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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巨著(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4-02-26 07:57:34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咳了一声,后面的咳嗽就绵延不绝。
  “想知道啊。”严𫵷汌端着两杯水走过来,见他咳得如此激烈,便随手把水放在桌上,一脸好心地抚在他脊背上帮人顺气,借机弓了脖颈,用鼻尖蹭在李检发丝下的颈侧,嗅到他身上那股男士沐浴露的柠檬味。
  李检接连咳了几下,眉头皱起“川”字,避身躲开他,嗓音嘶哑着:“别碰我。”
  严𫵷汌停在李检脊背上的那只手一点点滑到了细瘦的脖颈一侧,覆了薄茧的手指轻慢地在李检喉结上打起圈。
  李检一把抓住他的手从身上拿开,狠狠甩下去。
  严𫵷汌从善如流地从桌上端起杯子,递过去:“你想知道名单的话太多了,我身边一天有二十个人轮班,我的私人保镖团一共有一百多个人,这个名单我要慢慢写给你了。”
  他指了下旁边的沙发,道:“喝点水坐着等我。”
  李检没有接他递来的杯子,指着严𫵷汌留给自己的那杯,抬眼朝他看过去,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我要你那杯。”
  他的眼瞳是偏冷的棕色,但又不至于颜色全无,才更显得清澈,在此刻透着股识破诡计的狡黠,眼瞳里盈了灯光的白色光圈,亮晶晶地,看得人心头一动。
  不过因为生病,李检眼白靠下的位置有一些细小的血丝,透了股浓重的疲惫。
  严𫵷汌低笑了一声,拇指在杯壁上轻一摩挲,很快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避开李检伸来的手,杯壁直接抵上李检柔软却干涩的嘴唇。
  作话:
  太困了,先码到这里吧
 
 
第7章 
  “张检,我查到一件事。”
  陈林夕坐在出租车上握着手机,疑惑地看了眼旁边的张清。
  张清正在忙其他的事情,听到他突然叫了一声,才扭过脸,问:“怎么了?”
  陈林夕反手抬起手机给他看,手机上是一条五年前发布的警方通告,标题是【2009年:04年严x汌绑架案已破获】。
  他一边迟疑了一秒:“李检……李检的父亲是18年前辰昇绑架案的从犯吗?”
  陈林夕想起在某次整理他们档案时留意过李检的档案中父母一栏是空白的,但内部审查时却有他父母的信息,和这则内部通告里被公开的罪犯名与年龄一致。
  张清没有否认,李检当年把证据直接拿给警察的时候“大义灭亲”的壮举在警检,甚至于司法圈内闹得沸沸扬扬。
  在他父亲的绑架案审判法庭上,李检没坐在检察官的位置,而是证人席。
  那也是李检唯一一次出现在法庭却不是以检察官的身份。
  空气静了一分钟,张清才“嗯”了一声,他大概明白李检为什么认识严𫵷汌了:“你那时候应该才不到五岁吧。”
  00后的小陈嘿嘿一笑,挠头说:“刚到五岁。”
  张清感慨了下时光,才缓缓出声:“18年前那起绑架案闹得很大,我那时候刚刚考上大学,我当时的老师是那起绑架案的检察官,就知道得很详细。那时候严𫵷汌才10岁,早晨被司机送去上学的时候被人劫车绑架。”
  “辰昇用了一切力量去找,可怎么都找不到绑匪,过了几天他们就收到了一封勒索信。你猜猜要了多少赎金?”
  陈林夕哑了下,试探着说了个数:“几千万?一个亿?”
