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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GL百合)——杞木一

时间:2024-02-28 10:10:45  作者:杞木一
  九月中旬的津宁气温未降,依旧需要伴着空调冷气入睡。
  到了大四,学校的课程较少,但需要忙第二年毕业的事,加上公司的工作,说不上是清闲。由此陆欢去苏门的次数少了很多。
  这天陆欢傍晚回到家,发现了坐在家门口的身影,瞬时愣住了。
  “白矜?”
  坐在门口的人儿身旁放着行李箱,双腿曲起,戴着耳机低垂眼睛。察觉到动静,抬起眼看见陆欢,摘掉耳机。
  白矜眨眨眼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得好累。”
  陆欢:“你怎么回来了?”
  下周四是中秋,陆欢本以为这个周末白矜不会回来了,而白矜也没跟她讲过会回来。
  “怎么还坐在这里?”
  “我忘记带钥匙了。”
  白矜唇角含着笑,起身拍拍衣服,往陆欢身上扑了去。
  “周三回来是中秋,我们肯定都要回去陪各自的家人,没机会见面。所以今天先见一见。而且,这周末回来我没告诉妈妈,就可以在你这里住两天。”
  白矜蹭蹭她的鼻尖,“节日快乐。”
  陆欢也笑着回了句节日快乐。
  “让我先开一下门。”
  “先等一下,我脚麻了。”
  “没事,我扶着你。”
  两人说着便先进门,陆欢把白矜扶到沙发,随而去拿她的行李进来。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同住,家里关于白矜的生活用品也一直摆放着,不需要多余准备些什么。
  稍微收拾了下家里卫生,陆欢便开始做晚餐。她从十八岁开始有大半的时间单人居住,到现在二十一岁,各个生活技能都是手到擒来。
  而白矜在苏大住宿舍吃学校食堂,对此很多技能有所欠缺,其中就包括煮饭。
  以前白犹不让她碰锅,说等她以后长大了再碰,然后就一直没接触过,后来也没机会碰。每次在家帮白犹做晚饭,白矜都只是在旁洗洗菜。
  这回陆欢炒完第一道菜,白矜也试了试。
  起先很怕油会溅出来,白矜总是下意识地躲远不敢碰,陆欢在旁说没事不用怕,然后带着她进行每一道步骤。
  于是在陆欢的帮衬下,第二道菜顺利出锅,并且色香味俱全。
  把三个菜端到桌面,陆欢说道,“怎么样,炒菜是不是很简单?”
  “嗯。”白矜应完,念及炒菜这个词,不免想起些什么,眸移看向陆欢的神情。
  后者正在摆放碗筷,整理桌面,并未有什么动容。
  随后两人坐下吃晚饭。中途聊了许多自己的事,有谈到白矜住宿舍还是住外面,也有谈到陆欢在公司碰见的难题。
  一来二去,也不知为什么,不管怎样聊,都总有说不尽的话题。
  吃完饭,两人早早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真丝的柔顺面料依附在肌肤上,表面在灯光下盈盈反射出光泽。
  陆欢身上的是黑色,白矜穿的是白色,两人穿着一黑一白的同款睡衣,一并窝在沙发里。
  “都已经看第二遍了,第二部 还没有出。” 
  待电影看完,白矜后背靠在陆欢怀里说道。
  这部电影是去年她们一起去电影院看的,当时官方说会有第二部 ,白矜就一直等着。 
  “我关注过消息,已经预备开机了。”陆欢说。
  白矜眼睛一亮,“是吗?”
  “嗯。”陆欢从后搂着她,手臂环住腰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廓,“到时候上映了,我们再一起去看。”
  白矜弯了弯唇,“好。”
  她转回身来,俯凑身而去,轻吻于陆欢的唇瓣,齿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陆欢单挑一眉,“咬我?”
  白矜理直气壮,“就咬你。”
  说完还要接着去咬陆欢的耳朵。只是她维持理直气壮没两秒,就被陆欢直线扑倒,压于柔然的沙发内。
  陆欢摁压住白矜,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反咬回去。
  力度控制得很好,反倒形成了一种以牙还牙的挑衅。
  白矜被生生扣住手腕,施不上力起身,就只能躺于身下。
  一阵蹂.躏反击过后,唇面已然变得殷红,此间的气息变得微喘。陆欢暂且放开此处,吻意顺着唇角,吻过下颚,再落于白皙的脖颈。
  这下子,刚才的理直气壮瞬时消散全无。
  “嗯......”
