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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讨厌的人结婚了(近代现代)——最一

时间:2024-02-26 08:05:25  作者:最一
  直到在信息素检测机构再一次看见宋裕安,看见那抹小小的身影,蒋樾心里一软,他想,他还是喜欢宋裕安。
  年少时最初的心动,最最难忘,最最持久。
  蒋樾用了手段,让宋裕安跟他结婚,这是他唯一欺骗宋裕安的事情。
  在其他事情上,他不可能对宋裕安撒谎。
  蒋樾说:“没有,我答应你了,不经过你的同意,不会对你做什么。”
  看见蒋樾态度很好,宋裕安语气也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他说:“可你昨晚,说想标记我。”
  宋裕安再一次竖起一身刺:“如果不是我阻止,你是不是就要标记我了。”
  这句话问出口,宋裕安就有些后悔,他干嘛要和蒋樾说这么多,不断地提问就好像他很在乎蒋樾似的。他看了眼时间,决定不等蒋樾的回答,起身就要走。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能住在一起,以后我回自己家。”
  听到宋裕安要走,蒋樾抓住他的手腕,力气有些失控,宋裕安皱起了眉头。
  “蒋樾,你弄疼我了。”
  “安安,别走。”
  蒋樾有些着急,不知道宋裕安为什么要给无辜的他判下罪名,他承认他想标记宋裕安,就像任何一个alpha都会想标记自己心爱的omega,但他昨晚真的没有要私自标记宋裕安。
  蒋樾微微松开了手,但还是把宋裕安纤细的手腕虚虚地握在手里。
  小时候的经验告诉蒋樾,越是不解释,越是误会得更深,蒋樾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太会与人交流,所以总说出些让宋裕安误会,让宋裕安不开心的话。
  “我没有,昨晚我没有要标记你。真的。”蒋樾急着解释。他没有谈过恋爱,从小到大只喜欢宋裕安一个人,但宋裕安似乎不喜欢他,这让他感到慌乱,他无法得到宋裕安的喜欢,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只是想问你,问你我可以陪你度过你的发情期吗?”蒋樾有些懊恼,他不该心太急的,他不该这么问的,他就应该立即送宋裕安去医院,而不是抱着一丝希望问宋裕安,“我可以陪你吗?”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标记你吗?”
  蒋樾感到无比的后悔,就犹如他为小时候的自己经常对宋裕安说出一些讨厌的话一样后悔。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我应该立刻送你去医院。”
  蒋樾黑漆漆的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神色,“宋裕安,别走。”
  宋裕安对上蒋樾的眼睛,心底一软。
  和蒋樾重逢以来,蒋樾一直表现出稳重成熟,温柔得体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他和蒋樾是竹马竹马,他都要被蒋樾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给欺骗了。宋裕安以为蒋樾总会露馅,就像昨晚那样,要标记他。
  但没想到,蒋樾没有做出让他讨厌的举动,反而看起来很可怜。
  蒋樾眼中的情绪太复杂,宋裕安读不懂,但能感受到,蒋樾很后悔,很着急,很难过。
  他问:“所以昨晚你是想问我,而不是想直接标记我?”
  蒋樾说:“是,我想问问你的。但我现在觉得,我应该直接送你去医院。”
  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些话,重复着道歉,只想把宋裕安留住。
  “安安,我知道错了。”
  蒋樾再一次抓紧宋裕安的手腕。
  “宋裕安,别走。”
 
 
第四章 
  或许是因为蒋樾第一次在宋裕安面前解释这么多,又或许是宋裕安第一次看见蒋樾露出那样懊悔的神情,加之蒋樾真的没有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宋裕安看着蒋樾这样苦苦哀求的样子,油然而生一股快慰。
  他的手腕还被蒋樾虚虚地握着,宋裕安毫不留情地抽回手,一时间地位翻转,宋裕安终于感觉到自己压了蒋樾一头。
  于是他摆高姿态,抱着胳膊看向蒋樾,克制住自己微微勾起的嘴角,轻哼一声:“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蒋樾那根紧绷的弦顿时松散,他长呼一口气,说道:“我去叫医生过来。”
  看完医生,宋裕安跟着蒋樾,抱着大包小包的保健品和药品,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新家。
  蒋樾答应给他买最新的游戏机,而且还可以给他在公司安排一个轻松但薪资高的工作,于是宋裕安再一次动摇了。
  好吧,他想,游戏机很重要,工作也很重要,跟蒋樾同居能换来这么多好处,不亏。
  想起在医院那天蒋樾的眼神,宋裕安总觉得怪怪的,但说不清哪里怪。
  住在一起的这几天,蒋樾也是对他百般宠爱,让宋裕安产生了一种,我真的和人结婚了,还很恩爱的错觉。
