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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江逾把自己被扯疼的头发解救下来,解释道:“合作往来是很平常的事情,都是为了双赢而已。”
  何臻扬玩不成江逾的头发,转而用指腹磨起江逾的耳垂。江逾的身体又是一颤,偏了下头。
  “哥,今天下班后和我去见我家人吧。”何臻扬已经把领地扩展到了江逾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总归要见家长的嘛。”
  江逾很快就反应过来何臻扬嘴里的“家人”是谁,心情蓦地沉重起来,面对何臻扬无止境的入侵不再躲闪,任凭何臻扬在自己身上作祟。
  “哥紧张了?”何臻扬没事人似的在他耳边调笑道,“是不是怕表现不好?”
  “你母亲喜欢什么?”江逾褪去了慵懒的模样,下床穿上衣服,“我可以提前准备。”
  何臻扬依依不舍地追随江逾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说:“她性格很随和的,什么都喜欢。只要我们去看她,她就很开心了。”
  江逾了然,和何臻扬打算起要买的东西。
  何臻扬有要求在先,江逾今晚没有加班,到了时间就整理好东西等何臻扬接自己下班。
  何臻扬母亲的墓地在郊外一片十分幽静的山上,是那种私人的墓地,环境很好。
  何臻扬把车停在路边,江逾下车去给他买水。何臻扬坐在车里,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逾买完水回来,发现何臻扬还没有下车。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向他伸出一只手,“下来吗?我牵着你走。”
  但是江逾不认路,到最后变成了何臻扬在前面慢吞吞走着,他在后面慢吞吞跟着,手还和何臻扬的拉在一起。
  “到了。”何臻扬站在墓碑前,回头对江逾一笑,“我妈是不是很漂亮?”
  “嗯。”江逾走上前一步,“她一定是一位很伟大的母亲。”
  墓碑上的女人笑得温婉大方,黑白照片也掩不住她温柔贤淑的气质。她的眉眼和何臻扬有几分相似,但比何臻扬柔和得多。
  碑前放着一束白玫瑰,看上去还十分新鲜,但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束,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何臻扬的表情也有些怪异,他直接伸手把玫瑰推到了一边。
  “我以为这是你放的。”江逾看着何臻扬隐隐带着不耐烦的动作,说,“我记得你说过,除了你没有人会来看你妈妈。”
  玫瑰的花瓣被何臻扬粗暴的动作抖落了几瓣,何臻扬愣了一下,目光躲闪:“是我前几天放的,妈妈不喜欢放久了的花,所以这束应该被扔掉了。”
  他把自己带来的白菊放到墓碑的正中间,而可怜的玫瑰被挤到了最边缘的地方。
  “妈,我带你儿媳妇来见你了。”何臻扬随意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和他妈妈聊着天,“小时候你就总是逗我说想见见你的儿媳妇,现在我终于把人领来了,你可要好好看看。”
  他把江逾拉到自己身边,让江逾学他坐着,说:“妈你看看,你儿媳妇长得多标致,性格也好,还事业有成,简直让你儿子捡了个大便宜。你儿子长这么大没什么本事,就是运气特别好。”
  他伸手在碑前指了一圈,“你看,这些都是江逾买给你的,你肯定特别喜欢。你就慢慢享受,还想要什么给我托个梦,我再来孝敬你。”
  墓园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并肩而坐,和面前的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天空有些阴,吹来的风中都带着黏腻的潮气,大约是要下雨了。
  江逾静静地看着身边的男孩,男孩在母亲面前是最无忧无虑的,什么话都说,却什么话都得不到回应。
  “妈,我最近写了首歌,特别好听,是和中秋节团圆有关的,到时候中秋节那天上线,肯定能一飞冲天。”
  “你家儿媳今天话有点少,你别嫌弃他,他就是第一次见婆婆有点害羞,你没见到过他和人家谈判的样子,特别帅,一张嘴能把人唬得不行。”
  “我今天中午吃的是减脂餐,因为要录节目,不然上镜不好看。可是减脂餐真的好难吃啊,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可乐鸡翅酸菜鱼。我晚饭还没吃呢,你吃的是什么啊?”
  何臻扬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着,脸上始终是带笑的,越说越眉飞色舞,恨不得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和母亲汇报一遍。
  空气中的潮湿感更加厚重了一些,气压很低。
  “妈,我不和你说了,要下雨了。”何臻扬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每次下雨我都喜欢穿拖鞋踩水坑玩,玩完就被你训一顿,真好。”
  他没心没肺地一笑,问江逾:“哥还想和婆婆说些什么吗?”
