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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加白(近代现代)——zhayoutiao

时间:2024-02-28 11:14:22  作者:zhayoutiao
  但事实万变,第二天他手气奇差,二百万筹码很快挥霍一空,人坐在牌桌上眉头紧锁,同行人不断劝他收手,他连同昨天赢的一并倾入,最后甚至动手打了劝他收手的朋友,又在牌桌上坐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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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鸥浑身酸痛醒来,他头发实在长了,睡觉时都能搭在卞晖脸上,弄得卞晖做梦都以为自己深潜被海带缠着上不来。
  “今天必须剪。”卞晖又做了一晚被海带缠死的噩梦,醒了就要带他剪头发,他不肯,又不敢反抗,嘀嘀咕咕的被扛着出门,到了店里,卞晖提出需求:“剪短,寸头吧。”
  白鸥身边忽然就冒出来一个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男人,他发出一声尖叫,半蹲下来看着白鸥,“天呐,太适合做我的模特了~”他双手交握比在胸前:“小帅哥,可不可以让人家帮你做个发型?免费的哦~我叫文森,是店里的首席设计师兼总监呢。”
  语调实在有些婉转,姿态又太过亲密,吓得白鸥往后躲,抓住了卞晖的袖子。
  “哎呀这是哪位呀?你叔叔吧?”文森忽然一屁股挤走了卞晖,又撅着屁股站在白鸥身后说话:“叔叔不懂时尚,你放心,肯定很漂亮的,弄完给你恢复原型,好不好?”
  白鸥在镜子里看着卞晖,脸上好像写着:“快点救救我呀。”
  卞晖闭了闭眼,“让他给你做吧。”
  这一做足足做了五个小时,期间卞晖强行暂停了几次,抱起白鸥去空地站一会儿,或者抱他到洗头椅上躺着休息,脸拉的比驴还长。
  “哥哥。”白鸥揪了揪他的手,小心翼翼叫他。
  “你生气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卞晖心中默念,他把他抱回去继续做发型,继续拉个臭驴脸瘟神一样在一边监视。
  最后白鸥被做成了丘比特同款发型,一脑袋小卷毛。看的卞晖要晕过去。除了不那么乱了,这和之前有区别吗?这五个小时做什么了?
  文森似乎是满意的不得了,拿着单反相机拍了几十张不同角度的照片,腰扭的像蛇一样,“哎呀太可爱了!爱死了!”
  “完事了吗?”卞晖不耐烦的打断了水蛇扭腰,抱着白鸥起来就走,任凭文森在后边怎么叫。
  “回家我给你剪个寸头得了。”卞晖怎么看白鸥这一脑袋卷毛怎么不顺眼,他硬是先拿手给弄乱了,结果没几秒又恢复原型。
  白鸥点点头,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寸头。
  到家,卞文敏也在,她来接人,但不是接她儿子,是来接白鸥这个“人质”的,从要求送过来,到现在已经亲自上门接了。
  卞文敏看见白鸥的新发型之后不易察觉的露出来一点慈爱的目光,但很快恢复平常。
  “白鸥跟我走,你留下。”
  儿子爱哪哪去吧,卞文敏看他心烦。
  卞晖本来在外边被忽视还被当成叔叔就生一肚子气,到家又被忽视,他气不顺,说我就不能一起去啊?
  “你喊什么?又不是没让你去。”卞文敏翻了他一眼。
  三人一起出门,白鸥小声和卞晖说话,哄的卞晖好了些,看他的卷毛也顺眼了,还颇有兴致的拿手卷着玩。
  白鸥说:“哥哥我是你的,头发只给你摸。”
  什么臭脾气那都是有人惯出来的,卞晖的臭脾气纯粹就是白鸥惯的。
  总惯着的下场就是在家里的卫生间被好好蹂躏了一番。
  这是第一次,白鸥趴在洗手台上,两只脚都接触到了地面,但又好像没受力,身后人动作大时他的腿甚至会晃动起来。
  哥哥哥哥怯怯的叫了一百遍,白鸥不敢叫很大声,他怕外面会听见,只敢断断续续的小声哼哼,实在难过了就小声哭。
  “再哭外边听见了。”卞晖进的很深,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深入,他本就顽劣,吓唬白鸥简直手到擒来,说完还要刻意的抽出再撞进去,弄的白鸥又哭又叫,手扒不住洗手池要往下滑。
  哭的直流鼻涕。
  听着呼吸都不通畅了,卞晖抱着他回了床上,拿着纸给他擦鼻涕,又弄红了他的脸。
  “痛!”
  白鸥别过脸,极其少见的开始大声发脾气,“你怎么那么坏呀?”
 
 
第55章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在外边做发型折腾的,过了没多久白鸥就开始胃疼,勉强喝了几口粥还全吐了,偏偏他还饿,想吃吃不下,一张小脸白的透透的。
  卞晖抱着他吃药,刚才那副坏样儿也没了,姿态低微就差半跪下来喂人吃。白鸥就像一朵野生的小花,本来在野外风吹雨打也能顽强活着,被他强行移植到家里,精心呵护慢慢长大,有天不小心浇了点自来水,小花就要立刻死给他看。
  活该,谁让他给人浇自来水的。
  “还疼吗?”
