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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君主的囚后(古代架空)——阿丑

时间:2024-03-02 09:02:13  作者:阿丑
“唔唔唔—”
小东子被绑去了春和宫,春和宫大殿烛火通明。
徐贵妃斜倚在榻上:“这么晚了,找本宫何事?”
秋月禀报:“回娘娘,福全从冷宫回来的路上,抓到了一个永福宫的小太监。”
“什么!”徐贵妃一下子坐直了,“永福宫不是有人看守,怎么会有人跑出来?”
秋月踟蹰:“这个,奴婢也不知。”
“把人带进来!”徐贵妃道。
小东子被提进来,徐贵妃一眼就认出来:“你是伺候那个贱人的贴身太监!”
小东子跪伏在地上,颤颤巍巍,不敢说话。
“说,你出宫去做什么!”徐贵妃讯问道。
“奴才,奴才……”小东子在大太监面前还敢说个谎话,如今在贵妃面前,噤若寒蝉,什么谎话都不敢说,但他也不能说自己要出去搬救兵,于是支支吾吾什么也没说出来。
“好你个刁奴,贵妃娘娘问你话,你竟然不说!”福泉一脚踹过去,小东子被踹倒在地之后又连忙爬起来,跪趴在地上。
他知道,要是不说点什么,他恐怕要交代在这里,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小东子觉得自己动用了这辈子的聪明才智:“奴才,奴才拉肚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想去太医院抓点药吃,可是天黑,奴才走错了路……”
“你这刁奴,刚才问话还说自己是浣衣局的,现在被认出来了又说是拉肚子,我看你是一句实话也没有!”福泉走上前,一家踩到他手背上,使劲儿碾磨,“还不说实话!”
小东子痛得哇哇大叫,脸色惨白,倒真像是拉肚子拉的。
“奴才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之前说谎是因为永福宫的人不能出去,怕说了被责罚才扯谎的!求贵妃娘娘治罪,求贵妃娘娘治罪!”
这是秋月道:“娘娘,他说的是真是假,找永福宫的人审问一下便知。”
徐贵妃一招手,福泉便躬身过来:“娘娘请吩咐。”
“去永福宫,挨个给本宫问问,这个半夜溜出来的太监到底想做什么。”
此话一出,小东子脸白如纸。
福全领了命令,带了几个小太监走了。
春和宫的大殿烧着地龙,并不冷,但是小东子如坠冰窖。
没多大功夫,福泉就回来了,俯身在贵妃面前说了几句。
贵妃闻言,顿时大怒,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到小东子的额头:“好你个奴才,居然还想逃出宫去给陛下报信,你还真是忠心为主啊!”
小东子头上汩汩流血,但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是砰砰磕头。
“把他拉出去,杖三十!”贵妃道。
“娘娘,娘娘,陛下不会相信主子私会侍卫的!陛下知道主子从不迈出永福宫的大门,请娘娘三思,放了主子……”
啪嗒!
一颗光泽细腻,通体圆润的珠子在小东子挣扎时,从他的衣襟处滑落出来,滚到了地上。
福全捡起珠子,眸中放光:“这可是上好的东珠啊!”
福全将东珠呈给贵妃,徐贵妃拿着珠子端详一番,认出了这是海外南国进贡的宝珠,当时在宴席上她一眼相中这颗珠子,想让陛下赐给他,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如今这么珍贵的珠子竟然在一个小太监身上?
徐贵妃喝道:“你竟然偷盗宫中财物!”
小东子连忙道:“不不不,这是陛下赏给主子的,主子又把它赏了奴才……”
“胡说!这么贵重的东子陛下怎么会赏给那个贱人!”徐贵妃十分气愤,但是说完她就意识到,如果这颗珠子没有出现在永福宫,小东子就算盗窃也不可能盗窃得出来。
想通此处,她更气了,手掌用力攥着珠子:“好啊,好啊,洛清尧,本宫还真是小瞧你了……”
 
017 到底有没有私会侍卫!
017
“娘娘,这个太监怎么处置?”福全问。
徐贵妃攥着珠子,这么好的珠子他没有,陛下却赏给了那个贱人,她目露狠光 ,她一定要坐实洛清尧与侍卫私通的罪名,让他身败名裂,让陛下深信不疑,对他厌恶至极!洛清尧就算死了,也得被陛下拉出来鞭尸她才能解气!
徐贵妃看向小东子:“你知道吧,私盗宫中财务乃是死罪。”
“奴才没有,这颗珠子真的是主子赏赐给奴才……”小东子战战兢兢。
“你还想狡辩!”徐贵妃突然厉声呵斥。
“奴才真的没有……”小东子都快哭了。
“但倘若你能办一件事,本宫就做主,赦免了你的死罪……不,本宫可以既往不咎,到时候调你到春和宫当差。”徐贵妃又道。
“什么,什么事?”
