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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节节高升(穿越重生)——象皮妮

时间:2024-02-26 08:28:40  作者:象皮妮
  “行了,你在本王这里可信度很低。”
  “草民冤枉啊!”魏长临控诉道:“草民只是脑子坏了,才会在无意中惹王爷生气,草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延将帕子包着的点心放到桌上,道:“好了,本王知道了。”
  魏长临的视线一直跟着宋延手上的动作,“王爷既然不治草民的罪,又为何不吃点心,莫不是还打算秋后算账吧?”
  “公堂之上吃点心不合礼法,待审讯结束本王自会吃。”
  中场休息吃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怎的到了宋延这里就是不合理法,他还真是讲究。
  不过说来也是,魏长临盯着他看了半天,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他衣冠不整,足以见得,宋延有多注重外表。
  “草民受教了。”魏长临虚心道:“下次不会如此唐突了。”
  魏长临何时变得这么乖了?
  宋延竟有些不习惯,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倒是魏长临,话一直不停,他道:“王爷,草民有事相求,不知王爷能不能答应?”
  宋延目视前方,问道:“何事?”
  魏长临道:“草民想彻查此案,还望王爷相助。”
  听魏长临这么说,宋延觉得很稀奇,“想通了?”
  “想通什么?”
  “为查案出力。”
  “嗯?”魏长临佯装听不懂,“草民不是一直都在出力吗?”
  或许是今日之事刺激到魏长临了,才会让他振作起来,自己的父亲不愿帮他查明真相,那就自己来查。
  从这方面来看,宋延其实有些同情他,于是没有拆穿他,“嗯,再接再厉。”
  “这么说,王爷是同意草民加入了?”
  “嗯。”
  “王爷可知草民说的加入是何意?”魏长临强调:“草民说的加入并非像现在一般,被王爷当作案件的当事人,需要的时候审一审,不要的时候就不闻不问。”
  “草民说的加入是成为你们中的一员,就像茯苓和麦冬那样,王爷有事可差草民做去,同样的,王爷有的信息要同草民共享。”
  “王爷需要毫无戒心的信任草民,就像信任茯苓和麦冬那样。”
  “王爷,您做得到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是宋延的宗旨,既然答应让魏长临参与此案,那么就不会处处防着他。
  “你已洗脱嫌疑,本王自然信你,只是你也要同方才所说那样,信任本王。”
  “那是自然。”魏长临真心道:“草民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福喜的控诉也差不多完了,宋延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又切入主题,“魏大人,你处心积虑想要瞒住之事却因魏长临的复活扰乱了计划,你说若是礼部侍郎张大人知道得知这个消息会有怎样的反应?”
  与此同时,礼部侍郎府中。
  管家道:“大人,魏长临复活之事已闹的人尽皆知,您当真不去问问魏大人是怎么回事吗?”
  张大人道:“此案如今是王爷在查,一有风吹草动必然会传到王爷耳朵里,届时被王爷怀疑就得不偿失了,待此案了解再去也不迟。”
  “还是大人考虑的周全。”管家道:“此事太过玄乎,倘若被卷了进去还真不好脱身。”
  “是啊。”张大人道:“待王爷查明真相,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倒也省去本官的麻烦。”
  “大人您可以等,少爷那边…”
  说曹操,曹操到,张大人的儿子张阳刚好听到了后面几句话,他问自己的父亲:“既然魏长临未死,那么我同他的婚约可还作数?”
  张大人看得出来自家儿子很喜欢魏长临,正因如此他才会帮张阳定下婚约,只是如今已有变数,他和魏长临的婚约不知道还能不能成。
  张大人宽慰自己儿子:“此案查明,若魏长临没什么问题,你同魏长临的婚约自然作数,倘若魏长临真有什么,那么就…”
  “不要。”张阳撒泼:“我就要魏长临,只要他没死,就一定是我张阳的夫人!”
  “胡闹!”张大人呵斥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见父子二人马上就要吵起来,管家连忙道:“其实魏家不止魏长临一个人,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魏长临十分相似,少爷不妨考虑考虑?”
