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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崽像我哎/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近代现代)——甜糖酥酥

时间:2024-02-28 10:37:29  作者:甜糖酥酥
  “唔……”刚醒的季安渝迷茫地看着白牧川,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安渝,昨晚发生了什么?”白牧川释放了高浓度的安抚信息素,“安渝,别害怕,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季安渝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含糊地道:“我…不要……不要跟那个omega结婚。”
  “嗯,然后呢?”白牧川揉了揉他的头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爷爷要把我关起来。”季安渝说到这里,双眸染上了委屈。
  白牧川亲了亲他的眼睛,问道:“昨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接?”
  季安渝垂头,似乎是不想说。
  白牧川捧着他的脸颊,哄道:“安渝,你不说是怕我担心?”
  季安渝“嗯”了一声。
  白牧川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安渝,在亲近的人面前不用隐藏。乖乖告诉我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不然我会担心得睡不着。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要是担心得一晚上睡不着,明天哪还有精力上班?”
  季安渝眼珠转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
  “保镖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门锁着,我撬锁,翻墙出来的。”
  “然后,你就来接我了。”
  说到最后,季安渝圈住了白牧川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白牧川的鼻尖。
  季安渝做这个动作时闭着眼,意识又很快陷入了昏沉。
  白牧川不放心,给季安渝裹了件长外套后,带着人去了川河诊所的急诊。
  季安渝的血管太细,抽血的时候,护士涂了碘伏又拍又摸地找了好久才找准血管。
  抽血时,季安渝就睡在白牧川的怀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抽取腺液时,护士脸色不太好看,出去了一趟,将一名急诊医生带了过来。
  “徐医生,这名患者的腺体不对劲,我只能抽取出半毫升的腺液。但是化验得抽取1ml才能做精准分析。”
  徐医生皱了下眉,询问道:“季少爷最近有没有抽取过腺液?”
  白牧川:“我不确定。徐医生觉得他被人抽取了腺液?”
  徐医生:“一般抽取腺液做化验都是至少要抽取1ml的,正常情况下,抽取过程是很容易的。除非他的腺体内没有足量的腺液。”
  “实在抽取不到1ml的话,分析结果可能会不太准确,但是这种可能性也比较小。我先把他的血液样本和腺液样本送去化验分析室。”
  “结果两个小时后出来,您可以先去VIP病房休息,过会儿出结果了,院方会给您发送一条信息。您再来急诊诊疗室找我。”
  “好。”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去了VIP病房。
  季安渝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他在病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
  季安渝说保镖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保镖都是按雇主的吩咐做事,如果不是季安渝的爷爷让他们这么对待安渝,他们也不可能这样。
  注射镇定剂是为了抽取腺液吗?
  他们为什么要抽取季安渝的腺液?
  结果出来时,白牧川在VIP病房区的走廊上,用一体机打印了检查报告单。
  检查报告单显示血液和腺液里都有镇定剂的成分。
  白牧川脱下外套,塞进季安渝的怀里,确认他抱紧后,默默离开了病房,去了急诊诊疗室。
  医生说的跟他预想的差不多。
  镇定剂的作用是能令人立马昏睡七到八个小时,部分对镇定剂比较敏感的人后面几天也会出现嗜睡的情况。
  季安渝的腺液很明显是被人抽取了。
  随意抽取他人腺液是违法的。
  只要保留好证据,随时都能起诉。
  对方毕竟是季安渝的爷爷,白牧川不好自做主张,只好等季安渝清醒后问问他的意见。
  医生的建议是留院观察一天,白牧川掏出手机给叶修发了个请假的通知。
  回到病房时,床上的人忽然不见了,连带着他的外套都没了踪影。
  白牧川跑到护士站,护士看见他就说:“您找季少爷吗?他刚刚忽然醒了,跑出来想找你,值班的另一个护士就带他去急诊诊疗室找你了。”
  白牧川神色慌张,“我没见到他。”
  “您先别急。大概他们去的那条路跟您回来的路不是同一条吧,我马上打电话让我同事带他回来。”
  白牧川乘着电梯到了住院楼的大门口,看见远处有个人影朝自己跑了过来。
  “安渝。”
  季安渝跑得很急,扑进他怀里时,他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白牧川打趣道:“你以为你是娇小的omega吗?你刚刚这么冲过来,差点给我撞飞。”
  “我刚刚又做噩梦了。”季安渝怕身后的护士听见,贴着白牧川的耳朵说的很小声。
  白牧川轻抚着他的后背,故作失望地道:“你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
  季安渝纠正道:“不是的,我最近经常想到你。”
  “只有在很忙很忙的时候才会少想你一点。”
 
 
第60章 可以喊老婆
  季安渝这是在跟他说情话吗?
