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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讨厌的人结婚了(近代现代)——最一

时间:2024-02-26 08:05:25  作者:最一
  坚决抵制早恋的蒋樾突然就动摇了自己的内心,他想,其实现在谈恋爱也不是不行。
  但蒋樾是个成熟的小大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小,谈恋爱没什么用,但他可以先跟宋裕安做朋友,等到以后长大了,再和宋裕安谈恋爱。
  蒋樾走到宋裕安身边,敲了敲他的桌子,“宋裕安,别睡了。”
  才初一,学习哪有那么累,怎么能在早读的时候睡觉呢。
  宋裕安被人吵醒,以为是老师来了,一下子惊醒,坐直了身子,才发现身边的人是蒋樾。
  他记得蒋樾,是那个在国旗下演讲的优秀学长。
  宋裕安没说话,坐好后拿出书,装模作样地读起来。
  蒋樾递给他一个纸团后,给卫生委员说了卫生分数,然后匆匆走开了。
  宋裕安疑惑地打开纸团,发现里面包着一颗糖,纸上还写着字。
  “我叫蒋樾,这是我的QQ号,加我好友,不加的话我就告诉你们老师你早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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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加不到宋裕安好友就跟老师告状的屑蒋樾。
 
 
第六章 
  后来蒋樾和宋裕安又一起去了同一所高中,宋裕安成绩一般,在普通班,蒋樾则是在最好的a班。两个班离得不近,但蒋樾一有空就去找宋裕安,他给宋裕安制定学习计划,叫宋裕安必须照着执行,他严令禁止宋裕安谈恋爱,让宋裕安离那些臭alpha远点。
  他说宋裕安太笨了,要多付出点努力,成绩才能上来,他说宋裕安太蠢了,那些alpha接近宋裕安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宋裕安怎么就看不出来。
  本来宋裕安和蒋樾交朋友,就是被蒋樾“逼迫”的,现在蒋樾又像家长一样管着他,像长辈一样数落他,让宋裕安非常不开心。
  高中时期的蒋樾是班长,是学生会主席,管天管地,还愿意多管一个宋裕安。
  也不问宋裕安愿不愿意。
  现在的蒋樾是公司总裁,是宋裕安的合法伴侣,却不能碰一下宋裕安。
  宋裕安说:“自从见面之后,你就很奇怪。”
  蒋樾怔在原地,收回手,再一次懊恼自己的心急。
  因为宋裕安给了他一点点的甜头,他就得意得忘了形。
  上次发情期那件事,难道还没长记性吗,蒋樾攥紧手,感到无比的痛苦。他又想靠近宋裕安,又害怕宋裕安讨厌他,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微妙的关系,只能看宋裕安的态度行事,但他真的太想念宋裕安,以至于宋裕安夸他一句,他就高兴得上了天,以为自己能和宋裕安更进一步,再亲近一点。
  可宋裕安说:“你别太过分。”
  那晚过后,蒋樾又恢复了最初见面时那个绅士礼貌的样子,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除了蒋樾继续叫宋裕安“安安”。
  宋裕安看见蒋樾失神落魄的样子,心底一软,也没再纠结称呼的问题。
  他偶尔会想,自己是不是把话说得太狠。
  但一想到蒋樾曾经说他“笨蛋”“傻子”“你是不是没带脑子”一类的话,又觉得自己也就是和曾经的蒋樾平分秋色嘛。
  想起蒋樾让他加QQ好友那种命令和威胁的语气,宋裕安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是真被吓到了,怕蒋樾告状;还是睡蒙了,没清醒过来。面对那张不礼貌的小纸条,他竟然没有撕掉扔了,而是真的加了蒋樾好友。
  自此开始了被蒋樾“打压”的高中生活。
  蒋樾会嫌弃他学习不好,说他笨说他傻,然后给他做笔记勾重点,给他买试题让他做,铁了心要让宋裕安的成绩提上去。
  宋裕安不知道蒋樾发什么疯:“你干嘛还管我这个,烦不烦啊。”
  蒋樾说:“我不跟学习差的人交朋友。”
  宋裕安把卷子一扔:“谁要跟你交朋友了,是你要跟我交朋友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赛小纸条威胁我加他QQ好友。”
  蒋樾把卷子捡起来,放在宋裕安桌子上:“写。”
  宋裕安生气:“不写。你不是不跟学习差的人交朋友吗?那你别管我了。”
  蒋樾:“我看你是脑子太笨,不会写,才不肯写的吧。”
  宋裕安:“蒋樾,你再这样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高中时候的蒋樾和宋裕安一路吵架一路和好,最后宋裕安在蒋樾的管教下,竟然真的成绩进步,最后跟蒋樾考去了同一个城市的大学,蒋樾的大学很好,宋裕安的比他低一个档次。
  想到自己能考上一个中流大学有蒋樾的很大一份功劳,宋裕安现在也没那么气了。
  说到底他就是记恨之前的蒋樾,不理解为什么蒋樾要管他,为什么蒋樾总嫌弃他,为什么一边嫌弃他又一边跟他做朋友。
  他对讨厌的蒋樾竖起了一身刺,但那是高中的蒋樾。
