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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朕的满朝文武一起穿了(穿越重生)——花朝六九

时间:2024-02-25 20:03:53  作者:花朝六九
  他一惊,失声尖叫:“连大氅也没披!”
  福公公打好了热水便来喊周归心,谁料周归心根本不在养心殿,一看窗户还开着,福公公当即魂都快吓出来了。
  还好皇上只是跟着段将军出来玩。
  ——段将军?!
  福公公一愣,这才发现旁边还站了个段秩。
  周归心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给福公公笑:“福公公,朕没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福公公顿时脸都皱起来了,他担忧得肚子都隔着沉重的冬衣抖了抖,道:“这么冷的天,皇上怎么也不说一下就出来了——”
  他话没说话,周归心便站起身,藏在他身后的玫瑰花就露了出来,福公公的话语就这么噎死在了嘴里,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处儿。
  怎得这个天开了花?!
  周归心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懒洋洋地凑到他身边,熟练地撒娇:“福公公,朕好冷。”
  福公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蹭在自己身边的周归心眼眸弯弯地看向段秩,道:“天冷了,将军便歇在宫中吧。朕记得锦玉阁还没住人,继春,找点人收拾出来,让段将军休息吧。”
  名为继春的丫鬟领了旨便火速去干了,临行前还给段秩道:“段将军,请跟奴婢来吧。”
  段秩看着周归心,道:“我还以为皇上要带我去养心殿坐坐。”
  周归心挑了挑眉:“朕要沐浴了,将军莫非想看朕沐浴吗?”
  段秩莫名想起周归心掰开梨花酥时沾着酥皮碎屑的雪白指尖来,他的喉结滚了滚,目光中一片晦涩。
  周归心没注意他的目光,他只是照旧刺一嘴段秩罢了,他又拨了几个人去伺候段秩,道:“将军淋了雪,好生伺候些,受了风寒拿你们是问。”
  吓得被点过去的奴婢实在不轻,低声催促着段秩赶紧回屋吧。
  段秩随口应了一声,目光却放在周归心身上撤不回来,他从未以背后的视角看过周归心,眼下一看,倒觉得周归心的腰身实在优越得不行,走动间风姿绰约,挺勾人。
  于是当晚,段秩便做了个满是周归心的梦,梦里有掰过梨花酥的指尖,还有优越的腰身。
  段秩那花是用盆栽培育出的,当时是用雪堆掩盖起了,次日便顺理成章地搬进了养心殿,和那朵假花一并摆在案台上,好看得紧。
  那花不少人都看了,一时间,常胜将军一盆玫瑰哄得皇上开心的事情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早朝时,其余大臣看段秩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更何况,段秩这小子住进锦玉阁便不出来了,让流言愈发可信起来。
  礼部尚书忧愁道:“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刑部尚书也道:“目的不纯,其心可诛。”
  左相磨着牙:“那日他在庆功宴上胆大包天冒犯皇上,皇上却什么都没说,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
  太傅托着腮,只笑笑:“皇上喜欢便好。”
  水师提督拧着眉:“皇上还是要开枝散叶的,怎么能同那小子胡乱来!”
  户部尚书点点头:“皇上开了春便二十有五了,祈元帝二十五岁时的太子都会跑了呢!我们也该催催皇上了。”
  “之前皇上一直拿西北战事说事,”监察御史,出着主意,“眼下西北战事已经平息,选秀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礼部尚书又不满意了:“皇上不见得愿意选秀,他喜欢段秩就喜欢呗,你们何苦逼他?”
  “是啊,”左相深吸了一口气,和礼部尚书同一话术,“皇上才二十四,还是个孩子呢!”
  监察御史:“……”
  水师提督:“……”
  其他人:“……”
  礼部尚书并不觉得左相的话有什么问题,他道:“是呀,皇上还小着呢。天天忙碌国事,已经很累了。”
  户部尚书不理解,直接问道:“你们方才可还骂段秩呢!”
  “骂段秩和我们心疼皇上又不冲突。”刑部尚书道。他们只是骂段秩觊觎他们皇上,又嫉妒段秩得了皇上的青睐与宠爱,若皇上真的喜欢,他们也不会多加干涉的。
  户部尚书:“……”
  他们私底下吵来吵去没个结果,次日上早朝就吵到周归心面前去了。
  “皇上!”水师提督率先开口,“皇上开春便二十五岁,是该为我大周开枝散叶了!”