  一向嘴硬的季安渝承认自己最近很想他,白牧川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口超甜的蜜糖,简直甜到了心里。
  季安渝趴在白牧川的肩头,睡意又再次袭来。
  怀里的人重量全压在自己身上,白牧川拍了拍季安渝的背,“安渝,安渝。”
  “又睡着了?”白牧川一把抱起季安渝。
  护士将手上的外套盖在季安渝的身上,道:“他刚刚可宝贝这个外套了,都舍不得穿,一直抱在怀里。”
  “看见你后,外套掉了都没发现。”
  白牧川嘴角上扬,“谢谢你。”
  夜里,白牧川睡得有点喘不过气,醒来时发现季安渝趴在自己身上睡觉,心甘情愿地被压了一晚上。
  张禾川过来时,一看他俩的姿势,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俩玩叠叠乐呢?”
  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后颈,“他非要这么睡,我拿他没办法。”
  张禾川拿起床头柜上的检查报告单看了两眼,“你知道他是被谁抽取了腺液吗?”
  这毕竟也算是季安渝的家事,白牧川不好贸然告知外人。
  他岔开话题道:“禾川哥,抽取一个alpha的腺液能做什么?”
  张医生神色严肃,回道:“alpha的腺液可以对omega起到安抚作用,有些alpha无法亲自安抚omega时,可能会抽取腺液。”
  “如果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抽取腺液,那大概率是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原因。”
  “比如腺体买卖前,可能会抽取alpha的腺液测试该alpha的腺体和被移植者会不会产生排异反应。”
  “但在国内,这是明令禁止的,查得很严,这个可能性挺小的。”
  “但为了以防万一,最近你还是多注意一下他的安全,尽量不要让他落单。”
  白牧川应道:“好。”
  张禾川:“一次性被抽取大量腺液对身体的影响很大,他最近身体会比较娇弱,很容易生病,你多注意一点吧。”
  “嗯,我知道了,谢谢禾川哥。”白牧川将被子往上扯了一把,盖住了季安渝的脖子。
  “床好硬啊!”季安渝小声抱怨了一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刚走到门口的张医生,开玩笑道:“你家enigma的胸肌确实比我们医院的床垫硬。这么舒适的床垫你不睡,怎么就偏偏要睡在他身上呢?”
  季安渝反应过来后,将脸埋在白牧川的胸口,默默地扯上了被子。
  “安渝,禾川哥走了。”白牧川提醒了一句,季安渝还是蒙着头。
  “安渝,你这样不闷吗?”白牧川往下扯了扯被子,翻了个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了一下。
  季安渝脸颊红扑扑的,避开白牧川的视线,“你压到我了。”
  “这么娇气?你昨晚压在我身上睡了一夜,我就不小心压到了一下。”
  季安渝戳了戳白牧川的胸肌,又戳了戳床垫,“你比床垫硬太多了,睡得我腰酸背痛的。”
  白牧川:老婆太娇气怎么办?除了哄着宠着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白牧川坐起身,问道:“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季安渝:“我没生病,为什么要住院啊?”
  白牧川实话实说道:“你昨天太嗜睡,我觉得不对劲,带你来医院检查了。你被人抽取腺液了。应该就是在注射了镇定剂后昏睡的那会儿。”
  季安渝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你是说爷爷让人抽取了我的腺液?”
