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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就不能纯爱了?(近代现代)——矢星弧

时间:2024-02-28 10:31:18  作者:矢星弧
  “学嘛。”贺云承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想起钟渝和那女人跳舞的场面,他就浑身不痛快,撇了撇嘴角:“跳得乱七八糟的……”
  他起身,找了张黑胶唱片放进客厅角落的唱片机,悠扬典雅的音乐响了起来。
  贺云承又走了回来,绅士地向钟渝伸出手。
  钟渝犹豫一秒,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贺云承轻笑了声,轻柔地吻了吻他手背,稍微用了些力度,把钟渝从沙发上拉起来。
  “我教你跳探戈。”
  大平层开阔的落地窗前,伴着悠扬华丽的乐声,贺云承主导,钟渝被他带着移步、旋转,视野里满满都是这个人,杂乱的心绪逐渐平复下来。
  他情不自禁地想,这个人真是霸道,先是强势地占据他的空间与时间,现在又来扰乱他的心弦。
  舞步慢了下来,他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彼此,亲密相拥。
  “钟渝。”
  “嗯?”
  贺云承没再说话,而是低头吻住了他。
  他们拥着倒在了沙发上,贺云承扯松领带,一把抽了出来,随手扔在旁边。
  西装和衬衣被扯开,凌乱地扔了一地。
  钟渝坐在贺云承身上,在他细密的亲吻中仰起了头……
  室温越来越高,他急促地呼吸,低头对上贺云承浅色的瞳孔,那深不见底的眼神让他难以自抑,于是捧住他的脸,哑声说:“别看我。”
  贺云承闭上了眼睛,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拿起一旁的领带,蒙在了贺云承眼前。
  钟渝眸子半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跳跃旋转,在终于获得安宁的那一刻,他俯靠在贺云承肩膀上,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唱片机依旧工作着,循环往复地播着同一首曲子,小提琴与口琴声在静夜中格外优雅动人。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钟渝轻声问。
  贺云承紧紧地拥着他,声线沙哑——
  “《Por Una Cabeza》.”
 
 
第48章 
  今年国庆和中秋并列, 学校连放了八天假。
  对于钟渝来说,放不放假区别不大,不过中秋当天他还是买了月饼和水果, 去拜访余教授夫妇。夫妻俩见到他非常开心,留他吃了午饭,他陪余教授下了会儿象棋,聊天时提到进课题组的事。
  钟渝还在犹豫, 主要是时间上的问题, 他这半年事情太多了, 要上课,要修学分,最近又在忙竞赛的事,实在抽不出多余的时间, 但李教授团队目前在做的项目他又很感兴趣……
  余教授说做事不用瞻前顾后, 选择自己当下最想要的,何况他还年轻,机会还很多。
  钟渝认真考虑了下, 决定再和李教授聊聊。
  晚上他和贺云承在餐厅吃饭,结束后他们去了那套别墅,一起游泳、打游戏, 睡前喝了点酒, 然后酣畅淋漓地亲密……
  贺云承发现,每次钟渝喝完酒, 在那件事上就会热情主动许多。在情丨潮最热烈的时刻, 即便钟渝手上握了条要他命的绳索, 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送上自己的脖子。
  他以前认为性和爱是分开的,性不需要有爱, 只要能让他享受片刻愉悦,那就足够了。
  而如今才觉得真是大错特错,只有建立在爱之上的性,才真正让他体验到什么叫欢愉。原来这个世上,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从肉丨体到灵魂,都深深地吸引着他。
  假期期间,钟渝几乎住在了工作室,他们的参赛方案已经进行到尾声,却陷入了瓶颈,改了很多版,但一直不太满意,讨论许久,都没找到突破点。四个人愁眉不展地围坐在一起,桌面上乱七八糟地堆满了设计手稿,不过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pass掉了。
  宋明璟侧坐在桌角,抬腕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11点了,连着熬了三天大夜,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憔悴,该歇歇了。
  “要不今天大家先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就有想法了。”他提议道。
  “只能先这样了。”陈雁秋打了个哈欠,这几天累得她妆都懒得化,头发也乱糟糟的,只用了支铅笔挽起来,“再不睡我就得猝死在这了。”
  金晓烽摸着肚皮叹了口气,夸张道:“回吧,我都快瘦脱相了。”
  钟渝点了点头,连轴转了几天,确实有些吃不消。
  从工作室出来,金晓烽和陈雁秋住研究生宿舍,回去方便,宋明璟不管他们,开车把钟渝送到了小区门口。
  “晚安,早点休息。”
  钟渝对他笑了下,“晚安。”
  告别宋明璟,他转身走向小区大门,那条大黄狗听见声音,摇着尾巴迎了过来。
