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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劣垂涎/优等败类(玄幻灵异)——有鱼入舟

时间:2024-02-25 20:18:53  作者:有鱼入舟
  许弈研究了异种多年,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没有感情,没有同情。
  没有亲情,一切淡漠以自我为中心。
  情绪极其不稳定,不能人为控制。
  喜欢与杀意的转变只在眨眼之间。
  现在潭非濂还解开了高压项圈,许弈深知自己处于劣势。
  潭非濂想杀了自己,轻而易举。
  “我想和你住在一起。”出神之际潭非濂的声音突然响起。
  潭非濂抓住许弈的肩膀将他转过去面对着自己,他抬手触碰到许弈有些微肿的唇瓣。“是不是他们吓着你了?”
  潭非濂凝视着许弈的眼眸,朦胧迷离的纱笼罩着般思绪还在另一个世界中。
  他轻抚着许弈的脸颊,“你要是不喜欢刚刚的人,我马上杀了他们!”
 
 
第7章 乖巧修
  话语间潭非濂的眼眸冰冷阴沉。
  许弈闻言猛地回过神来,他不知道没有禁锢的潭非濂会不会听自己的话,只下意识厉声开口:“不能杀人!”
  许弈拽住潭非濂的衣襟:“不许杀人!”
  潭非濂神色变换而后朝许弈笑了笑,“好。”潭非濂乖巧道。
  话出口的瞬间他的眼神也变的柔和淹去了杀意。
  许弈呼吸绵沉,他惊悸过来。
  潭非濂……好像会听自己的话。
  没有任何桎梏,潭非濂会听自己的话……
  为什么?
  许弈抬眸与潭非濂对视。
  潭非濂脸上少有稚气,但符合年纪那种青春桀骜与之完美适配,在阳光下他的眸相对较为浅,好似半透琥珀,许弈几乎没有这么认认真真看过潭非濂,确实比寥寥一眼要更加漂亮。
  当意识到自己无法与潭非濂平视的时候许弈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
  他带潭非濂回来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许弈视线流转往下停留在潭非濂的颈脖上。
  那里有刚刚高压项圈剧烈收缩后留下的红痕。
  他的眉眼闪过一丝惊色。
  不知道刚刚秦驯有没有注意到潭非濂的颈脖,秦驯那人疑心如此重,若是起疑便会继续查。
  得早些想对策才是。
  “怎么解开的?”许弈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潭非濂而言,是听一句,还是句句都听。
  他依旧搬出厉色的语气问潭非濂。
  “震掉磁场就行。”潭非濂一脸淡然地回答,说着又指了指别墅大门,“门也一样。”
  许弈:“…………”
  潭非濂回答完便将许弈往怀里抱。
  “哥哥……”
  “我刚刚就想抱你了。”潭非濂的声音嘶哑像得了重感冒。
  许弈动了动,换来的只是更紧的怀抱,越推拒便越窒息。
  免得自己遭罪,许弈干脆不推他了。
  此刻的潭非濂过于危险,许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自己起杀心。
  没有项圈禁锢,许弈心中总觉得不安。
  现在潭非濂正处于发情期,戾气会比平日里少许多,也就是说现在的潭非濂是最好相处的。
  骗取潭非濂为自己所控,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下许弈只期望能与之和平共处。
  他想不通母亲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嘱咐自己照顾好潭非濂。
  “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这是母亲的原话。
  除了寻找当年的实验真相之外。
  保护潭非濂。
  这是许弈多年来唯一做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许弈感觉到潭非濂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眼眶微微泛粉,突然就往自己身上贴,抱着蹭了蹭又拿鼻子吸嗅。
  潭非濂的体温在升高。
  脖子上的红痕也愈发明显了。
  有一处甚至勒破了血肉。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戴项圈吗?”许弈突然开口问潭非濂。
  潭非濂目光失焦一秒,“锁着异种不都只有一种答案吗?”
  “当然是害怕,实验室里的人个个都不敢靠近我,尽管我带着止咬器,他们都怕我,哥哥也害怕我对不对?”
