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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何臻扬又十分气势汹汹地转身,和江逾撞了个照面。
  江逾的声音比听筒里还要沙哑:“我的司机在等我们了,回家吧,好不好?”
  何臻扬一言不发地脱下外套罩在江逾身上,搂着江逾恶狠狠地把他往车里带。
  路上还想着等会怎么发言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坚定,结果一上车,江逾就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何臻扬有苦难言,一手扶着江逾的头,另一只手快速在手机里搜着,怎样才能在不吵架的前提下顺利和对方表达出自己的观点,最好结局还是个大团圆。
  他觉得他这张嘴除了唱歌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尤其是面对江逾,还不如一个哑巴。
  何臻扬生气,何臻扬委屈,何臻扬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只能盯着江逾的睡颜,舔舔发干的嘴唇。
  直到到家,江逾还没有醒来。何臻扬把江逾从车上抱下来,还不忘把外套给江逾裹好。
  他看得出江逾其实没在睡了,也看得出江逾是真的不舒服。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逾了,又突然觉得江逾脸上安稳宁静的表情很好看,比皱眉和生气时好看多了。
  何臻扬伸手想去抚摸江逾的脸,还没碰到,江逾睁眼了。
  “哥不睡了?”何臻扬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又开始嘴硬起来,“刚才不是睡得很香吗?”
  江逾开门见山地说:“我不想让我们都带着情绪过夜,所以我觉得现在有必要把事情解决一下。”
  何臻扬本来想着顺水推舟息事宁人,明天起来又是明媚的一天,结果现在江逾一提,鼻头又开始发酸。
  “我现在不想解决。”他和江逾对着干,“我累了,想睡觉。”
  “嗯,你现在睡觉,睡哪里,次卧吗?明天你想怎么面对我,是像今晚这样,还是能继续毫无芥蒂?”
  何臻扬被江逾问住了。
  同时咬牙切齿地想,江逾竟然想让他睡次卧?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不睡次卧。”他俨然把话题带偏了,“我不仅不睡次卧,我还要抱着你睡,我要埋在你身体里睡,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江逾认可道:“好,还有呢?”
  何臻扬跨坐到江逾身上,两手撑着江逾胸膛,“我要堵住你的嘴,让你再也不会和我吵架。”
  江逾轻轻把何臻扬的手撬开,说:“没用的,扬扬,胡搅蛮缠不能平息任何问题。”
  何臻扬裤子都快脱了,被江逾一句话灭得欲望全无,“你说我胡搅蛮缠?那谁不胡搅蛮缠你找谁去啊,我看岑越就不胡搅蛮缠,你们怎么还是分手了呢?”
  江逾刚才还是处于心平气和的退让方,听到何臻扬这句话后,表情也冷了下来。
  凤眼逐渐聚起寒意,江逾声音凛冽:“看来今晚确实不适合谈话。”
  “哥现在是因为我提到了岑越而生气,对吗?”何臻扬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逾,“但是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一件也没有做过,为什么他犯的错要我来替他承担?”
  窗外又起了风,透过未关严的窗户吹进来,冷风拍打在身上,江逾下意识打了个颤。
  他把手背贴上前额,神态略显疲惫,“抱歉,是我太过敏感了。”
  何臻扬拿掉江逾的手,望着他的眼睛陈述道:“你还在对他耿耿于怀。”
  江逾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软弱,侧开头,“我确实害怕重蹈覆辙。”
  何臻扬不愿看到江逾这样的神情,这会让他感到心疼。他也知道自己不该提岑越,往江逾的伤口上撒盐。
  但他依旧狠着心掐住江逾的下巴,逼江逾和自己对视,“可是我只是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这有错吗?还是说你想白头偕老的另有其人?你和岑越当时肯定公开过吧,为什么和我就不行?还有,你拿和他的过去来审视和我的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从始至终就对我不公平?!”
  江逾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重复道:“抱歉。”
  “我今天只是提了一嘴我想公开,你就有这么大的反应。首先,我承认事情的起因是我吃醋受刺激了,我不喜欢看你和那么多人接触,唯独对我装作不熟;其次,我主动公开总比我们被动曝光好,至少主动权在我手里;再者,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见,但你今晚的态度令我捉摸不透,所以我想逼你一把。最后,我不会再主动提起你的前男友,也请你彻底放下他,记住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江逾眼里带着茫然无措,“我……”
  何臻扬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听,从江逾身上起来。
  “今天晚上只能带着情绪过夜了,因为我现在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下了床,关上窗户后又折回江逾身边,摆弄着床头灯的开关,“我是个挺计较的人,我不能保证我再计较下去,我们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为了及时止损,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把开关按下,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
  吵架咯!
