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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后他抱走了男二(穿越重生)——不闻山月

时间:2024-02-28 10:35:16  作者:不闻山月

   《女穿男后他抱走了男二》作者:不闻山月

  文案: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演员x理科学霸科研大佬
  【正文已完结,番外随缘更】
  【双男主(bl),主攻,古穿今,穿书有系统】
  燕拂晓前世(前世姓柳)是镖局总镖头的女儿,一朝殒命,跨越千年到了现代。然而穿越就算了,她还变了个性;穿成男的就算了,他还赶潮流穿进了一本书。
  这遭遇也是没谁了!
  这是一个暴娇0换了芯子成了1的故事,也是一个深情男二重来一次变成0的故事。
  并非所有遗憾都有机会得到弥补,哪怕你回到过去,哪怕人生重启。
  排雷(介意者慎入):
  1.女穿男,童年时期就穿,不会女化。
  2.剧情为主,感情线慢热!(慢热慢热慢热!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3.原著狗血且无脑(霸总小白文)。
  4.系统除了知道剧情啥用没有,主角自己才是最大的金手指。
  5.作者不了解娱乐圈也不追星,涉及的娱乐圈部分要么源于网络要么现场胡编,不可细究。
 
 
第1章 失联
  “今天是2047年9月17日星期二,农历七月二十八日,欢迎收看晚间新闻!”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今日下午,我市警局接到报警,有四名小学生与家人失联。四名失踪者系正远小学、蓉县繁花小学各两名学生,都是三年级。……目前警方还在搜寻中。”
  蓉县是京市最为繁华的县城之一,以芙蓉花闻名,每年都能吸引大量游客前来观光旅游。
  但即使是这样一个繁花遍地、经济发达的县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
  在远离中心区的郊外,有一座长期被人们遗忘的废弃工厂,已经有二三十年没有人打理过了。
  “老大,这里应该能住!”
  傍晚,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砰砰几下砸开,夕阳照亮破败的仓库。
  来人一共四个,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胖子,和一个浑身肌肉的光头男。后面进来的一个脸上带着刀疤,一个扎着脏辫,一人肩上扛了两个小孩。
  之前的说话声正是来自其中那个中年胖子。
  “胖子,去找地方把车藏好。”光头男扫了一眼仓库,吩咐道。
  “好嘞,哥!”那胖子连忙答应,转身出去了。
  看来光头男就是他们一行人的老大。
  光头男打量了一眼仓库的内部结构,自如地坐到中年胖子走前给他搬来的椅子上。
  看这俩还杵着听他指示,他一指不远处的那道门:“你们两个,找地方把‘货’卸了。”
  “明白!”
  两人穿过那道门,走进了一个隔间。
  “就这几个小孩儿,能有用吗?”刀疤脸一把将肩上的两个小孩扔到地上,地面上的灰尘扑起来,飞得到处都是。
  哪怕神志不清,被摔在地上的两个孩子也相继闷哼一声。
  为了防止他们挣扎吵闹坏事,四个小孩都被使了迷药,这会儿都还昏睡不醒。
  “轻点轻点!”脏辫男吓得不轻,“这人金贵着呢,别摔坏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他放下自已肩上的两个,相比刀疤脸的动作可以说是十分轻柔了。
  “你可别小瞧他们!来头可大了去了!”
  “尤其是这两个,正远小学的学生,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有这么厉害?”刀疤脸将信将疑。
  “那可不!正远小学,那可是整个京市都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来历能普通吗?……”
  声音渐渐远去,老旧的铁门合上,阻断了这个小隔间唯一的光源。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沉沉的黑暗中,柳拂晓艰难地睁开眼睛。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连睁眼这种最基本的动作都非常费劲。
