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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何臻扬瞬间傻眼了。
  ……原来是同一个人啊。
  江逾见何臻扬没有动作,从善如流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抱歉,我的手不太干净,稍后清理一下再做正式的握手吧。”
  何臻扬的手还垂在裤子两侧,只是刚才攥成的拳头已经松开了。
  他毫无骨气地想,让这种人当金主爸爸,光是摆那就够赏心悦目了,管他有没有什么不良癖好呢。
  江逾今晚没有穿西装,而是披了件风衣,没有那么正式,但也看得出他对这次见面的重视。
  何臻扬直勾勾地盯着江逾,总觉得这次见到的人好像和上次在宴会上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大约是换了个场合,又或是换了个身份。
  如果下次能看到这个人穿休闲一些的衣服就更好了,那一定又会是另一种气质。
  江逾拿消毒湿巾擦了擦手,说:“我们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很外向,今天不打算说些什么了吗?”
  说些什么?说我不想被玷污但是你真的太符合我的审美了,还是说早知道是你我就换一套对待方式了?
  何臻扬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他张张嘴,勉强维持住最后一点尊严:“我是唱歌的,不是出来卖的。”
  江逾听后只是笑了笑,俯身贴近何臻扬。
  他伸手,把何臻扬刚才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甩到身后的卫衣抽绳拿到前面,从顶部缓缓捋到低端,在何臻扬的匈前摆正,指节有意无意到隔着布料刮擦过何臻扬的身体。
  何臻扬此时满眼只有江逾垂落到自己身上的长发,以及那双捏着自己抽绳的手。
  他们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以至于江逾的发顶几乎抵在了何臻扬的鼻尖,馥郁的玫瑰味不住钻进何臻扬的鼻腔里。
  江逾抬起头,把头发别到耳后,用商量的口吻问道:“先聊聊吧,好吗?”
  何臻扬早已被江逾搞得晕头转向的了,哪还有反对的精力。
  今晚就算交代在这里,他也认了。
  江逾订的是酒店最高层的套房,视野和布局都是一流。何臻扬猜测这家酒店应该是江逾自己的产业,不然他怎么能够如此自如。
  江逾指了指沙发,做了个“请”的手势。何臻扬这才发现,茶几上的两只杯子,其中一只里面是红酒,另一只则是奶白色的液体。
  江逾动作自然地把后者推到何臻扬的面前,自己则呷了一口红酒。
  “别担心,里面没有东西。”
  何臻扬浅尝了一口,是牛奶,甜的,还是温热的。
  江逾在对面优雅地品着红酒,而他在这边喝着加热的甜牛奶。
  他都想笑了,哪有二十三岁大好青年和自己金主第一次见面用牛奶代替酒水的,这不逗呢吗。
  可惜还真有,还是金主亲手准备的。
  有钱人的牛奶确实好喝,何臻扬一下子喝得有些猛,脸颊被牛奶灌得鼓起,嘴角还渗出来了些,眼睛也不自觉睁大。
  江逾忍不住笑道:“慢点喝,小心呛到。”
  他抽了张纸巾,探身,帮何臻扬把嘴边的牛奶擦干净。
  何臻扬这次是真的被呛到了。
  江逾等何臻扬咳嗽完了,解开一颗衬衫扣子,舒适地交叠起双腿,两手随意搭在腿上,是一副很放松的姿态:“认识我吗?”
  何臻扬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闪。
  江逾又问:“你来之前,没有调查过我吗?或者说,你对我一点也不好奇吗?”
  何臻扬诚实地摇头。
  他根本没有想要了解过这个人,除了公司高层说这位大佬位高权重不可不赴约之外一无所知。
  而且这人之前还骗他是同行,明明涉及领域根本不是一条路。
  江逾面对何臻扬的冒失一点也没有恼怒,再次向他伸出手:“我叫江逾,‘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的江逾。”
  何臻扬握上他的手,不仅握住,还握得挺重,江逾几次想要抽手却发现何臻扬不肯卸力,只得作罢。
  何臻扬把江逾的手指攥在手心里,叫道:“逾哥。”
  “这么自觉?”江逾又忍不住逗道,“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呢?”
  何臻扬想了想,改口道:“江哥。”
  被称作“江哥”的江总失笑,收下了这个称呼。
  “还是逾哥好听。”何臻扬自作主张地把称呼改了回去,“叫江哥显老,虽然哥一点也不老。”
  江逾笑问:“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吗?”