  白鸥可怜兮兮摇头,“饿了。”
  卞晖蹲在他面前:“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只要你咽下去。吃什么都行。”
  但按医嘱,不能吃的都没给他吃,那些正巧他又都喜欢,垃圾食品他都挺喜欢,吃不上一个劲儿的找事,嘀嘀咕咕的发脾气,还拿他在国外的经验说事,说在国外都可以喝冰水,冰奶茶,冰……
  卞晖一口拒绝:“没有,你要想喝自己去买,家里不提供这些。”
  不提供,那就立刻再蔫给你看,躺在床上哭的像要断气。
  卞晖没办法,只能去给他买奶茶,他喝了一口立刻精神饱满两眼放光,胃也不疼了吃东西也香了,就差活蹦乱跳,喝完奶茶又要冰激凌和烧烤,卞晖是着了他的道了,当即在院子里用烧烤炉烤了一根巨大的战斧牛排给他,他抱着骨头啃,忽然脸色一变,胃疼的人都直不起腰,呜呜哭着说要死了。
  到医院挂了三天水,卞晖发誓再也不会听他的,装蔫巴了也没用。
  从医院回家又养了一星期,好不容易这朵娇花在精心呵护下重新绽放了,花是开了,花匠差点儿累死,早晚送水送药,给他换食谱就连着换了几次,好不容易等到娇花肯喝水了就倒头大睡,睡的迷糊时又被推醒。
  “不能吃,别想。”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这对话,白鸥很会找时间,不是趁着他睡觉睡迷糊时,就是刚亲完抱完正惬意时,但几次下来都没能得逞。
  打怪升级,白鸥的卷毛脑袋也在升级,这方法不管用,他趴在床上摆弄手机,看一眼卞晖,鬼鬼祟祟的把自己挪进了卫生间。他场外求助去了。
  那一端的阮乐收到消息,想也没想就帮他点了奶茶外卖。他高高兴兴做贼一样去门口等。
  门铃响时吓了他一跳,好在今天家里没人,只有他和哥哥。他开门接外卖,看着奶茶低头一笑都要露出上下两排牙。
  门刚关上,轮椅还没转过来,身后就有人说话了。
  “买的什么?”
  白鸥不知道卞晖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的,但他知道奶茶马上就要没了,他捂着袋子,就差拔腿跑,轮椅前进键都快让他按坏了。
  他现在是动作越来越快了,一溜烟儿跑到房间关上了门,插上吸管开始大口喝,他告诉门外的卞晖,他就喝一口就会开门。
  “我信你我是傻子,开门!”
  白鸥一口半杯,冰的牙都疼起来,但还是坚强的咽了下去。很乖巧很遵守承诺的打开了门,把剩下的半杯递给卞晖。
  卞晖晃了晃轻飘飘的杯子。深呼吸了一会儿平静自己,他把白鸥的手机拿走了。
  天真如同白鸥,他还不知道他哥要他手机干嘛,不知不觉就把盟友卖的一干二净,无形中给盟友预订了一顿好揍。
  “你们两挺熟的。”卞晖仔细看了看,还不止今天聊天了,之前断断续续还聊了不少,一个哑巴不愿意说话一个傻子不会打字,一人发文字一人发语音,真够不容易的。
  他随便看了几眼,停在了上个月的聊天记录上。
  阮乐给白鸥发语音:“希望你有时间来找我玩。”说的一板一眼,一听就不是很情愿,像是谁逼他说的似的。
  这么明显,也有傻子听不出来,白鸥回复:“我要问下哥哥。”之后的回复大概隔了快两小时,阮乐用文字回复:“你自己不能出来吗?”
  白鸥的回复是:“enen”
  “那你一直在家吗?“
  “不是的,有哥哥抱就可以出去,哥哥不抱就不能出去了。但是今天哥哥在,他也不抱我出去,我不能去找你玩了,以后我会走了去找你玩。”
  小学生似的,白鸥拒绝人家还要说的清清楚楚,还要许了承诺做好约定。
  阮乐也很礼貌的回他:“好的,我等你。”
  卞晖看的嘴都要笑歪了,多少年没见过这么聊天的,一板一眼,像回事似的。他看着聊天记录笑,感觉手上一沉,一低头一颗卷毛脑袋正趴在他手里拿着的奶茶上偷喝。
  “你当我是瞎子?”把卷毛揪起来,卞晖直接提着他关到了房间。
  称猪崽一样给他称了体重。
  “你看看你现在多少斤?”
  卞晖是拿他没办法,正好看见体重秤就抱他称体重,随便编点由头说他几句。
  他不说话,把眼睛闭上了。
  卞晖把他放下提着他站:“你是越来越能气人了是吧?”
