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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穿越重生)——行水意

时间:2024-02-29 10:40:27  作者:行水意
  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他?
  高玚扯开落在腰后的手:“休想……拿他牵制我。”
  募地对上男人眼中的恨意跟决绝,邢奚厌目光一凝,徒然生出浓浓不安。
  忽然间,男人收回所有攻击,神情怔怔地下了床,而后往阳台的方向大步走去。
  眼看高玚就要握上护栏,邢奚厌呼吸一窒,脑子里一片混沌,视角里只剩下前方摇摇欲坠的身影。
  那即将离他而去的身影。
  他本能冲到对方身后,把人扑倒,紧紧箍在怀中。
  高玚神情愤愤,不管不顾:“放开!!!”
  却不想越是挣扎,缠着周身的四肢,越发的紧。
  “你想用这种方式毁掉自己……毁掉我们的孩子?!”
  alpha抱着男人的力度,紧到险些勒断他的胸骨。
  “是又怎样!不过是个不该存在的孽种!还妄想我对他手下留情?!”
  高玚甩了甩肩,伏着身后的重负,继续往护栏的方向爬。
  阳台离地面足足两层高,成年人摔下去尚且会受伤。
  何况肚子里不过两个多月的生命。
  只要他掉下去。
  只要他往空地上摔。
  肚子里的种,绝对保不住。
  谁都别想拿孩子套住他!
  “你就这么狠心?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邢奚厌瞳孔一震,只觉男人吐出的每个字,落在他耳中,都掺着股剥皮拆骨的痛。
  男人的狠绝是他没想到的,却也伤他最深……
  “你说呢……”
  高玚指尖紧紧抠住护栏底部,不过片刻就被alpha用力抓下。
  他反手钳住他脖颈,拧过他身躯,接着朝他脸重重扇过一道狠厉的掌风。
  “我不准!不准你这么做!”
  “嗤……”
  高玚脸被扇偏,脑袋嗡嗡作响,晕眩了一阵。
  腹部流蹿不止的闷痛,紧跟着皮开肉绽般的痛意而来。
  却远不及邢奚厌带给他的其他伤害,来得惨烈。
  他舌尖顶住痛麻了的腮肉,不再掩藏心里的恨意:
  “你以为你拦得了一次,还能拦我第二次?!”
  邢奚厌错开男人眼里刺人的恨,埋头,轻咬了下男人锁骨:“只要我还活着,就拦得住你。”
  高玚岌岌可危的意志,彻底崩垮。
  “你怎么不去死!!!”
  他指尖掐进邢奚厌肩膀,怒意混杂着腹部的痛意直冲脑门。
  邢奚厌声线渐低渐沉,一字一句宛若附骨之疽:“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宿。”
  “我迟早……迟早弄死你……”
  高玚绝望,手脚发凉。
  骂到最后,小腹那里痛得实在难忍,声音不自觉地泄出几分颤抖。
  “好,我等着。”
  察觉他情况不对,邢奚厌压着他的力度一松,把他从地上抱起。
  另一头,贺临秋左等右等,不见邢奚厌那边传来什么要紧事,以为对方总算消停,于是痛痛快快地眯起了眼。
  结果躺下没几分钟,睡意刚上头,就被几通连环提示音,硬生生将他从梦境拖回现实。
  本想置之不理,谁知一入梦,全是被那家伙追着索命的场景。
  只得憋下睡意,骂骂咧咧地踢醒值班室里的助理。
  “起来起来,又来活了!”
  “活??”助理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人喊醒,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活?”
  贺临秋敲了记助理的脑瓜子,顺手将医疗箱丢到对方身上:“除了伺候咱邢少爷的老婆,能有什么活?!”
  助理挠了下发疼的脑门,苦着脸将医疗箱扛到肩上:“噢~”
  到了现场,两人齐齐一愣。
  只见青年眉目紧锁,躺在凌乱的床榻间,一身黑色睡袍松松垮垮,散得很开,左手腕上还戴着锁拷。
  锁链另一端延得很长,不至于限制他的活动,却也仅限床的四周。
  青年状况狼狈,床边的alpha情况似乎也没好多少,一张惊心动魄的漂亮面孔,落着大大小小的淤青。
  只是比起那张脸遭了摧残,对方似乎更在意床上青年的动静。
  青年眉头稍紧半分,那淤痕夺目的唇角,就跟着压下几分。
  “少爷,贺医生到了。”
  侍从走到alpha身边,低声说道。
  听了侍从的汇报,alpha将青年散乱的睡袍拢紧,声音泛冷:“带他们过来。”
  贺临秋没有多做迟疑,自觉走了过去:“欸,这不就来了。”
  一旁的助理见状,连忙跟上,不带半点含糊地打开医疗箱。
  一番忙活后。
  贺临秋对高玚的状况有了底,心里那点抱怨更是直接升级为怨懑,毫不留情地冲着alpha数落一通:
  “不是我说你,明知道他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怎么又折腾上了?!”