  “还没睡吗?”钟渝弯下腰,摸了摸它的头。
  大黄拱了下他的手,鼻子凑过来一直闻,他不由地轻笑了声:“今天没有火腿肠,改天吧。”
  大黄委屈地呜呜了两声,它很通人性,有时候钟渝甚至怀疑它是不是能听懂人话。
  逗了会儿狗,他放慢速度往家的方向走,脑中还是在想他们的方案。
  本次霍普杯的题目是乡村建设,要求参赛作品给出新乡村设计方案,而他们最后选题的方向是乡村教育,针对性地设计了一种新型乡村校舍。
  他认为他们的选题和立意都很不错,促进乡村教育,关爱留守儿童,充满自然魅力与人文关怀——他们甚至还选择了G省一处乡村作为改造案例,但或许是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总觉得没有达到心中最理想的效果。
  回到了家,贺云承还没睡,见到他回来,意外之余又很开心。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这段时间钟渝早出晚归,几乎要凌晨3、4点才到家,他都怕他熬出病来。
  “嗯。”钟渝换了鞋,打算先洗个澡,再补个觉。
  迅速洗完澡躺到床上,贺云承拥了上来,他们已经许多天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了,更别说亲密,钟渝每天都累得要死,完全提不起兴致。
  贺云承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他说,但看他太累,便放轻了声音。
  他声线偏低沉,絮絮叨叨时怪催眠的,钟渝闭着眼睛听他说,睡意逐渐袭来。
  “姓高的撞大运拿了个度假村项目,山也有水也有,连烧块砖的泥都能现挖,什么都是现成的……”
  钟渝本来都要睡着了,听到这句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猛地睁开眼睛。
  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就地取材……
  仿佛一汪甘泉流进干涸的田地,脑中源源不断地涌入灵感,钟渝瞬间就清醒过来。
  他们考虑了因地制宜,但在建材的选取上一直有争议,以及到底是要侧重于美观,还是实用性,这也是他们最大的矛盾点。
  但他们的设计本来就是种新式概念,那何不跳出常规,就地取材?竹子、木材、石头,甚至是茅草、芦苇、秸秆……将大自然对人类的赠予,发挥到极致。
  眼见人忽然翻身坐起,贺云承怔了怔:“怎么了?”
  钟渝没说话,掀开被子,脚往床下一伸,穿了鞋就往隔壁书房快步走去。坐到书桌前,他胡乱地扯了张白纸,又打开电脑,调出之前的设计图,对照着开始在纸上画出修改后的草图。
  贺云承不明所以地跟了过来,见他又开始忘乎所以地工作,脑门儿青筋直蹦。
  “你不休息吗?”
  “等会儿。”钟渝眼也没抬,“你先睡。”
  贺云承无奈:“今天先好好睡觉,明天再画吧。”
  钟渝摇头:“不行。”
  有时候灵感只在一瞬间,稍纵即逝,错过了就没有了。
  “行吧。”贺云承没辙了,在他身后的小沙发上坐下来,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那我陪你一会儿。”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铅笔摩擦纸面的沙沙轻响,以及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时针分针逐渐走向凌晨,书页上的字越来越模糊,贺云承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头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坠,他猛地惊醒,下意识看向钟渝。
  还在画啊,不累的吗?他心想,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半。
  钟渝完成了草图,又打开软件修改,贺云承起身站到他背后,双手抱在胸前,弯下腰,偏头看了一会儿。虽然看不太懂那些复杂的线条与色块,但想来他的钟渝一向出类拔萃,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钟渝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微微侧了下脸:“你去睡吧,我还要一些时间。”
  贺云承颔首,回卧室躺到床上,但一直都睡不太实,中途他又醒来了一次,旁边是空的。
  他又起床来到书房,靠在门框上看钟渝,钟渝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边的马克杯冒着热烟儿,空气里一股浓厚的咖啡香气。
  贺云承也懒得回去了,干脆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睡。
  临近6点,终于完成。
  钟渝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缓缓地舒出口气,坐得太久,感觉双腿都麻木了,肩膀和手腕又酸又疼。
  把最新的设计图发到群里,他简单地打了行字过去:我临时改了一版,大家看看怎么样?
  做完这些后,他回过身,贺云承憋屈地蜷缩在沙发里,睡得正熟。
  心头泛起丝丝缕缕的涟漪,钟渝轻柔地抚了下他的脸,轻声唤他:“贺云承?”
