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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渡(古代架空)——煤那个球

时间:2024-03-01 09:34:23  作者:煤那个球
  “发现了又待如何。”杜如喜脸上还是挂着笑,可口吻却带出几分嗔意,“江少栩,你在徒弟面前瞒住你我之事,究竟是什么意思?我难道上不得台面吗?”
  江少栩听得一愣。
  他也没别的心思,就是在徒弟面前撑师父样子撑习惯了,都这把年纪了,现在忽然多了个枕边人出来,他就有些转不过弯儿,一时间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徒弟们开这个口。
  江少栩脑瓜子乱糟糟的,就在那儿有些支支吾吾的。
  杜如喜侧过身去,拢了把肩头的长发,又划拉了两把浴盆里的水,凉凉地道:“情热时你侬我侬,对我百般索取,下了床便翻脸不不认账……没成想,我竟连个名分都没有。”
  杜如喜边言语,边往浴盆里兑了些热水。
  江少栩在旁边听得直皱眉,赶紧凑上前:“你这说的什么话?”
  “哪句话说的不对了?”杜如喜翻身坐进浴盆里,抬手撩了把水,把散落的额发往后一拢,“方才坐在我身上欢愉的是不是你?来人就把我塞柜子里的又是不是你?”
  江少栩瞪着眼,被呛呛得说不出话,杜如喜胳膊一伸,揪着他裤头往浴盆这边拽了拽:“进来洗一洗。”
  “你、你先洗。”江少栩皱了皱眉,又有些不太自在起来,心说俩人岁数叠一块儿都快能凑出个八十大寿了,搁这儿共哪门子浴。
  “果然,你果然不是认真待我。”杜如喜垂了眉梢,往另一侧靠了靠,“刚刚才才共赴了云雨,这会儿都不肯帮我洗一洗身。”
  杜如喜这套言辞乍一听有点儿别扭,可江少栩又想不出哪里别扭,好像说的也挑不出错来,他没招儿没招儿的,吭吭哧哧的脱了衣裳,也跟着进了盆。
  盆里勉强盛下他们两个大高个子,水位一下子漫上来不少,白白的水汽蒸得半个房间都是雾蒙蒙的,水里泡了药膏,还是半透的乳白色。
  杜如喜一头白发散在水中,肤白如凝脂,眼角还带着一抹红。
  江少栩多看了两眼,再让周遭的热气这么一熏,心跳就快了几分。
  他朝脸上撩了两把水,闭着眼一抹,再一睁眼,杜如喜整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手环着他后腰,额头也贴上了他的额头。
  “不可以吗?”杜如喜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轻亲了一口,诱哄般地道,“你四个徒弟的‘师娘’,我能当不能当?嗯?”
 
 
第159章 
  “你一个大男人,谈什么师娘不师娘。”江少栩梗着脖子,脸红到耳朵根儿,“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那喊师爹也行。”杜如喜言笑晏晏,伸手去拢江少栩鬓发,又朝他身上撩水,“喊什么都行,总之是可以表明身份的,让外人一听便知,你我之间,是能做这种事情的关系。”
  他说着话,手上往江少栩胸肌上一放,揉了揉又捏了捏。江少栩面上一讪,立马擒住他手腕儿。他眉眼弯弯的,姿态特别顺从,反手一握,抓着江少栩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按。
  江少栩哼唧出个大红脸来,瞧着是有点儿恼了,刚要呲牙发火儿,嘴巴刚一张开便被杜如喜含着舌尖儿堵住了。俩人你推我抱的,没多会儿便搂到了一处去。
  浴盆里续了热水又变凉,水波一层一层地晃,两道人影渐渐重叠在了一起,最后谁也没能洗成这个热水澡。
  江少栩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稀里糊涂的上了床盖了被,一觉黑甜,再醒来便是第二日天大亮。
  他一睁眼,迷迷瞪瞪地坐起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身上倒是爽利的,就是腰酸屁股疼,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些肿胀。
  枕头旁边叠放了干净衣裳,他搓了搓脸,发了会儿懵,裹上衣服便下了地。
  脚一沾地,大腿根儿都发颤,江少栩咧了咧嘴,捶着后腰出了门。
  屋门外,祝明辰正在院子里老老实实地练功,邵凡安岔着腿坐在对面的石墩子上,一边抖腿一边盯梢儿。他这边盯着师弟练功,段忌尘就板板正正地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只要他一抖腿,就去按他膝盖,横竖不让乱抖。
  江少栩揉了揉脑袋打了个哈欠,一转头,便看到杜如喜端着清粥小菜从廊下而来。
  “你起了?”杜如喜一步步走近,将早点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动作亲昵地帮他拢好衣领,“时间正合适,洗漱的水打好了,你去洗一洗,洗完过来吃饭。”