  张清看了他一眼,笑了声,摇了摇头:“七天时间,十五亿,还是现金。”
  陈林夕猛然倒吸了口凉气:“十五亿现金?!这怎么凑得齐。”
  张清一只手撑在撑在腿上,转头骂了句有钱人,说:“辰昇凑齐了,72小时内就直接开了五辆押运车停在警局门口,用新闻直播对着绑匪喊话,如果他们肯放人,非但这十五亿现金归绑匪所有,他们还能保证绑匪毫发无损地从警局门口开走,并且绝不追究。”
  陈林夕瞪圆了眼睛:“那这钱就被拿走了。”
  “嗯,”张清的神情有些古怪,像是想不明白:“但不是绑匪拿走的。”
  “怎么会这样?!”陈林夕吃惊地看着他。
  张清摇了下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案情,但当年辰昇和绑匪约定了接头暗号,应该是只有两方知道,就连警方都不清楚,可来拿钱的人对上了接头,绑匪却没有拿到钱。”
  “会不会是绑匪故意演得双簧?”陈林夕又问。
  “不是,”张清道,“他们这种富豪绑架案的道上规矩都是拿钱还人,一切既往不咎。”
  “总之那十五亿就是凭空消失了。你想,十四年前哪有现在到处都是监控,根本查不到那笔钱究竟去了哪里,那之后绑匪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一礼拜后,邋里邋遢的严𫵷汌莫名其妙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被人发现当做是打电话通知了警察,这件事才暂告一段落。
  “再后面就是你看到的报道的,”张清叹了口气,看着他黑下去的手机屏幕,“李检的父亲和还活着的其余四名嫌疑人在证据下直接承认了当年作案全过程,绑架案的主谋也被捕归案,证实了那十五亿确实不是他们拿走的。”
  “不过因为这件事,他父亲很恨李检,说当年李检已经十三岁有了自我辨别是非的能力却还是跟着他们一起绑架了严𫵷汌,要求公安与检方彻查李检,他因此被停职了两个月接受内部审查。”
  那之后,李检的资料就彻头彻尾地换了,他的户口上没有了父母,成了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
  “那后来呢?”陈林夕有点紧张地期待他接下去的故事。
  “后来?”张清笑着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李检不成你师父了吗?行了,你继续查你的小任务吧,张哥我刚接到上级任务的反贪任务,又要忙成狗了。”
  出租恰好停在检察院门口,张清推门下了车,朝他摇了摇手,先一步进去了。
  陈林夕抱着书包捏着手机,匆匆忙忙下了车。
  ·
  “算了。”
  李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从他另一只手里拿过杯子:“我还是要这杯吧。”
  严𫵷汌忍不住笑了下,率先喝了口水。李检看他喉结滑动发出咕咚的吞咽声,才抿了半口手里的温水。
  润了嗓子,他的声音才稍正常了些:“好了,快写吧,别磨蹭。”
  这次严𫵷汌倒是配合了,随手从桌上扯了张白纸,开始对着手机写名字。
  李检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字迹,皱着眉道:“你把名单直接发给我。”
  严𫵷汌抬头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李检,你是要主动加我微信吗?”
  他说“李检”这两个字的声调拖得长了些,尾音绕了个圈,像是调情又像是一种挑衅,让李检知道他不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是以他检察官的尊称来叫他。
  以一种嚣张且肆无忌惮的态度尊称他一句“李检”。
  “啧,”李检有点烧得站不住,不耐烦地说:“你发邮件给我。”
  他快速地报了一串数字。
  李检随手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放的时候有些用力,透明的水珠飞溅出来,严𫵷汌手背上凝了几颗水珠,他的目光缓缓一动,在水珠上看了片刻。
  李检用力挤了下眼睛,见他突然不动了,说话的声音有点虚,催促道:“快点。”
  严𫵷汌放下手里的笔,拿起一旁的文件又翻看起来,随后仰起脸,笑着说:“这上面受害人是在青宁发现的,不在李检的管辖范围吧。”
  李检就知道他不会乖乖配合,短暂地解释道:“人是长虹区的,和十八年前的一件案子又很像,我们就介入了。”
  “十八年前?”
  严𫵷汌在舌尖滚了一遍这个数字,直接把笔合上了,他慵懒地朝后,靠上宽大的皮质椅背,挑了视线看向李检。
  李检莫名地皱眉瞪回去,还未开口,就听他低沉地笑了一声,用一种漫不经心却笃定的语气,道:“和我合作吧。”
  “什么?”李检愣了一下。
  严𫵷汌继续说:“和我合作对你百利无一害。”
  他说着,高挑了下眉骨,沉黑的眼睛衬得他五官更加浓深,一眨不眨地盯着人时,会给人一种他很深情看向你的错觉,但却让李检头皮发麻。
  李检不自在地别开他交错来的视线。
  他只想快速结束面对严𫵷汌的煎熬,拳着手用突起的骨结敲了敲桌面:“我不跟你合作,快点把名单发给我,我还有别的工作。”
  严𫵷汌却淡淡笑了一下,压低了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笑着说:“你真的不想听一听合作内容?”
  李检冷淡地说:“我虽然热爱工作,但还没有为了工作牺牲自己,鞠躬尽瘁的觉悟。”
  严𫵷汌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站起身,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突然问他:“好看吗?”