  潭非濂望着面前的许弈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轻抚着许弈鬓边的发丝,“我不想戴项圈,也不喜欢戴止咬器,我听你的话,别让我戴。”
  话语间潭非濂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靠近,清澈的眸浑浊了起来。
  快要触碰到许弈唇瓣的时候潭非濂张开唇,他看起来有些不清醒。
  镜花水月般朦胧暧意。
  潭非濂注视着许弈双眸视线是发情后的醉意:“项圈带着很疼。”
  “止咬器会让我吻不了你。”
  潭非濂的呼吸环绕着许弈脸庞。
  戾气束缚的话语中带着鲜活又期盼的浪漫,捕捉不到却又像是实心的。
  没有人教他喜欢,讨厌止咬器是潭非濂想靠近许弈的第一颗种子。
  也是他讨厌的第一个东西。
  从根骨开始生出藤蔓,他拥有了想得到和想毁掉两种情绪。
  在没有黑夜的实验室中,只有在他最乖的时候许弈才会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去看看他,为了许弈的安全,每一次潭非濂见他都被实验室的人带上了止咬器。
  他喜欢许弈,但讨厌止咬器。
  莫名的许弈从潭非濂的调子中听出些不容辩驳的意思。
  话落许弈周遭的气息成倍翻涌,烈火般烧人。
  许弈忽感腰间一疼!
 
 
第8章 印记修
  那瞬间潭非濂乘势吻了过去。
  “唔……!”
  发丝随着风动,垂落在许弈身上。
  许弈的心不由地颤了颤。
  “我给你找镇定剂……”许弈知道潭非濂情欲来了,他刚刚还听自己的话,许弈试探着开口要给潭非濂找镇定剂。
  “不要镇定剂。”潭非濂毫不避讳地回答他,“要你。”
  “只喜欢你………”潭非濂压抑着情绪委屈道。
  又变得不听话了,许弈拽着潭非濂的长发往下,“潭非濂,你……呜!”
  “我们结婚了。”潭非濂回答他。
  结婚是潭非濂的免死金牌。
  一来二去的推搡两分钟后,许弈便被潭非濂扒了裤子!
  许弈紧紧闭着眸不去看,面上的情绪越来越痛苦,唇瓣疼的扭曲身下的被子被抓出褶皱。
  “潭非濂……”许弈眼尾微润,绞的舌根都疼。
  潭非濂不太明白许弈的话。
  许弈情绪越多越凶,他越喜欢。
  那是许弈因为他在痛苦。
  许弈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应该属于他。
  许弈混混沌沌昏了过去。
  潭非濂嘴角噙着笑意。
  潭非濂朝许弈白皙的小腹抬手轻轻按压,眼底血腥张扬,标记似的将手碰到许弈唇瓣上。
  他无法形容那样的画面,许弈眼眸因为晕死闭着,衣裳碎裂锁骨泛着血迹,脸颊透出暧昧的粉色,纤长的睫带着湿气,腰身被掐红,身下是自己,他可以清楚的注视一切,他们共同存在,潭非濂只觉得好看。
  许弈是他的。
  潭非濂轻抚着许弈的脸庞,瞳孔映照着身下的人,眼神偏执嚣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没有人可以觊觎许弈。
  他只能是自己的。
  潭非濂突然想到什么,他抬起许弈的腿。
  潭非濂指尖微动间生出锋利如刀的兽甲,在阳光下生出薄如蝉翼的光泽。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许弈的腰间,最后用指尖划破许弈的皮肤在他腿根位置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指尖划动间血迹冒出。
  扎眼又漂亮,鲜血淌出流入被褥开出一朵朵血花。
  “嗯……”疼痛让晕死的许弈紧皱着眉口齿间难耐地呓语出声。
  潭非濂没有停止,他只觉得漂亮。
  潭非濂只划了一个字。
  L。
  哥哥身子好看,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也要刻上自己的名字。
  看着指尖的血迹,潭非濂心情愉悦极了。
  ***
  许弈醒来已经是晚上,他身上穿着衣裳,是潭非濂给他换的。
  卧室的门关着,窗户霓虹与月色透过纱窗散进屋内,不似全然的黑暗那般可怕。
  但许弈依旧呼吸急促,他醒来便疯狂的寻找床头灯的位置,摸索了几次没碰到灯反而将其弄翻在地。
  许弈待在封闭的屋子里会惧怕黑暗。
  害怕到一种病态的程度。
  这是多年来好不了的心理疾病,一害怕许弈便手足无措,分不清东南西北。
  许弈手心焚起薄汗。
  他起身寻着记忆中门口的方向往外跑,撞到了什么东西狠狠摔了一跤。
  “嗯…”许弈闷哼出声。
  脚还疼着许弈继续起身惊恐般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恰巧遇到听见动静飞奔进来的潭非濂。
  他直直撞进了潭非濂怀中。
  客厅的灯开着,明亮异常,许弈看见光源浑身窒息的滋味才散了些。
  他推开潭非濂往客厅的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许久才缓过神。
  潭非濂接了杯热水递给许弈,他看着许弈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话。
  潭非濂半蹲下去给许弈揉脚。
  “哥哥吓到了吗?”