“我要你指控洛清尧私会侍卫一事。”徐贵妃道,“你是他的贴身太监,撞见了他经常私会外男很容易,于是你把这个消息禀告了本宫。”
在徐贵妃的计划中,他得知洛清尧私会侍卫一事是被春和宫的太监偶然发现的,但是春和宫的人发现的,怎么及得上洛清尧身边的人发现更让陛下可信?
他就是要把洛清尧死死钉在秽乱宫闱的罪名上!让他死了也翻不了供!
“不,不……”小东子一脸焦急,“主子没有……”
“你想好了再说。”徐贵妃把玩着光泽莹润的东珠,“偷盗的宫人可是要被沉塘的,又或者是受抽筋扒皮的痛苦。这几种死法,你喜欢哪个?”
“我,我……”
“贵妃娘娘抬举你,还不快谢恩!”福全冲小东子呵斥道。
“也不着急,你仔细想想。”徐贵妃摆摆手,“本宫乏了,你明早再来回本宫的话吧。”
徐贵妃施施然去了内殿,留小东子一脸凄惶在原地。
“还有什么好想的?”福全半蹲下来,对小东子道,“给你透个底儿,永福宫那位是一定会没命的,你难道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在贵妃娘娘手底下当差,好处少不了你的。你想升官就升官,就算想提前出宫,贵妃娘娘都能办到。”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小东子缩到柴房里,想到了阿娘和妹妹……
翌日清晨,需贵妃用了早膳,问道:“那个叫小东子的小太监,他想通了没?”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那小太监想通了。”福泉道。
徐贵妃道:“真是天助本宫。”
秋月扶起徐贵妃道:“有了小东子的供词,咱们的计划就又缜密了几分。”
“那是自然。”徐贵妃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笑容。
“那永福宫的那位,娘娘打算何时处理了?”秋月又问。
徐贵妃道:“本宫要让陛下亲自定他的死罪。”
“啊?”秋月惊诧,“娘娘,这恐怕不妥,不如我们还是先处理了,等陛下回来,将供词和人证交给陛下就是了。”
“之前是怕夜长梦多,如今有了他贴身之人的供词,害怕什么?”徐贵妃咬牙切齿,“本宫一定要看见他亲自被陛下定罪,才能解心头之气!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得意!”
“可是娘娘,难保陛下不留恋他的美色,舍不得……”
“陛下最讨厌背叛,只要陛下认定他的罪行,凭他有天仙的美貌,也别想活了。”徐贵妃十分笃定。
徐贵妃不打算杀了洛清尧,却对他百般折磨,在他伤口撒蜂蜜,让蚂蚁爬进去,而这一切,又在陛下回宫的前一天清理干净。
“陛下,您可回来了!”
夜司宸一回到勤政殿,徐贵妃便娇滴滴地前来问安。
夜司宸有些不耐,十几日不见洛清尧,他竟然有些抓心挠肺的想念,他赶着去永福宫,口气就不大好:“贵妃有什么事?”
“有事,大事!”徐贵妃靠向夜司宸,冲他耳语一番。
夜司宸目光如刀,冷冷看向徐贵妃:“贵妃说得可是真的?”
“是不是,陛下一看便知。那侍卫畏罪自杀,当场一头撞死,现在永福宫的寝殿还有好大一滩血迹呢,真是吓死了。”
夜司宸大步流星来到永福宫,果然看到洛清尧寝殿里有一滩干涸的血迹,但这血迹不是最刺眼的,最刺眼的是寝殿的床榻上,被褥一片凌乱。
夜司宸面色阴沉:“他人呢?”
“臣妾怕他也畏罪自杀,就把人带去春和宫看管了。”徐贵妃一摆手,“快去把人带过来。”
洛清尧脸色苍白如纸,宽大的狐裘毛领很高,将他的身形完全遮掩,披在身上空空荡荡,他见到端坐着于上方的夜司宸时,抬眼笑了一下。
这是夜司宸第一次看见洛清尧笑,他笑得十分挑衅,但是实在好看,以至于一瞬间夜司宸忘了徐贵妃说的事,也忽略了他意味明显的挑衅,只注意他嘴角弯起的弧度了。
徐贵妃见状,恨得牙痒痒,她立刻呈上供状:“陛下您看,这是他签字画押的供状,私通侍卫一事,可是他亲口承认的。”
夜司宸看着供状上的内容,签字和手印,面色阴郁。
徐贵妃趁热打铁:“传证人!”
