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红着脸道:“你那天确实比平常温柔了一点点。”
为了以防万一,白牧川还是让人送了一个防咬项圈过来,并亲手给季安渝戴在了脖子上。
季安渝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问道:“你想不想标记我?”
“你是在怀疑自己对我的吸引力吗?”白牧川笑得无奈,“怎么可能不想?”
哪有enigma不想标记自己老婆的?
虽然顾倾洲说这款合成信息素可以大大降低标记时他咬伤季安渝的几率,但他还是不敢轻易冒险。
那么喜欢的人,当然要好好地捧在手心里。
受一点伤,他都要心疼的。
前阵子他那方面需求有点旺盛,季安渝动不动就发烧,所以他就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
听说这款合成信息素可以抑制那方面的欲望后,立刻花高价找研究所的朋友调配了一瓶。
平常季安渝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觉得难受了就不会再对他释放求爱信息素。
但是易感期的季安渝没办法控制自己,万一一直用求爱信息素勾他,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睡觉前,他俩来了两次。
季安渝觉得疼了,就推开了他。
但是过了没几分钟又趴在了他的胸口,一会儿亲他喉结,一会儿摸他的下巴,变着法子地勾他。
“安渝,你刚刚不是觉得疼吗?”白牧川揉了揉季安渝的长发,“我抱你去清理。”
季安渝不满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不疼,一点也不疼!”
季安渝嘴硬起来是真的硬,就算流血了,他也能咬着牙说不疼。
白牧川抱着人进了卫生间,季安渝安分了几秒后,又坐在了白牧川的身上。
“白牧川,我难受。”
白牧川最受不了季安渝带着哭腔的小嗓音了,心脏抽痛了一下,“我刚刚又弄疼你了?”
“我不疼。”季安渝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要……”
后面几个字他说得很小声,白牧川起初没听清,“要什么?”
季安渝啃了下泛红的指尖,搂着白牧川的脖子道:“要……”
说完后,季安渝伸手比了个“1”,撒娇道:“好不好嘛?”。
第122章 你不爱我了!
“不好。”白牧川按下季安渝的手,哄道,“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季安渝蹙了蹙眉,又开始掉小珍珠了。
“你不爱我了,你都不要我。”
说着,季安渝瞟了一眼白牧川的神色,见他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扶着他的肩膀自己……
白牧川怕他受伤,没敢动。
白牧川:啧,真是个喂不饱的小妖精。
平常的季安渝还挺惜命的,易感期的季安渝满脑子都是颜色,压根没考虑过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够承受。
……
日上三竿,季安渝还睡着,脸颊红扑扑的,手上挂着消炎的点滴。
家庭医生反复告诫道:“节制一点啊!你是enigma啊!这点自控力都没有吗?”
“好,我知道了,我下次注意。”白牧川也没解释。
家庭医生再次强调道:“你的妻子是个alpha,他的身体受不住的,你俩信息素匹配度过高,本来就不能在一起,万一他在你床上出了事,你很可能要进监狱的。”
“嗯,我知道了。”白牧川接过医生递给他的药。
家庭医生:“这个药一天吃三次,餐后服用。点滴瓶内的药水空了后,你给他拔针吧,我还有事,得先回诊所了。”
“好。”白牧川将家庭医生送出了门。
再次进入卧室,白牧川在床沿坐下,望着季安渝熟睡的脸颊,心里犯了难。
特调的信息素确实能够抑制他那方面的欲望,但季安渝非要的话,他也拿他没办法啊。
总不能用绳子把他绑起来吧。
点滴瓶内的药水空了,白牧川熟练地拔掉了针头。
他的大拇指在季安渝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唔……”
睡梦中的人察觉到了他的亲吻,迷蒙地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白皙的手臂圈紧了白牧川的脖子,“还要亲。”
白牧川的视线和季安渝的对上,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安渝,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季安渝从床上坐起,觉得疼,又侧身躺了回去。
虽然他没喊疼,但白牧川一看他咬着唇,就知道他难受得很。
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下巴,“医生说要节制一点,所以你今天就算撒娇,也不管用了。”
季安渝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翻过身生起了闷气。
白牧川给他热了三袋营养剂,原本是想将人抱在怀里喂他喝的。
结果季安渝自己拧开了营养剂,一口就喝完了一袋。
两分钟不到,三袋全喝完了。
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还要吗?”白牧川问道。
季安渝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欲望,“要。”
白牧川强调道:“我问的是营养剂,还要营养剂吗?”