  现在的蒋樾对他千分万分的好,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着,让宋裕安不得不产生一丝愧疚之情。
  现在的蒋樾会叫他安安,会早上买好早餐留给他吃,自己去工作,晚上回家给他做饭。
  蒋樾会给他买游戏机,陪他玩自己不擅长的游戏,蒋樾会隔三差五给他买小蛋糕吃,让宋裕安觉得自己每天都在过生日。
  现在的蒋樾不会说宋裕安一句不好,偶尔做出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似乎也无可厚非。
  宋裕安觉得自己就是大好人,大善人,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不然怎么会没等蒋樾跪下道歉,自己就说服自己原谅了蒋樾。
  因为宋裕安的发情期还没过去,蒋樾担心他,仍旧在家办公,但又害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惹宋裕安不开心,蒋樾在家里可谓是战战兢兢。
  早上也不敢去叫宋裕安起床,怕宋裕安烦他,晚上也不敢催宋裕安睡觉,怕宋裕安烦他。
  这样提心吊胆失魂落魄的样子宋裕安全看在眼里。
  中午蒋樾问他:“安安,你的发情期马上结束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宋裕安瞧着蒋樾这样小心翼翼提问的样子,心情复杂,既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又有一种密密麻麻的酸涩感。
  他有时觉得,蒋樾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他以为大学毕业后,他和蒋樾就不会再见面,会越走越远,会变成不太熟悉的普通朋友。
  可偏偏命运弄人,他和蒋樾因为信息素匹配度过高而再次见面,他们因为信息素结婚,因为信息素再次走到了一起。
  即使这样,蒋樾也完全可以不对他这么好,两个人领完证之后各过各的,未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但蒋樾偏偏要来招惹他,非要和他同居,就像初中的蒋樾非要宋裕安加他QQ好友一样。
  一直以来散漫随意的宋裕安终于开始疑惑,为什么,为什么蒋樾要这么做。
  这不是一下子就能想明白的问题,宋裕安决定先打破目前他和蒋樾之间的僵局,他并非无情之人,蒋樾近期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
  他思索了一下,说得有些委婉,但他知道蒋樾能听懂,这些话足以让蒋樾不再过分的束手束脚、小心翼翼。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被你照顾的很好。”宋裕安顿了一下,继续说:“蒋樾,谢谢你。”
 
 
第七章 
  宋裕安的一句“谢谢”让蒋樾如蒙大赦,后来的几天蒋樾变得稍微大胆了一些,但仍旧很谨慎,早上叫宋裕安起床会礼貌地敲门,得不到回应便不再继续,转而去买早餐,中午会问宋裕安想吃什么,他可以学着去做,晚上十点钟准时提醒宋裕安早点睡觉,宋裕安皱一下眉头,蒋樾就会立即闭嘴。
  这让宋裕安产生一种蒋樾是管家,他是被伺候的主人的感觉。但实际上蒋樾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蒋樾才是应该被管家服侍的对象。
  “蒋樾,”宋裕安想了想,还是打算说一下,“你不必这样的。”他给蒋樾倒了杯茶,放在他办工桌上,“这里是你家,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我偶尔会生气,但你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宋裕安说得是实话,蒋樾完全可以在他生气时甩手就走,反正宋裕安吃蒋樾的住蒋樾的,宋裕安生气不会对蒋樾造成什么威胁,但蒋樾甩手走人就能收走他给宋裕安的一切。
  宋裕安的话给蒋樾重重一击,这些话在明晃晃地告诉蒋樾,宋裕安要跟他划清界限,分清关系。
  宋裕安跟哥哥是一家人,手指蹭破皮都要给哥哥看,说:“好疼哦怎么办。”;宋裕安跟蒋樾划清界限,即使他生气了,也会跟蒋樾说:“我没事,你不用这样的。”
  这样的差别对待让蒋樾感到不安,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踏进宋裕安划分好的界限里。
  蒋樾沉默了很久,才干涩地开口:“但是你生气了。”
  因为他惹宋裕安生气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无声地道歉,在期望宋裕安能原谅他,也能原谅小时候的他。
  宋裕安一愣,没想到蒋樾会这么回答,但似乎这几天蒋樾所有的行为也只有这一个答案。
  宋裕安又想到了之前闪现在他脑海中,但他没来得及思考出答案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蒋樾要这么做。”
  现在的宋裕安的脾气被蒋樾惯得软起来,说话不是那么带刺,也很少阴阳怪气,他只是觉得奇怪,也替小时候的自己感到委屈:“高中的时候我生气,也没见你这样做过。”
  只是一句客观的陈述事实而已,蒋樾却变了脸色。他想,宋裕安还记得,宋裕安没有忘,他曾经对宋裕安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同居后的宋裕安一直没提起,但不代表他不介意,不代表他会忘。