  周归心托着下巴,反正捱不到开春世界便会重启,他随口问道:“所以呢?”
  “皇上,臣认为,明年春天的选秀,是该上心些了。”监察御史主动接道。
  礼部尚书并不认同,他道:“皇上,臣认为,选秀虽好,也不及皇上喜欢的。这事儿倒也不着急。”
  “是啊皇上,”左相帮腔礼部尚书,“皇上随着心意来便是。”
  “皇上!”兵部尚书一上前,分明也是要说这件事。
  周归心最烦他们拿这种小事说来说去了,若是反对选秀,水师提督那几个嘴犟的不达目的不死心,肯定日日在折子上说这件事,礼部尚书他们倒是柔和一些。
  他一抬手,随口道:“那便选吧。”
  反正他们干了也白干,给他们找点活正好不用来烦自己。
  他此话一出,就感到自己身上落了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周归心一垂眸,正好对上段秩似笑非笑的目光。
  周归心:“……”
  怎得又惹了一个。
  果不其然,下朝后,周归心刚一回养心殿就看见段秩好整以暇地站在殿门口等自己。
  “怎么?将军来兴师问罪了?”周归心进殿便脱了大氅,将手伸到炉子那烤火去。
  “不敢,”段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段秩,道,“臣一介布衣,怎比得上世家小姐们出身尊贵,温婉可人。”
  真酸。
  周归心牙都快被他酸掉了。
  周归心习惯下了早朝再用早膳,这几天段秩日日陪他上早朝用早膳,丫鬟布菜时倒习惯性摆了两份碗筷。
  福公公今日不在,是他徒弟小齐子来给周归心伺候的,周归心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道:“福公公呢?”
  “回皇上,”小齐子第一次服侍他,难免紧张,“师父去拿各家小姐的画像了。”
  周归心:“……”
  段秩轻咳了一声,幽幽道:“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
  小齐子还以为段秩在夸福公公,连忙点头,给周归心道:“是呢是呢,师父一下早朝就跑着去了。”
  “哦……”段秩那酸味简直要盖不住了,“还是跑着去的。”
  “你们都先下去吧。”周归心寻思着再让他酸下去自己这早膳也别想用了,把人都差走了,他才看向段秩。
  段秩只道:“怎么了吗,皇上?”
  “没怎么,”周归心一笑,“朕一想到此后宫里人多起来,便会热闹些,开心罢了。”
  段秩表面上维持的笑意都渐渐散去了,他冷笑一声,道:“不行。”
  “对朕大不敬,”周归心夹了一块蒸得正嫩的豆腐吃,慢悠悠道,“等着朕治你的罪吧。”
  段秩当然知道周归心在故意惹他生气,但是一想到周归心日后当真后宫佳丽三千,仅仅是个假设,他便酸死了。
  他幽幽道:“臣还能做些更大不敬的事情。”
  他说完,倒是自己先一愣。
  周归心只当他在给自己顶嘴,便懒洋洋地开口:“是吗?朕还没治你方才那罪呢。正好眼下也没人伺候朕吃饭,朕想吃口蘑炖鸡,你把鸡骨头给朕挑出来吧。”
  段秩:“……”
  他简直要给周归心气笑了,身体倒是先动了起来,那鸡肉炖得十分软烂,不用他刻意挑,稍稍一拨便自己落下了肉。
  漂亮的帝王看着铁石心肠,实则特别心软。段秩看了他一眼,将那些鸡肉尽数挑进他碗里。
  周归心一边吃一边小声嘀咕着:“根本就熬不到开春……哪来那么多味吃。”
  段秩一愣:“熬不到开春?”
  “是啊,”周归心没想到他不知道,“过了正月十五,你攒不够指定的数值,他会强制送你离开的啊。”
  之前就有个摆烂的攻略者,见周归心好说话,自己选的身份又极其显赫,便想赖着不走了。没想到过了正月十五便被判定消极怠工强制带离世界了。
  段秩心一沉,去问了他的系统。
  「是这样的,为了防止新人消极怠工,新手世界都是有时间限制的。」
  “但是任务开始前,你们并没有给我说过。”段秩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现在还不到提醒时间呢,宿主。」
  段秩一颗心都沉了下去,他问道:“要多少攻略值?”