  江逾帮他摘干净身上的草,对墓碑鞠了一躬,“阿姨,谢谢你把扬扬带到这个世界。我会好好爱他,但愿您能感到一丝宽慰。”
  何臻扬在一旁吊儿郎当地说:“哥,叫妈啊。”
  江逾抿了抿嘴,叫道:“妈。”
  何臻扬满意极了,挥挥手:“妈,到时候再见啊,我们要回家了。”
  他把两手搭在江逾肩上,推着江逾,“走吧哥,回家记得好好爱我。”
  他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江逾自然能猜到他是什么意思。
  “别闹。”江逾拍拍他的手,“理解能力有待加强啊小朋友。”
  何臻扬在后面没说话,江逾等了一会只等来他的沉默。
  江逾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何臻扬咬着嘴唇,脸上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神采。
  “扬扬?”江逾连呼吸都放轻了,关心道,“你还好吗?”
  何臻扬顺势把手环上了江逾的脖子,咧嘴一笑:“我能有什么事,我总是来看我妈,要是每次来都大哭一场,那我现在可能早就住精神病院了。”
  他蹭了蹭江逾的嘴角,撒娇道:“哥晚上给我做鸡翅好不好?中午的鸡胸肉实在是太难吃了。”
  江逾轻轻咬了下何臻扬的下唇,说:“好,但是回家的路让我来开吧。”
  何臻扬嘴一撇:“哥还是不相信我。”
  江逾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把他塞了进去,“相信你,只是我太久没有碰车了,手有点痒。”
  何臻扬把座椅向后调了调,倒在座椅上。
  过了一会,他看向江逾,缓缓开口:“哥,你知道我刚才真正在想什么吗?”
  江逾挑眉,表示自己在听。
  何臻扬深吸口气,说:“我爸在我妈孕期出轨,我在我出生后的五年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后来他回来找妈妈,他们两个和好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是无休止的吵架打架,妈妈因为他丢了工作,连社交都被他控制。我考上重点高中那天,妈妈带我吃了我喜欢吃的餐厅,然后把我送到他那里,再然后我就收到了妈妈跳楼自杀的消息。”
  “他取消了我的升学名额,把我扔到国外,直到大学毕业才回来。我恨透他了,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他现在也不在人世了。”
  江逾把车停在了路边,望向他的眼神中没有悲悯,但却是显而易见的难过。
  何臻扬两手捧住江逾的脸,仿佛这样才能够感知到爱人的存在。他用目光描摹着江逾,声线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哥,我只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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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第46章 哥别怕我
  江逾晚上担心何臻扬真出什么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何臻扬身边,找着话题和何臻扬聊,分散何臻扬的注意力。
  “哥,你想和我一起洗澡吗?”何臻扬躺在床上晃着翘起的脚,“我保证不会对哥动手动脚。”
  “不了,我暂时还没有和一个对我图谋不轨的人互相欣赏的爱好。”江逾臂弯里搭着浴袍,把何臻扬的帮他摆在床边,“你乖乖呆着,我很快洗好。”
  何臻扬闷闷不乐地说:“都坦诚相见过了,还矜持些什么嘛。”
  江逾提醒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他没再给何臻扬耍无赖的机会,转身去了浴室。何臻扬还在床上哼哼唧唧,大致意思是他只是想和江逾一起洗澡江逾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地拒绝他是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好让江逾心生芥蒂了。
  江逾对待何臻扬的撒泼打滚已经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关上门。他故意站在磨砂门后面脱衣服,动作放得很慢。
  这样还不进来,看来小朋友的忍耐力确实提高了不少。
  等他擦着头发走回卧室,他发现自己原本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被转移到了枕边。
  何臻扬动过他的手机,而且更像是刻意让他知道。
  江逾把手机拿起,问道:“刚才有人来找过我吗?”
  何臻扬老实地说:“没有,我就是想看。我没有不信任哥,我只是……自己的手机玩腻了,想玩玩哥的。”
  眼神躲闪,闪烁其词。
  “嗯。”江逾表现得不以为意,“要不要帮我吹头发?”
  何臻扬抬起头,“啊,好啊。”
  他跳下床,拿来吹风机和梳子,小心翼翼地把江逾的头发拢在手里,用手捋了几下。
  “哥,你今天用了我的洗发水啊?”他把鼻尖点在江逾的发顶,问道,“还用了我的护发素?”