  李检漠然地依靠在桌边,看也不看一眼。
  严𫵷汌朝他缓步靠近。
  木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把木材间隙碰撞、断裂的脆响掩盖,发出轻微的闷声。
  “严𫵷汌把你的人皮收一收,”李检看着他朝自己走进,冷笑了一声:“在我面前这套没用。”
  严𫵷汌却对这番话置若罔闻,步伐逼近了。
  他的目光并不炙热,反而冰冷,如坠寒冬后冰封的洞窟。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正常一点吗?”严𫵷汌的目光在他脸上毫不掩饰地逡巡,“怎么你反而不喜欢了?”
  李检抵住他即将贴上来的胸膛,嘴唇颤抖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的话里夹着冷刺:“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之前吗?你是有多厚的脸皮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当着我的面杀了十六个人,又让我被人造谣,你现在来问我喜不喜欢你?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你是恨我喽?”严𫵷汌像个冥顽不灵的孩子,俯身凑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或许是由于发烧,李检说话的声音使不上力,就显得很轻,像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痛苦:“我不想跟你扯什么爱不爱或者恨不恨的,这没有意义。”
  “这种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于你我之间。”
  灯光从头顶落下,阴影倒映在脸上。
  李检纤长浓密的眼睫在半空轻轻颤抖,轻盈地像蝶翼。
  作话:
  车在后面,我正在写,今天要更一万多字,分开发了
 
 
第8章 
  这句话说完,李检的嘴唇又翕合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他在努力给彼此留下分手后所剩无几的自尊。
  更准确一点来说,是给他自己留下一点廉价的尊严。
  严𫵷汌用手背轻轻贴了下李检滚烫的脸颊,淡淡笑着,干燥的嘴唇几乎是吻在他耳朵上,用很低的声音却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跌进耳中:“这四年里,我可是很想你,每次想到你那天的表情,我都硬得不行。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三年里我都在忍,我恨不得在床上掐着你的脖子操你——”
  他的话音蓦地止住,李检的身体轻微颤抖着。
  严𫵷汌抬手摸了下他被打青的脸,脸上的笑收起来了,把右手伸到他面前,他手背的五个骨结上有红色的伤痕:“我亲自帮你还回去了。”
  “你把他也杀了吗?”
  李检没有看他。
  严𫵷汌笑了一下,反问:“你觉得呢?”
  李检从牙缝里冷冷磨出三个字:“我不需要。”
  “检哥,”严𫵷汌垂下结实的身体,把脸贴在他一侧的肩颈上,语气很低,轻声说:“再爱我一次吧。”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可怜,李检却浑身发冷。
  不知道是因为过热的体温导致他觉得周围很冷,还是严𫵷汌过于精妙的伪装让他感到害怕才会想发抖。
  “我们没可能的。”李检不愿意和他纠缠,他感受到严𫵷汌的体温,呼吸都变得困难,“即使没有我爸妈和那十六条人命,我们都不可能继续。”
  “你根本不爱我,”李检很轻地纠正了自己的错误,“不对。”
  他伸手抵住严𫵷汌靠近的动作,又往后退了一步,才淡淡笑了一声:“你根本就不会产生爱情,因为你对“爱”是什么一无所知。你说你爱我,就像一个聋子跟我说我唱的歌很好听。”
  李检很平静地看着严𫵷汌,而后狠声说:“都他妈是放屁!”
  “我知道你身份后,就知道我们不可能走到最后,但我本来是想跟你分开的时候会好聚好散,”李检深深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们都不能善终……”
  “你爸妈的死跟我无关,”严𫵷汌抬起身体,手掌轻搭在他肩上,语气平静,丝毫不像在说两条人命,而是其他无足轻重的事情:“我只是让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应有的惩罚?”
  李检听他的话,差点要笑了:“那你呢?你得到你的惩罚了吗?!”
  “我爸坐牢是他犯了罪,他绑架你,他该的,我妈自杀是因为她是帮凶,哪怕也是她该的,那我呢?!我当年对你那么好——”
  “好,如果因为我是罪犯的儿子,我也有罪,我欠你的,我认了。”
  李检嗤笑了一声,眼眶红得吓人,抬头看着他:“我认了,我他妈的欠你的!”
  “家里的那十六个人呢?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啊!难道就因为我,你就把他们都杀了吗?你是要报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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