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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劣垂涎/优等败类(玄幻灵异)——有鱼入舟

时间:2024-02-25 20:18:53  作者:有鱼入舟
  女人看见人就那种绝望的神色让她的唇瓣都在颤,她想往后跑,可后面是四个追着她的防控局人类,他们个个都拿着枪。
  女人害怕地抬起眸,当与许弈对视上还未来得及欣喜便被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吓的不敢往前。
  许弈眉头紧着,听着靠近的脚步声,此刻他最应该的是抓住眼前这个异种赎罪。
  防控局的人就在身后,如果冒险,将自己暴露了,他将得不偿失。
  但没有时间容他多想。
  许弈想救她。
  不是想,是心底固执的想拯救曾经懦弱的自己。
  许弈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腕将人带着往一侧的小路跑去。
  要快,一定要快。
  许弈抓着人在熟悉的窄道穿梭,女人的步子越来越慢,吃力的明显,在奔跑的时候绊倒狠狠刷了一跤,本就不远的追逐队伍闻声便确认了方位。
  “在那里……”
  “快!”
  “生死不计也要给我捉到这个异种!”
  许弈将人扶起忙往另外的方向跑去。
  女人感知到两边都有人到来,突然便在漆黑的巷子中松开了许弈的手,“先生,您快走,我会连累你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体力再跑了,许弈是个好人,身在管理局,如果被发现在帮一个异种逃跑,那该是怎么样的罪过。
  “我逃不了。”女人声音颤着,“不能再害了您。”
  许弈看向女人的肚子,他淡然的凝视着她:“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和您差不多的年纪,也被当成十恶不赦的罪人追杀。”
  也怀着孩子。
  后面这句许弈没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共情这个女人。
  只如同噩梦般,被千万只手捂住口鼻。
  他想救她。
  许弈没有放开女人,而是带着她继续往前。
  “在那里!”这时候从一侧跑出来的一名全副武装的防控人员手拿着枪发现了二人。
  面对前后的追击,他们已然没有后退的道路。
  许弈带着女人往前在道路中间的时候突然一辆车开到了过来。
  男人正下车,许弈找准机会打开副驾驶将女人放了上去,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拉开男人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诶!”惊魂未定的男人震惊地看着自己被开走的车,“我的车!!”
  追过来的防控人员见扬尘而去的车辆没有打算要放过的意思,“追!”
  许弈开着车在无人的街道飞速前行,身后追击的车辆片刻便迎了上来。
  “你放我下来吧……”女人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脑袋垂着,“这对你来说不值得。”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女人说,“怀孕的异种研究价值对他们来说太高了,我跑不掉的。”
  许弈没听进去女人的话一般只将车速加快,现在无论在哪里停,都会被截住,许弈转弯往小道开去。
  前方是闽州最高的悬崖,下方是海,许弈看向女人,“你不怕水,是吧。”
  许弈没有记错,女人的异种基因是罕见的人鱼,海洋不是她惧怕之物,水,有利于她。
  “不怕。”女人坚定地回答许弈。
  “嘭!”忽地身后的枪声响起,车后座玻璃被枪击碎激烈地震颤抨击人心,女人紧捂着肚子满脸惊慌。
  许弈将车停在悬崖边,拉着女人往最前方跑去。
  身后追击的人也下了车,许弈不能回头,只要回头他的身份便会暴露。
  这也导致他无法分辨子弹过来的方向,看不清身后的人在几点种方向,十分被动,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往前。
  许弈微微侧目余光看见了身后二三十米的防控人员握紧枪支扣动了扳机!
  方向是对着那名孕妇的,此刻两人已经到达悬崖边上。
  千钧一发之际许弈将女人推开!
  确切的说是将人推下了悬崖,那里是她此刻唯一能够逃生的去处。
  因为那一点点的偏离,那颗子弹也不偏不倚地穿过了许弈的肩胛骨。
  “嗯……”许弈闷哼出声,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带着往前蹒跚。
  他敛目看着悬崖往下坠的孕妇,脸上的痛楚不多,那种滋味就更多的是轻松释然。
  他无法将自己从噩梦中解救出来,救不了母亲,也救不了未出生的那个孩子,直到今天,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原谅了自己一些。
  “活下去……”许弈的衣裳已经被血液染湿,脸上血色回流苍白,这句话许弈没说出声来,更像是唇语。
  肩膀的疼痛蚀骨,捕捉异种的子弹除了正常的威力还会放药剂,顷刻间许弈便失去了全部的气力。
  “抓住他!”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许弈猛地摇了摇脑袋浑身浑噩。
  不能被捉住,会连累哥哥。
  跳下去……
  跳下去,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叫着,从这里跳下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许弈用尽浑身力气,最后从悬崖纵身跌落!