  这样的想法让宋裕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玩着蒋樾送的游戏机,吃着蒋樾买的零食,在家里当一个摆烂小米虫,舒服得不得了,也懒得思考为什么蒋樾会对他这么好。
  大概是在为曾经对他说了一些过分的话而道歉吧。
  虽然这个道歉来得太晚了些。
  医生说宋裕安的发情期受到了蒋樾信息素的影响,会不稳定地持续一周,随时有爆发的可能性,如果爆发式发q,抑zhi剂不起作用的话,最好让alpha做一个临时标记来安抚omega。
  蒋樾把医生的每句话都牢记在心。
  怕宋裕安自己在家又突然发情,蒋樾这几天都没去公司,转而在家办公,他检查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不知道宋裕安有没有吃饭,自己做饭估计是不可能的,点外卖的话,蒋樾觉得不健康。
  想到这里,蒋樾有些懊恼,他应该告诉宋裕安自己的工作时间,告诉他自己忙完后会给他做饭。
  没有恋爱经历的蒋樾,面对如何和宋裕安相处这个问题,只觉得比与其他公司进行谈判还难。
  蒋樾起身去宋裕安的卧室,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又转而去影音厅,发现宋裕安正吃着冰淇淋看电影。
  应该是看电影看得忘记了时间,又吃了零食不觉得饿,也不知道该吃饭了。
  “安安,”蒋樾走过去,拿走宋裕安手里的冰淇淋,“不许再吃了。”
  宋裕安有些不高兴:“这你也要管。”
  怎么跟他哥似的,婆婆妈妈的。
  蒋樾好脾气地解释:“你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尽量少吃些凉的辣的,等你发情期过了再吃好不好?”
  蒋樾说的句句在理,宋裕安不好反驳,他是那种你一点他就炸,但你要是不点,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宋裕安就炸不起来。
  更何况经历了几天的相处,宋裕安发现蒋樾真的变了。
  发情的时候不擅自标记他,把医生的话记在心里,妥帖地照顾他,让宋裕安看到了自己哥哥的影子。
  “好吧,”宋裕安瘪瘪嘴,“你把它冻起来,等我发情期过了我再吃。”
  蒋樾揉了揉他的脑袋:“安安真乖。”
  宋裕安拍开他的手:“别叫我安安!”
  除了他哥,蒋樾是第二个叫他安安的人,听起来别扭又难受,让宋裕安总觉得自己还是小朋友,可蒋樾不过就比他大了一岁而已。
  蒋樾收回手,有些失落:“好吧,宋裕安。”
  宋裕安:......
  叫大名怎么这么奇怪,算了,不管了,好烦。
  蒋樾拿着快化掉的冰淇淋,忍住亲一亲宋裕安嘴角的欲望,用手指轻轻擦掉了他嘴角蹭到的冰淇淋。
  宋裕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蒋樾说:“我去做饭,你再等等。”
  他摇摇头:“我不饿。”
  蒋樾说:“以后不出意外的话我七点钟会结束工作,之后我来做饭,你就不要在饭前吃零食了,免得吃不下饭。”
  简直就像第二个宋裕安的哥哥。
  宋裕安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蒋樾去了厨房,把冰淇淋放进冷冻区,然后站在冰箱面前一动不动。
  几秒种后,蒋樾把右手食指放进了嘴里。
  嗯,是甜的。
  吃完饭时,宋裕安食欲不大,但看见餐桌上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后,又忍不住每个都尝两口。
  唔,好好吃!
  宋裕安的眼睛亮起来。
  短短几天的同居,让宋裕安对蒋樾的认知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来蒋樾是大公司的总裁,原来大总裁还会做饭,原来蒋樾还会这个,原来蒋樾还会那个,怎么蒋樾什么都会。
  想起重逢时在餐厅吃的饭,蒋樾点了好多他喜欢的菜,而今晚蒋樾做的菜也都是他爱吃的。
  蒋樾怎么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蒋樾怎么知道他喜欢玩什么,蒋樾怎么知道...
  怎么蒋樾什么都知道!
  宋裕安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慨:“蒋樾,你好厉害。”
  这是两人重逢后,宋裕安第一次态度软化,夸赞蒋樾。
  虽然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夸赞,但蒋樾仍旧很开心。他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阂没有那么深了。
  果然是宋裕安,表面竖起浑身的刺,看起来记仇又小心眼,其实就是不太成熟的小刺猬,很容易就相信他人,然后露出柔软的肚皮。
  蒋樾说:“如果能让安安喜欢我,那才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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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樾日记:安安今天夸我好厉害,嘿嘿,我好厉害
 
 
第五章 
  宋裕安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惊恐道:“你在狗叫什么?”