  一股颤栗的电流袭过浑身,白矜弓起腰身,眼眸不由地阖上,将每一处获得的感觉放大。
  唇瓣停留在她的锁骨下方,步步吮吸。
  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每一次的红色印记都停留在锁骨下方,能够被大多衣领遮住的位置。
  暧昧的红痕象征着对方踏足过的痕迹,每次临走回苏门,白矜都会想要她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红印。
  陆欢知道她想要什么,因此这次也没例外。
  但渐渐地,白矜好像不简单满足于此了。
  “姐姐。”
  听见唤声,陆欢稍拉开距离,看向她。
  只见身下的白矜半阖着眼,眸含迷离,清香的微卷发丝轻散在两旁。
  她的手伸来,指尖拂过陆欢的锁骨。
  再往下,轻佻地解开第一颗扣子。
  “想要更亲近的......”
  “白矜。”
  陆欢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伸手阻止了她欲解第二颗扣子的手。
  “我早满十八了,姐姐。”面对陆欢的提醒,白矜微起上半身,凑到她的耳边,气息如细线般抚过。
  “真的不要吗?”
  极轻的声音响在耳边,如同一种蛊惑。
  话语伴随着少女冷淡的体香而来,诱惑程度不亚于深度的情蛊。
  喉咙微动,陆欢还是保留着清醒理智。
  “不行,你还太小了。”
  说完便安抚般地吻一下她的唇角,直身坐起来。
  白矜也随之坐起,与她平坐,对视了片刻,便垂着脑袋。
  看样子是不赞成她刚才的话,唇嘟囔道:
  “我都快满二十了......”
  哪里小。
  “你也知道你才十九?”陆欢无奈得紧,指尖点点她的额头,“才十九,就想着这些。”
  这语气不重,带着无奈,但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白矜抿抿嘴,搂着她的脖颈,头埋在肩膀上,“那抱一会。”
  抱一会总可以了。
  陆欢没拒绝,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些,怕她会因此多想,还摸摸她的头,告诉她:
  “等再长大一些。”
  身子在拥抱里轻轻摇晃,像安抚的摇篮。
  白矜嗯了一声。
  周末在这里待了两天,周日晚上,白矜便回了苏门赶次日的早课,等到周三下午上完课放假回家。
  白犹特意空出时间来苏门接她,回到家后,说要亲手为她做一顿晚餐,好好补一补,就一头扎进厨房忙活去了。
  这次白矜提议她也要帮忙,白犹没拒绝,随后不久,白矜就成功凭自己出锅一道小清炒。
  白犹亮起眼睛,在一旁拍手,“哇,宝宝好厉害。”
  白矜被夸得很是开心。
  很快备全满桌的菜,两人开始晚餐。白犹为了增添些氛围感,点上烛光。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白犹边倾听着白矜分享在学校发生的事,目光边注意到白矜的领口下方。
  好像有些红色的印记。
  等白矜了却上一个话题,白犹出口问,“矜矜,苏门这个天气,还有很多蚊子吗?”
  白矜这么一听,就瞬间明了是什么。
  于是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嗯,很多。”
  “......”
  每个周末的空闲时刻,都是重复日子里的一道期盼。
  就这样圆满的中秋节过去。
  九月过渡到十月,再到第二年。
  这年,陆欢二十二岁,白矜二十岁。
  是她们在一起的第三年。
  然而在这年的下半年,陆欢的父亲意外车祸去世了。
  恰好是正值陆欢大学毕业后,完全进入公司的第二个月。
  一道噩耗就像闪电一般,劈开了现下安稳的生活。
  以往白犹很少过问的陆家的事,遇到场合也不会出面。但这次,她携着白矜一起去参加了葬礼。
  白矜也看见了那时身着黑衬衫的陆欢。
  背脊挺立,在人群中交谈自如,所有举止看不出破绽。
  殡葬过后,一切碎事又接涌而来。
  秦岺需要着手处理陆家其他所有的副产业,陆欢便顺理成章地继承原本陆父在启宁的位置。
  白矜一直知道,陆欢刚接任的时候,压力很大。
  分明被压得很难受,也不愿从不在她人面前多流露。
  每次在秦岺询问她状态时,都会一笑而过答应说自己可以,不用担心。
  可好几次在深夜通电话的时候,白矜总是能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哑。
  现实摆在面前,令人不得不接受。
  因为现实不会改变。人能做的,就只有将自己打磨成契合的形状,迎合与接受现实。
  有一回,白矜到公司去找陆欢,经过员工部门的走廊外,恰好看见正在办公室里训人的她。
  一身衬衫,一袭的黑长直发,浓色的眉眼净显凌厉。
  仿若长着浑身的刺。
  将文件摔在桌上,犀利的呵斥声响彻了整片办公室,所有人沉着头未敢吭声一句。
  凶狠,无情。
  白矜好似看见了她身上陌生的一面。
  “......”