  他闭着眼抿着嘴笑,忽然又睁开扑上去亲了卞晖一口。
  卞晖下意识舔了下嘴,掐了他屁股一把。“问问你好盟友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出去玩几天。”
  白鸥倒反问他:“谁呀?谁是好盟友?”
  让人给点半天奶茶,还不认人家是好盟友,就知道大色魔一样抱着卞晖脖子亲,亲完要他帮忙把钱带给阮乐。他从衣服口袋里掏一张红票子,“你帮我给他。”
  他今天又穿一身学生制服似的衣服,毛衣胸口位置有个小口袋,他就把钱装在这里面。
  “这又谁给你的钱?”
  卞晖拿着钱,看他一样样变东西出来,心想要是给他扔外边要饭估计也不愁吃喝,有人给买奶茶还有人给钱。
  白鸥害羞笑笑:“妈妈给的。”
  “就给一张?“
  他接着抿着嘴笑,贴近人耳朵说话:“还有好多,我收在你的衣服口袋里了。”
  卞晖不知道哪件衣服被他装了钱,带着他去找,玄关那的大衣外套挨个翻,白鸥都摇头说不是。
  “那是哪件?你不会忘了吧?”卞晖是真这么怀疑。
  白鸥缓慢的点点头,一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样子。
  估计也放不了多少,卞晖也没揪着他问,想着之后再找,没准哪天就发现了,他不找了,把白鸥抱回轮椅上推着他到厨房找吃的,饿了。在家住了一阵,饭菜总不和他口味,像是变着花样要赶他走似的。
  到冰箱面前,白鸥故意挡他,追着他问你不想知道钱在哪吗?有好多钱呢。
  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干点坏事还生怕别人没发现。
  卞晖是看出来了,孩子不挨揍心痒,他抱着胳膊靠在冰箱上,他说不想知道,丢就丢了。
  “没丢,你和我去找。”生拉硬拽,白鸥开着自己的“小车”带着卞晖去找他藏起来的钱了,主动交赃,表现极其良好。
  他把钱藏在卞晖的电脑里。只要一打开就能看到。
  但卞晖最近忙着带他去医院,工作全部交代出去,将近半个月没打开电脑,完全没发现电脑里有钱。
  “都是你太懒了不工作才找不到。”白鸥把电脑重重放在卞晖腿上,勒令他快点打开,还一本正经的教育起人。
  卞晖把电脑打开,里边一块,五块,五十,一百都有,白鸥完全把他的电脑当零钱包用。
  “这些零钱也是妈给的?”卞晖把钱拿出来数了数。
  白鸥摇头,“不是,是以前你给我的钱。”
  卞晖有时候工作会收些现款,日常吃饭或者临时买个小东西就会付现金,找回的钱他会顺手塞给白鸥装着。这么一想,白鸥倒是他的零钱包。
  零零散散几十张,加起来也没有几百块钱,白鸥却把每一张都理的平平整整,边角都没有折痕,全部叠在一起保存着。一张都没有花出去过,他没有独立出门的能力,到现在都没自己付过账单,电子支付卞晖几次要教他都被他胡闹混过去不学,没有一分钱从他手里流失。他对金钱没有支配欲望。
  “你这是攒钱娶我呢?”卞晖拿着这些钱又数了数,从钱包里拿了二百出来:“我再给添二百,凑五百,够了,我是你老婆了。”
  忽然就掉下来这么大一个老婆,白鸥脸颊泛红,他说不行,这里不让娶男老婆。
 
 
第56章 
  “那怎么办?你不能娶我了。”
  卞晖他明知故问,逗孩子一样逗白鸥。“好不容易攒够了钱,还娶不上老婆喽。”
  白鸥低着头,用两只手分别抓着他的四根手指掰着玩,“那你和我回家,那边可以娶。”
  回家,卞晖正好考虑起这问题,他也想过去看看,或许能发现点什么,他一直怀疑白鸥的母亲或许没去世,是白志远不让她见白鸥。他答应白鸥,等他办好签证,过去了就结婚。
  白鸥的脸颊还是很红,整个人像要从头顶冒烟,还像是有什么话憋着没说出来似的。
  当晚卞晖把着白鸥的手教他怎么发红包,把一早给他准备好的卡绑定上,让他给阮乐把奶茶钱发回去。卡里有多少钱卞晖没说,问了就是就五百,结婚钱。
  “你不发我也不去还钱,你就欠钱不还吧,以后没人跟你玩。”卞晖就说了这么一句,白鸥就来找他要学怎么还钱了,他不想欠钱不还,阮乐是他的好朋友。当时没认,是因为“好盟友”这三字他听不懂。
  发完红包,白鸥还趴在床上鼓捣手机,有卞晖在一边,他学聪明了,直接发拼音,实在不会就换词瞎编,反正不发语音了,怕有人偷听。
  “发完没有?又聊上了?”卞晖自己都玩手机玩了半天,白鸥还趴在床上对着手机戳戳点点比比画画,实在嫌烦了就用被子把自己蒙上偷偷发语音,黏糊的像跟人热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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