既忘仪态,那便是目中无礼,如此,便抄些《礼记》来吧。”
  周归心手一哆嗦,心有戚戚,简直要哭出来了,朕不被罚抄已经好多年了……!
  他抬眸看了眼太傅,太傅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是相当冷酷无情:“三遍。”
  周归心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是三遍不是十遍,还在朕的可接受范围内。
  周归心吃过饭就跑去书房慢吞吞地抄书去了,段秩在一旁给他研墨,周归心开始抄的时候才觉得三遍还是太多了,便幽幽地给段秩说:“都是你的错。”
  段秩失笑:“皇上说得对。”
  周归心心都凉了半截,坐在凳子上,认命地抄写。
  太傅的罚抄最狠的地方就在于不能有错别字,错一个字整张纸都要重写,周归心未登基时被他这一手段折磨哭过好几次,哭得福公公都心疼坏了,恨不得自己上去帮他抄写。可惜周归心的父皇觉得成效不错,便给了太傅这一特权,从此成了周归心萦绕不去的噩梦。
  周归心一开始罚抄还频频写错,屡屡重写,后来就慢慢摸出门道了,要一口气抄得一字不错,就得高度集中精神,一点也不能放松。
  更何况这次太傅还要求他用毛笔抄写,写得比钢笔慢多了。
  周归心抄完五页纸的时候都过了快半个时辰了,他一扭头,才发现身边坐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太傅。
  “太傅……”周归心喊了他一声。
  “段秩给皇上沏茶去了。”太傅以为他要找段秩,便主动给他开了口。
  周归心一噎,只是道:“朕好久没有抄书,朕抄得好累。”
  太傅只微笑了一下:“臣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来找皇上的。”
  周归心惊喜了一下,他就知道,太傅素来最疼他了!
  不料太傅却是轻飘飘道:“所以臣就没给皇上设置时间限制,皇上沉下来心抄就是了,只要在臣可以接受的时间范围内,皇上就不算超时。”
  周归心:“……”
  他就知道,太傅对他下手最狠了。
  他一下子就蔫了,慢吞吞又坐回了凳子里,备受打击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太傅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挪了挪凳子,无奈地看向周归心:“皇上可知臣为何罚你?”
  周归心嗫嚅着道:“……因为朕仪态难以入眼。”
  “皇上,您是皇上,”太傅哑然失笑,突然有点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他一直以为周归心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结果某些时候还是和小孩子一样,“即便有时仪态不好,也无人敢说什么的。”
  周归心抬了抬头,不知道太傅想说什么。
  “臣只是觉得,皇上近日来心乱得很,需要静一下。”太傅低了低头,所谓旁观者清,他本以为周归心可以处理好对段秩的感情这件事的,但是并没有,周归心看似做了一个中庸的决定,实则在举棋不定中越陷越深。
  周归心收了收手,看看太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又有点难过了,他已经在尽力做好了,但是看起来还是不尽人意。
  “皇上,恕臣直言,”太傅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皇上还是太犹豫不决了。”
  周归心猛地抬起了脸,他道:“朕没有!”
  他今日被段秩强行认清心里所想后,便立刻做出了决定。段秩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要舍掉这份感情,太难了,也太疼了,但是他是皇帝,他的责任心高于他的私心,他只能选择割舍掉这段感情。
  “这样也不行吗?”周归心抽了抽鼻子,声音闷闷的。
  “皇上。”太傅上前一步,轻轻地揽住了他,他在给周归心做伴读的时候,周归心每次挨了先皇的骂都跑他这儿来哭,在段秩出现之前,素来都是太傅去哄周归心的。
  周归心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被太傅这般抱着是什么时候了,太傅不同段秩那般把他抱得严丝合缝的,太傅的怀抱和他的人一般,可靠却疏远,永远恪守着为人臣子的本分,绝不逾矩半分。
  “臣的意思是,”太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皇上若是下定决心和段秩分开,就该一刀两断,止于礼便好,若是想同他在一起,那便坦坦荡荡地在一起,而不是如眼下这般,藕断丝连,没有名分,却还做着实实在在的事情。这般优柔寡断,对段秩太不公平,也让大周白白欠了您一个情。”
  周归心身体抖了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您是皇帝,是天子,这天下都是您的,”太傅一字一顿地说道,“您有义务对大周负责,但也有独揽大权、让天下人都听您的话的权力。”
  周归心的心都颤了颤,他滚了滚喉结,闷声道:“朕不知道。”
  太傅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只是道:“即便是偶尔任性一次,也不影响我们皇上做一个明君的。”
  周归心嘴唇动了动,一抬头,越过太傅的肩膀,正好和门口的段秩对上眼。
  段秩靠着门框,眼里平静得像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又平静过了头,以至于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见周归心看过来,段秩也只不过是微微挑了挑眉。
  周归心身体一僵,明明他和太傅什么都没有,但他还是没由来地有股心虚感。
  太傅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便回过了头,看见了段秩。
  段秩见他俩都发现了自己,便直起了身子,迈开腿,缓缓从门口走到了他们两个的面前,期间他一直看着周归心的眼睛,移都没移,只是站定的时候,才勾了勾唇:“早听说皇上在大周最疼爱的臣子便是太傅,今日一见,当真感情深厚,叫旁人都插不进去。”
  酸。
  这是周归心唯一的想法,这话把人的牙都酸掉了。
  太傅松开了周归心:“既然如此,那臣便先行告退了。”
  周归心点了点头,乖巧道:“好。”
  太傅离开时甚至帮他们细心地关上了门。
  屋内一时只剩下两个人,段秩在他一步远的地方站着,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怎么让他越看越怪!周归心深吸了口气,莫名觉得尴尬:“你怎么突然来了?”