  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增加他们的工作量?!
  邢奚厌语气沉抑:“他知道了。”
  贺临秋一愣,脸上倏地悬起几分嘲意:“我就说这事瞒不过,你还偏不信,把人当傻子耍……”
  alpha静默不语。
  ——
  看着紧闭的落地门,高玚眸光微弱。
  那天之后,阳台被封了起来。
  邢奚厌呆在别墅的次数也比以往更要频繁。
  一个星期只有一两天不在,其他时候可以说是居家办公。
  就为了亲眼盯着他,防止他再像之前那样做出轻生的举动。
  不止阳台被封,从那些侍从们的聊天里,他还听说,之前去过的那片人工湖,也让人一夜之间给填平了。
  不过这些,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关心。
  对邢奚厌的恨意,跟着一天天鼓胀起来的小腹,早已占满了他所有思绪。
  自从被邢奚厌告知孕期12周那天起,他每天都在绞尽脑汁,该怎么搞掉肚子里的种。
  他试过抡起拳头往自己肚子上砸,却因着蓄力的过程中情绪波动异常,触发了腕上的体征感应器。
  没等他真正砸下,就被门外受着的保镖破门而入,将他牢牢控制。
  正走神着,腕上手铐一松。
  不知什么时候进门的alpha,忽而扣住他肩膀,视线深深扫过他的脸:“今天跟我回家族一趟。”
  男人最近憔悴了很多,原本俊帅明朗的面容,此刻看着多了几分颓丧阴郁,像是被蚀坏的朽木,只等着时间蚀尽最后一点生机。
  这种发现让他不安。
  高玚迎着alpha阴晴难辨的目光:“做什么?!”
  是他这些天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艾威格家族上层?
  这是准备要除掉他了?
  想到这一可能,高玚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暗芒。
  邢奚厌指腹滑过他干裂发白的唇:“外祖父他,想见见你。”
 
 
第七十章 这事,只有你能做
  “你不愿?”
  高玚视线扫过alpha手上的衣服,目露讽刺:“我有的选?!”
  邢奚厌不说话,忽而俯身含住男人的唇,直至将那干裂发白吮至泛红泛肿,仍意犹未尽地探入舌尖,缠住对方腔内的软舌。
  高玚对他那突然犯病的性子接受不能,猛的合紧牙关,用力把人推开。
  不忘狠狠呸掉那残留在嘴里的鲜血。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邢奚厌对他的举动视若无睹,看着那“红润”不少的唇色,反倒颇为满意地替高玚换下睡袍。
  出门前。
  邢奚厌摘了高玚脖子上的追踪仪,也摘掉了连续拷了他十多天的手铐,却没有摘掉他另一手腕上的“体征感应器”。
  甚至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做了不少的手脚。
  “等会别乱跑。”
  车上,alpha拉下高玚衣袖,将他袖子的两个袖扣扣紧。
  遮过他腕骨上方戴着的金手链。
  高玚视线扫了眼衣料下的金属轮廓。
  手链不知用的是什么材质,看着精细柔软,时而泛过一线金属般的流畅光泽,又兼具天然晶石的坚硬顽固,款式精致大方,跟饰品没什么两样,寻常的工具却根本无法拆解弄断。
  而他也因这玩意,吃尽了苦头。
  更因这玩意,直到现在都无法弄掉肚子的……
  像是怕他生出跟其他人“勾结”的念头,邢奚厌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不要跟其他人走得太近,我会知道。”
  高玚一梗:“威胁我?!”
  他没问邢奚厌怎么会知道,自然也不会单纯地以为,邢奚厌只在他手上套了个感应器这么简单。
  邢奚厌:“他们会伤害你。”
  高玚冷哼,眼里的讽刺更浓:“你在说你自己?!”