  白牧川抬手轻抚着安渝的脸颊,“安渝,虽然他是你的血亲,但以他偏心的程度,很有可能就是他让保镖抽取了你的腺液。”
  季安渝回想起小时候自己动不动就被关小黑屋的经历,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两转后淌了下来。
  那时,他的父母都是工作狂,都在国外忙事业。
  他和季森彦都是在老宅长大的。
  明明都是季家的少爷,爷爷却总是对季森彦偏心。
  季森彦欺负他,爷爷只会不冷不热地批评季森彦几句,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不曾对他说过。
  要是他还手了,季森彦一告状,他就会被关进小黑屋,被饿上一顿。
  久而久之,他就不敢再还手了,季森彦打他,他就默默忍受着,就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后来,母亲发现了他的异样,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说实话,他怕季森彦报复。
  母亲以为他胆子小,以为是父母陪伴的不够多,就带他一起去国外生活了。
  如果不是母亲及时做了这个决定,他可能早就……
  那段时光是他生命中最阴暗的过往,他从不主动跟人提起。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跟记忆中那个脆弱胆小的孩子说再见,他一直逼着自己坚强,在身上披上了一层一层的甲胄。
  但午夜梦回时,他还是会经常想起那阴暗得令人心悸的年少时光。
  当他第一次看见欧欧时,欧欧被白牧川抱在怀里,肉嘟嘟的小脸上笑容灿烂,他的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
  他其实很羡慕欧欧。
  “安渝。”白牧川给季安渝抹了抹眼泪,“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
  季安渝趴在白牧川肩上,哭得肩膀发颤。
  一直压抑隐藏在心底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
  季安渝哭累了,忽然想起白牧川今天要上班,提醒道:“你今天是不是要上班?”
  “我请假了。”白牧川拍了拍季安渝的肩膀,“你都住院了,我哪还有心思上班?”
  季安渝:“我没什么事?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白牧川:“不要。我要陪老婆。工作哪有老婆重要。”
  一名护士从门口经过,恰好听到这句,捂嘴笑了一声。
  季安渝害羞得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白牧川掀开被子一角,“安渝,你很冷吗?”
  季安渝结巴道:“你…你不要在外面喊我老婆。”
  白牧川满眼温柔,“那在家的时候可以喊老婆吗?”
  季安渝侧头,假装没听见。
  白牧川:“不否认,就是默认可以的意思吧。”
 
 
第61章 至于你,我不过是爱屋及乌
  “老婆。”白牧川几乎是用气声吐出了这两个字。
  季安渝睫毛微颤,心跳如小鹿乱撞。
  “我…我饿了。你…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吃的吗?”
  白牧川舍不得松开,“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季安渝:“随便吧,我不挑食。”
  白牧川让叶修去百味阁打包了一份鸡丝粥,外加一些小点心。
  叶修提着餐盒过来时,白牧川正抱着季安渝撒娇。
  “安渝,你答应要和我去登记的。什么时候去?明天?好不好嘛?”
  季安渝无语,“我还没出院呢!登记要做婚前检查,又要抽血,又要抽腺液,我哪有腺液给他们抽嘛?”
  “额……”白牧川歉疚地用下巴蹭了蹭季安渝的肩膀,“抱歉啊,我忘记还要做婚前检查了。”
  “那半个月后?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先安排长辈吃顿饭?”
  季安渝叹气,“我还饿着呢?我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我只想吃东西!”
  “早餐来了!”叶修在开着一道缝的门上敲了敲门。
  白牧川走到门口,接过餐盒,冷漠开口:“谢谢。”
  “白……”叶修本来想问一下工作方面的安排,才刚说一个字,门就关上了。
  叶修:双标!太双标了!说“谢谢”的时候竟然面无表情。
  叶修:早知道就该把白总抱着老婆撒娇的画面拍下来,偷偷用小号发到公司群里,让其他人看看白总的另一副面孔。
  叶修买的早餐是两份的。
  鸡丝粥里加了一些胡萝卜粒和葱花。
  白牧川不喜欢胡萝卜和葱,用筷子将胡萝卜粒和葱花挑了出来。
  季安渝舀了一口粥,尝了尝味道,“还挺好喝的。”
  “你喜欢就好。”白牧川低头继续挑着葱花和胡萝卜粒。
  季安渝:“既然不喜欢胡萝卜和葱,你买的时候怎么不备注啊?”
  “我不喜欢,但我老婆喜欢啊。”白牧川抬眼,“我备注的多加葱和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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