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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打发走了詹苏生,詹鱼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瞬间,他忍不住低骂一句,脸和耳朵热辣辣的烫人,心脏疯跳,没完没了。
  他妈的。
  难怪老祖宗说什么酒后乱性,酒精真就是害人不浅。
  -
  房门“砰”地合上,带着几分刻意的用力,像是主人在宣泄对他的不满。
  傅云青站在原地,无声地,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走到阳台上,晚风微凉,从口袋里取出个匣子打开,里面整齐地码着几根烟。
  只有最左边的位置缺了一根。
  他捏着火柴,在擦火皮上划过,“哧——”火焰跳跃而起,舔上香烟。
  傅云青一手笼着烟,烟丝忽明忽暗,一点点被点燃,在寂静的夜里飘起一缕缭绕的青烟。
  骨节分明的手在半空中甩了下,火柴无声的熄灭。
  他低敛眉眼,站姿随意地倚着墙,用手机拨了个视频电话出去,二十年前流行的老歌回荡,于悄无声息的晚上显得十分聒噪。
  对面显然是还没睡,三十秒的音乐只放了一半就被接起。
  “大半夜找我干嘛?”沧桑的脸出现在视频里,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天没收拾自己了。
  稍顿,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嚯,傅少爷还会抽烟啊!”
  指间的香烟无声地燃着,火星在夜里忽明忽暗,烟雾缭绕。
  傅云青说:“戒了,就是头脑不清醒的时候点一根。”
  他也不抽,就这么衔在指间,任由烟草的味道飘散在空中。
  刘老七诧异地看他一眼。
  这娴熟的姿势,一看就是个经验老道的烟民,没少抽,说实话还挺惊讶。
  “我还以为傅少爷这样的好学生,不会抽烟呢。”
  傅云青轻笑了声。
  确实,上辈子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抽烟的。
  “我听到点消息,想求证一下。”他说。
  “什么?”刘老七最近忙得很,忙到现在才吃晚饭,手捧饭盒,扒拉着炒饭往嘴里塞,嚼不上两下又扒拉下一口,嘴巴塞得满满的。
  “卖你消息的是詹鱼吧?”傅云青神色淡淡,袅袅烟雾弥漫,模糊了他眉眼的冷漠。
  刘老七一嘴饭还没咽下去,闻言差点被呛到,“噗”地一下把饭喷了一手机屏幕。
  “咳咳咳!”他咳得惊天动地,沧桑的脸涨得通红,他一边擦手机,一边问:“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傅云青看着他,不动声色地笑笑:“詹鱼告诉我的。”
  “骗人,”刘老七也不是个笨的,立刻就反驳上了,“真要是他告诉你的,你还找我求证什么?”
  “我想求证的事情是,你当初能找到我——”
  说到这,傅云青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和詹鱼有关吗?”
  作者有话说:
  真酒后乱“性”!
  ----
 
 
第86章 
  和沉睡的詹家别墅不同,刘老七那边即便是深夜也热闹得很,时不时能听到夜市摊老板吆喝的声音,还有三五醉汉在放声大笑。
  但电话里却尤为安静。
  两个人无声对峙,谁也没说话。
  “别问我,你知道的,涉及到以往雇主或者衍生出现的问题,我都只会告诉你三个字,不能说,给钱也没用,这是我们的行规。”
  刘老七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大概是詹家那位自己说漏了嘴。
  “那我换个问题。”傅云青说。
  “什么?”刘老七心里叫苦不迭,他是私家侦探,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职业素养!
  “陈小云的身份是你告诉詹鱼的吧。”
  刘老七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傅云青淡淡看着他:“什么时候说的?”
  刘老七抓抓脸,认真想了想,确定能说才说道:“詹家给你举办宴会那天。”
  这部分内容是他作为赠品赠送给詹鱼的,承认了也无关紧要。
  那个时候,他单纯是觉得他们这关系看上去还挺有意思,所以也就说了。
  毕竟,那个时候他和傅云青还没有合作关系,詹家大少爷才是他的财神爷。
  谁会不喜欢赠品呢,还是这么有意思的赠品。
  “詹家大少爷对你还挺好的。”想到什么,刘老七突然说到,“他知道了你的身份,还让我把那些资料和痕迹都给处理了。”
  不然前段时间,全网吃瓜的时候,难免有些人为了蹭热度,把傅云青以前的身份给抖出来。
  这些东西,他能查到,自然其他人也能查到。
  傅云青把手里的烟碾灭,临到挂电话说了句:“既然保密,就别让其他人知道。”
  “好,”刘老七略显沉默,有些担忧地问:“那个,你们不会把钱要回去吧?”
