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又对自己作为海棠受的魅力有自信了,连忙起身换衣服,把性/感战袍纱衣穿上后安静地躺在被子里等待师尊打坐完成。
晨练一事早已被白蔹抛在脑后,如今的他只想going师尊,大干一场,做一个真正的海棠受。
两个时辰后,赤华梳理完体内灵气周转,缓缓睁眼,就见白蔹身上披着层白色轻纱,姿态诱人地斜靠在床上。
那轻纱穿了比不穿还诱人,将遮未遮,一点该遮的东西都遮不住,曼妙曲线一览无余。
赤华道君刚平静的心又被激起一股刚高的浪潮,鼻血险些再次喷涌而出。
他连忙站起转过身去,手中掐住清心咒,快速说:“从今日起你不必留在主峰修炼,搬去照顾祝余罢。你数次违反宗门规定,如若我不处置你,恐堵不住悠悠众口。”
说完这番话,他快速翻出窗外,逃之夭夭。
已经在床上凹了两个时辰性感造型的白蔹:???喂怎么就走了啊!!
白蔹再次抑郁了。
*
“哟,怎么苦着脸啊,只是罚你去齐云峰照顾祝师兄,没把你直接赶走就不错了!”
“你们两个废物,都是修为全废,住在一起也是很合理的嘛!”
“你也不要想着回来了,就在那当一辈子杂役吧,哈哈!”
白蔹拖着行李,面无表情经过校舍走廊,耳畔传来皆是奚落之语,可更叫他寒心的是他的师尊竟然一声不吭就把他发配到另一座山峰上!
亏他还以为赤华道君是他所在海棠文的男主,如今看来,应该也不是。
否则赤华怎么可能抵御他纱衣的诱惑?
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可恶!
白蔹悲从心中来,一路默不作声进入祝余的院落。
奇怪的是,繁杂的心绪自走进这座满是积雪的小院后慢慢平静下来。
鼻尖满是松针香气,大雪并未压弯劲松,只是为那枝干遒劲的松树增添了一层柔软的白色外衣。
白蔹安慰自己:“就这样也挺好,不必再提防同门陷害,也不必早起看那些晦涩得天书一般的功法,甚至还能悄悄起炉灶做点人能吃的饭!”
烤鸡烤鸭,撒点孜然辣椒面!岂不是美滋滋!
进入室内,白蔹以手掌按在镶嵌在墙壁中的铜球上,掌中释放灵气,催动供暖的法器开始在室内供暖。
放下为数不多的行李后,白蔹并未着急收拾,而是先进入祝余房中查看。
他昨日才说过会再来看祝余师兄,今日倒是应了这句诺言。
白日窗外明媚的阳光落在祝余的床上,为那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浅淡的金边。
昨天昏暗里的端详足以让白蔹赞叹祝余的惊人美貌,而如今白蔹只能说一句“美神降临”。
好伟大的一张脸!
剑眉下的眼眸紧闭,眉眼间距稍近,让他少了两分大侠气质,多了些许邪魅霸道。
脸型流畅得像3D建模,一头长发柔顺光滑,海藻般垂在脸颊两侧。
他呼吸起伏着,像是东方修仙版的古堡睡美人。
赤华道君是高雅如仙鹤般的清冷美人,容貌一顶一的突出,但如若与祝余放在一起对比,立刻就会黯然失色。
祝余的五官处处比赤华还要精致上百倍,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细节,都如同女娲亲手为之打造。
能天天和祝余这样的究极无敌美人共处一室,颜控白蔹很是满意。
他在心里暗戳戳想:说不定还能趁他此时...咳不对,白蔹你虽然是个海棠受,但也绝不能趁人之危!否则也太恶心太人品败坏了!
祝余的面容是那样恬静,美好得白蔹根本不敢把自己极其涩情又肮脏爆表的想法与祝余沾边。
白蔹暗骂自己:如若祝师兄日后醒了愿意与你双修,那自然是极好,但也得等祝师兄醒来再说!绝对不能做那种缺德的小人啊!
