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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看到有读者认为,只有女生画三八线和三八是污名化妇女节,这里做个小小的解释。
  (以下内容非常啰嗦预警)
  ①首先,我自己就是女性,很尊重且喜欢女性,很高兴听到女性觉醒的声音。
  但是,三八线的产生和贬低女性可没有关系,三八线是因为男女性别意识的觉醒,我觉得女性画三八线是一件好事,说明女性对自己的领域有占领意识,而且明白对异性保持适当的安全距离。
  (称呼起源是朝鲜半岛的遗留问题,不能跨越的边界线,只不过后面被挪用到了课桌上,有了第二层含义)
  .
  总比没有性别意识,被占了便宜来得好,三八线是女性对性别的认知和尊重,我希望所有女孩子都有这条线,不止桌子上画,也在心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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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至于三八这个词,三八起源于宋朝打油诗,张八魏三,确实是用来形容【举止轻浮的女性】,骂人的词汇,但是!这个词和三八妇女节没关系,这样错误的认知,才是对三八妇女节的污名化。
  .
  ③为什么只有女生画三八线?
  因为女孩子普遍早熟,对性别的认知更早,同龄阶段,男生晚熟幼稚,毛手毛脚(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凭什么女孩子要白白被占便宜?为啥啊?啊??
  .
  女生会画三八线是好事,说明不想男生侵.犯自己的领域,或许幼稚,但这是女性保护自己的意识觉醒,我希望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有这个意识,不要被占便宜!!
  .
  最后,我为三八线举大旗,支持女性画三八线,保护自己合理无罪,妇女万岁,妇女节万岁!
  .
  ★★非常抱歉,让大家看到了我啰里啰嗦的一面。
  但是,我真的无法忍受,女性受到任何贬低,和女性觉醒出现错误认知。
  再次为我的啰嗦道歉!感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宝宝!!
 
 
第5章 
  “鱼哥,涮火锅去不?”下午的课程结束,陈博洋一秒钟都坐不住,撑着椅子翻过来。
  “不去,”詹鱼摆摆手,拎起书包往外走,“我要回家一趟。”
  “啊?”陈博洋有些纳闷,“回家干啥,一会儿晚自习你不上啦?”
  扬城附中晚上七点开始上晚自习,放学到晚自习开始,也就一个半小时的空隙,回家太折腾,大多数学生都会在学校食堂或者附近解决晚饭。
  “不上了。”詹鱼快步走出教室。
  走出几步,他又突然停下,跟在他身后的陈博洋猝不及防,差点撞到他身上:“咋啦,东西忘了?”
  詹鱼扭头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妈跟你说你有个双胞胎兄弟,你什么感觉?会怎么做?”
  陈博洋从来没思考过这种问题,闻言摸摸下巴,迟疑道:“可能会杀人藏尸?”
  陈博洋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父母一度想生二胎,但因为儿子坚决不同意,他们也担心对两个孩子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最终只能作罢。
  “是吗……”詹鱼抬眼看向自己的新座位。
  新同桌,那个叫傅云青的家伙,还在埋头做题,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发旋和柔软的头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这边的注视,那人突然抬起头,对上了詹鱼的眼睛,手里的圆珠笔停住不动。
  詹鱼看着他,眯了眯眼,半晌,他抬起手在脖子上,挑唇做了个抹杀的动作,男生微怔,詹鱼嗤笑了声,掉头离开。
  六天……
  突然决定回家,詹鱼没联系家里的司机,直接自己打车回去。
  管家接到门卫的通知,匆匆忙忙地下楼迎接:“小鱼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没有联系司机吗?”
  管家名叫任顺雨,是詹启梁早年带在身边的助理,后来年纪大了,退居到了詹家老宅做管家,如今也有十几年了。
  “任叔晚上好,”詹鱼笑了笑说,“晚自习太无聊了,我就回来了。”
  任叔闻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位大少爷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爱玩不爱学习。
  “那小鱼少爷吃饭了没?”
  詹家老宅晚饭时间是下午六点,现在七点,詹家人早就已经用完餐,各自去忙了。
  “还没吃,”詹鱼微微偏头,“让厨房做一份红酒猪蹄,我想吃。”
  “好的。”跟在身后的佣人躬了躬身,立刻去安排厨房准备。
  “任叔,我爸妈呢?”