 
 
第50章 冷战
  江逾晚上睡得并不好,何臻扬不仅一声不吭自己跑到次卧去睡还锁门,身边少了个人,再加上晚上何臻扬表达的那些观点,思绪在大脑里纷芜杂乱,扰得他无法安宁。
  一会是和何臻扬相处的情节,一会是岑越新男友挑衅他的场景,一会是何臻扬刚才咄咄逼人的质问和仿佛要吃了他似的凶狠表情。
  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会为情所困。
  何臻扬太小了,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随心所欲。他并不认为这是个坏的品质,恰恰相反,他很羡慕何臻扬能够义无反顾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不想让何臻扬变得和他一样成熟多虑。
  只是事情好像不如他想得那样简单,何臻扬争论的点也不只是公不公开这一个。
  他反思自己做的哪些事情给了何臻扬错误的信号,让何臻扬患得患失到这种地步。
  他知道何臻扬一直缺乏安全感,对自己的占有欲堪称偏执疯狂。现在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处理方法并不妥当。
  应该说清楚的,而不是一时脑热,放任何臻扬躲进次卧拒绝交流。他太清楚不过把矛盾留到第二天的下场了。
  不知道何臻扬有没有睡着,那么黏人的一个人,自己睡应该会很不适应吧。
  横竖都是睡不着,江逾干脆打开手机,去找何臻扬晚上发的微博。
  何臻扬是特别关心,微博被自动摆在了页面的最顶端。不只有“我要和你白头偕老”这一句,还有张合照。
  是他和何臻扬之前一起兜风时拍的,他坐在何臻扬的摩托车后座环着何臻扬的腰,何臻扬在前面笑得灿烂无比,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江逾点进这条微博,察觉出了不对劲。
  转发0,评论0,点赞1。
  那一个赞,是何臻扬自己点的。
  江逾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重物击中了,压抑得喘不过气,疼得透骨酸心。
  何臻扬根本没有把微博公开,这条微博仅他们可见。
  江逾的眼里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和悔意,盯了这条微博许久,缓缓放下手机,抬手捂住眼睛。
  后半夜由于酒精作用,江逾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睡得并不熟。半梦半醒间就感觉有个人站在床边看他,许久之后给他掖了掖被子。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次卧是空的。被子被叠得方方正正,床单也很平整,干净空旷,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过似的。
  而很显然,何臻扬已经不在家里。
  江逾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家里少了个聒噪的人,思来想去还是给何臻扬打了个电话。
  “喂哥,我在录音室呢。”何臻扬过了半天才接,“早上灵感比较丰富。”
  江逾走进厨房,问道:“你吃早餐了吗?”
  “让助理买了。”何臻扬答,“没什么事的话,我继续了,哥也忙自己的事吧。”
  江逾从橱柜里拿出一袋面包,自己就着牛奶吃了,看了眼还算充足的时间,给何臻扬煎了个三明治。
  他把三明治和热牛奶打包好送到何臻扬的录音室,让其他工作人员代为转交,嘱咐他们多注意一下何臻扬今天的情绪,然后才听何臻扬的话去“忙自己的事”。
  毕竟心里再乱,也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上的事情。
  他今天要去见一个客户,是在圈内影响力很大的一个老总。他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确定何臻扬在自己身上弄的痕迹都遮盖掉了,才带着下属赴约。
  对方只有一个人,会议室也显然被精心布置过。江逾只当是这是对方对自己的重视,举止大方地在他身边坐下。
  对方笑道:“江总不亲自为我解说吗?”
