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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何臻扬把手机固定住,撑着脸问:“几天呀?”
  “说不准。”江逾神色凝重了些,“我尽快吧,回来之前会和你说的。”
  何臻扬很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工作,连江逾都难以应付。但他自己也很忙,前阶段只顾着和江逾谈恋爱,很多工作都被他延迟,堆到了现在。
  要去拍摄杂志封面、要去和MV导演讨论协商、要去录制一个庆典晚会……
  何臻扬想想就头大,但一想到江逾也在认真工作,他就有了无限的干劲,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奔工作室。
  结果活没干多久,满脑子装的都是江逾,江逾在干什么,江逾有没有按时吃饭,江逾去外面视察会不会被太阳晒黑,一系列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能被他想成天大的大事。
  他不想打扰江逾,他想给江逾打电话。
  他说服自己,这两项并不冲突,他是江逾的男朋友,他有联系江逾的权利。
  拨号声持续了许久,也没见人接起。何臻扬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不该是工作时间,就算是要工作,也一定不会是很重要的工作。
  他泄气地挂断电话,过了一会后又锲而不舍地拨过去。还是打不通,江逾连个影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他和江逾的聊天界面已经被他的语音邀请刷屏,满屏的“已取消”极其刺眼。大半天,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可怜至极。
  江逾不会是借着出差的借口要和他分手吧?冷战是分手的第一步,两三天之后两人落到无话可说的地步,然后就能自然而然地分开了,简直是皆大欢喜。
  何臻扬冷下脸,欢喜个屁。
  他就不信了,他今天还就非要打通这个电话。
  终于,界面上的“已取消”变成了“对方已拒绝”,说明江逾至少看到了他的消息。
  江逾挂断他的视频,发了条文字消息:有点事,抱歉。
  何臻扬问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结束了给我打个电话嘛。
  江逾答应下来,何臻扬等了一晚上,只等到江逾的几句语音文字,江逾就是不肯发视频。
  何臻扬眯起眼睛,敲下几个字发过去:逾哥,你再躲着我,可就由不得你了。
  这回直接把江逾吓得消失了,连文字都不回了。
  何臻扬气得把手机摔到桌上,难不成江逾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躲躲闪闪这么久,就是为了引他过去?
  从江逾嘴里是撬不出什么了,何臻扬决定曲线救国,屈尊去找林韬白。
  林韬白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不靠谱样:“没事,就是那个化工厂有什么东西炸了,他被误伤了一下下,别大惊小怪的。”
  何臻扬放下心来,“化工厂炸了啊,那就好……炸了?!”
  怪不得江逾不让他看,说不定是被炸得断胳膊断腿或者毁容了,江逾那张美玉一般的脸,毁容了可怎么办?毁容还算小事,要是瘫痪了,他的下半辈子不就完了吗?
  电话那边传来江逾无奈的声音:“韬白,别吓他了,出事的人不是我,不用担心。”
  何臻扬怎么可能不担心,担心的情绪直接飙升至和气愤不相上下,心想江逾就适合被他拴在身边,哪也不去才好。
  四个小时后,何臻扬准确无误地踏入江逾的酒店房间。
  江逾正在进行视频会议,是林韬白给他开的门。何臻扬直接无视了自己的直属老板,气势汹汹地直奔江逾。
  林韬白耸耸肩,“何臻扬,你猜我在这里吼一嗓子‘何臻扬在这个房间’或者‘何臻扬当场耍大牌’,你能收获多少关注?”
  何臻扬转过头,眉眼间还积着黑云,阴沉沉地对他龇牙咧嘴,看上去还挺凶。
  “那我们的会议就进行到这里,各组注意安全,有问题随时联系,散会。”江逾生怕两个人真打起来,匆匆结束了会议。
  他看着何臻扬明显不高兴的脸色,决定先发制人:“你不是在给人家录歌吗?怎么跑我这来了,工作可不能半途而废。”
  何臻扬被气笑了:“为了证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最高的,你勾勾手指我就能从千里之外飞过来,这个答案江总可还满意?”