  一次的周末,白矜从苏门带了两份甜品回去,傍晚抵达津宁,想给陆欢一个惊喜,没有提前通知她。
  刚下高铁站时,白矜打电话去,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那边隔了很久才接起电话。
  传来的声音有些哑意,也比较细小,简短地交谈两句,说自己在家,有点感冒,困了先睡觉。
  通话挂断后,白矜停顿两秒。
  反应过来那分明是抽泣声之后,迅速着急地打车离开高铁站。
  抵达小区门口,白矜提着包跑向里面,乘坐电梯到楼层,敲了下门没反应,就拿钥匙拧开门锁进去。
  “陆欢。”
  只见客厅内,陆欢坐在地毯上,后着沙发座身子缩在一起,手上拿着一罐酒,双目通红。
  身旁排列了许多空掉的酒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里面的人听见声音,抬起泛红的眼睛看白矜,怔了会儿。
  “你怎么来了......”
  哭得满红的双目,手边空掉的酒瓶。一个人就这样孤单地缩落在原处。
  白矜只觉被扎疼了一下,走过去跪在她身旁的地毯上,与陆欢平视,手抚上她的面颊。
  “发生什么了?”
  陆欢哽咽了两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哭着说,“他们都不服我,我就让他们服......然后我做了好多好多事。”
  “我知道他们都在背地里骂我,骂得可难听了。骂了我很多,骂我凶,还诅咒我。”
  想来是喝醉了,面颊上尽是红晕,说出口的话也极其委屈。
  眸面蓄满的泪水化作珠子,沾湿眼睫。
  “他们说,我没能力继承这么大的产业,说启宁在我手上迟早败光,还说我没了家里帮衬什么都不是。”
  “他们在背后骂了我好多。我快数不清了。除去这些,我还有数不清的工作要做...”
  “我好累,想停一下,但是我没办法停。我还有好多事没做。”
  “我真的好累......”
  很难将此时脆弱可怜的她,与那一日办公室凶厉的她联系在一起。
  但白矜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她,是卸掉所有尖刺外壳的。那些所谓的凶狠,都是为了伪装脆弱的内里。
  现在的她,才是真的她。
  也是需要呵护的。
  白矜伸手想拿过陆欢手上的酒瓶,陆欢没让,还有理有据地说,“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喝酒。”
  白矜好好哄着,“可是成年人也要对自己好啊。”
  陆欢红着眼,貌似听进去了,在白矜再伸手来拿的时候没有再阻止。
  “我们不哭。”
  将酒放在一边,白矜搂住了陆欢,轻拍后背,“因为你很好,他们没办法做到你这样好,才会骂你,不要管他们。”
  “如果实在太累,就休息一下吧。你可以休息的,你也有权利休息。其实很多事是你将自己逼得太紧了,不要逼自己。”
  堆埋已久的情绪找到发泄的地方,找到发泄口便奔涌而出。
  陆欢窝在她的拥抱里哽咽了好久,才渐渐平复下来。
  等到哭声渐弱,白矜退下身,指尖挑过陆欢那些被泪水浸透,粘腻在眼角的发丝。
  慢慢地抹干眼泪,轻声哄她。
  “发泄出来也是好的,不要再什么都不说,藏着掖着,把自己闷坏了。”
  “以后我会多来陪陪你,一起帮你赶走坏情绪。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多和朋友在一起聚聚,和钟若还有元芯她们多聊聊天。”
  “遇到不顺心或者困难,一定要跟身边人讲,不要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好吗?”
  陆欢慢慢听进去,“嗯......”
  酒意未褪的缘故,说话夹带着含糊。
  见她乖乖应下,白矜弯起了唇角,接着哄:
  “我答应你,以后我每个周末都来看你,好不好?”
  每个周末?......
  陆欢一想到以后她都会过来,第一反应是开心的,但想到些什么,看着她,“可是坐车很累的。”
  白矜却说,“不累,坐高铁没一会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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