  江少栩脑子半睡半醒的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蒙头蒙脑地应了声哦,眼睛下意识随着杜如喜转,顺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漱口水。
  院子外头,祝明珠那嘹亮的小嗓门传来:“师父——”
  江少栩刚灌进一口漱水,没来得及应声,杜如喜捋了捋他耳边的落发,道:“我去看看吧,你一会儿记得把粥喝了,别放凉了。”说完,便动身去了院外。
  江少栩咕噜咕噜漱着口,眼珠子跟着杜如喜的背影跑,看着人一迈步出了院门,再一回头,邵凡安也不知啥时候冒出来的,正抱着胳膊凑在他身旁,有样学样,也跟他似的,盯着杜如喜的背影猛瞧。
  “咳!”江少栩吐漱口水,好险没把自己呛着,邵凡安一边拍他后背一边没正行地笑:“师父,嘿,我看这个杜前辈——”
  “杜什么杜?!你整日里没事做吗?”江少栩呛得脸通红,给自己呛出脾气来了,“一天天的晃来晃去——”
  他这大嗓门一嚷嚷,那头段忌尘立刻赶了过来,也不敢和他顶嘴,就明里暗里地往邵凡安身前站。
  “一个两个的游手好闲!你师父平日里怎么教的你?”江少栩一点不客气,连着人家纪正庭的徒弟一块儿数叨,“没事儿总猫在青霄做什么!这个岁数,不知道去外头多历练历练吗!”一说历练,江少栩想起自个儿还有个在外游历的二徒弟,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口信儿呢,顿时更气,“不出门的是不出门,不着家的是不着家。”他气咧咧地哼了一声,给大徒弟派出活儿来,“你出门找找继言,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回来。”
  就这么着,邵凡安和段忌尘被师父打发出去找师弟了,青霄山上一下子少了俩人,江少栩难得清净了几天。
  不过消停的日子没能持续多久,半个月后,药谷的人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也不做别的,上来就是往山上来来回回搬东西。
  大部分都是些吃穿住行的东西,还有些书卷,江少栩仔细一看,杜如喜这是把自己那点儿家当全搬过来了啊。
  “这是要做什么?”江少栩脑壳一跳一跳地疼,“你不回你的药谷,把东西都搬过来作甚??”
  “现在是你的了。”杜如喜挽了衣袖,亲自将他书房里的字画挂到江少栩的房间,还退后几步,瞧瞧挂得端正不端正,“我现在比较想当谷主夫人。”
  江少栩看着这屋里平白多出来的一堆小摆件儿,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脑壳顿时更疼了:“你这些玩意儿就这么摆着?你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我跟你说这可容易招贼。”
  青霄山上原先穷得叮当响,米面粮油都囤不下来,最值钱的就是他那几个活宝徒弟,一个个的又都有修为傍身,他也不怕别人惦记,山上的房间大部分连锁头都没有,山门也都大敞着,压根就不防贼。
  “怎么会,哪里的小贼如此不开眼,还能偷到你这里来。”杜如喜笑得斯斯文文的,“来了你把他揍出去便是了,又没人能打得过你。”
  这本是一句顺口而说的玩笑话,结果没成想,还真有那钻了钱眼儿不怕死的小毛贼,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潜进了青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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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还有最后一掌,让我慢慢写下!写完来贴
 
 
第160章 (正文完结)
  夜深人静的大晚上,江少栩闷头睡得挺香,屋外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是杜如喜先一步醒了过来。
  “……嗯?”江少栩迷迷糊糊动了动眼皮子,伸胳膊在隔壁划拉了两把,摸着被子没摸着人,这才撑开眼,脑袋一扬,“干什么去?”
  杜如喜套上一件单衣,把头发拢好,又在肩上披了件素白的外袍,轻声道:“外面有人,我出去看看。”
  江少栩闭了闭眼,然后眉头一皱巴,也跟着坐了起来,随手抓件衣服就往身上裹:“你在屋里待着别动,我去。”
  说完翻身踩上鞋子,手一扒拉,把杜如喜给按了回去。
  自家房子自己熟悉,他灯都懒得掌了,一推门,借着月光就出了屋。
  院子对面的廊下,一道瘦瘦巴巴的人影,正半蹲在对屋门口,鬼鬼祟祟地撬着门锁。
  就说阵仗太大会往山上引贼吧,江少栩半眯着一双困顿的眼,在心里哼了一哼,几步跨过去,人都走到背后了,那小贼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还在拿着铜丝捅锁头。
  江少栩垂眼瞧瞧他,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
  “啊!!”小毛贼直接被吓得叫出了声,整个人跌在门上,撞得门板桄榔一声。
  对面屋里立马亮起了烛火的光。
  江少栩抱起胳膊:“小鬼,偷东西偷到老子山头了,胆子挺肥啊?”