  “先生今天公司有会议,夫人在会客室,有客人到访。”
  詹鱼看向会客室的方向,这个时间上门拜访,会是谁?
  “我过去看看,你别跟着,去忙吧。”
  “好的,有事联系我。”
  任叔弯了弯腰,领着另外两位佣人上楼,继续清洁工作。
  赶在所有工作人员下班前,需要给詹家的别墅再做一遍清洁工作。
  等人走了,詹鱼这才走向会客室。
  “嗯,辛苦刘先生为我们奔波了,”还没走到门口,詹鱼就听到妈妈孙雨绵的声音,“等事情结束,五十万酬金我会一分不差地转到您账户上。”
  “夫人客气,这是鄙人的职责所在。”陌生的男声响起。
  两人的声音逐渐靠近,詹鱼停下脚步。
  “咔嗒--”会客室的房门打开。
  一个男人率先走出,他的个子不高,穿着一身陈旧的西装,眼睛很小,颧骨却格外的高。
  詹鱼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看着就觉得贼眉鼠眼,不安好心。
  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男人的脚步一顿,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孙雨绵还没注意到詹鱼,自顾自说道:“我让家里的司机送您出去吧,您要是有消息……”
  “不用送不用送,徒弟在外面等着,自行离去就是,”他笑了笑,打断孙雨绵的话,“这位就是令郎詹鱼少爷吧,第一次见面,果然是一表人才。”
  孙雨绵声音戛然而止。
  她从那人身后走出,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打出“哒哒”地声响。
  “小鱼你怎么回来了?”说着她偏头对那位刘先生淡淡笑了下。
  詹鱼双手插兜,把嘴里的奶糖顶到另一边,对着男人抬了抬下巴:“这谁?”
  孙雨绵皱起眉,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不赞同地说:“你是不是又翘课了?”
  詹鱼没说话,盯着那男人看了半晌,转身离开。
  “小鱼!”孙雨绵唤了一声,但詹鱼头也没回,手在半空中挥了挥:“我去吃饭,饿死了。”
  “这孩子真是……”
  一直走出大厅,詹鱼才停下,垂下的眼睫颤了颤。
  “刘先生……吗?”
  [多亏了刘先生,要是没有他,你弟弟还得过多少苦日子]
  梦里的对话似乎再一次响在耳畔,胸腔的空气变得稀薄,詹鱼用力地吸了两口,但还是觉得喘不上气来。
  许是晚上要下雨,潮湿的空气扑在他的脸上,留下点点湿润。
  许久,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博洋,帮我查一个人……”
  -
  刘老七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出詹家老宅,雕花大门在身后合上,他回头看了眼,“唉”地叹了口气。
  “师父,你怎么叹上气了,”小徒弟问,“是生意没谈好吗?”
  小徒弟是个孤儿,跟着他走南闯北,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生意谈得挺好,”刘老七揽着男孩的肩往前走,“就是人找不到,愁人真愁人!”
  “是那个十年前的案子吗?”
  “对。”
  这事儿小徒弟有印象,师父经营着一家侦探社,接手了不少找孩子的案子,靠着人脉,在这一行做得倒也不错。
  十年前,一位贵夫人找到了他们,说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手十分阔绰。
  那个时候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放在十年后的现在,也是非常优厚的报酬。
  本来以为能大赚一笔,没成想,这孩子是刚出生就丢了的,那个时候医院的信息体系还不完善,人口登记也有缺陷。
  关键是委托人无法提供任何孩子相关的信息,除了出生日期这样基础的内容,但如果孩子是被人贩子带走的,这样的消息毫无用处。
  没头苍蝇一样的乱钻,以至于十年过去了,手段用尽,如今仍旧是一团乱麻。
  也幸好这位夫人没有紧盯着催促,这才让他们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那孩子太难找了,范围太大,时间久远,”小徒弟皱着脸,“孩子到底是哪一天丢的都不好说,医院人多眼杂的,又没有监控,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十七年前不找,七年时间了还来热乎什么。”小徒弟不满地嘀咕:“我就觉得他们肯定瞒了什么事情没跟我们说!”
