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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巨著(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4-02-26 07:57:3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第18章 
  李检的一席话让餐厅的气氛诡异地沉寂了。
  倒不是他们有多害怕李检。
  硬要说,李检的这席话就像在上流阶层举办的晚宴上当众放了个屁。
  那股气味和声音引人发笑,但气味散去后,便不会有任何人在意,提起那个放屁的人,可能也会跟着这个消失的屁一样,无足轻重,或许还不如有人在晚宴的蛋糕里发现一只蚂蚁让人来的恶心。
  只是在场的人,看到严𫵷汌陡然被泼水,想笑的不敢笑,惊讶的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时之间餐厅的人都安静着。
  李检也知道他这种“豪言壮语”,可能在严家的佣人眼中都不自量力地可笑。
  但他没有任何对抗严𫵷汌的手段,一直以来都是,只能借此发泄。
  其实如果严𫵷汌真的铁了心要他如何,没有胆量“视死如归”的李检也只能如他所愿。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且不提严𫵷汌究竟是否能够爱人,以李检的身份,企图和严𫵷汌谈爱,都是高攀。
  “闹什么矛盾了?”
  严怀山温和低醇的嗓音横空出现。
  几人齐齐朝入口看去。
  刚和远在美国的父亲通完话的严虹推着严怀山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跟着被保镖抱着不哭也不闹,但没什么反应的李赢。
  严虹本来脸上还有些笑意,视线移到李检和严𫵷汌身上后,就消失了,语气严厉地问:“大中午的闹什么?”
  严怀山倒没有生气,对上李检的目光,和蔼地问:“跟𫵷汌吵架了吗?跟叔叔说,叔叔替你做主。”
  他对着李检说完,又看向严𫵷汌,语气稍冷了点,但不像是生气:“𫵷汌,这次的事情解决还是费了点力气的,你自己好好反省。你爷爷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辰昇那边由星澜顶上。”
  这句话跟投了颗炸弹一样,一时间除李检和严𫵷汌之外的人都朝严星澜看了一眼。方才李检泼了严𫵷汌一脸水的事情好像立刻就被抛之脑后了。
  李检知道他就是随口一说,也并不需要任何人为自己做主,更对他们神经病之家的事情没有兴趣。
  他冷瞥了严𫵷汌一眼,也不顾严在溪的阻挠,径直走过去从保镖手里抱起李赢走了出去。
  还是严在溪找人跟出去,开了辆车将他们送回家。
  李检走后餐厅里相顾无言。
  严怀山被严虹推到桌前,见他们都站着不动,伸手点了点桌面,垂下眼睑看着桌上的菜:“都愣着干什么?来吃饭吧。”
  其余人还愣着的时候,严𫵷汌从善如流地在最边上一个位置坐下。
  严虹帮大哥严怀山定好轮椅,才坐在他身边。
  严星澜和严闵星对看了一眼,前者抑制不住欣喜的神色。
  严闵星比严𫵷汌还小五岁,受不了家里这种古板的氛围,但又不敢忤逆严虹和严怀山,不情不愿地坐下。
  严在溪倒一反刚才对李检的柔和态度,步履轻挑地走过去,随便夹了点东西到餐盘里,在最后一道菜被端上来的时候勾着一个年轻帅气的侍从说要回房吃饭。
  至于回房吃的到底是什么,引人浮想联翩。
  严闵星嫌恶地看了他一眼。
  “闵星,”严怀山仪态优雅地用餐巾沾走唇上的油渍,和声对他说:“爸爸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伦敦上学,让你抽空去hampstead陪他几天。”
  “我不要,”严闵星说话的时候舌尖探出来,上面有一颗银色的舌钉,他有点不耐烦地说:“他要我陪他干嘛?那里都是老头老太太,我跟他一起养老吗?”
