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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崽像我哎/情敌Enigma的崽竟长得像我(近代现代)——甜糖酥酥

时间:2024-02-28 10:37:29  作者:甜糖酥酥
  “我都可以,随你。”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手。
  季安渝举着吹风机,给白牧川吹起了头发。
  吹头发的时候,白牧川直勾勾地盯着季安渝,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
  “好了。”季安渝将吹风机放回原位。
  一转身,他被抱到了洗手台上。
  可能是怕他冷吧,洗手台上铺着一块浴巾。
  亲吻接二连三地落在他的眉眼,季安渝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撒娇道:“你亲这里啊!”
  ……
  起起伏伏,直到顶峰。
  痛苦之后是漫无止境的痛苦……
  最后,季安渝哭得嗓子都哑了。
  骗子,看着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在床上跟野兽一样?
  “安渝,你感觉怎么样?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季安渝看了一眼窗外初升的太阳,咬牙摇了摇头,“我好得很!”
  “你刚刚一直在哭。”白牧川轻抚着季安渝哭肿的兔子眼,“一定很疼吧。”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失控,我真的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我……”
  季安渝趴在白牧川的胸口,抽噎道:“我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只是…只是爱哭而已。”
  季安渝:疼得要命,还要安抚老公,我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安渝,我真的很爱你。”白牧川将人搂在怀里,心疼地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
  “好了,别说话了,困死了,你用信息素哄我睡觉。”季安渝在白牧川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嘶……好”季安渝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疼
  “好困啊。”季安渝强忍着疼改了口,“晚安。”
  大概是真的累极了,没几分钟后季安渝就睡熟了。
  睡着的季安渝特别乖,攥着白牧川的睡袍,呼吸轻缓。
  白牧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人都舍不得睡觉。
  大概半小时后,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升高了。
  他再次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催促道:“怎么还没到?”
  家庭医生:“车子出了点问题,坏在半路了。这里不方便打车,我刚想跟你说。”
  “在哪?”白牧川问道。
  家庭医生:“山下。”
  庄园是建在山顶的,从山下开车上来十几分钟就够了,步行就得两三个小时。
  这会儿才六点,白牧川也不好意思让其他人去接。
  他伏在安渝耳边轻喊了两声,确认安渝睡得很熟后,换了身衣服下楼。
  接到家庭医生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加速往回赶了。
  回到卧室时,原本睡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安渝。”白牧川紧张得在卧室里找了一圈,最终在浴室里找到了人。
  季安渝缩在角落,抱着他的衣服,眼眶红红的。
  “你去哪里了?”季安渝仰头看着他,“我梦见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梦里,白牧川发现结婚证是假的,害怕自己控制不好会咬伤他的腺体,所以毅然决然地跟他分手了。
  他哭着求了很久,白牧川一直都没松口。
  走的时候甚至都没回头看他一眼。
  他一醒来,发现白牧川不在房间里,第一时间就去翻了藏假结婚证的文件袋。
  确认白牧川没有动过后,他悬着的心依旧没有落地。
  他不知道白牧川去哪里了。
  他昨晚太疼了,哭了很多次,他怕白牧川觉得他没用。
  察觉到自己眼睛湿润后,季安渝慌乱地用手背蹭掉了眼泪,“我没哭。”
  “安渝,对不起。”
  白牧川俯身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我刚刚去接家庭医生了。我该给你留张便签的,刚刚太心急不小心忘了。”
  “发着烧怎么还坐在地上?”
  “你不在,我找不到你。”安渝手里还拿着白牧川换下的衣服,“衣服上没有你的信息素。”
  上一秒还在白牧川怀里委屈巴巴地撒娇的人看见浴室外的家庭医生后立刻变了脸色,“他是谁啊?”
  “家庭医生。我怕你受伤发炎,让他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白牧川抱着人出了浴室。
  季安渝跟家庭医生对视了一眼,垂头死死地按住了被子。
  白牧川哄道:“安渝,你乖一点,让医生看看伤得厉不厉害?”
  季安渝嘴硬道:“没受伤,不用检查了。”
  “夫人,一般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不会发烧的。您应该多少有点伤着了。”
  “我只是有点感冒。”季安渝狡辩道,“我不疼,一点也没受伤。”
  白牧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说谎。
  “Jon医生,请您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家庭医生点了下头,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白牧川在床沿坐下,小声询问道:“安渝,为什么不愿意让医生检查?”
  季安渝垂眸盯着白牧川的手指,伸手抓住了他的无名指,沉默着不肯回答。
  “安渝,你是不是在不好意思?”
  季安渝以前一直觉得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很丢人,所以白牧川特意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安渝,Jon医生给你看完诊就回去了,他不会跟其他人说的。你不用觉得丢人或者不好意思。”
  白牧川捧着季安渝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老婆,你乖一点,别让我担心。”
  季安渝嗫喏道:“我害怕…我怕你不要我。”
 