 
 
第34章 你做什么这么凶
  许弈感受着风力,肩膀上的血流淌到了指尖。
  会死吗……
  值得吗……
  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的异种,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在脑后,这一点也不像许弈的作风,他总是能在错误的选项中找到出路,这次却偏偏没有。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好,还一团糟呢。
  迷离间许弈脑海中出现了潭非濂的影子。
  死了的话,小怪物……会很难过吧。
  “射杀!”许弈听见迷迷糊糊的两个字后,便又听见了枪响。
  许弈闭上眼眸,他分辨出来了那个人的声音,是秦驯。
  枪声响起后许弈没有感知到疼痛,听见的是几声惨叫,而后忽感腰间一紧,熟悉的白茶香充斥着鼻腔。
  白茶香……
  许弈睁开迷离的眸,浑浑噩噩间看见了潭非濂。
  朦胧的视线无法焦距。
  潭非濂的神色是许弈前所未见的冰冷,许弈觉得眼皮重的厉害,想睁大看清楚些,但越如此便越睁不开。
  他好累。
  也分不清面前的人是不是潭非濂了。
  困倦地想睡觉。
  迷离中好像真的睡了过去。
  “非濂……”许弈呢喃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清。
  潭非濂看着晕死过去的许弈呼吸粗沉,握着许弈腰间的手轻颤了颤,他肩膀位置的血迹已经染湿了大半边肩膀看起来十分醒目扎眼。
  潭非濂抱着许弈飞跃间伸出藤蔓将悬崖上方的人卷着扔向了大海。
  抨击声翻起。
  这不算杀人。
  如果他们能活下来的话。
  海浪激起汹涌的波涛嘶吼着。
  潭非濂看着许弈无力扬下去的脑袋将人揽着颈脖抱的更紧。
  许弈再次醒来,是在房间的卧室当中。
  他睁开双眸发现屋内的灯亮着,窗户遮住光源但能分辨出来是白天。
  还活着。
  许弈撑起身子想起来,颈脖位置的疼痛提醒着他回忆清醒前的种种。
  许弈侧目看向自己肩膀,发现那里的伤口被包扎了。
  潭非濂救了他。
  许弈用另外一只手掀开被子缓缓站起身,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就是看时间。
  早上九点。
  他要去实验室。
  否则一定会被怀疑!
  正想着,许弈寻找口袋中的证件,发现自己的编码牌丢了。
  夜里太过黑暗许弈跳下海里的时候便感知什么东西被风吹了上去。
  想着想来,一定是实验室的编码牌!!
  那块牌子虽然没刻名字,但写着实验室的名字。
  如果他们看见防控部门一定会怀疑特殊实验所,意识到这一点许弈整个人呼吸都顿住大脑麻木动作僵硬起来。
  如此便更不能坐以待毙,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管理局的人不知道是谁在暗地帮异种逃脱,谁与往常有异谁的嫌疑便最大!
  脑子正一团乱呢,卧室的门打开了。
  潭非濂从屋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水,看见许弈醒了没有多欣喜,而是冷着眸一言不发。
  许弈看见潭非濂的神色有些发怵,他很少这么看许弈,许弈捻了捻指腹,口干舌燥地说:
  “谢谢你……救了我。”
  潭非濂没回答,许弈望过去,试探道:“非濂,你能给我穿一下衣裳吗?”
  他的另一只手胳膊现在根本抬不起来。
  见人还是不答,许弈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只默默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忽地猛烈地白茶香袭近,许弈一转身便对视上了潭非濂琥珀般的眸子,他后退一步直接贴到了墙面上。
  许弈后背贴着墙面,手攥紧,“你做什么这么凶……”
 
 
第35章 不许凶我,不许修
  许弈对上潭非濂那双阴沉艳丽的眼眸无端生出些心虚的滋味。
  潭非濂还没这么冷冰冰地看过许弈,许弈脚踝往后已经退无可退。
  许弈抿着唇喉咙细微滚动手肘撑着墙面想侧身,指尖刚触碰到墙面便被潭非濂死死拽住!