  「40%。」
  段秩手蜷了蜷,看向周归心。周归心看他反应就知道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舀了一口汤,轻轻吹着:“我们很快就要分别了。”
  正月十五。
  段秩算了一下,现在已经腊月底了,也就是说,满打满算,他也就只能和周归心在一起半个月了。
  段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这顿饭的,周归心本想批点折子,却被段秩拉住了,段秩笑道:“今儿个外面有集,皇上要不要出去玩?”
  周归心眨了眨眼,问道:“段秩,你是想和朕单独出去玩吗?”
  段秩顿了顿,声音艰涩道:“臣只是……想多和皇上单独待一起。”他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再多留些和周归心有关的记忆,再多留些和他们有关的记忆。
  周归心静静地看着他,半晌,给门外的人道:“朕要批折子了,都出去。有人来,就说朕在处理政务,谁也不见。没朕的允许,谁也不能以任何理由进来,知道了吗?”
  门口的小太监连连点头,屋内的人鱼贯而出,很快便只剩了周归心和段秩二人。
  周归心取了大氅披着,让段秩把假人放置好,两人从偏门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谁也不带?”周归心还是不太信段秩的话,“那谁来驾马车?”
  段秩把马车上的帘子拉开,让他进去,而后翻身上马,隔着门帘对周归心道:“臣。”
 
 
第78章 寒冬7
  马车刚驶出宫门,周归心便忍无可忍地喊停了段秩。他狼狈地从车里跳出来,干呕极了。
  “你那……”周归心虚弱地扶着马车,幽幽地瞪了段秩一眼,“什么破技术。”
  不会驾马车就别驾!周归心方才坐在车里颠三倒四得,总感觉自己像那炒锅里的豆子,被人翻来覆去地晃来晃去。
  段秩还以为驾马车很容易呢,看见周归心这样不免有些心虚,他轻咳了一声,道:“都是臣的错。”
  周归心冷笑一声,没好气地反问道:“不然还能是朕的错?”
  段秩尴尬笑了一下,片刻后,他想了一个办法。
  周归心看着绑在自己身上的丝绸,凉凉地开口:“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这丝绸绕过他系在了车上,像个横木似的横在他的身前,怎么看怎么不靠谱,什么安全带……荒谬至极!还不如重新找个马夫来呢。
  “皇上试试就知道了。”段秩这么说。
  周归心也不知道该不该试一下,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眼一闭在车内坐好了。段秩给他放车帘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慢悠悠地威胁着:“若是不靠谱,你等着吧。”
  段秩放下车帘,不置可否。
  马车渐渐行驶了起来,不知是段秩从方才的惨痛经历中获取了经验还是那个什么安全带当真有些用处,这会儿倒是比之前稳妥了一些。但是周归心还是晕,只能浅浅掀起帘子透透气。
  这个所谓的集在京城边上,有点远,要过去还要经历一条荒僻的小道,冬季,树木萧条,这些树便不易藏人了。周归心眼前一晃,就发觉不对劲了,他连忙拍了拍车,喊道:“段秩!段秩!”
  段秩听他喊得急,还以为怎么了,忙勒住马,从外面探进来半边身子。
  周归心神情慌张,咽了咽口水,道:“有山贼……”
  什么山贼?段秩一愣,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他侧过头,便发现一群蒙着脸的强盗个个拿着刀一步一步接近。
  段秩示意周归心不要出声,而后不动声色地把车帘放下,道:“我可以把钱财都给你们。”
  为首的强盗笑了一声,道:“是个识相的,那就留下买路财吧。”
  段秩将身上的荷包放到地上,那人用刀尖挑了过来,被里面的金银珠宝财气取悦得露出了些许笑容,却道:“不止这些吧?”
  他对车厢使了个眼色,明显是惦记上了车厢里的东西,他道:“兄弟总不能一个人驾马车来吧,里面的东西也拿出来吧。”
  里面哪有什么东西,只有周归心。
  段秩垂了垂眸,连声应着,转身假意去车内拿东西,周归心倒是听见外面的动静了,见段秩一进来,便想说什么,结果被段秩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段秩轻声道:“这条路上人烟稀少,这群强盗估计冬天都很少抢到东西,拿我们开张,估计会洗劫一空,皇上生得如此漂亮,不确定他们会不会生出歹意,外面我来处理,皇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声。”
  他话说完,终于松开了周归心,周归心压低了声音,道:“朕是皇帝,他们不敢……”
  “抢劫皇上已是死罪,皇上猜他们若是知道你是皇上是会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破罐子破摔彻底鱼死网破?”段秩一边说着,一边把周归心身上的丝绸系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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