  许弈没有接水,思绪混乱着他更没注意潭非濂在拨弄自己的脚踝,也忘了推拒。
  他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嘴里充斥着烟味,苦涩的难以下咽,他尽管拼命的让自己不不要去想刚刚脑海中的画面,许弈依旧抹不去突然涌出的黑暗记忆。
  多年前开始,许弈就没关灯睡过。
  面前的烟雾缭绕他心绪不得安宁。
  细看能看清许弈眼眸中泛起的红血丝。
  抽完一根烟后,许弈拿出第二根点燃,还没放进嘴里香烟便被面前的潭非濂拿走掐灭了。
  许弈:“…………”
  许弈眼神烦躁地抬起,注视到潭非濂的时候许弈眉头皱起。
  “少抽点。”
  许弈烟瘾不大,心情烦闷的时候却能一直不停的抽,此刻断了他的烟,他浑身都刺挠。
  他搞不清楚让潭非濂听话的开关在哪里。
  潭非濂太像一个定时炸弹了。
  许弈有些心慌。
  思绪飘忽几秒,许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脚被潭非濂放在掌心轻柔。
  温和的光打在潭非濂脸颊认真而柔情。
  这轻柔爱惜的动作让许弈恍惚。
  许弈抿唇,这小怪物真是奇怪。
  暴力的时候暴力的能把人做死,温柔起来又像和你谈恋爱一样。
  温热的掌心轻抚确实挺舒服,许弈放弃了挣扎。
  许弈虚掩伸出手准备再去拿桌面上的香烟。
  潭非濂没抬眸,许弈刚刚拿到香烟,潭非濂的眼神便凝视过来了。
  这是许弈唯一缓解混乱思绪的办法,他冷眸望向潭非濂。
  “给我点燃。”
  见潭非濂无动于衷,许弈警告着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注视着许弈,眼底如渊,“想抽烟还是Z爱?”
  许弈拿着香烟的手瞬间就松开了。
  “哥哥,你好乖。”潭非濂轻抚着许弈的脚半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许弈蹙眉,好新鲜的词,没听过。
  恍惚间潭非濂撑着沙发壁仰头忽然就在许弈嘴角吻了一下。
  一人在沙发上,一人在依旧是半跪着的姿势,像是臣服于主人,唇齿思绪聚合拉扯。
  许弈瞳孔震颤,指腹猛地蜷缩,有一点云里雾里。
  “不许随便亲我。”许弈冷沉的眸流转,冰山般不可覆化。
  话落。
  潭非濂再次扬起下颚在许弈嘴角落下一吻。
  再下一秒。
  与之分开毫厘,敛目间纤长的睫毛剐蹭到许弈脸庞,微痒过后那张妖冶的脸带着暧昧又势在必得的神色。
  刹时,又是一吻。
  这世上,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许弈。
  一些人觉得他麻烦不愿招惹,一些人怕他不敢招惹。
  潭非濂是许弈没遇到过的第三种。
  “潭非濂!”许弈瞳孔睁大呵斥出口。
  “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哥哥在我身下浪叫,你应该叫我老公。”
  许弈想爆粗!许弈想暴走!许弈想抓着潭非濂的长发摇摇晃晃!许弈想把潭非濂丢进油锅!许弈想把潭非濂推成秃头!许弈想扇他大嘴巴子。
  许弈气的一把拽住潭非濂的颈脖。
  许弈又被潭非濂亲了。
  80米的刀子捅进制热的水里。
  “潭非濂!”
  “嘟嘟嘟……”
  恰时许弈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寻着声源寻找,没有去拿的意思,最后手机是潭非濂亲够了给许弈找过来的。
  电话显示韩肆白,看着来电许弈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望向潭非濂:“是不是有人白天来过?”
  许弈有些分不清时间。
  但他能确定。
  韩肆白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说了要来,那便一定会来。
  “韩肆白来过。”潭非濂站着一脸无谓,“我告诉他你被我*晕了,他就走了。”
  这话还真像潭非濂能说出来的,许弈顿时语塞!
  许弈揉了揉眉心接起电话,韩肆白的声音充满的担忧:“你没事吧许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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