  江逾仰头看他,“嗯,你的洗发水有股很温暖的味道,和你一样。”
  何臻扬的手指穿梭在江逾的发丝中,说:“我喜欢哥自己的味道,我的不好闻。”
  江逾有些遗憾,但还是说:“好,等你这瓶用完后,把家里的洗发水换成我的那款吧。”
  何臻扬把脸埋进江逾后脑,蹭着江逾的头发点头。
  “哥,你的沐浴露也好好闻。”他的目标逐渐转移到江逾的身上,不停地嗅着,“今天晚上让我抱着你睡吧。”
  江逾应下,何臻扬随手把吹风机放到床头,搂着江逾钻进被窝,又顺手关了灯。
  江逾已经习惯了被何臻扬双手双脚缠着睡觉,而到了半夜身上挂着的人突然消失了,他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用刚清醒过来的意识翻身看向何臻扬睡的那侧。
  另半边被子是凉的,江逾有些慌乱地支起身,看到了坐在飘窗上的何臻扬。
  百叶窗被拉开了一小半,何臻扬就披着睡衣坐在那一小片窗户前,撑着头望向外面。
  外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落在何臻扬身上并不亮,反而更显得那一片昏暗。江逾没有过去,倒是何臻扬注意到了他,回头笑了一下:“逾哥,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没有,刚好醒了。”江逾找了件长袖过去给何臻扬披上,“夜里下雨有些凉,多穿一件。”
  “我其实是想看月亮的,起床了才想起来今晚没有月亮。”何臻扬把两条腿伸得开了些,让江逾坐进他的怀里,从后面环住江逾,“不过听听雨声也不错,这一个夏天都没怎么下过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江逾以为何臻扬睡着了,动了动被何臻扬卡紧的身体,艰难转身,正对上何臻扬的目光。
  何臻扬目光是天真的、纯澈的,偶尔带些狡黠和负面情感,但绝不会是此时这样。
  又明亮又阴鸷,又温情又凶残。
  何臻扬陷入了一场梦魇。
  他看到外面的电闪雷鸣,看到房子里的满地狼藉,看到双目猩红的父亲,看到泪流满面的母亲。
  他从母亲身后站出来,伸开双臂想要保护母亲。但他实在是太弱小了,小到不足以替母亲挡下砸向她的利器。
  他感到无力,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血从母亲额前留下,一遍遍地求情:“爸爸别打了,爸爸求你放过妈妈吧。”
  母亲哭着摇头,把他护在身后。雨声更大了,和着一件件器皿打碎的声音,不堪入耳,惊心动魄。
  画面一转,江逾坐在他的身前,腰背挺着不算放松的弧度。
  他碰了碰江逾,是温热的、干净的。
  幸好,他再次遇到了他想保护的人。
  感受到江逾身体细微的颤抖,何臻扬扶着江逾的身体,想要让他平静下来。
  “哥,别躲。”他揽住江逾,“你在怕我吗?”
  江逾蜷在何臻扬腿间,笑道:“我什么人没见过,会怕你一个毛头小子?我只是觉得有些冷而已。”
  何臻扬没听见似的,小声说:“你别怕我,哥,别怕我。”
  江逾把何臻扬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吻了吻他的手背,“不会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那你会因为我的家庭而讨厌我吗?”
  江逾挣开何臻扬,转了个身,坐上何臻扬的腿,捧起他的脸认真说:“你是你,你父母是你父母,你不该把你们混为一谈。更何况我并不厌恶你的家庭,我对你的父母怀有的是感恩和敬重。”
  何臻扬缓慢地展开一个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紧接着,他猛地抵住江逾的肩把江逾推倒在飘窗上,粗暴地咬上江逾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口口江逾的口口里。
  江逾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没有拒绝。
  这一晚何臻扬做得很凶,理智丧尽般,比第一次不知过分了多少倍。
  之后才像是找回意识,抱着江逾哑声说:“对不起哥,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我只是怕再失去一个对我重要的人,哥你不要生我气,我没有疯。”
  江逾累得不行,还要分出精力来安慰他:“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第二天何臻扬果然好了,生龙活虎的,昨天晚上那副忧郁样荡然无存,江逾一睁眼就乐呵呵地打招呼。
  江逾其实不太好,半夜起来被按着做了一顿,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很好。但他怕何臻扬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又跌落回去,努力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字:“早。”
  何臻扬得到江逾的回应,开开心心地下床给江逾拿水拿早饭,服务态度一流,以此补偿昨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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