虽然以他如今的魅力,祝余师兄大概率也不会喜欢他的。
但至少,祝余醒来意味着掌门和师尊必须重新处置他,或许他就能再次回到主峰了。
思及此,白蔹搓了搓手,把自己原本有些冰凉的手指搓热些,这才轻轻地、如同触碰什么珍宝般抚过祝余的头发:“师兄,求求你,早点醒来。”
第5章
祝余这次被唤醒时听见的话比上次好了许多。
“师兄,求求你,早点醒来。”
身体比上次醒时疼痛减轻了几分,识海也不再破碎得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祝余感受着那只冰凉的手抚过他的头发,那温柔的动作与恳求的语气,无一不在表明对方浓浓的情意。
祝余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
他自幼失去家人,在小镇街头流浪,为了一口吃的曾像恶犬般嘶吼争抢。
后来因机缘被高人看中后带来长曦派,他不愿再过以往的生活,尽心修炼,终于成为同龄人终的佼佼者。
可谁料任务失败,他的识海被毁,他失去所有的修为,想必那些平日对他阿谀奉承的师兄弟也不会再围绕他左右。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祝余并不怨恨他们,却难免失落。
好像从未有过谁,如同白蔹这般在乎他。
这种感情让祝余感到十分陌生。
白蔹的触碰并未持续很久,似乎他只是想对祝余说那样一句恳求的话,随后便离开。
好在这次祝余并没有因为白蔹的离开而失去意识,正当他放出仅存的意识感知周围时,识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带着几分俏皮的机械声音:“宿主你终于醒了!不枉我辛苦地修复你的识海!”
祝余谨慎地没有搭理,那声音又继续在祝余识海里喵喵乱叫:“喵喵喵?宿主你在吗?你听得见吗?奇怪,虽然X#$^但是也应该能听见的啊...”
祝余不动声色地分辨声音响起的方位,最后不可思议地发现--声音竟然是从他识海里发出的。
他这才以意识回答:“能听见,你是何人?”
那系统终于停下“喵喵喵汪汪汪”的大喊大叫,还拟人地清了清嗓子:“咳咳,我是第191号海棠...海棠贴贴系统,宿主你的神识被毁,现在依靠系统的能量才勉强能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祝余有些莫名,但也知道或许正是这名为“系统”的机缘救了自己一命。
否则,像他所遭受的如此严重的神识受损,活不过七日。
“多谢,祝某欠您一命,日后若有所求,祝某必然万死不辞。”
系统干笑几声,被识海中的气浪差点吹飞出去。
面前的年轻人即便神识受损,识海中的气浪仍然如此凶猛具有侵略性,如若他没有受伤,识海大抵会在顷刻间就把自己碾成碎片。
可偏偏他言语谦逊有礼,叫人根本想象不到其下隐藏的攻击性。
系统支吾片刻,才说:“现在就有一个事情,你必须去完成。”
祝余欣然应下:“请说。”
“我的能量只能维持你身体的生存一个月,明日便是一个月的极限,你必须为我补充能量,”系统解释道,“补充能量的方式便是与海棠受亲密接触,啊倒也不用太亲密,只要有肌肤接触即可。”
祝余问:“何为‘海棠受’?”
系统沉默了,许久后才说:“你只需知道一点,你的师弟白蔹就是海棠受。”
它总不能告诉祝余,海棠受就是一种名为某棠的涩涩文里被一个或一群男人这样那样的身娇体软小受吧?
上次白蔹出现时祝余并未细想,但此时精神好了些,便开始思考最为关键的问题。
为何白蔹的触碰,能让他身体好转?
他原本以为只要有修为之人触碰,便能减轻他识海破碎的痛苦,但如今系统的说辞,似乎验证了那晚白蔹对减轻他痛苦独一无二的作用。
系统知道祝余多半不会同意,正欲劝说,就见白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担着两桶直冒热气的水。
白蔹先以木勺舀起一些热水,将毛巾湿润,为祝余擦拭脸颊。
他料想这么长时间都未曾有人照料祝师兄,恐怕也无人为祝师兄擦拭身体。
对于一个爱干净的人而言,若是祝余此刻清醒,必然会很难受。
他又把祝余的手臂从被褥中拿出,搭在被子外缘,方便等会儿帮祝余擦拭。
只是不料白蔹才刚开始清洁祝余脸颊,身旁便有尖叫声炸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这就是可以触碰到海棠受的快乐吗,我的灵魂我的美好品质通通回来了!”
白蔹:?
他的手迟钝片刻,以为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不过下一秒再次响起的叫喊声证明了他没有幻听:“天哪海棠受,我终于见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快和妈妈贴贴!”
白蔹:??
他有些惊恐地收回手,心道这声音怎么和培训时系统的声音这么像?
可无论他在心里如何呼喊系统,也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而那耳边聒噪的声音还在喃喃自语,似乎并不能听见他的呼唤。
白蔹惊疑不定,将毛巾放入满载热水的木桶里浸润冲洗,身后又传来一句:“怎么不继续摸了,宿主快动动手指啊,咱们就指望和小海棠贴贴来修复神识呢!”