  潭非濂捏着许弈的手声音沉着,“哥哥从悬崖跳下去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
  许弈眼睑微动,手腕拉扯过来,“疼……”
  “我问你跳下去的时候在想什么?”潭非濂手上动作松开了些,面色依旧寒凉。
  “是所有人你都想救吗?”潭非濂问他,“你把自己当菩萨了吗?”
  “要是我没赶到你知不知道你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潭非濂眼中血丝环绕话语急切带着质问与呵斥。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没有你在意的人和在意的东西了?”
  “许弈,你考虑过我吗?”
  “往下跳的时候有想过潭非濂吗?”
  “你想的只有不要连累你哥哥是不是?”
  潭非濂每说一句抓着许弈的手便收紧一分,许弈疼的蹙眉。
  许弈被问的心虚。
  他细细的回忆昨日,怪异的认知在脑海焚火辽源。
  不止想到了哥哥。
  还有潭非濂。
  他垂着眸调子因为没底气弱的很,“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说完许弈看了潭非濂一眼,“……我现在不算没事吗。”
  “你这叫没事吗!?”潭非濂听到这话愈发被点燃了。
  “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这叫没事吗?!”
  “昏迷了几个小时,这叫没事吗?!”
  许弈脑袋猛地垂下,不说话,也不动了。
  什么鬼?自己还能给潭非濂凶的怕成这样?
  他怎么那么凶。
  “不许凶我。”许弈没理了直接吼回去,但觉得自己不占理声音渐渐变弱。
  潭非濂:“…………”
  潭非濂睨窥许弈紧抿起的唇因为生气脸颊有些难以察觉的鼓囊,他气的想笑。
  看他那么可爱,气都要消了。
  潭非濂松开了许弈的手按着许弈肩膀让他转着同自己对视,而后开始解许弈的衣裳。
  许弈没动,潭非濂指尖冰凉好似寒潭的水触及许弈胸膛肌肤,惊的许弈瑟缩。
  潭非濂眼神虚虚地抬起许弈正直直看着他。
  “嗯……”许弈凝望着此刻从他的视角下只能看见发丝与鼻梁的潭非濂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弈软绵的手抵在潭非濂的肩膀位置想推开他。
  换来的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许弈挺着胸膛后腰不自觉弯曲。
  忽地,疼痛袭来,许弈感知到自己的肌肤被咬破,疼的他直哆嗦。
  “唔……”许弈颤着手腕推潭非濂,“疼……潭非濂……”
  淡淡的血腥味传来,许弈更加确信,潭非濂将自己咬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潭非濂卷着舌尖将那血迹舔舐干净。
  旋即继续正常给许弈脱衣裳。
  许弈没拒绝,但过程中抬起脚踹了潭非濂一脚,“潭非濂你变态吗!!”
  衣裳换好后许弈立即往洗浴间去,他站在镜子面前解开衣裳上面两颗衣扣,往下拉。
  伤口的厉害,红晕两侧是兽犬一样的两颗尖锐牙印,不像是人咬的。
  倒像是蛇齿。
  “狗日的潭非濂!!”
  许弈正骂着呢潭非濂正正出现在洗浴间门口。
  “我的兽齿毒素有助于你恢复。”潭非濂靠在门沿认真道。
  许弈:“………”
  “那你不知道换个地方咬?”
  许弈:“……!!”
  算了,不和怪物一般计较。
  许弈整理好衣裳洗漱好就拿着衣裳要出门,到门口位置许弈侧目嘱咐潭非濂,“在家等着。”
  潭非濂刚刚咬他的时候也不知道注入了什么。
  许弈肩膀位置疼痛没多久便感知不到了,到实验室的时候已经和个没事人一样。
  他往里走才发现实验室内已经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许弈装作无常往内走去。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站成一排,二十几人个个垂着脑袋不敢开口说话。
  许弈刚跨进去便看见了站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秦驯。
  “许先生来了。”秦驯话语中的尊敬明显,但细听,却尽是试探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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