  严怀山吃完了,他吃的饭并不多,都是浅尝辄止。听到弟弟这么说,便语重心长道:“我刚刚跟Dr.Fu聊了几句,爸爸身体还是没有起色,他上次病倒前还跟我说想把英国那边的生意交给你,但是你不肯,还跑回来了。爸爸跟你相处的日子本来就不多,你要珍惜时间,不要失去了才开始后悔。”
  严闵星勾了下舌头上的钉子,有点头疼地应了声“知道了”,拎起外套转着机车钥匙走了。
  严怀山没阻拦他,笑着跟严虹说:“他们这群小孩子。”
  严虹说:“大哥不要太操心,星澜和小倾也会劝闵星的。”
  严虹的丈夫是美国的国会议员,严倾是两人的独子。和严星澜同龄,又都在IC商院读书,关系很近。
  严星澜也跟着点了下头,说:“怀山哥不用担心,闵星年纪还小,慢慢他就懂了。”
  “唉,也不知道爸爸还——”
  严怀山从十八年前的车祸后就不太好,他性情就愈发随和,也越来越爱多愁善感,他话顿在嘴边,还没能说下去,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听到两个妹妹都这么说,严怀山便放心地笑了下,对严星澜说:“辰昇这边就靠星澜了,你二姐还要忙萨昂的事情,明天就飞美国去了。大哥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就找大哥,大哥的腿虽然是废了,但脑子还勉强能用。”
  严星澜先是惊喜地看了眼严虹,知道她晋升为萨昂US的 EVP(执行副总裁)和董事会成员,恭喜她被委以重任,又眼泪汪汪地扑进严怀山怀里撒娇:“大哥,别这么说。”
  他们一家在那边其乐融融,一盘烤乳鸽割开的界限外,严𫵷汌视若无睹地吃着饭。
  严怀山多愁善感完了,终于滑动轮椅准备回房。
  严虹起身要推他,被严怀山抬手制止,他滑到严𫵷汌身后的时候,声音有点沉,不似先前温和的样子:“跟我来一趟。”
  严𫵷汌坐着没动,嘴里咀嚼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严星澜跟严虹聊起上周拍来的一条彩宝项链,没人关心他们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
  等她们从彩宝聊到严星澜交的新男友时,严𫵷汌才缓慢地擦了下嘴,站起身跟在严怀山的轮椅后走出去。
  等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口,严虹便直接道:“爸爸的医生说最多半年了。”
  严星澜没有惊讶的样子,她纤长的手指绕弄着柔润的长发:“Lio那边怎么说?”
  严虹摇了摇头:“最后一版遗嘱还没有敲定。”
  “爸爸还在等他找到自己的“灵丹妙药”吧,”严星澜挑了挑纤细的柳眉,手里虚握着把银刀,随意点着盘子里的牛排:“我看今天他们吵得挺凶,不像是会复合的样子。”
  “感情这种东西可说不好,不受任何人掌控,哪怕是𫵷汌那种怪物也做不到。”
  严虹更谨慎,中性打扮的样貌和高挑纤细的身高坐在严星澜对面,有一瞬间像极了父亲。
  严星澜看得一愣,笑容敛去,小声说:“二姐,我会帮你的。”
  “你更应该帮大哥,”严虹给自己夹了点沙拉,神态自若地看着她。
  “不,如果大哥拿到继承权,对我们谁都……”严星澜到嘴的话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这时,严星澜的手机响了。她抓起手边的小包,大红的指甲轻轻夹了块餐包,起身朝严虹明媚地笑了下:“我要去约会了,明天就不送你啦,二姐到美国给我报平安哦。”
  严虹宠溺地看着这个妹妹,摆了摆手,短暂地笑了下。
  李检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他怕李赢看到手臂上的伤口,便重新穿上了羽绒服。一路上就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下车的时候被烘得半干。
  李赢抓住他的手指,有点困了,眼皮垂了垂。
  李检伸手撸了撸儿子毛绒绒的脑袋,一边准备按指纹上电梯,一边低声问他:“今天跟狗狗玩的开心吗?”
  李检在没电的边缘,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看他快睡着的样子,李检按了下关门键手臂的伤口被扯得一痛。
  他的表情有些冷肃,狭长的狐狸眼中没有光亮,本来应该是勾人的眼睛,被他瞪得像个阴森判官。
  “稍等一下!”即将合上的电梯外突然有人清亮的叫了一声。
  李检立刻伸手在电梯门的缝隙间挡了一下,门检测到障碍物,又朝两边滑去。
  一个穿了黑呢风衣的男人推了行李箱走进来。
  李检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他脸颊上的两颗黑痣,一颗在眼睛下,一颗在嘴角旁。而后是一张漂亮到有些锋利的脸,如果不是稍低的声音、挺拔的个子和平坦的胸,他差点以为这是个女人。
  男人的气质很温和,看不太出年纪,但眼神柔和到了某种历经风霜后归于平静,近乎慈祥的错觉,嘴唇抿起,朝他笑了下:“谢谢。”
  李检礼貌地点了下头,声音稍冷:“不用。”
  男人按完楼层后,低头看到仰了小脸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的李赢,笑了笑,温柔地说:“小朋友好可爱。”
  李检注意到他就住在自己楼上,听到他这么夸李赢,扯了扯李赢的小手,说:“谢谢——”他看了眼对方。
  男人立刻笑起来,体贴道:“叔叔。”
  李赢像是害羞了,小又软地说了声“谢谢susu”,而后抱着李检的长腿,把自己埋进他湿漉漉的衣服里去。
  李检怕他的衣服也被弄湿了,伸手捏住李赢的肉手,跟他说话的时候冰冷的表情有了点温度:“猪猪不要把衣服弄湿哦。”
  李赢蹭着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在他去拉李赢的时候,露出了干涸了几条血水的手臂。
  男人垂下视线注意到了,微微蹙起眉:“你的手没事吧?”