  江逾和何臻扬错开视线,垂着眼想,完了,这是真生气了。
  林韬白跟没事人似的,仿佛把何臻扬弄过来的人不是他一样地坐到沙发里,随手拆了包瓜子,悠哉地看起热闹来。
  这个人更靠不住,江逾一个头两个大,飞速寻找着能让何臻扬消气的对策。
  最终只是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还可以给他们开会呢。”
  何臻扬径直走到江逾临时的办公桌前面,伸手就把江逾的笔记本合上了,然后步步逼近江逾,一手锢着江逾的后背不让他逃。
  “逾哥,”他指指江逾胳膊上的纱布,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江逾的衬衫被挽了起来,小臂上缠着一圈刺眼的纱布,何臻扬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刚才一直忍着没说,现在江逾自己往枪口上撞,可不能怪他。
  江逾的做法很直接,把袖口放下去一直挡到手腕,无辜地反问:“什么?”
  林韬白在一旁瓜子都不吃了,不道德地笑出声来。
  他帮腔道:“是啊,是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啊。”
  何臻扬回头瞪了他一眼,桃花眼睁得跟杏眼一样圆。
  “韬白,多吃点瓜子,少说话。”江逾搭上何臻扬的胳膊,安抚地拍了拍,“别闹了,嗯?”
  “我闹?”何臻扬指指自己,吊起嘴角,“逾哥,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在闹?”
  江逾知道自己这次是把何臻扬吓得不轻,正想好好认个错服个软,何臻扬的笑容变得扭曲,再一眨眼,他被何臻扬扔到了柔软的床里。
  何臻扬就当着林韬白的面,恶劣地挺起胯,一下下撞击着江逾。
  每撞一下,就吐出一个字,最终连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逾哥,我有时候真想和你身份调换一下,让你成为离不开我的那一个,这样你是不是就能不惹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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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做梦梦到他俩了,但是记不太清了,好像就是何臻扬在吵闹,他逾哥在旁边不知道干什么(x
  不知道这章能不能过审,真没开车TAT
 
 
第43章 今晚可以吗
  江逾在这一瞬间真真切切看到了何臻扬眼里的寒光,他抬手覆上何臻扬的眼睛,刚触碰到何臻扬的睫毛,就被眼泪沾了满手。
  何臻扬早就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凛凛,泄了气地趴在江逾肩头,呜咽声又闷又急,身体不断耸动着。
  江逾只好暂时把何臻扬刚才的异样放到一边,抚摸着他的背,哄着安慰道:“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哥不气你了,要不你拆开纱布检查一下?”
  何臻扬哭得更凶了。
  “那不拆了,我们不检查了。”江逾顺着他来,“或者你再给我缠两圈?”
  何臻扬短暂地抬了下头,又尽职尽责地抱住江逾,“我才不要呢,我不敢碰哥,我怕把哥的伤口弄疼了,呜呜……”
  江逾无奈道:“已经开始结痂了,一点也不疼的。”
  何臻扬闷声说:“哥骗我,我才不信呢,哥总是骗我,呜呜……”
  江逾被何臻扬压得有些不舒服,扶起何臻扬的上身,“让我看看小花猫,哎呦,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真好看。”
  他微微起身,贴近何臻扬,舌尖卷走他脸上的泪水,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何臻扬愣了一下,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甚至隐隐有比刚才还严重的趋势。
  江逾这辈子没见过几个人哭,除了被他一不小心训哭的员工,就是身上这一大团毛茸茸的家伙。他见何臻扬越哭越伤心,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何臻扬因为他而哭断气了。
  何臻扬可不管他紧不紧张,哭得极为投入,还很有形象,除了脸湿一点眼睛红一点,与平时拍杂志上节目的样子别无二致。
  “哥,呜呜……”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副不愿见人的模样,“我就是太担心你了……我不想看你受伤……我真的很心疼你……”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让你担心。”江逾试图和他讲清楚,“而且这只是个小伤,也许等我回家就愈合了,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小题大做,我也没有把它当回事。”
  回应他的是何臻扬擦到他干净衬衫上的鼻涕眼泪:“你居然说它是小伤……呜呜……”
  江逾无法和何臻扬正常沟通,只能依着他:“不是小伤,是很严重的伤。”
  何臻扬还是不听:“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宁可告诉林总都不肯告诉我……”
  正在拍摄的林韬白被拉入战场,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缓缓放下手机,直接不客气地把刚才那段丢人丢到外太空视频发给了何臻扬本人。
  小兔崽子还有两幅面孔,真是了不得啊。
  等视频发过去了,江逾也把人哄得差不多了,何臻扬终于肯从江逾身上起来,可怜兮兮地揉着眼睛,整张脸都是红的。
  江逾也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推推何臻扬,“去洗把脸,卫生间里有我的洗面奶和毛巾,洗完后擦干净。”
  林韬白饶有兴趣地换了条腿翘着,何臻扬路过他身边时,他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何臻扬甚至还隐晦地扔给他一个胜利的笑。
  何臻扬在江逾这边睡了一晚,第二天被陈冬月连环电话催得不行,陈冬月对他自作主张的行为表示非常愤怒,就差飞过来把他拎回去了。
  “我之前给哥打电话都没有这么频繁呢。”何臻扬嘀咕道,“陈姐真是到了更年期了。”
  因为化工厂出事,江逾这两天一直在房间里线上工作,江逾安安静静工作,他在旁边安安静静看江逾工作,这多是一件美事啊,可惜他忘了他也是有工作的。
  “快回去吧,别人经纪人太操心了。”江逾在何臻扬的事业上是和陈冬月一条心的,“刚好林总也要回去了,你和他一起走吧。”
  何臻扬不高兴地拿脚尖在地上画圈圈,低着头说:“我可不想和老板一起回去,我这么内向不善言辞,在林总面前表现不好,他肯定会和你说我坏话的。”
  江逾故意问道:“我也是你的老板,你怎么想和我一起回去?”