  “是,”段秩接了他的话,“看来我不该来。”
  周归心:“……”
  好酸啊,真的好酸啊。
  段秩朝他走近了些,好似要和他面对面贴上了似的:“是我突然出现打扰到皇上和太傅难得的亲密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胡说什么……”周归心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危险了,但他又躲不开,他坐在椅子上,后面就是椅背。
  段秩弯下了腰,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将周归心整个人都罩在自己怀下。
  “太傅抱得皇上舒服吗?”段秩幽幽地看着他。
  “你说话好讨厌。”周归心往椅背里靠了靠,试图躲开段秩。
  段秩连表面上的笑容都不维持了,他神色淡淡:“是,我说话确实不讨皇上开心,不如我现在出去,帮皇上把太傅找来?”
  他嘴上这么说,但身上的气势完全出卖了他,周归心合理怀疑,自己若是说一个“好”字,段秩指不定会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64章 玫瑰
  “你……”
  周归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段秩。
  段秩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周归心,似乎不等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罢休般。
  “就这么喜欢他?”段秩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握着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尽起,嘴上的话也不如一开始那般平静了。
  周归心深吸了一口气,警告道:“你吃味说我就好,别污蔑太傅的清白。”段秩说自己也就罢了,牵连到太傅他真的会不好意思。
  段秩压了压身形,和周归心的距离一瞬间拉近好多,几乎要亲到周归心的嘴唇,他声音都沉了几分:“我说太傅,皇上心疼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注点……周归心快要被他气笑了,他踢了踢段秩的小腿:“别靠朕这么近。”靠这么近,吓死个人了。
  段秩一动不动:“可不及皇上同太傅那般近。”
  周归心哭笑不得∶“你乱吃什么飞醋?”
  段秩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自然知道太傅和周归心没什么,但是他就是酸,酸周归心对太傅的依赖,酸太傅陪周归心那么多年,酸他俩是同一个世界。
  他本就和太傅气场不合,方才一进门就看见太傅抱着周归心,火瞬间就起来了。一方低声轻哄,一方安静乖顺,容不下第三人的岁月静好模样,刺眼得很。
  周归心自知理亏,主动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要不然,你也抱抱朕?”
  段秩直接给气笑了,他长臂一伸,又恨又爱地把周归心抱进怀里,然后托着他的屁股,给两人换了个新的坐姿。变成了他坐在凳子上,周归心面对面坐在他的怀里。
  段秩收了收手臂,将他抱得很紧,周归心都能听到段秩心脏的跳动声。
  “喜欢我抱还是太傅抱,嗯?”段秩附在他耳边,低声轻问。
  周归心窝在他怀里,懒洋洋道:“朕若是选了太傅,今日这书房就要被醋淹了。”
  “那便是想选太傅。”段秩得出了结论。
  周归心:“?”
  段秩脑子也被醋熏笨了吧!
  周归心气道:“那你走,把太傅给朕找来。”
  “太傅忙得很,皇上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段秩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周归心更舒服一些。
  周归心还是最喜欢段秩抱他,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往段秩怀里越发靠近了些,嘴上却道:“太傅再忙,也会来找朕的。”
  “皇上一定要惹我生气吗?”段秩笑了笑,手不安分地捏住了周归心的下巴,大拇指却微微向上,用指腹摩挲碾压着他的唇瓣。
  暧昧得很,又危险得很。
  周归心心颤了一下,总感觉若是段秩有那个名分恐怕这次真得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他滚了滚喉结,故作怯怯的模样,湿润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选择,声音中都有些委屈:“朕给你解释过了,也给你道过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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