季安渝瞪了他一眼,“不要了!”
白牧川给他盖好了被子,“你再睡会儿,要是无聊了,就打会儿游戏。”
季安渝将头蒙进了被子里,没再理他。
白牧川处理了一些文件后,忽然想到什么,给顾倾洲发了个信息。
【白牧川:你给我的合成信息素还挺管用的,你能不能用我的腺液再帮我合成一瓶?】
【顾倾洲:不行。】
【白牧川:我加钱!】
【顾倾洲:我不缺钱。】
【白牧川:求你了,大哥,帮帮忙吧,我老婆易感期实在太粘人了,医生说他得克制一点,我一个人克制管什么用啊?】
【顾倾洲:暂时无法合成enigma的pregnancy信息素。】
【白牧川:那怎么办啊?】
【顾倾洲:不知道。】
顾倾洲是他在国际联合署混得最好的人脉。
国际联合署底下的研究所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研究所。
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麻烦了。
忙完工作后,白牧川在二楼的客厅沉思。
他不敢进卧室,他怕自己一进卧室,季安渝又黏着他。
他享受季安渝黏着他的感觉,但是易感期的季安渝黏他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发泄欲望。
易感期的季安渝没有自控能力,节制这事就只能靠他。
暂时只能尽量减少肢体接触了。
下午四点,欧欧拿着白若姑姑的手机给爸爸打了视频电话。
白牧川接起后,笑得温柔,“欧欧,你手上拿着什么啊?”
欧欧给爸爸展示了一下毛茸茸的小狗狗,“姑姑给我买的狗狗。拍一下他的头,它还会叫哦。”
白牧川:白若怎么老给欧欧买毛绒玩具啊?不是早就跟她说了欧欧是个enigma了吗?谁家enigma天天抱着个毛绒玩具啊?
“爸爸!Daddy呢?我好想他啊!我可不可以来看Daddy啊?”
欧欧说完这句话后,白牧川眼神亮了。
如果把欧欧接过来住的话,季安渝多少会因为欧欧的存在克制一点。
白牧川答应道:“可以。你把手机给姑姑。”
欧欧将手机递给姑姑,白若接过后道:“哥,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白牧川:“让司机把欧欧送过来吧,让徐姨陪欧欧过来。”
白若:“好的。”
结束通话后,白牧川给白若发了一条信息。
【白牧川:别再给欧欧买毛绒玩具了。他是一个enigma,成天抱着个毛绒玩具像什么样子?】
【白若:你不觉得这只狗很可爱吗?】
【白牧川:不觉得。】
徐姨带着欧欧过来时,欧欧手上抱着那只狗玩偶。
一进门,他就仰着头问道:“爸爸,Daddy在哪里?”
白牧川抱着他进了二楼的儿童房,拿着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爸爸,我不想洗澡!”还没到睡觉时间,为什么要洗澡啊?
白牧川摸了摸欧欧汗湿的头发,“洗干净才能去找Daddy。”
“那好吧。”为了见Daddy,欧欧乖乖地坐在了儿童浴盆里。
洗到一半,欧欧问道:“爸爸,你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啊?有没有想欧欧啊?”
白牧川心虚地道:“没做什么。”
欧欧追问道:“那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爸爸和Daddy了,我梦见你们带我去游乐园玩了。”
“你想去游乐园啊?下周末再带你去。”白牧川用泡泡浴液搓了些泡泡,抹在了欧欧的头发上。
“为什么是下周末啊?爸爸这周末不休息吗?”欧欧问道。
白牧川:“你Daddy最近不太舒服,我得多陪陪他。”
欧欧:“Daddy为什么不舒服啊?因为爸爸又欺负Daddy了吗?”