  那个钱他就拿了个零头!!
  颇有些忧愁地看向自己的盒饭,这钱都花了……
  傅云青笑了下,“不关我的事。”
  电话挂断。
  刘老七猛地松了口气,心想,蚊子再小也是肉。
  遇上这么两个做事要跟自己分钱的主,真怕把钱给要回去了。
  “师父,那你要告诉詹家大少爷吗?”
  打电话的时候,刘老七正在和小徒弟吃晚饭,所以小徒弟也听了全程。
  “不管吧,”刘老七咂咂嘴,“等他找上门了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上策。”
  小徒弟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低头拨了一嘴饭。
  “但师父,告诉傅哥,詹家大少爷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身份的这件事,真的没有违背原则吗?”
  “陈小云那个身份,和原则有什么关系?”刘老七捡了几颗花生丢进嘴里,嚼的嘎嘣脆,“你师父我的嘴可是很牢的。”
  “不是哦,”小徒弟摇摇头,“我说的是傅哥詹家人的这个身份。”
  “我没说啊。”刘老七认真回想自己刚刚的话,傅云青问到这件事的时候,他明明啥也没说。
  “你会告诉詹家大少爷傅哥的身份,那不就是因为詹家大少爷告诉了你傅哥的身份吗?”小徒弟跟说绕口令一样,差点没把刘老七绕晕。
  见刘老七还在懵,小徒弟又反过来解释一遍:“詹家大少爷知道了傅哥的身份,告诉了师父,师父投桃报李,又告诉了大少爷傅哥陈小云的身份。”
  师父确实没承认傅哥被寻回詹家和詹家大少爷有关,但师父说陈小云的身份是在詹家宴会上告诉大少爷的。
  足以推断两个人的交集至少是在宴会以前,能让两个人产生交集的交点不就只有傅云青的身份。
  刘老七脸上的茫然一点点散去,一声卧槽站起身,把桌上的花生碟子都给撞翻了,花生米滚得到处都是。
  “妈的,被那小子给绕进去了。”
  -
  翌日。
  一大清早,詹鱼回笼觉才睡没多久,就被索命一样的电话吵醒,闭着眼睛挂断。
  只不过片刻,手机屏幕上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跳出,除了兆曲就是四人小群,手机的震感堪比地震。
  才早上八点,群消息就已经99+了。
  詹鱼低气压地睁开眼,低骂一句。
  拿过手机就想骂人,但看到兆曲连发十几个乐颠颠的生日表情包,忍了又忍,又把对话框里的内容给删了。
  [你赵大爷上线了,快来磕头:快出来,我们去欢乐谷,今年加了好多新项目,生日快乐.jpg]
  [你有楠了:哥们儿,现在才八点,生日快乐.jpg]
  [博学多才我洋哥:别睡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快起来嗨,我鱼哥呢??生日快乐.jpg@请叫我詹同学]
  ………
  ………
  群里消息刷得飞快,几乎每一条聊天都要带上生日快乐的表情包,做足了面子工程。
  最后,詹鱼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在群里跟了一个生日快乐的表情包。
  算了,过生日,他勉强容忍一下。
  群里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
  看了眼时间,八点整,詹鱼又缩回被窝,闭上眼。
  还能睡一个小时。
  刚刚有了些朦胧的睡意,门板又响起“吱吱”的声音,像是指甲在门上抓挠。
  詹鱼:“………”
  “干什么?”詹鱼忍无可忍地打开房门。
  门口的果然是詹苏生,小孩儿穿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一个黄色的棒球帽。
  “哇,哥哥你今天起得好早!”詹苏生一脸惊喜。
  詹鱼扯了扯嘴角:“你猜我为什么起得早。”
  “是因为兆大爷的生日吗?”詹苏生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兆大爷也邀请小生了呢。”
  “哦。”难怪一大早就来挠门。
  “哥哥,我们要出门了吗?”詹苏生背着书包,脸上的期待都快怼到别人脸上了。
  “不出,我还没洗漱。”詹鱼拒绝这么早起床。
  “我给哥哥带了,”詹苏生举起手里的小桶,“毛巾现在用温温的,刚刚好哦。”
  桶里不止是用热水泡着的毛巾,还有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担在漱口杯上,连护肤品,护手霜都有。
  詹鱼:“……我还没吃早点。”
  匆忙把桶放下,詹苏生将书包抱到胸前,得意洋洋地打开:“我带了牛奶面包,还有热腾腾的包子,油条,豆浆,哥哥早餐想吃中式还是西式?”