  李检把手缩回去,面无表情地信口开河:“没事,是抓猪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猪?”李赢从他身后探出小脑袋,“爸爸叫猪猪?”
  电梯门恰好打开了。
  李检淡笑了一下,跟他说:“猪猪跟叔叔拜拜。”
  电梯里的男人温柔地弯下腰,弯起好看的眼睛跟他挥手。
  李赢抿着粉嘴巴,挥了挥自己的短手臂。
 
 
第19章 
  李检简单处理了手臂上的伤,又把李赢哄睡后,就到书房去了。
  他拉出平时教李赢认字的白板,上面还有未及时擦掉的字迹。
  他清隽的汉字下,仍有李赢握着比他手还要长的白板笔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小字。
  杂乱的字迹中,由一个简单的“爱”字衍生出了“我爱你”、“猪猪爱爸爸”、“爸爸也爱猪猪”。
  李检从抽屉里拆了盒烟,点了一根吸着,又看了那几个字词三秒,把白板翻了过去。
  被翻上来的与前面那些温馨的字眼截然不同,是他审上一桩案子时留下的各种人物联系,甚至还有死者的照片。
  李检随手把照片都扯下来,扔进碎纸机里,伴着嗡嗡搅碎相片的声音,抬手在擦净的白板上写了一连串的案子与人物。
  从十八年前的绑架案开始,到四年前的十六人灭门案,再至上周青宁发生的命案与另一桩疑似案。
  所有的案子,一共十八条人命,看似并无过深的联系,但最终全都指向了一个人。
  李检用红笔在那三个字上圈了又圈——
  严𫵷汌
  想了片刻,李检决定从严家的人入手,从十八年前的绑架案查起。
  他在烟灰缸里弹了弹,咬着烟味开了电脑,在词条里搜了萨昂财团(The Sahan's)。
  成千上万的词条三秒不到的时间便踊跃而出。
  萨昂的创始人是严𫵷汌的曾曾曾祖父Sice·Yan,也是移民到美国的华侨,在华尔街白手起家,而后认识了当时某位房产大亨的小女儿,“入赘”豪门,开设廉价卖场拔得先机,而后一路平步青云,专攻零售、数字服务与服饰。不过他发家后便与发妻离婚,与一位模特结了婚,不过模特在结婚三年后便自杀身亡。
  现今萨昂财团的掌舵人便是Sice与二婚妻子孕育的后代。
  李检在浏览萨昂发家事迹时,词条就弹出了几条更惹人眼球的八卦词条,跟那位红颜薄命的模特有关。
  他看着词条的关键词,皱了下眉,点进去后发现,报道中这位美艳模特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婚后时常闹出家暴丈夫的小道新闻,也有人曾阴谋论过模特的死或许是富豪丈夫忍无可忍,又有辛密被她掌握便伪造了妻子的自杀。
  手指在桌上无节奏地敲击了两下,李检突然脊背发寒。
  他呼了口气,想起带李赢去医院时询问过精神病遗传的事情。
  再结合模特性情暴躁,时常会在拍摄现场辱骂工作人员的传闻,或许严家的变态基因从上上一代便埋下了。
  信息检索不出严家这些人患有精神疾病的消息。
  奇怪的是,在外媒中大多对严虹和久居国外的某个养子大肆报道,对严家其余人着墨不多,严𫵷汌的名字更是少有提及。
  可是严家现存的人里真的只有严𫵷汌遗传了这种被称为“战士基因”的恶魔血统吗?
  如果从上上一代便出现,他们家庞大的家庭分支中仅有严𫵷汌一个人遗传到了反而很反常。
  想的太入神,手指去夹烟被烟灰烫到的时候李检才回过神来。
  他捏了捏太阳穴,有点头疼。
  萨昂这条线无从下手,李检便暂且搁置,转头去搜十八年前的辰昇绑架案。
  当年严𫵷汌被绑架的时候严怀山和严在溪并没有出现在媒体拍摄的照片里,反而是严𫵷汌还在世,看着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的曾祖父远渡重洋亲自从美国赶了回来主持大局。
  不过在搜索十八年前与辰昇绑架案有关的事情时,有一件事引起了李检的注意。
  就在严𫵷汌的绑架案发生的三个月前,辰昇曾出现了一起“偷税门”,有人匿名举报辰昇涉借由各种手段偷税漏税,涉案金额或达十亿。
  当局立刻就展开了调查,Cile·Yan,也就是辰昇当年的最大控股人,严𫵷汌的祖父被有关部门带走,严密调查了快两个月的时间。
  不过后面的结局如何就没有报道了,因为发生了轰动全国的严𫵷汌绑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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