  邢奚厌五根指节一一插进男人指缝,悄然扣拢:
  “我在担心你。”
  “别说了!”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担心他,高玚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许久不曾出现的孕反,此刻隐隐出现卷土重来的势头。
  他用力抽回手,额角青筋暴起:
  “从头到尾,伤害我的人只有你!”
  说到最后,他微微一顿,目光恨恨瞥向窗外,语气更重更沉。
  载着数个日日月月、白天黑夜,层层堆累的怨愤。
  “你在怪我。”
  邢奚厌目光一瞬不瞬,细细勾画着眼前俊逸深朗的侧颜。
  “……”
  高玚错开那打在脸上的灼热视线,双臂交叉,竭力压住那股不断冲撞脑门的骂人冲动。
  “你不止怪我,还恨我。”
  alpha睫毛微敛,遮过眸底陌生狰狞的痛色,低声自语。
  一时间,车内徒然陷入一片静默。
  两人下了车,在侍从的引导下踩上软毯,走近一座座拔地而起,跟皇族宫殿有得一拼的宏伟建筑群,穿过舒雅敞亮的庭院,过道,最终停在一扇门前。
  “家主就在里面,两位请跟我来。”
  侍从声音清亮,十分识礼地将他们引进书房。
  见到艾威格家族现任家主,高玚小小惊讶了一瞬。
  眼前这位家主,跟他印象里常年混迹名利场的身居高位者有些出入。
  不止比他预想的更要平易近人,单从对方的举止看。
  似乎没有借机刁难他的意思。
  一头白发整齐梳在脑后,从那皱纹深浅排布却依旧深俊的五官间,依稀可以找见几分年轻时的绰绰风姿。
  细看之下,依稀还能找见几分邢奚厌的影子。
  察觉男人正在发愣,邢奚厌肩膀贴近几分,十分自然地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甲避着在场所有人的视听,悄然勾了下他手心:
  “我在外面等你。”
  被触碰的地方刮过点点酥痒,高玚手臂不由得一僵。
  没等他甩开手,alpha就已先他一步收起刚才的刮弄,被侍从带离书房。
  洛德迦走到高玚面前:“孩子,新家住得可还习惯?”
  前些日子他得知邢奚厌那孩子把人带回了他小儿子的别墅,还为对方填平了明心湖。
  真是出乎意料。
  高玚满脸木然地客套了句:“是个养心养人的好住处。”
  说实话,他并不意外艾威格家主的消息灵通,甚至隐隐猜出对方会这么问,想来早已知道邢奚厌对他的所作所为。
  看对方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态,寒暄起来更毫无负担,高玚心底那点微末的指望,不知觉间隐匿踪迹。
  谁知他话刚说完,不远处的老人忽地朗声大笑起来。
  笑声豪放爽朗,在书房里头荡了一圈又一圈,过了好半晌才彻底平静。
  高玚无语,想不通自个一句客套,到底哪里戳中了艾威格家主的笑点。
  他没有继续开口,静等着那笑声停下。
  “真是好久没见着你这么实在的孩子了,实在太有意思了。难怪能将我那小外孙迷得七荤八素,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洛德迦又开始大笑起来。
  高玚脸上仅有的那点客气丝丝裂开,唇角挤出一丝生硬的弧度:“家主的笑点……”
  一直都这么低?!
  像是知道他没说完的后半句,洛德迦咳下笑声:“当然不,孩子,我只在你面前才体会到跟年轻人对话的乐趣。”
  高玚:“……”
  合着在内涵他实心眼?!
  他就说能镇得住如此庞大一个家族的,又岂会是个简单的性子。
  不过听对方说得这么直白,某些程度上倒让他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好歹不用暗地里提防对方给他挖什么坑。
  想到今天被叫过来一事,他稳住心神,目光看向眼前的年长者:“家主说要见我,不会就为了寻个开心这么简单吧?!”
  “今天找你,的确有些事。”洛德迦敛起脸上笑意,眸底闪过无奈,“只不过不为别的,而是有个小小的请求。”
  高玚手掌不着痕迹地握住袖子下的感应器:“家主也太看得起我了,什么忙还用得上我?”
  洛德迦:“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是您外孙的事?!”高玚声音微冷。
  能让他一个阶下囚做的,除了跟邢奚厌有关,他还真想不到其他。
  “你曾经也是……alpha,想必也知道,等级越高的alpha,omega的安抚越难以取代。我那外孙因为长久缺乏安抚,甚至因易感期期间被自己的omeg抛弃,患上了个比较麻烦的病……叫信息素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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