  现在宋裕安终于提到了高中,年轻活泼的小宋裕安伴随着蒋樾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一股脑全涌进蒋樾的脑海里。
  蒋樾任由自己被回忆冲洗淹没,怔怔地开口道:“对不起。”
  为曾经的宋裕安,现在的宋裕安而道歉。
  自从重逢之后,记忆里那个从不会做出让步的傲慢蒋樾总会在宋裕安面前露出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神情,蒋樾本不该这样的,想到这里,宋裕安抿抿嘴,说:“我已经不生气了。”
  所以不用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照顾我。
  蒋樾摇摇头,转身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拿出一根涂卡笔,递给宋裕安,再一次低声说:“对不起。”
  宋裕安不明所以,接过那根笔,他现在已经毕业,不用考试,根本用不到涂卡笔,他不明白蒋樾是什么意思。随即听见蒋樾说:“初中考试那次你没带涂卡笔,我本来想把这根送给你,但是我惹你生气了,还没来得及给你笔,你就跑走了。”
  宋裕安瞪大眼睛,初中的记忆慢慢浮现在脑海里,小蒋樾背着书包,说:“你是不是没长脑子?涂卡笔也能忘了带。”
  而小宋裕安一时生气,说小蒋樾烦,叫小蒋樾离他远点,就匆匆跑开了。
  原来蒋樾那时候是来给他送涂卡笔的吗。
  宋裕安攥着那根涂卡笔,又想到了之前闪现在他脑海中,但他没来得及思考出答案的那个问题,“为什么蒋樾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拒绝匹配他,为什么要和他同居,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进行一个迟来的道歉吗。
  宋裕安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他能想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不讨厌蒋樾了。
  那根几年前的涂卡笔被宋裕安妥帖地放进口袋里,他像是看透了面前的alpha,说:“蒋樾,你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听见宋裕安的评价,蒋樾松了口气,他害怕宋裕安想起之前的事情,会记恨他,会不高兴,但好在宋裕安并不在意,随便宋裕安怎么评价他,只要宋裕安别生气,别不理他就好。
  蒋樾抬手,克制地碰了碰宋裕安的脸颊,只是用屈起的手指轻轻蹭了下,然后迅速收回了手。
  他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
  宋裕安平稳地度过了自己的发q期,和蒋樾的关系因为那根几年前的涂卡笔变得再次亲密起来。
  宋裕安摆弄着新买的乐高,对一旁的蒋樾说:“你应该改变一下说话方式,准确直接地表达自己想说的话,而不是拐着弯损我来表达自己。”想起小时候的蒋樾,宋裕安现在已经没有讨厌,只感到无语和无奈。
  蒋樾坐在毛绒地毯上,虚心听讲:“嗯,之前是我不对,我现在已经改了。”
  “改了吗?”宋裕安停下手中的事情,略微思考了一下,自从见面后,蒋樾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嗯,”宋裕安采取鼓励教育,“做得很好,下次继续努力。”
  蒋樾话锋一转:“可是你说我奇怪,还说我别太过分。”
  宋裕安停下手中的动作,抓着还没拼好的乐高,仔细想了想,然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粉:“明明就有说很奇怪的话。”
  什么叫“如果能让安安喜欢我,那才叫厉害。”
  想想怪别扭的。
  蒋樾说:“可我真的是那么想的,我应该准确直接地表达自己想说的话,”他凑近宋裕安,忍住想要亲一亲宋裕安粉嫩脸颊的冲动,说:“这是宋老师刚刚教我的。”
 
 
第八章 
  宋裕安的脸红了红,将没拼好的乐高塞到蒋樾怀里。
  “蒋樾!”
  蒋樾抱着乐高,宠溺地笑着,没有了最初惹宋裕安生气时紧张卑微的情态。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他已经摸清楚了宋裕安的性格,很容易被惹急了,但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
  蒋樾拿过来说明书,对照着一点一点地拼着乐高,说:“如果我帮安安拼好了这个乐高,安安会给我什么奖励?”
  这个玩具并不难拼,但小零件有许多,极其考验耐心和毅力。
  宋裕安只有闲得无聊的时候才会用它打发时间,还未曾产生真正想主动拼好它的兴趣。
  他说:“其实你不拼好也可以。”
  蒋樾坚持道:“我会把他拼好的。”
  宋裕安皱眉:“随你。”
  蒋樾又把话饶了回来:“那我拼好了安安会给我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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