  【作者有话说】
  宋延:我敢上
  还是宋延:张阳,本王的王妃岂是你敢觊觎的?
  我感觉,凶手是谁应该可以猜出个大概了
 
 
第15章 案件一勒痕
  “丁香,丁香姑娘!”魏长临匆匆忙忙地从浴桶里翻出来,抓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一边跑一边喊:“重大发现,你快进来!”
  丁香闻言推开了房间的门,“公子怎么了?”
  魏长临推着人就要往外走,“快去找王爷,此事一定要让王爷知晓。”
  自打那日他们说好要一起破案,魏长临的心思就一直放在案子上,不再像以前一样只会睡觉,看话本,唠嗑。
  他的心思虽都放在了案件上,但一连几日都毫无进展,今天恰好有重大发现,一定要让宋延知道。
  “公子。”丁香扒着门框不出去,“夜色已深,王爷应当已经歇下了,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
  “不怕,我要说的是正经事,王爷不会生气。”魏长临道:“况且现在不过戊时而已,王爷应当不会那么早歇下。”
  丁香推着魏长临的背把人推回去,“即便王爷还未睡下,公子这副模样去见王爷,王爷也是会生气的。”
  魏长临刚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就跑了出来,现在都还会滴水。
  不仅如此,衣服穿的也是牛头不对马嘴,脚上连双鞋也没有。
  俗称衣冠不整。
  丁香将人按在椅子上,“公子且坐好,奴婢…我去拿帕子帮你擦擦。”
  自打魏长临和宋延结盟后,也就没有必要全天监视他了,魏长临同丁香要好一些,所以就留下丁香伺候他。
  说是伺候,其实也只是帮他做一些小事罢了,比如吃饭的时候帮忙抬抬菜,吃完收收碗,帮忙把衣服拿去洗洗之类的,其余的事都是魏长临自己做。
  魏长临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也不太习惯有人在他面前奴婢,奴婢的说,于是就让丁香在没有人的时候不用称奴婢。
  一开始丁香不敢,怕魏长临又给他下套,但与他相处几日后发现,魏长临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整个人也变得正经了些,也没有架子,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于是慢慢地丁香也就习惯了同他的相处模式。
  正因如此,丁香才敢以下犯上,将人推来推去的。
  “丁香姑娘,你将帕子拿来,我自己擦就行。”
  丁香不仅拿了帕子,还拿了外套和鞋子,“公子倒腾好就唤我,我在外面等着。”
  丁香从魏长临那里学到了隐私这个词,知道要给人留空间,她将袋子放下后就出去了。
  一柱香不到,魏长临就倒腾好了自己,他换上了丁香拿来的衣服,鞋子也穿的很好,就是头发还有些湿,松松散散地披在脑后。
  丁香知道宋延的脾性,若是这样去见他,他一定会不高兴。
  “公子等等,我帮你把头发束好再去。”
  “来不及了。”魏长临急道:“等头发束好王爷指不定就睡下了。”
  “可是…”
  “别可是了…。”魏长临对着人摆摆手,“丁香姑娘,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睡,不用等我了。”
  “哎,公子…”
  留给丁香的是魏长临急匆匆的背影。
  魏长临远远地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茯苓,连忙道:“茯苓,帮我同王爷说一声,我有急事找他!”
  茯苓看着披头散发跑过来的魏长临,瞬间觉得很头疼,一柱香之前,王爷就让海棠回去休息,说自己要睡了,此刻敲门怕是要惹人生气。
  茯苓朝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魏公子,王爷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行,很急。”说话间魏长临已经走到了门前,“现在就得跟王爷说。”
  “可王爷已经歇下来了。”
  “屋内的灯还亮着,应当还没睡下。”魏长临道:“你同王爷说,是案子的事,很急。”
  “再急也不能扰了王爷休息。”茯苓道:“莫非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倒也没有,只是发现了重大线索。”
  “那就明天再来。”
  “来都来了,岂有折回去的道理。”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
  魏长临跑到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喊:“王爷,王爷,您睡下了吗?草民有要事要说,没睡下的话还请将门打开。”
  茯苓被魏长临意想不到的动作吓的不轻,他一把将人拉开,“都说王爷睡了,有事明天再来。”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宋延已经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魏长临见到人二话不说就将头仰起来露出脖颈,“王爷快看,草民有重大发现!”