  不大的书包里,被几个保温盒塞得满满当当。
  看得出来,小家伙有多渴望去欢乐谷了。
  “把东西放回去。”詹鱼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詹苏生嘴巴撅得高高的,有些不情愿,他想早早出门,这样就能多玩好多项目。
  “不然我就回去睡觉了。”
  詹苏生眼睛一亮:“哥哥是要起床了吗?那我去楼下给哥哥热牛奶。”
  说完,生怕詹鱼后悔,一溜烟地跑了。
  “………”
  见人走了,詹鱼正要回房间,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傅云青穿着T恤长裤,眉眼清明,丝毫不见晨起的乏倦,看样子起床有一会儿了。
  看到他,詹鱼条件反射地就砸上了门。
  “砰”地一声,震得楼下都能听到。
  收拾好自己,詹鱼就下了楼,在饭厅又遇到了正在吃早餐的傅云青。
  “………”
  饭厅不止他,还有詹苏生和平时很忙,难得遇见的詹启梁。
  詹鱼一脸淡定地走到傅云青身边坐下,椅子侧着些,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旁边的人。詹苏生坐在詹启梁旁边,乖得像是一只鹌鹑,只偷偷拿眼睛给詹鱼比划。
  詹启梁已经吃完早餐了,拿着阅读器正在看财经新闻:“听说你昨晚喝酒了?”
  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詹鱼习以为常地回答:“喝了一点。”
  詹启梁淡淡地嗯了一声,关闭阅览的网页,候在旁边的佣人适时递上擦手的毛巾。
  离开前,他才说道:“不要喝酒,对嗓子不好,别让你爷爷担心。”
  詹鱼没有辩解什么,只说了一句好。
  他很清楚,詹启梁并不是在关心自己,他关心的是能不能完成和老爷子的承诺。
  等到人走了,詹苏生这才又活跃起来,殷勤地给詹鱼摆餐盘,又把刀叉,筷子放他面前,摆放得整整齐齐。
  “哥哥,快吃快吃,吃完我们要出门了,兆大爷催得急了。”
  詹鱼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你兆大爷约的是九点半。”
  詹苏生吃惊地捂着嘴:“真的吗?兆大爷跟我说是八点半,他太过分了,竟然骗小生。”
  懒得看他演戏,詹鱼拿起筷子准备吃早点。
  “哥哥你昨天喝酒了呀,”詹苏生不甘被冷落,凑着问道:“酒好喝吗?”
  他从来没有喝过酒,只偶尔在詹启梁身上闻到味道,孙雨绵倒是存了红酒在家里,但不会在他面前喝。
  “难喝。”詹鱼神色懒懒地说,伸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比无糖可乐还难喝,难喝一万倍。”
  无糖可乐是詹苏生最讨厌的饮料,闻言果然皱巴起了小脸,对酒的味道好奇立刻跌到最低点。
  “听说喝酒会断片,哥哥你断片了吗?”他又问。
  “怎么可能。”詹鱼嗤笑,把小笼包咬了一半。
  “你都还记得?”身边的人突然出声询问。
  詹鱼的手顿住。
  操,忘记旁边还坐着个祖宗。
  “不记得了,”詹鱼面无表情地吃下剩下半个小笼包,“我一喝酒就断片。”
  傅云青偏头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些许笑意:“那你刚刚怎么看到我就关门?”
  “我先要关门,才看到你的,”詹鱼着重申明,加重了语气,“这中间有先来后到的关系。”
  傅云青了然地点头。
  “哥哥你刚刚砸门的声音超大的。”见两个人聊天不带自己,詹苏生立刻找着话题参与进来。
  “我只是关门力气比较大,没有砸门。”詹鱼迎着傅云青的视线,头皮一阵阵发麻。
  “那哥哥你也不记得你昨天去狐狸精哥哥房间的事情了吗?”詹苏生问。
  小孩儿一脸好奇,詹鱼相信他真的只是好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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