白蔹猛地回头:难道这是祝师兄的系统?可是祝师兄怎会有系统呢?
下一秒,床上高岭之花的尾指动了动。
白蔹大惊:这系统竟然真的是祝余师兄的系统!而且自己莫名能够听见祝师兄系统的声音!
那系统还说“要靠和海棠受贴贴来修复神识”,原来自己竟然真的能帮助祝师兄恢复身体!
话痨系统还在唠唠叨叨,祝余被他吵得有些烦,劝解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又该如何主动与他亲近?如若能量不够,便罢了,或许这便是我的机缘。”
言下之意,就是放弃这条亲近海棠受的途径了。
祝余的话自然有几分道理,系统哼哼唧唧:“那可以让小海棠主动和你贴贴吗?宿主你长得这么好看,说不定小海棠喜欢你,会主动和你亲近,就能让你活下去了呢宿主。”
白蔹先惊讶后大喜:既然是你(的系统)盛情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系统眼见着生了双勾人狐狸眼的美人“腾”地站起,脸颊满是潮红,手里握着团萦绕着水蒸气的毛巾,一把扯开了床上睡美男的衣衫。
*
若是祝余能脸红,此时估计脖子耳朵得全红了个透。
系统餍足地打了个赛博饱嗝:“天哪,今天充电好多,晚安宿主,我要关闭语言功能,去对能量进行转换用来修复你的身体啦。”
白蔹手里的活还没结束,像个没有感情的搓澡师傅般给祝余擦拭上半身。
虽然祝余昏迷了小半个月,但身材仍然维持得很好,腹肌胸肌肱二头肌样样俱全。
白蔹看得都要流口水了,但是又担心系统能看见他的反应,只好强装镇定,听系统对祝余百般嘱咐。
他有些担忧,昨夜祝余是否是清醒的?如果是,那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岂不是被祝余听了个干净?
那祝余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讨厌他的。
白蔹把祝余上衣扣子系上,准备脱/他的/裤/子/时,这系统终于要下线了:“好啦不知不觉啰嗦了一大堆,你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看不见感觉不到会不会很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留一个应急功能,如果有急事你就叫我吧!”
白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好好好,听不见也感觉不到,那就是昨晚无事发生。
祝余没有否认系统的话,礼貌与系统告别。
他还对系统有所警惕,因此没有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和盘托出。
那细腻的指尖还捏着毛巾在祝余皮肤上仔细擦洗,祝余许久没有洗浴,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心想:如今其他弟子都因自己变成废人而对自己不闻不问,唯有小师弟白蔹愿意细心照料,而且今日帮自己擦拭身体时并未有丝毫逾矩的动作。
祝余感念小师弟如今的照料,逐渐原谅了那天小师弟的“非礼”。
那日白蔹的疯狂话语不过是一时情难自已,人皆有情感,倒也可以理解。
正当祝余在思考日后醒来该如何既委婉拒绝小师弟的好感又报答小师弟时,自己里衣的裤子【里面还有一层,是正常搓澡流程,勿杠,非流氓】忽然被脱下,耳边的声音猛然变了个调调:“天哪,好大一包!”
祝余:?
“师兄好有料啊嘤嘤嘤,不敢想这得爽死谁!”白蔹声音又嗲又带着不正常的亢奋,险些破音。
微凉指尖在胯骨处抚过,亵裤边缘被拉起一个弧度。
祝余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他竟然还要脱自己的亵裤!?他要做什么??
二十多年来一直洁身自好的天才少年即使面对妖兽,也从未像此刻这么紧张。
下一秒,指尖松开,白蔹有些惆怅地说:“唉算了,还是不要这样,我就正常给师兄搓澡就行。”
祝余的心稳稳地放下了:他就知道,师弟总体来说还是守规矩的。
白蔹将热毛巾在祝余结实的大腿上展开,悠悠说:“要是我看到了馋嘴,忍不住偷吃几口,那就不好了。”
祝余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馋嘴?偷吃?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祝余决定收回刚才觉得师弟守规矩的想法。
第6章
搓澡结束,祝余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污言秽语”却并未结束:“师兄好性感,腹肌好好摸啊...”
“怎么还有胸肌,天哪!要是边做边摸胸肌,不敢想象我是多幸福的小男孩!”
亏他还以为白蔹本性守矩,昨日不过是情难自已...
如今看来,白蔹就是个生性浪荡的!
祝余气得脸阵阵发烫,却无法把那双总是贴着他腹部的手打开。
好在白蔹在给他穿起衣服后就开始收拾水桶和用过的毛巾,随后走出了房间。
*
白蔹将侧厢床榻收拾好,安详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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