  “嗯?”贺云承迷糊地应了声,缓缓睁开眼睛:“弄完了?”
  他中途睡着醒来很多次,每次都只能看到钟渝忙碌的背影,现在是忙完了吗?身上怎么多了条毯子,钟渝给他盖的?
  “嗯。”钟渝失笑,“去床上睡吧。”
  “你呢?”
  “我也睡。”
  天还没亮,两人前后脚回到卧室,贺云承困意翻涌,习惯性地拥住了人。
  钟渝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他这次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就算是地球爆炸世界毁灭,也休想把他叫醒。
  等他醒来时,天光大亮。
  身旁没人,贺云承已经起床了,他抓过枕边的手机看了眼,现在是下午五点过。
  睡了将近12个小时。
  微信里全是宋明璟他们的消息,他点开来,拉到第一条,来自金晓烽。
  [草!牛逼!]
  宋明璟很快发言:@钟渝一晚上没睡吗?
  陈雁秋:对啊!这样一来,更贴合主题了!
  接下来他们在群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基于钟渝的改进,逐步完善了整个设计。
  金晓烽:突然有信心了,我觉得我们有戏!
  陈雁秋:何止有戏,拿第一好吗!
  宋明璟:低调,晚上有空吗?我们再开个会具体讨论一下。
  金晓烽、陈雁秋:OK。
  钟渝也回了个迟来的“OK”。
  看完群消息,又退到聊天列表界面,宋明璟私聊了他。
  宋明璟:[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宋明璟:好好休息,晚上见。
  宋明璟:好梦。
  宋明璟消息下方,贺云承的头像旁也挂了个红点。
  贺:有事出门,我让阿姨炖了汤送过来,起来喝点补补。
  钟渝唇边漾出抹淡笑,回复:好。
  补完眠身体轻松了不少,就是肚子很饿,他起床走出卧室,客厅餐桌上果然放了个保温桶,一打开来,香气扑鼻。
  更饿了。
  国庆假期结束,时间来到10月中旬,他们压着截止日期,提交了最后、也是最满意的一版方案,接下来就是等评审消息了。
  忙完竞赛的事,学校正好组织了一场为山区儿童捐献物资与书籍的公益活动,钟渝报了名当志愿者。
  有专人负责与定点山区对接,钟渝只需要和其他志愿者一起宣传活动事项,以及整理同学们捐献的物资,再分门别类地打包好,到时候通过联系好的物流公司送出去。
  贺云承听说之后,好奇地问:“直接给钱不好吗?”他不太懂,何必要大费周章地搜集那些衣物、文具以及书本?麻烦不说,效率也低。
  钟渝有些无奈,他又怎么会懂这些人间疾苦呢?何况公益这一块水一向很深,遂耐心地给他解释:“如果捐款的话,不能保证款项能到那些孩子们手上。就算到了,最后又能剩多少。”
  贺云承很快就明白过来,“中间会有人吃拿卡要?”
  “不好说。”钟渝不想说的太直白,问他:“你家里不是也有公益基金项目吗?”
  贺云承:“有是有,但我又没有参与过运营。”他以前就是个只顾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事业,也就认识钟渝之后,大概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才开始学着管理一个公司。
  虽然他对公益项目无感,但既然钟渝这么热衷,赶明儿他让人采购一批物资,匿名送到他们学校……
  贺云承从身后抱住中渝,微微往前倾身,嗅着他剃须水的香味,暧丨昧地吻了吻他耳垂:“今晚做吗?”
  钟渝放下剃须刀,轻轻挣了挣:“改天吧,我今天很累。”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他这两天不太舒服,右腹一直隐隐作痛,等明天公益活动收尾,再去医院看看吧。
  贺云承抱着他不松手,吻顺着脖颈往下,双手不老实地钻进他衣服里,贴着皮肤摩挲:“不用你动。”
  钟渝微蹙起眉,抓住他的手,转过身看他:“贺云承……我今晚不想做。”
  贺云承动作一滞,望见他眉眼间的疲倦,失望地放开手。
  他们都已经一周没做了……
  -
  翌日。
  捐赠森*晚*整*理活动原本要结束了,但下午忽然来了批物资,据说是社会人士匿名捐助的,大伙儿又一起清点搬运。
  眼见着物资装车,钟渝松了口气,右腹的疼痛感越发明显,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刚才一直咬牙忍耐,现在放松下来,那种剧烈的绞痛令他直不起腰,后退两步,坐在了路边的花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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