  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四周飘荡着一股十分老旧的气息,像灰尘,又像腐烂的木头,简直比她家柴房的味道还要一言难尽。
  按理说那一头撞下去她不死也得重伤,怎么现在头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不成是孙家人又把自已救回来,然后关进柴房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柳拂晓就又气又恨,呼吸也急促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一道稚嫩的童音。
  “谁?你们谁醒了?”
  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你是谁?”她反问回去,自已却怔住了。
  “我能说话了?”这句话她说得很小声,只有自已能够听见。
  哑药也能解?孙家这么好心?可我的声音为何变成了这样?
  震惊的地方太多,柳拂晓甚至一直没发现自已的身体有哪里不对。
  “是你啊!”对面的孩童似乎是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十分笃定。
  奇怪,她不记得自已有认识什么人能跟这道声音对得上。
  “你别哭,等会儿把绑匪引过来就不好了。”
  “绑匪?”哭?她柳拂晓可不会哭!
  柳拂晓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已新婚之夜一脑袋磕到人事不省的事,并不知道这一磕就换了个壳子。
  并且还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她。
  对面的男孩儿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又说:“你出个声,我过来帮你解绳子。”
  柳拂晓闻言下意识动了动手腕,这才注意到自已的手是被绑住的,脚上也有。
  “这里。”她提醒。
  左前方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那小孩儿在摸索着往这边来。
  隔了一阵,柳拂晓感觉到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借着黑暗里极其微弱的光线,她看见了一个隐约的人形,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小孩的头发梳得真怪异。
  来人的手小心地移动着,大概是在找她的手,柳拂晓默默把自已的手递过去。
  突然,她双目瞪圆,心中大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在自已的手和男孩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她终于发现:自已的手和对方差不多大!
  她一个成年女子,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只有八九岁,怎么可能一样大!
  她想起自已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像小孩子。
  难不成她一个孤魂野鬼,无知无觉地附身到了一个小孩子身上?
  她想说自已好歹生前是个好人,不会害人。可是现在事实摆在她眼前,容不得她否认。
  也是,志怪故事里,死在大婚之日的女子,变成厉鬼是很常见的事。
  只是可惜了这小孩。
  不知道她现在脱离身躯去找孙家报仇,这孩子的魂魄能不能回来?
  说来她以前虽然是巷中一霸,却也从没欺负过小孩子。爹娘从来只教她行侠仗义、与人为善,不想临了却害了人。
  柳拂晓心中还在内疚,自然不知道她眼睛一闭一睁,世上已是千年过去。
  莫说害她殒命的孙家,就是孙家子孙还有没有剩都是未知数。
  若是没有那场变故……
  千年前,银屏县。
  锣鼓喧天,红绸从大门一路挂到新房房檐。穿着喜庆的婢女小厮忙得脚不沾地,在宽阔的宅院里四处穿梭。
  宾朋满座,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极其夸张的笑容。
  今天是银屏首富孙老爷娶续弦的日子。
  “据说新娘子才二八,孙老爷都知天命的年纪了,也不怕半夜闪了腰!”
  新人还没现身,围观群众们已经讨论开了。
 