  江逾看了正在准备ppt的下属一眼,从他手里接过翻页笔,“我来吧。”
  不知为何,江逾总觉得这位老总在他讲解的过程中,注意力更加放在他本人身上,而不是他的项目分析。
  “张总,您还有其他疑问吗?”江逾把笔放到桌面上,说,“我会尽我所能为您解答。”
  张朝宏的目光转了一圈,落到他的脸上,“有,但是我想和你私下聊聊。”
  江逾让下属先行回去,张朝宏满意地在一旁伸手:“江总,请移步。”
  江逾没有动,“我不太喜欢涉足别人的私人领地,如果方便的话,就在这里说吧。”
  张朝宏好脾气地笑着,却是一点也不肯让步,“不太方便。”
  江逾在心里叹口气,最终还是和张朝宏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已经足够警觉,没想到张朝宏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胆。
  办公室里拉着窗帘,黑压压的密不透风。江逾站在门边,大脑里迅速思考对策。
  在人家的地盘上,确实受制于人的因素太多了。
  张朝宏已经快要压了上来,声音刻意放得温柔:“江总不会不知道我一直爱慕着你吧?”
  他勾起嘴角,“江总这么细心,肯定能感受得到。刚才开会的时候,我的暗示可是很明显的。”
  “你没有拒绝,是不是说明你对我也并不厌烦?”
  江逾虚挡了一下张朝宏的进攻,稳住心神,“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张朝宏哈哈大笑起来:“哦?我怎么没听说过?江总要是谈恋爱了,整个圈子都会传开吧?”
  江逾反问:“我的私事,为什么要让你知道?”
  张朝宏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按在江逾肩上,“我不知道,我可就默认你是单身了。”
  张朝宏死缠烂打臭不要脸的能力让江逾大开眼界,觉得反胃的同时,又生出一丝悲哀。
  他忽然理解何臻扬想要和爱人堂堂正正地公开的心情了。
  “江总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上来了哦。”
  张朝宏的脸近在咫尺,江逾闭了闭眼,发狠地推开张朝宏。
  “张总,请您自重。”江逾不再和他客套,脸色冷得像要结冰,“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界限在哪里。”
  江逾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令张朝宏挂不住脸,他的语气也不如刚才那样和善了,“江总,您考虑清楚,这里是我的公司,我想做什么,没有人能管得着。”
  江逾心乱如麻,没想到刚才的退步会惹出这样大的麻烦,“如果张总没有及时止损的自知之明,那么贵公司的财务问题,恐怕不是造假就能够兜得住的了。”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对了,前阶段那几个工人家属还会时不时来贵公司闹事吧?还有躺在医院里的,张总都安排妥当了吗?”
  张朝宏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捏住江逾的脸,“江总别这么见外,跟了我之后,我的财产不都是你的财产吗?”
  江逾扣着他的手腕,两人僵持不下,“痴心妄想。”
  张朝宏手上用力,沉声提醒道:“你现在处于被动地位,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回应他的是江逾的低吼:“滚。”
  张朝宏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死死地看着江逾,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无事发生一样地笑了笑,“江总这话说得,可真是令人扫兴啊。”
  江逾反手撑着墙,弯下腰,绷紧的身体泄了气,“彼此彼此。”
  张朝宏把他拉起来,自作主张地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
  江逾只觉得手上如针扎了似的,毛骨悚然。
  他狼狈地逃出张朝宏的公司,回去后去休息间里连头带尾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见到何臻扬,想得到何臻扬的安抚,想告诉何臻扬自己很爱他。
  他真的很想何臻扬。
  他打开手机,想在何臻扬的微博下面回复“我也想和你白头偕老”,在何臻扬的主页刷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那一条,最近的一条还是何臻扬对某活动的转发。
  何臻扬把那条微博删了。
  现在,是真的不会再公开了。
  江逾没有心情,后续的工作还积压在桌上,他先回了家。
  路上本来想拐弯去何臻扬那里看看,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过去。他这一天里几乎没有和何臻扬联系过,几次都是他主动找话题,何臻扬敷衍的态度溢出屏幕,大写的拒绝沟通。
  他甚至不知道何臻扬现在在哪里,是在公司,还是在工作室,抑或是在家里。
  最后一个选择很快就被排除掉了,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还是江逾早上离开时的样子。
  江逾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从冰箱里拿出打算做的菜,连铺垫的消息都没发,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这回何臻扬的表现还算不错,接得很快:“喂?”
  江逾把手机放在一边,手上切着菜,“什么时候回来?我买了手撕鸡,特意让店家多放了醋和花生。”
  何臻扬那边很吵,说话都不太清楚,“我不回来了,我和朋友在外面吃。”
  江逾问道:“那要不要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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