  给你点颜色你还开染坊了是吧,宋裕安哼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蒋樾,继续专心干饭。
  吃完饭,蒋樾拿出药,给宋裕安倒了杯牛奶:“安安,休息一会儿,然后把药吃了。”
  是医生开的维持信息素稳定的药物。
  宋裕安应了声,躺在沙发上没有动,懒得再去纠正蒋樾叫他安安的这件事。
  蒋樾走过去,看见他捂着肚子,便自然地坐在他旁边,问:“是不是吃撑了,我给你揉揉肚子。”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覆在宋裕安肚子上。
  宋裕安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碰到了一样,迅速坐起来,躲开蒋樾的手。
  他说:“别碰我!”
  蒋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胳膊保持着伸出去的状态,僵在原地。
  今晚刚拉近的距离又再一次疏远起来。
  宋裕安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重,情绪变化得太突然,但在跟蒋樾有关的事情面前,他又不肯低做出退让,只好皱着眉头说:“蒋樾,你别太过分。”
  他心大,不会注意到太多事情,但蒋樾这样过火的行为实在是难以忽视,宋裕安不说不代表他没意识到。
  只是他觉得,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蒋樾现在对他确实很好,他没必要纠结这些。
  这就是宋裕安,什么都不在意,对谁也不上心。
  但这不代表他允许蒋樾不断地做出过分的举动。
  宋裕安站起来,对蒋樾说:“自从见面之后,你就很奇怪。”
  整个人就像换了个芯子,没有之前那样毒舌和恶劣,变得温柔又成熟。
  蒋樾愣在原地,宋裕安的这些话清楚地告诉蒋樾,他的行为逾矩了。
  即使他们已经结婚,即使他们是合法伴侣,他实际上并不过分的行为宋裕安还是不能接受。
  因为宋裕安讨厌他。
  可其实他不讨厌宋裕安,准确来说,他喜欢宋裕安。
  他暗恋宋裕安四年了。
  -
  蒋樾第一次遇见宋裕安,是初二的下班学期,蒋樾作为优秀学生代表,新学期开始时要在国旗下演讲。
  他站在讲台上,一眼望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其实看不太清楚每个人的脸,可偏偏有个长得白净的学生站在整个年级大队伍的中间,而且还是第一排。
  蒋樾一低头,就能看见他那张气鼓鼓的小脸。
  宋裕安沉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中间是初一6班,初二的蒋樾身为班长,兼任学生会主席,认识好多人。他记得6班的班长不是这个人,也记得6班的体委也不是这个人。
  只要稍加思索,聪明的蒋樾就能猜到,这个学生是犯了错,被老师揪到第一排罚站的。
  年轻的小孩都在乎脸面,惩罚调皮捣蛋的他们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站在第一排接受所有班级的注视,让他们丢脸。
  丢脸了,害臊了,就长记性了。
  蒋樾盯着那张过分乖巧的脸,想,长得这么乖,应该是omega吧,omega竟然也爱捣蛋么。
  他一边偷瞄宋裕安,一边拿着稿子,半脱稿地进行演讲。
  蒋樾又想,他怎么不记得初一6班有这么好看的小学弟。
  演讲完毕,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宋裕安梗着脖子站在原地,愣是一下手掌都没拍。
  后来蒋樾跟6班班长聊起宋裕安,班长一阵惊奇,难道宋裕安调皮捣蛋已经出名到初二了吗,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蒋樾学长都知道了。
  蒋樾问:“开学演讲时,你们班站在第一排那个学生叫什么?”
  班长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挠了挠脑袋,说:“宋裕安。”还没等蒋樾说话,班长又急着解释了两句:“他站在第一排,呃,也没做什么坏事其实,他人很好的。”
  班长有些担心宋裕安臭名远扬,虽然宋裕安是学习差了点,平时迷糊了点,给他安排事情他总会搞砸,但宋裕安长得太好看,深受班里人的喜欢,而且宋裕安讲义气,够哥们儿,对每个人都很好,本质一点也不坏,就是有点不靠谱而已。
  蒋樾听到班长夸宋裕安,莫名的心情很好,他说:“我也觉得他人很好。”
  看起来乖乖软软的,很好欺负。
  -
  第二次见到宋裕安,是检查卫生的时候,蒋樾负责检查宋裕安的班级。
  这是蒋樾第一次“以权谋私”,他利用自己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排值周表,把自己安排到宋裕安的班级。
  蒋樾在6班的最后一排看见宋裕安。
  宋裕安在睡觉。
  卷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匀称的呼吸,以及那张让蒋樾难以忘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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