  何臻扬站起来,跑到江逾身边,飞速在江逾脸上啃了一口:“因为你不只是我的老板。”
  江逾对何臻扬的回答十分满意,回吻上何臻扬的唇。
  何臻扬回去的第四天,江逾也结束了手头的工作。
  “我要失联一段时间。”他在电话里说,“就几个小时。”
  “不行!”何臻扬一听江逾又要不回消息了,浑身一凛,大声说道,“不可以不理我!几个小时也不行!”
  “小笨蛋。”江逾把摄像头换了个方向,“我要登机了,飞机上不能用手机。”
  何臻扬绷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依依不舍地盯着屏幕,想用此时的景象熬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何臻扬回家收拾了一通,江逾说路上堵车不让他接,他只好在家等着江逾回来,等得焦急难耐。
  他之前和江逾说过的那些话,江逾可能觉得是胡话,但他很清楚那就是他所想的。他想在江逾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想让江逾时时刻刻都记起自己的另一层身份,想看到江逾斯文温柔下的另一面,想要完完全全占有江逾。
  就今天吧,江逾让他独守空房那么久,他也该讨点利息了。
  路上确实堵车,江逾傍晚下的飞机,愣是到了天黑才到家。家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没有开灯,一丝光亮都没有。
  江逾把行李箱推到门口,试探着叫道:“扬扬?”
  家里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是不在吗?
  江逾刚摸上灯的开关,手被另一只手覆住了。随即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他被推搡着压在玄关上。
  “别动。”何臻扬抓着他的手,贴在他耳边说,“哥,我想你了。”
  江逾被他这一番折腾弄得有些有些气息不稳:“嗯,我也是。”
  (略,大致意思是何臻扬说江逾腰细屁股翘)
  何臻扬停下了作恶的手,弯下腰把头埋在江逾胸前委屈道:“我这几天天天做噩梦,梦到哥出意外,梦到哥不回来了。醒来后我想抱抱哥,可是哥不在我身边,这么大个房子,只有我一个人。”
  他顿了顿,继续用那透露着显而易见的难过的语调说着:“我很想去找哥,可是哥只会让我好好工作。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只有不断努力才能配得上哥,才有资格和哥站在一起,让哥不再推开我。”
  江逾轻声说:“抱歉,是我的疏忽,没有顾全你的感受。”
  江逾刚才只顾着听何臻扬诉说离别之情了,现在找回意识,才意识到何臻扬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腹肌结结实实地贴在他身上,想忽略都难。
  何臻扬有炫耀身材的资本,又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江逾,当即在江逾身上扭了几下,让江逾全方位感受到他在健身房砸钱砸出来的优秀成果。
  江逾推他:“有点热……”
  “开着空调呢,怎么会热?”何臻扬含笑道,“是哥心里发热吧?”
  江逾有些崩溃地想,你要不要摸摸你自己的身体,看看它到达的热度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
  何臻扬俨然已经丧失理智了,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我行我素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于是下一秒,江逾感到身体一空——他被何臻扬横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乱套了,全乱套了。
  明明何臻扬是主导的人,他却又表现得弱势起来:“哥,我每晚都要点着你的熏香才能入睡,你给我留的东西也吃完了,给我的花我插在花瓶里,但是已经有几支枯萎了,你写的那些小卡片我都收起来了,我还特意为它们买了个漂亮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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