 
第92章 患得患失的安渝小可怜
  白牧川眼神坚定,“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怎么舍得不要你?”
  是他先喜欢安渝,一直以来也是他追着安渝跑,为什么安渝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是因为安渝有信息素依赖症吗?
  安渝比他想象的还需要他。
  “你发烧,我比你还难受,让医生检查一下。”
  “好。”季安渝靠在白牧川怀里,终于松口了。
  “John医生,麻烦您了。”白牧川看向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取出了一副手套,“得脱一下裤子。”
  季安渝将脸埋进了白牧川的怀里,一副不肯配合的样子。
  “安渝,你这样,医生没办法给你检查。”
  John医生:“要不白少爷先去外面等候吧。”
  白牧川将人从怀里捞出来,“我去外面等你,John医生说检查好了我再进来。你乖乖配合,好吗?”
  季安渝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嗯。”
  白牧川一出去,季安渝周身的气场就变了。
  刚刚还委屈巴巴的人表情瞬间高冷,直接从粘人小猫咪切换成了高岭之花。
  “我没事,没什么好检查的。”季安渝可不想别人触碰那里,就算是医生也不行。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我只好如实跟白少爷说了。”John医生转身收拾了一下带过来的物品。
  季安渝动了一下,痛得“嘶”了一声。
  John医生回头看了一眼,询问道:“有没有流血?”
  “好像有一点点。”季安渝咬着唇道,嗓音轻得微不可闻。
  “很疼?戴安全套了吗?”John医生追问道。
  “也…也不是很疼。”季安渝抓着枕头,补充道,“他戴不上。”
  John医生走近,“趴好,我检查一下。我戴了手套,不会直接接触你的皮肤。”
  季安渝纠结了很久,还是乖乖配合了。
  他怕自己一直不好的话,白牧川会内疚。
  白牧川昨夜跟他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他一点也不想听白牧川跟他说“对不起”。
  检查结束时,John医生给他配了一些药膏和消炎药,叮嘱道:“以后尽量还是让他戴一下安全套。”
  季安渝尴尬地握着药膏,“买不到合适的。”
  John医生:“额……应该可以定制吧。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说,过会儿我跟他说。”
  “好。”季安渝抱着枕头,“那个,医生,可以配点止疼药吗?”
  “可以。我箱子里刚好有,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一盒。”
  John医生将止疼药递给季安渝,“止疼药不能多吃,一天最多只能吃两颗,至少间隔6小时。”
  季安渝接过后,央求道:“你别告诉他。你跟他说,我没事,很快就好了。”
  John医生:“他请我过来的,我应该如实将情况告知他。”
  季安渝拿起手机,“我给你打钱!说吧,要多少?”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John医生叹气道。
  季安渝:“医生应该保护病人的隐私!我才是病人!”
  正常情况下医生是该保护病人的隐私,但他们这是特殊情况啊。
  John医生解释道:“有些事如果不告知他,你以后可能会经常受伤。”
  季安渝毫不在乎地道:“没关系的,我不怕疼。”
  在季安渝的反复央求下,John医生无奈地答应了。
  他收拾完药箱出去时,白牧川就站在门口,来回踱着步,面色焦急。
  “他怎么样?严重吗?”
  John医生回头看了一眼,回道:“还好,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就好了。用法用量我已经都告知他了。”
  白牧川:“谢谢,我让司机送您回去。维修车子的钱我可以给您报销。”
  John医生:“不用,我那辆车开了好多年了,也是时候让它退休了。”
  庄园挺大的,白牧川怕家庭医生迷路,所以打算先带他去找家里聘请的司机。
  怕季安渝担心,白牧川进入卧室对季安渝说道:“我先送John医生下去,过会儿再上来陪你。”
  “好。”季安渝乖巧地点了点头,缩进了被子里。
  刚走到楼下,John医生拍了下自己的头,“瞧我这记性,我把手机落在上面了。”
  “您放在哪?我去帮您拿下来。”白牧川询问道。
  John医生:“应该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白牧川跑上楼梯,返回了卧室。
  一推门,他就看见安渝撅着……在给自己抹药膏。
  可能是被他吓到了,安渝的动作停了,愣愣地看了他两秒后,惊慌失措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白牧川走到茶几旁,拿起John医生的手机,“John医生的手机忘拿了,我先给他送下去。”
  “过会儿我给你涂药。”白牧川走到床边,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安渝的身体。
  躲在被子里的人不回话,白牧川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季安渝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白牧川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乖乖躺着,别乱动。”
  白牧川再次离开了卧室,季安渝从被窝里钻出来,偷偷吃了一颗止疼药和消炎药。
  他将止疼药藏在床垫缝缝里,确认从外面看不到后,这才安心躺在床上。
  白牧川再次回来,看见季安渝乖乖地侧躺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满眼依赖地看着自己,心里的弦被拨动了好几下。
  他看见床头柜上的消炎药少了一颗,询问道:“你直接吞了?”
  季安渝“嗯”了一声,握住了白牧川的手。
  白牧川看了看药品用量,“下次吃药时,等我给你倒了温水再吃。”
  季安渝:“好。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一会儿,我想睡觉,可是我睡不着。”
  白牧川询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进疗养医院的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季安渝抓紧白牧川的手,“连续好多天都睡不着。”
  “一开始吃了安眠药就睡着了,后来吃一颗不够,睡了一会儿又会醒。”
  “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季安渝捂嘴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白牧川心疼死了,换了睡衣,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安渝,涂完药膏再睡,好不好?”
  季安渝困倦地掀开眼皮,“我涂好了。”
  “那我检查一下?”白牧川的嗓音低沉悦耳,特别好听。
  “好。”季安渝困得脑袋晕乎乎的,大脑一片空白。
 
 
第93章 大乌龙
  检查完后,白牧川更心疼了。
  季安渝缩了缩腿,“有点冷。”
  白牧川用被子将人裹紧,“对不起,安渝,我不该……”
  季安渝吻上白牧川的唇,将他想说的话全堵了回去。
  “你不要总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
  “我爱你,安渝。”白牧川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我知道。”季安渝抓着白牧川的手腕,搭在自己的后腰,“我腰酸。”
  白牧川轻轻按揉着他的腰,满眼温柔地看着他在自己怀里安心入眠,不舍得挪眼。
  他的安渝很好看。精致的眉眼,细挺的鼻梁,浅粉的薄唇,在白皙光洁的脸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白牧川的视线从他的眉眼移到粉唇,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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