  “知道了他们瞒了事情也没用,他们不会说的,有钱人嘛……”刘老七左右看了眼,四下无人这才捂着嘴小声说,“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我也觉得。”
  “是吧,不愧是我徒弟,英雄所见……”刘老七的话戛然而止。
  刚刚那个声音清朗带笑,很明显不是他小徒弟的。
  顺着声源抬头,刘老七看到旁边的围墙上坐着一个少年,校服随意地披着,衣摆被风吹的四下纷飞,一头银发在晚霞中像是一簇火焰,惹眼又招摇。
  这分明就是刚刚才见过面的詹家少爷。
  “詹……詹少爷!”刘老七傻眼了。
  防着四面,唯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坐在围墙上偷听别人说话。
  “刘老七是吗?”詹鱼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刘老七皱眉,握住小徒弟的手,“夫人告诉你的?”
  詹鱼举起手,露出捏着的手机,笑了笑:“不可理喻的有钱人有一些不可理喻的关系网。”
  不认识这个刘先生没关系,詹鱼可以通过其他侦探社的人了解,比起一个下落不明的孩子,有监控录像清晰拍到外貌的刘先生显然会更容易了解。
  “谈一笔生意感兴趣吗?”詹鱼居高临下地看着师徒两人。
  “什么生意?”刘老七警惕地问。
  “在谈生意以前,作为诚意,你应该和你的合作伙伴共享一下手里的情报和委托内容。”
  “我不知道詹少爷听到了多少内容,但这件事我觉得詹少爷应该帮不上什么忙。”刘老七委婉地拒绝对方想要合作的心思。
  “我要是告诉你,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呢?”詹鱼勾了勾唇角,姿态散漫,但笑意却进不了眼。
  虽然他不想相信那个梦,但他还是回来了。
  在那个纷杂破碎的梦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偷了别人富贵人生的小偷,换走了太子的狸猫。
  终有一天,太子会回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他,会走向属于他的,那个腐朽的未来。
  “什么?!”刘老七和小徒弟异口同声,“不可能!”
  他们找了十年,不止是他们,詹家委托了好几家侦探社,十年时间,谁也没找到,这个少年怎么可能知道!
  如果他真的知道,完全不用和他们合作,直接告诉自己的家人不就可以了吗?
  詹鱼沉默了下,出声时声音有点沙哑:“如果找到了,我妈会给你五十万是吗?”
  “对。”刘老七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搓了搓,思考许久,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真的知道你的双胞胎弟弟在哪里?”
  “嗯。”詹鱼抬眼,看了眼被火烧云占满的天空,盛大得像是一场无法浇灭的火灾,“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孩子,如果……”
  顿了下,他轻声说:“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五十万我要拿四十万。”
  刘老七倏地瞪大了眼,被他的狮子大开口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是,你一个大少爷,不缺这四十万吧,你这会不会太……拿太多了,毕竟我们也是调查了好久的。”
  詹鱼看着他,眉眼弯起:“意思是你能找到那个孩子?”
  “只是时间问题。”刘老七梗着脖子说。
  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被分走四十万,这话也不是大话,他们也不是全然没有进展,如今网络系统发达,基因库逐渐健全,还有很多办法,迟早可以找到。
  “明白了,”詹鱼了然地点点头,拍拍手上沾染的墙灰,作势要翻墙离开,“那我就去找良亭合作吧,让他们什么也不用干,白拿十万。”
  良亭是孙雨绵委托的另一家侦探所,因为一些委托,和刘老七所在的侦探所互相看不顺眼,孙雨绵同时委托两家,也有刺激双方,提高效率的意思在。
  “等等!”刘老七叫了一声。
  詹鱼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你是怎么找到你弟弟的?”现到如今,刘老七已经不想去深究,这位詹少爷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家里人,而是选择跟他合作。
  有钱人的家庭总是有很多他们这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关系和纠纷。
  他比较好奇的是,这位到底是怎么找到的人,要知道他们几家侦探社费尽心思,也没找到任务目标。
  詹鱼站起身,晚风鼓起他的衣服,他就这么站在围墙上,迎着风嗤笑了一声:“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把我要求的东西整理好发给我,明天我会联系你。”
  六天的时间,那就让他来验证一下,这到底是不是一场荒唐的噩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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