福全将小东子带了上来。
洛清尧看向小东子,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何在此。
“陛下,小东子是洛清尧贴身伺候的,他亲眼见到洛清尧与侍卫行不轨之事……”
洛清尧听明白了,徐贵妃是小东子来指控他,他看向小东子,小东子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看上去十分害怕。洛清尧想清楚后,神情无悲无喜,不管小东子说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今天都会结束。
徐贵妃说完,大殿里死寂无声。
过了许久,夜司宸向下看去,沉沉开口:“徐贵妃说得,可是真的?”
“是。”
“不是!”
两道声音同时传来,一声急惶短促,一声悠然清灵。
洛清尧和小东子同时看向对方,小东子眼中无比惊诧,洛清尧眸光微微闪烁。
小东子先开口:“主子,您承认什么,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
夜司宸目光亮如鹰隼:“到底怎么回事?”
 
018 血溅大殿
018
“陛下明鉴!贵妃娘娘污蔑奴才偷盗东珠,以偷盗之罪逼迫奴才指控主子,但是我们主子根本就没有私会侍卫啊!”小东子砰砰磕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好你个狗奴才,明明亲口向本宫承认看见那小贱人私会侍卫,如今竟出尔反尔!”徐贵妃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奴才若不答应,贵妃娘娘便立马以偷盗之罪将奴才沉塘,奴才这才不敢不答应啊!”小东子声泪俱下。
“你,你!”徐贵妃指着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
“你偷窃冻东珠,本是死罪,是娘娘看在你告发有功的份上允诺免你死罪。如今你临时反悔,也只不过是怕事情真相大白,陛下会降罪永福宫所有人吧?”秋月默默抓了抓徐贵妃的手,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继续缓缓道,“小东子,如今你的主子自己都同意了,你又何必替他遮掩?”
“奴才没有偷盗东珠!”小东子抬起头来,他双眼通红,情绪激动,“至于主子为何承认,奴才不知……但是奴才日日侍奉主子,夜半睡在主子外间,从未见过主子私会外男,这些奴才愿以性命担保!至于秋月姑姑说的,奴才是怕被牵连才临时反口……”
小东子忽而站起来,疾步奔向门口的带刀侍卫。
“奴才愿以死明志!”
呲——!
“小东子!”
洛清尧隔着人群,眼看着小东子撞向带刀侍卫的刀尖儿。
他踉踉跄跄跑过去,在一片“啊啊啊啊!”,“快叫太医!”的惊呼嘈杂中,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小东子,他伸手捂住小东子脖子上的汩汩血流,粘腻温热的血迅速渗过他的指缝,洛清尧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主子……”小东子咧开嘴,像往常一样嘿嘿笑。
“别说话。”洛清尧抱着他上半身,用力捂着他的伤口,低声道,“太医马上来了,你……你再坚持一下。”
小东子轻轻摇了摇头:“主子,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我攒了些钱,有,有一百二十两银子,在我房间衣柜的最下面,用衣服盖着,你帮我,帮我把这些钱交给阿娘和妹妹,这是给阿娘的养老钱,还有妹妹的嫁妆……我家,我家住在城西的杨柳巷,你找一个给人浆洗的张家妇人……”
“你要把钱亲手交给她们。”洛清尧再也做不到“无所谓,怎样都行,与我无关”的态度,他语调微颤,“快过年了,你不是说过年要出去看她们吗?”
“不行啦!”小东子的瞳孔逐渐涣散,“遇见主子很好,六年了,从没人像主子一样待过我……”
“主子,答应我啊!”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把银子亲手交到你阿娘和妹妹手里。”
小东子带着笑容,闭上了眼睛。
寒风穿堂过,吹得洛清尧一个冷战,他脱下身上的狐裘,披到小东子身上。
有人把小东子抬走了。
周围乱糟糟的,洛清尧站起来,指间的血迹鲜红刺目,还带着小东子的余温,洛清尧眼前一片血红,忽然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随后便不省人事。
.
勤政殿内,三个老太医忙碌不停,一刻都不敢停下,围着一个面如白纸的俊秀少年打转,少年细腻洁白的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如上好的瓷器摔出满身裂痕,让人扼腕惊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他耳下狰狞的三角形烫伤,几个太医看着这块烫伤,均摇头叹息。
“他什么时候能醒?”夜司宸面色阴郁,气压极低。
“小贵人身上有烫伤和鞭伤,这些伤口,没有及时得到医治,化脓感染,引发了高烧,小贵人现在情况十分不妙,一时半会儿恐怕醒不了。”三个老太医中,最德高望重的那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思忖再三,恭敬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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