  那小贼眼珠子一转,撩腿儿就想跑,江少栩不急不缓,脚下一绊,那毛贼嗷地一嗓门,打着踉跄连栽了好几步。
  正在此时,好巧不巧,杜如喜刚好举着烛台推门而出。那烛火映着他下半张脸,头顶上又有惨白的月光照下来。小毛贼直直跌到他脚下,再一抬头,神情狠狠一滞,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地惨叫:“啊啊啊!!妖怪啊啊——”
  杜如喜一头银发如瀑,偏巧还穿了层层叠叠的白色衣裳,衣衫下摆随着初秋的夜风一飘,肩上再披着那个毛绒封边的外袍,猛一眼瞧上去,确实还挺唬人的。
  关键他那个袍子的袖口也是毛绒绒的,腰带也缠着绒,往下一垂,半隐在衣摆间,再配上这么个大黑天儿的,看着就跟身后拖了好几条白色尾巴似的。
  毛贼被吓得半死,扑在地上就开始求饶:“饶命啊大、大仙饶命啊——是小的不识好歹!冲撞莫怪冲撞莫怪——”
  说一句拜一下,看样子着实是被吓得不轻。
  杜如喜移开烛台,看着江少栩挑了挑眉。
  江少栩那脸色唰一下就耷拉下来了,旁边的房间这会儿也亮了灯,祝明辰揉着眼睛走出来:“师父,这是怎么了?”
  “把这小子捆了扔柴房去,明天一早就丢下山。”江少栩臭着一张脸,让祝明辰过来收拾小偷,自己朝着杜如喜也挂了脸,“你出来干什么,回屋睡你的觉。”
  俩人回房吹了蜡,再双双躺回去,江少栩那股气儿还跟胸口堵着呢。
  杜如喜姿态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背后,从上到下顺了又顺,温声问:“怎么还动了气?”
  江少栩是挺气的,翻过去又翻回来,气咧咧地道:“早说了别搬这么多玩意儿过来,这不就招贼惦记了?你那堆字画摆件儿哪里有地方能摆?丢了怎办?”
  杜如喜一下子笑了,他东西确实搬得多,半拉身家都恨不得地塞了过来,而且也不光是他自用的,这些日子,他明里暗里的,把江少栩连带着徒弟们吃穿用度的东西都悄摸摸地换了个遍。
  “身外之物,丢了不怕,弄不丢你就行。”杜如喜笑吟吟的,看江少栩毛还没顺,立刻开哄,“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是我思虑不周,你不要气,到时候我安排些人手守在山下,一定不会再有人上山打扰了。”
  江少栩一听不干了,瞪眼道:“我自家门口还用别人守着?”
  “你不用守门口。”杜如喜继续给江少栩顺后背,“你守着我就好。”
  “啧。”江少栩抬起脑袋,“你别糊弄我。”
  杜如喜顺势俯过身,在江少栩脑门上亲了亲:“谁敢,睡吧。”
  江少栩这哪儿还睡得着,他心里拱着火儿呢,那小毛贼的一声“妖怪”算是彻底给他叫生气了。
  张嘴就来!怎么就妖怪了??
  江少栩真是越想越搓火,气咧咧地盘腿坐起身,心想不行,杜如喜还能让人认成妖怪去,这头白发是非治不可。
  他这头正发怒呢,杜如喜在一旁支起脑袋看了看他,片刻后问:“真的不睡?”
  江少栩气势汹汹:“不睡!”
  “不睡好啊。”杜如喜胳膊一伸,一下子环住他的腰,“大晚上的不睡觉,那就来做躺在床上不睡觉时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江少栩这股子窝心火,被杜如喜一通儿搅和,给祸祸得散了七八成。
  本来这档事儿都要翻篇过去了,结果没过几天,山下的村民间传出传言来,说青霄山上闹妖精了,有魅人心魄的狐狸精藏在山上,还能化人形。
  这窃窃私语传到江少栩耳朵里,听见一次他就要发次怒,然后没过多久,传言又换了个说法,说山上的那个不是狐狸精,是狐大仙,道行颇高深,把青霄派的掌门勾得五迷三道的,都不分是非了。
  “这像话吗?!”江少栩叉着腰直拍桌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杜如喜听见这一套一套的,情绪倒是十分平稳,还有闲心带着明珠明辰在一旁提笔练字。
  “别写了。”江少栩眉头一皱,把俩小孩儿轰走了,再搓了搓下巴上的青胡茬儿,“我带你去治白发,我就不信了,还能治不好你这个小毛病。”
  “嗯?你嫌弃吗?”杜如喜看了看发梢儿,又看看江少栩。
  “我……我没有。”江少栩吭哧哧的,脸憋红了,憋出这么一句小声量的,“怎么……都好看。”
  杜如喜眼睛倏地一弯,眼角挑起来,挨过来问:“是吗?怎么个好看法啊?”
  江少栩又吭哧半天,然后脸一板:“你别打岔,不是一回事。”他低头想了想,这毛病他和师姐都治不好,那就不找大夫治了,干脆换条路走,“我带你去找我师父,我师父他老人家神通广大,兴许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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