  宋延盯着魏长临的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有什么问题?”
  魏长临又朝宋延那边挪动几步,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王爷,您仔细看。”
  魏长临仰着头,半干不干的头发全部垂在身后,白皙,线条姣好的脖颈一览无余,脖颈的上凸起的喉结轻轻地动了一下。
  清风拂过,带起一缕略带湿意的头发,透着淡淡的香。
  宋延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爷,您看到了吗?”魏长临催促道:“草民脖子酸了。”
  宋延后退一步,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进来说。”
  魏长临如此逾越,宋延竟没有生气,还让人进去说?
  茯苓下巴都惊掉了。
  “好。”魏长临轻轻转动脖颈跟着宋延进了屋。
  宋延的屋子和他们本人一样,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到底有何发现?”刚进屋宋延就问。
  魏长临又打算仰头让人看脖颈就被宋延叫住了,“本王看不出什么,你直接说。”
  “嗯,是有些难看。”魏长临连连点头,“今日若不是沐浴时闲来无事摸着脖子玩,草民恐怕也发现不了。”
  “草民脖颈处有一条细细的勒痕,深处足以将人杀死。”
  宋延闻言脸色一变,“这么说,凶手是将人勒死的?”
  “很有可能。”魏长临道:“草民既不是被毒杀,身上又找不到致命伤,被勒死的可能性很大。”
  “茯苓,去请李太医。”
  茯苓从愣神中回神,“啊?哦…属下这就去请。”
  人走后,魏长临问:“茯苓方才怎么不进来?”
  “不知道。”宋延摇摇头,“他的急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这样挺好的,办事不拖沓。”
  魏长临说着又凑到宋延面前,仰着头,“王爷,看不到的话,您摸一摸。”
  这条伤痕不仅细,位置还很特殊,在下巴和脖颈的交界处,藏的很深,若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即便随手摸一下,也只会以为是不起眼的小伤。
  宋延迟迟没有抬手,魏长临以为他找不到伤痕在哪里,索性抓着他的手往脖子怼,“王爷,摸到没有?”
  宋延的指尖轻轻点在脖颈上,魏长临带着他的手顺着勒痕移动。宋延的指腹比勒痕宽了许多,移动时不免碰到一旁细腻的皮肤。宋延力道很轻,指腹扫过的地方有些痒。
  魏长临不禁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宋延闻言收回手,“的确如你所说,勒痕很深,极有可能是致命伤。”
  “是吧,是吧,方才草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就为了急着来向您禀告此事,草民澡洗了一半就出来了。”
  “草民是不是很有诚意呢?”
  一炷香前,宋延就打算歇下了,茯苓出去后他才想起有本书还没看完,于是打算熄灯前再看一会儿,所以方才才会穿戴整齐地给人开门。
  “这等事明日再说也一样。”
  “是吗?”魏长临反问:“王爷不是也很急吗?否则为何大半夜的让茯苓去请李太医呢?”
  已经歇下的李太医被临时叫了起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在心里把魏长临骂个几百遍。
  大晚上的,讨论案情做什么?
  白天讨论他不香吗?
  即便李太医再不愿意,见到宋延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问询了基本情况,得到宋延的允许后就去检查伤口。
  李太医道:“劳烦魏公子坐在椅子上,仰着头。”
  不情愿的不止李太医一个,魏长临也不是很想李太医碰他的脖子,但是为了查案,他还是乖乖配合了。
  “李太医,劳烦您下手轻点。”
  李太医戴上手套,一只手抬着蜡烛,另一只手查验伤口。烛光靠近的时候李太医看见了一条细细的伤口,伤口很深,却很短,表面以及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发黑。
  伤口虽不算明显,但若是好好查验是能够看出来的,所幸魏长临已经忘了宋延帮他“验尸”的事,也就没有对宋延提出质疑。
  至于李太医,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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