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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顾总有令,他又怎能违抗不停?除非他不想要这份工作,虽然现在他很是劳累不堪,作为艰苦打工人,支起12分精神露出笑容,回了声“好”。
  横店内
  随处可见拍摄机械,整个片场还是有些凌乱,尤其是抱着苹果箱子就坐下休息片刻的人员,惯来有洁癖的顾钰抿了抿唇,他很少来探班,是等片子拍完,他大致瞄上几眼,觉得ok,就没再去管。
  到后期,剧播出,连拿钱一事都交给许桉,只是偶尔得了空才会想起自己还是个投资人过来看看。
  一般没有自己的戏份时,舒北都会窝在休息室里,喝喝饮料看看娱乐圈八卦,舒舒服服地打发时间。
  所以。
  问过一个男n号后,顾钰就径直向舒北常在的那个休息室走去。
  彼时,很是费了一番力气的陆南川,还没拿出自己的tou拍设备。他有些懊丧地半扛着舒北,好不容易接受死沉这个认知,心里又想着他平时也不闹腾,乖顺得跟个兔子似的。
  怎么在他手里就这么不听话呢?
  是的。
  舒北醉酒之后,又被陆南川强行弄了出来,意外触发了耍酒疯不听话的隐藏技能。
  时常营销健硕小狼狗人设的陆南川,其实只是偶尔去去健身房,其他全靠硬饿。这样练出来的肌肉,实在是不足以约束住耍酒疯的舒北。
  “你……你给我老实点啊!”一番纠缠后,陆南川忍无可忍地晃了晃酒气冲天的舒北。
  他丫的直接把手往他咯胳肢窝掏,搁谁谁能受得了?
  “可你把我弄得很难受耶。”舒北软绵绵冒出这么一句。
  这会,他还穿着戏服,鼻梁骨上夹着眼镜,因为拉扯的缘故,往下垮了些,他难耐地微蹙眉头,抬手去推眼镜,就感觉到对方冒火般扣住自己那一只手,目光灼灼像是喷火龙般紧紧盯着自己。
  摸不清头脑的舒北,受不住喝醉酒的飘飘然:“呃,我没惹你吧,陆先生你这样把我真弄疼了。”
  好不容易摆脱舒北牵制的陆南川有了占据上风的ti位姿势,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匀和气儿,就听到了一个冷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在干什么?”
 
 
第9章 抱歉,我家兔子酒品不好
  他们的姿势属实太容易让人误会。
  休息室很大,可偏就着身后的一堵墙不放手,舒北摔靠在墙壁上,通红的面庞还有一抹痛意,他的双手被陆南川发狠般捉住。
  在挣扎途中,两人的衣衫都凌乱不少。
  而适才那一句“干什么”。
  正是从姗姗来迟的大金主——顾钰嘴中说出口。
  他一进门,就看见疑似他的金丝雀掌上娇抱着边上傻小子,且好像已经亲上去了的情景,顿时阴沉了脸,不悦地开了口。
  不知道顾钰和舒北之间不可告人关系的陆南川怂了吧唧地眨了眨眼,撒谎道:“顾总啊,那个,他喝醉了,所以……所以,我就把他送到这里来了。”
  “你出去吧。我家这兔子酒品不好,还请多担待。”
  也不知道信没信,顾钰好像撵走一只讨人嫌的苍蝇一样,将陆南川赶了出去。虽然口气还算得上比较客气,可这散发出的低气压和这看死人的眼神,哪有半分歉意。
  打了个激灵。
  暂且打消了拍舒北丑照心思的陆南川迭声应是,低眉顺眼地从另一扇门走了出去,表情和动作都像怕站在门边的人挤他一下似的。
  一颗心全系在舒北身上的顾钰,显然一点也没有观察陆南川脸色的雅兴。他抬脚走向舒北,眉宇微蹙,依旧帅的惨绝人寰。
  小兔子整个人软乎乎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今夕是何夕。舒北脸色红润,殷红的唇瓣微启,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看起来,确实跟陆南川说的一样。
  “你……能不能省心点?”看着舒北的醉颜,顾钰的心微微一动,兴师问罪的念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低xia身子,顾钰轻轻松松地将舒北抱了起来,被他抱在怀里是舒北像是已经经历了成千上百次一样,熟稔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再胡乱动弹了。
  如果刚才被舒北折腾了一大顿的陆南川看到这样老实听话的舒北,一定会骂他故意捣乱折腾自己。
  迷迷糊糊之间,舒北感到身体一下子悬空而起。
  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嗅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舒北安心地睡了过去。
  是顾钰啊,那他就放心了。
  抱着舒北走出休息室,顾钰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想要直接把这醉酒的兔子带回自己的别墅。
  藏起来
  不能让其他人见着这小东西迷糊的样子。
  外面热闹非凡,下午的戏已经开拍。正在同导演讨论接下来的剧情转折点的李丽,无意间侧头一瞥,竟看到顾钰抱着自家艺人舒北,正往外走呢。
  不是被陆南川带到休息室去,怎么又被抱了出来?