白牧川:“不是,他有点发烧。”
欧欧:“Daddy为什么经常发烧啊?”
“嘘!闭上眼睛和嘴,要冲水了。”白牧川小心地冲干净了欧欧身上的泡沫,用浴巾将他裹了起来。
帮欧欧吹干头发后,又给他换上了印着小汽车的睡衣。
进入卧室后,他掀开被子一角,将欧欧塞了进去。
欧欧一把抱住了Daddy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Daddy。”
白牧川:“小声点,别把你Daddy吵醒了。我去做晚餐,你陪着你Daddy,不许闹他,听见了吗?”
“好哒!”欧欧又轻轻地亲了季安渝一口。
欧欧在老宅睡过午觉了,这会儿一点也不困。
他看见了Daddy脖子上的草莓,低头在自己手背上嘬了一口,对比了一下。
欧欧:颜色一样哎!
第123章 宝贝,我最爱你了
欧欧觉得好玩,又在自己手臂上嘬了好几口。
白牧川做完晚餐进来时,欧欧玩累了,睡在季安渝的怀里。
注意到欧欧手臂上的几块红斑,白牧川震惊了。
什么情况?过敏了吗?刚刚洗完澡时不还好好的吗?
白牧川坐在床沿,抓着欧欧的手臂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像是……
季安渝睡醒时,床头亮着一盏小灯。
白牧川坐在床沿,神色怪异,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季安渝发现怀里的欧欧后,在欧欧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牧川指了指欧欧手臂上的红斑,问道:“这是你亲的?”
“不是啊!”季安渝茫然地摇了摇头。
白牧川疑惑,“可是我刚刚给他洗澡的时候没有。”
季安渝气急,用枕头砸了白牧川,“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欧欧醒了,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伸着手臂求抱抱。
“Daddy,欧欧要Daddy抱抱!”
季安渝抱住欧欧,问道:“你手臂怎么了?疼不疼?”
“不疼啊!”欧欧示范了一下,又在手臂上嘬了一口,“看,这样嘬一下,就会红红的啦!”
欧欧指着季安渝的脖子问道:“Daddy,你脖子上的是爸爸嘬的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晚餐时,季安渝没下床,白牧川盛了一碗粥端进了卧室。
季安渝看了看他身后,问道:“欧欧呢?”
白牧川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阿姨看着呢,你别担心。”
给季安渝喂粥时,季安渝低头喝着粥,一直没说话。
白牧川注意到有什么滴进碗里时,放下勺子,捏着季安渝的下巴,问道:“怎么了?哭什么啊?”
季安渝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白牧川亲了亲季安渝的鼻尖,“怎么会呢?我最爱你了,宝贝。”
季安渝抬眼,用湿红的眼睛凝视着他,“你是不是嫌我太粘人了?”
“没有。”白牧川哄道,“我怎么可能嫌你粘人?我巴不得你24小时粘着我呢。”
季安渝娇娇地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一下午都不陪我?”
白牧川:“欧欧说想我们了,我就让人把他送过来了。我陪着他玩了会儿,看他困了,就把他抱过来陪你一起睡觉了。”
季安渝低头,“晚上欧欧会和我们一起睡觉吗?”
“应该吧。”白牧川又道,“他说昨晚我们不在他身边,他睡觉做噩梦了,今天晚上估计会闹着要和我们一起睡吧。”
季安渝着急道:“那不是不能…不能……”
话说一半,季安渝又委屈巴巴地哭了。
白牧川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就算他不跟我们睡一间卧室,也不行啊,医生说了至少休息一天。”
“可是我难受啊!”季安渝搂着白牧川的脖子,用脸颊轻蹭着。
白牧川释放了一些安抚信息素,“凡事都要讲究可持续发展,一次易感期就把身体折腾坏了,以后怎么办?”
白牧川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但易感期的季安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欧欧吃完晚餐后,抱着白若给他买的狗狗玩偶,踮着脚打开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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