  何臻扬仔仔细细端详着江逾的脸,猜测道:“四五岁?哥看着很年轻。”
  江逾说:“我三十二了。”
  何臻扬飞速接话道:“那好啊,我就喜欢成熟的。”
  江逾笑了起来,何臻扬在他轻柔又撩人的笑声中红透了脸。
  这张破嘴怎么什么都往外蹦,丢死人了。
  不过江逾看起来性格很好,他不会介意的吧?
  江逾笑够了,话题一转:“你刚才打我,是因为不想和我牵扯上关系吗?”
  何臻扬打量着江逾那张本该完美却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对称的脸,少有地心虚起来。
  他小声说:“之前是的,现在不是了。”
  江逾明知故问:“‘现在不是’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先入为主了。”何臻扬承认道,“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呢。”
  江逾又笑,和刚才不一样,这次极为轻佻,尾音也是细细酥酥的。
  何臻扬看着江逾一步步走向自己,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江逾坐到何臻扬的沙发扶手上,侧身贴向何臻扬。他的两手缠在何臻扬的脖子上,玫瑰味又浓郁了些。
  何臻扬眼神乱飘,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好。入眼是江逾半遮半掩的锁骨,抬头是江逾那张漂亮艳丽得过分的脸。
  “我的确不是正经人啊。”江逾轻巧地用微凉的指尖点了点何臻扬的喉结,含笑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小朋友。”
  何臻扬仓皇地低头,江逾劲瘦的腰和圆润的臀部又映入眼帘。
  江逾看上去要掉下去了,他犹豫着伸出手从下面托住江逾。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柔软挺翘的臀部落在手掌里,他用了极大定力才忍住想要捏一下的冲动。
  江逾不以为意,还在慢悠悠地说:“哪有正经人约人来酒店的,嗯?还是单人套房……”
  何臻扬语无伦次地打断江逾:“对不起啊哥,我不行,真的,我不做下面那个的,不是,我从来没被同性碰过,我真不行。”
  江逾凤眸微垂,本是温柔缱绻的视线在一瞬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
  何臻扬打了个寒噤,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你的经纪人没有告诉过你,对待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吗?”
  何臻扬愣了一瞬,显然是没有适应过来江逾的转变。
  他不清楚江逾是因为被拒绝而生气,还是因为体位而生气。同时他又隐隐害怕江逾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放弃自己,他意识到自己暂时是想留在江逾身边的。
  他暗自酝酿了几秒,眼眶开始泛红。
  江逾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把何臻扬弄哭了,连忙从沙发上下来,抽出纸巾递到何臻扬面前。
  “既然你不想,那么我暂时不会和你发展那方面的关系。”江逾尽量把语气放得平缓,也不再乱撩人了,“我给你订房了,在我隔壁。”
  他把房卡摆在茶几上,何臻扬泪眼朦胧地一看,确实在隔壁。
  好像更难过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顾虑吗?”江逾又反思了一遍自己的言行,试探着提道,“你在我面前可以畅所欲言,无需顾忌我的身份,我很喜欢你的直率纯真。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牵扯上任何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愿意,之后我会把条款列给你,譬如每月给你二十万的生活费、带你出去旅行等等。当然,你也可以发表你的意见,只要不算过分,我都以你为主。”
  何臻扬顾不上哭了,瞪着通红的眼睛,还没有消化过来江逾的话。
  “刚才还那么威风,怎么现在哭成这个样子?”江逾失笑,“我没在责备你,也没有想过要赶你走或者强迫你,你就是我的原则,这样说能让你好受一些吗?”
  何臻扬点头,忽然觉得明朗了一些。
  江逾看上去很吃这一套,只要适当示弱就可以换来江逾的心软,而自己没有损失任何东西,反而得到了江逾更进一步的关照。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先去休息吧。”江逾拍拍何臻扬的背,“等会给你送条热毛巾,记得给我开门。”
  何臻扬带着鼻音“哦”了一声,知道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老老实实退出江逾房间。
  “对了,小何。”江逾在何臻扬关门前的一瞬间叫住他。
  何臻扬停步,就听江逾在门内用他标志性的带着淡淡笑意的语调说:“忘记告诉你了,我也不可能做下面那个的。”
  何臻扬脚下一个趔趄,一失手,门被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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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词是故意替换的不是错别字!