  想到舒北下午的戏份,李丽想也不想地向顾钰的方向追赶。
  中途
  一眼看出她的意思的许桉赶忙上前拦住她,接着向她解释道:
  “别担心,舒北不会有事的,下午的戏份暂时取消,我会代顾总向导演解释的。”
  “舒北怎么了?你们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虽然十分诧异,碍于身份不够,李丽只好停下脚步,转而问询许桉道。
  “他喝醉了,顾总带他回去醒醒酒,不用担心。”许桉耐心地解释道。
  “好吧,既然是顾总的意思,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李丽私心里并不希望舒北跟顾钰有什么交集,毕竟自家艺人这样的长相,确实容易招惹一些流言蜚语。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对顾钰是没什么,但是对于舒北来说,却有可能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甚至于断送他整个演艺生涯。
  凭她的阅历,其实看得出来顾钰和舒北的真实关系,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被顾钰放到车里带回别墅的舒北,喝了一碗早就煮好的醒酒汤,又睡了一会儿,总算清醒了过来。
  算陆南川有点良心,换给舒北的烈酒时效性并不长,只能让人维持很短一阵子的醉意。
  在顾钰别墅的大床上悠悠转醒,舒北有些茫然,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在剧组里工作的,中途似乎醉倒了,还被顾钰抱了起来。
  后来的事,他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舒北拿过来喝了一口,润湿了干燥的喉咙。醉酒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再也不想有这种经历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顾钰放缓了动作,将门锁轻轻拧转开来,接着走了进去。
  看到坐在床上的舒北,顾钰神情淡淡地道:“醒了?不准备跟我说一下今天的事情吗?”
  被他这么一问,舒北更加茫然地反问道:“今天?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轻哼一声,顾钰像是热恋中赌气的一方,有些不饶人地道:“要我跟你仔仔细细地说一遍吗?”
  “……那你说说看啊。”舒北很少见到这样的顾钰,也起了玩心,逗他道。
  “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你,亲了陆南川。”走到离舒北更近的地方,顾钰压迫性地盯着舒北漂亮的眼睛。
  “真的假的?!”舒北显然没想到自己醉酒状态下会干出这么炸裂的事情,忙抹了几把嘴唇,向顾钰确认道,“我……真亲到陆南川了?”
  看着舒北惊愕的神情,顾钰舒服了一点,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你不许抵赖了。”
  然后,顾钰目睹了舒北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然后好像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玩命似的蹬上拖鞋就往卫生间跑。
  顾钰:“……”
  早知道舒北反应这么大,就不逗他了。其实错位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只是对舒北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没办法实话实说地列举出所有的可能性。
  在卫生间洗了十分钟嘴的舒北,带着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走回了卧室。
  谁懂啊,醉了之后把见了就烦的死对头给亲了,还被有洁癖的金主爸爸给撞见了……
  他该怎么办啊!
  而卧室里的顾钰却没有犯洁癖的意思,盯着舒北沾了水珠的唇瓣看了几秒。
  喉结微微一动,将人压在身下,深深吻了下去。
 
 
第10章 是兔兔的前世?