 
第2章 冲喜
  宾客们碍于情面不好说主人家的闲话,围观的百姓们却是没人管的。
  只要不闹到人家耳朵里去,想怎么说怎么说。
  “而且啊,孙老爷是首富,那女娃的爹就只有个破烂镖局,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
  “那孙老爷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穷酸人家?”
  “这不是听说孙老爷病倒了吗?他家里人想给他冲喜呢!”
  “看,喜轿来了!”
  一顶大红的轿子高调地从街道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唢呐声在长街上回荡,经久不息。
  “请新娘下轿——”
  随着司仪的一声吆喝,有人撩开了红色的轿帘,盖头下的新娘子看见了一只男人的手。
  万众瞩目之下,一身喜服的柳拂晓被人搀了出来。
  人群闹哄哄的,有胆大的一嗓子嚷开了:“这新娘子怎么看起来有气无力的?”
  主家连忙笑着解释:“这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嘛?紧张地都走不动路了!”
  “跨火盆——”
  下了轿,柳拂晓被喜婆一路搀扶着来到了行礼的大堂里。
  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目光所及只有各式各样的鞋子,还有手里延伸到那一头的红绸。
  外面似乎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然后众人若无其事地又开始谈笑,好像刚刚的冷场只是她的错觉。
  “一拜天地——”
  喜婆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迫使她不得不躬身。
  若是以前,这样一点力道都动不了她一根手指头!
  要不是二叔母给她饭菜里下了药,哪能有这些人为所欲为的机会!
  盖头晃动着,柳拂晓能看见的地方稍稍扩大了一些。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之前这些宾客突然安静了。
  原来同她拜堂的竟是一只红公鸡!
  呵!这孙老爷已经起不来了吗?难怪这么着急找人冲喜!
  “二拜高堂——”
  新郎官都五十几岁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的高堂?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她试图反抗,喜婆一时竟没能让她弯腰。
  盖头之下,她看见了一个黑黑的脑袋。
  新郎一方的人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好一阵了,新娘子却久久不见动静,场面一度尴尬。
  宾客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过了好久,他们终于看到新娘子缓缓弯下了腰。
  汗渍浸湿了贴身的衣物,柳拂晓蓄积了这么久的力气耗光,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
  气力不济,她只能被迫妥协。
  “礼成!”
  被人拽着走远,柳拂晓还依稀听见大堂里的人说话的声音。
  “三爷,这是提前过了一把成亲的瘾啊!”
  “别提了,大哥还卧病在床,我这个当弟弟的倒宁愿他能生龙活虎自已来过这个瘾。”
  原来那个抱公鸡的是孙老爷的三弟。
  孙家老三,今年刚刚弱冠,尚未娶妻。据说面如冠玉,是银屏县里最受高门贵女青睐的公子爷。
  谁叫人大哥是首富,自已不仅长得英俊非凡还洁身自好呢?
  更深露重,红烛上的火光翩翩舞动,柳拂晓浑身无力地靠在床架上。
  而她的身后,躺着双目紧闭的孙老爷。她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孙老爷压根就没动过,一直都是昏迷着的。
  稍晚一些,有人进来帮她取了盖头,又卸去了头上的金钗。
  “夫人,虽然老爷还没醒,但您既然进了孙家门,就是老爷的妻子,是必须要同房的。”
  帮忙更衣的中年妇人见她盯着床上的孙老爷,耐心劝导。
  妇人将她扶到床上,躺在了孙老爷身边。
  柳拂晓没有说话。
  她也不能说话。
  二叔母怕她逃跑,下了软筋散。又怕她乱说话毁了婚宴,在软筋散起效后特意找到她,强行了灌下哑药。
  软筋散会失效,哑药却不会。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直到她死,她都只能是个哑巴。
  在一个月之前,柳拂晓从来不知道自已亲爹还有兄弟。
  一个月之前,她也不会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场景。
  柳拂晓的爹会些拳脚功夫,手下有个不大不小的镖局。
  她娘据说来路不小,早年是哪家的贵女。只是家族落魄,她便也跟着受累,几经辗转到银屏县嫁给了她爹。
  柳父的镖局虽然不大,养活他们一家三口却是绰绰有余的。
  她娘毕竟是贵女出身,所以自小对她要求格外严苛,琴棋书画都是她娘一手教出来的。
  只是当年的柳拂晓性情活泼好动,格外顽劣。比起柳母每日在家相夫教子的日子,她更喜欢像她爹一样,风里来雨里去。虽受累些,却很潇洒。
  为此,柳拂晓没少挨她娘的训斥。
  柳父平生只有两个人的要求拒绝不得,一个是她娘,一个是她。
  然而在对女儿的教育上,柳父却第一次跟柳母意见相左。他主张遵从孩子的意愿,柳母却一心希望女儿能成为一个文静娴雅的大家闺秀。
  争论到后来,夫妻俩各退一步,一个教她女子的技能,一个教她如何以一打十。
  小小的柳拂晓承受了同龄人不能想象的痛苦。
  要不是她聪敏,学东西也快,怕不是要被练成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材!
  可怜的柳拂晓,就在爹娘完全相反的教育下长到十五岁。
  她虽生为女子,年少时却是周围大街小巷的大姐大,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她爹是乐见其成,整天洋洋得意自家女儿有自已当年的风范,就是把她娘气了个够呛。
  她娘教琴棋书画的时候,柳拂晓一点就通,她爹教武艺的时候,小姑娘也能吃苦耐劳,用她爹的原话说,叫“天赋上佳”。
  可偏偏就是这女红,愣是学不会!
  教女红第一天,柳拂晓把自个儿手扎了个窟窿;第二天,她绣了几个黑点几段长线,看起来颇有“留得残荷听雨声”的风流写意;第三天,她绣了一团乱麻。
  柳拂晓她娘天天被小丫头气得心肝儿疼,眼看是真学不会,才终于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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