 
 
第4章 倒戈
  何臻扬回房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浏览器里输入江逾的名字。
  浏览器很快给出了答案,页面上密密麻麻铺满关于江逾的各样新闻。何臻扬点进江逾的词条,仔细浏览完,除了感叹词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这样的人,确实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本事。
  他刚关闭页面,手机顶端就弹出了经纪人的会话框。她看起来很着急,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A陈姐我伟大的第二母亲:见到江总了吗?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A陈姐我伟大的第二母亲:酒店隐私措施做得好吗?有没有检查过针孔摄像头什么的?
  A陈姐我伟大的第二母亲:你现在还安全吧?
  何臻扬这才记起自己向经纪人汇报的职责。他从第一条开始回复:
  他没对我做什么,但是我不小心揍了他。
  他不会做出偷拍这种事情的,我相信他。
  我很安全,现在在他隔壁休息。
  过了一会,经纪人的语音通话拨了过来。何臻扬接通,立刻被经纪人的怒骂糊了一脸:“何臻扬!你怎么犯浑犯到人家头上了!还有,你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的吗?”
  何臻扬撇撇嘴,抱着手机说:“谁知道他和我想象中那么不一样嘛,而且他真的很好,和他相处蛮愉快的。”
  陈冬月说:“那是人家涵养好,不和你这种臭小子计较。”
  何臻扬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如果今晚换了个人,那他大概早就被人家制裁了,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某流量小生对其金主大打出手,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幸好江逾性格好,漂亮又温柔,包容性也强,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自己摊上了呢。
  陈冬月消了会气,又问道:“他人怎么样?”
  何臻扬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晚上的相处画面,试图从中提取出一些有效信息。
  他想了想,说:“他长得很好看,正脸好看,侧脸也好看,身材也好,腰细腿长,曲线很漂亮,不过比我要矮一点,一米八出点头吧。”
  陈冬月深吸一口气:“还有呢?”
  “他笑起来很温柔,眼睛会弯一点,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何臻扬自我沉浸地说,“他的声音也好听,我觉得他一定适合唱那种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情歌。”
  “……”陈冬月沉默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何臻扬在心里默默地说,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有用的了。
  “她好像以为我很惨。”何臻扬又终于挤出来一句话,“就是那种爹不疼娘不爱,又没钱又不受待见的惨。”
  陈冬月笑他:“你要是没钱,没有人敢称自己有钱。”
  何臻扬反驳:“江逾也有钱,他是大老板,是我的金主爸爸。”
  陈冬月嘲弄道:“下午还说绝不屈服,现在就叫人家金主爸爸了?”
  何臻扬记起来了,他那个时候以为江逾是个五六十岁秃头老男人,说什么都不肯去,去之前找了一堆保镖暗中保护自己,就怕自己出什么事被挫骨扬灰。
  “姐先不聊了啊,我这里信号不好,听不见你说话。”何臻扬快速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充上电,砸入柔软的大床里。
  不知道隔壁的江逾此时在做些什么,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躺着休息?
  他还说给自己送毛巾来着,半天都没来,大骗子。
  江逾的脸没事吧?要不要去给他弄点药?毕竟是自己的过错,也不能不对人负责啊。
  何臻扬跳下床,从酒店准备的医药箱里翻箱倒柜,想看看有没有药膏之类的。药还没找到,江逾先来了。
  于是何臻扬把散乱的箱子丢到一旁,光着脚小跑去给江逾开门。
  门其实根本没锁,何臻扬为了让江逾方便进来,连关都没关上,只是虚虚地掩着。
  江逾披着浴袍,里面还十分见外地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这样的搭配有些不伦不类,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笔直修长的腿却完□□露在外。
  “觉得你可能受不住我身上的酒精味,就先去洗了个澡。”江逾的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发梢还滴着水,“毛巾是消过毒的,很干净,我刚才也冲洗过,放心用。”
  何臻扬拿着热乎乎的毛巾,直直地盯着江逾,有些不知所措。
  偏偏江逾似乎并不能理解他的窘迫,拢了拢前襟,问道:“你似乎对我的沐浴露和洗发露很感兴趣?你闻了很久了。”
  何臻扬尴尬地挠挠头,“没有吧……呃,确实很好看,不是,我是说确实很香,哥用的是什么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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