  舒北被把这个吻压实了。
  他没有动,似乎是被顾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缓缓瞪大的一双桃花眼眨巴了下,而后像是认命那般,软了身子,听凭顾钰作威作福。
  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呢。
  亲完了,不顾舒北醉意才消,顾钰摁着舒北,将人tuo光后,愣是来了一通酱酱酿酿。
  舒北长得太像他心中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这默许般的反应更助长了这人心头压抑的情愫,一面情不自禁地将舒北抱得更紧,拇指爱抚般在他的颈侧、耳后摩挲,一面用嘴唇覆压再对方唇上的。
  缓缓厮磨。
  “阿瑾……”
  多少日夜苦撑着,顾钰在舒北身上宣泄着,可如今他醉酒后软绵绵不抗拒自己的模样,正是与那人又多了几分相似。
  仅仅是这样唇与唇的触碰,就已让他心中升起无限的满足感。
  红润的薄唇是极致的温暖柔软。
  那无数细细酥酥的痒意炸开,让顾钰沉迷,让他上瘾。他像个在沙漠里迷失暴晒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在即将渴死之际被施舍了一碗清泉,甘洌清甜的水流注入烧灼的咽喉,抚平了他的焦渴,却又想要更多。
  他闭着眼。
  没再去看被他撩bo得面颊出现酡红色的舒北,却依旧能够闻到轻淡的体香,是随了栀子花的香。气息滚烫,那样近,那样清晰,裹挟着空气里浓郁的花香。
  令他灵魂都有一瞬的眩 晕。
  “阿瑾,你可真是动人。”
  顾钰轻颤着眸子,不为所动,显然对于行事叫错人,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合同上也明确说清,包养自己,不过是做那“阿瑾”的替身。
  但真在动情时,从这人嘴里听到他叫着其他人的名字。
  多少是心里堵的慌。
  昏昏沉沉中,舒北似若一叶扁舟,他不知何时失去的意识,却梦回到了很陌生但熟悉的场景,好像是拍戏的内容,却更像是前世所发生的事。
  —
  东凛28年
  隆冬之季
  屋外大雪纷飞,白雪压得四处苍白,那枝头也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便是听到“咔擦”一声脆响,枯枝断了,雪落下。
  不偏不倚,砸在舒北的身上。
  梦里的雪没有温度,他茫然地偏头看向肩上还未来得及拍去的白雪,指尖摩挲着,竟感觉不到一点不适。
  宫中的丫鬟见他望住枝上的腊梅,忍不住开口:“去年的雪可没这么大,姑且老天爷也知陛下失去了爱人,而落下的鹅毛大雪。”
  “他也是国师?”舒北不知为何,会说出这一番酸溜溜的话,就好像自己跟陛下是多年来的爱人,可那是他素未相识之人。
  “是啊,样貌也同你有九分相似。”丫鬟愣住,继而莞尔一笑。
  原先那国师是陛下的心上人,他拥有通天的本领可以唤风换雨,也被世人说成是天上的仙人垂怜人间的苦,下来造福百姓。
  偏偏就是这么个心善的人,却因一场大病离开了陛下,为此,陛下像是疯了般认定国师没死,臣子们见状也不好再反驳,只想着要不找个跟国师一样的人,来缓解陛下的失心疯。
  奈何……寻到了酷似他的舒北。
  仅仅只是站在那,就已恍惚认为是他回来了。
  舒北成了国师,辅佐陛下,为君解忧。
  对于陛下无端示好,舒北恍然若失,说不出心中怅然是何感想。
  是后来见着陛下一次买醉,抓了个与自己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小太监,见之亲昵,舒北心中像是凿了个窟窿,这会他算是如愿尝到了痛。
  也是破天荒,他鼓足勇气撇开所有的高冷,走近陛下,让他选自己,不要那小太监,毕竟自己才更像陛下心尖的白月光。
  人儿眉目清秀,俊美如画,说得一番话却是风轻云淡,像是任何事都没法把这一只雄鹰给困住那般。
  与之,实在太像。
  终是敬了最后一杯茶,舒北准备回国师府,走前对那九五至尊的人轻声劝阻:“陛下,故人已去,该释怀了。”
  话音刚落,陛下勃然大怒,打翻舒北敬的茶,杯子落地,摔了个稀烂,茶水飞溅到处都是,弄湿了陛下的裤脚可他浑然不觉。
  只面色气成苍白色,手指都在发着抖:“他没死。”
  对上那将所有爱恨嗔痴交汇的眸子,太过深邃绝望,舒北瞳孔瑟缩了下,心口蓦然钻心痛炸开,他忍下喉间的甘甜。
  笑出了声:“是陛下在自欺欺人,又何必一直骗下去。”
  这番失态,在当初得知心上人身死,就有过,是赫然起身,撕碎臣子递上来的所有白纸,茫茫一片,如外边的雪,悄无声息飘落在地。
  回到国师府的舒北以生病为由没再上过朝,想着这样逃一段时日,等到明年开春再去看看那可怜的君王,却怎知,一日在院中与下人赏花,撞见醉酒的陛下。
  腊梅树上堆积白雪,舒北见着是陛下本能想转身就走,却被喊住,不得已装作姗姗来迟和病样走过去,旁边腊梅散发淡淡幽香。
  一抬头,树影斑驳,昏黄的光亮在叶片之间落下。
  “你为何总是躲我,难道还在气因为你长的像他?”陛下近乎是在用恳求的口气对自己说着话。
  旁侧青石子路有下人嬉笑走来,一见是陛下,忙过来隆重行礼。
  舒北却是哭了,把这些天憋得委屈成了泪珠子,齐刷刷滚落而下,他抽噎着,乱糟糟的话,又加了哭腔让人根本听不清。
  “陛下,我不是他。”他的声音坚硬得惹人心疼。
  好像是这一句话ci激到喝醉了的人,陛xia身子僵硬,在舒北哭红的目光下,把他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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