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被顶得求饶:“慢……慢些……”
两人交合处发出噗滋水声,叶轻又羞又沉迷,双腿夹住裴青玉劲瘦腰肢,迎合对方动作。下身硬挺阳根随之前后晃动,叶轻伸手去摸,又被裴青玉拉住双手压到耳畔。
“让我……青玉,我想出……”
裴青玉狠狠顶了一下,“就这样出。”
叶轻被逼得眼角通红,鼻音几乎带着哭腔,“不行……不……青玉……唔哈!……”
裴青玉忽然伸指按住叶轻的肚脐眼,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到这里了。”
叶轻只觉裴青玉肏到了自己肚子深处,下面肠道似乎被肏通了,诡异又绵长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此时看见裴青玉所指的肚脐处,被肏得鼓起一个包。
上次被阿穆肏到这里叶轻深陷清潮,没什么实感,此刻被裴青玉一指,叶轻脑袋一片空白,后穴深处涌出一片骚水,抖着腿尖叫着喷了精。
“不要!肚、肚子……青玉!……嗯啊啊!……”
裴青玉呼吸一窒,被叶轻高潮时的内壁绞得差点跟着出精,他收敛心神,念动口诀,运转大小周天,才将元阳泄出。
“唔……”
身上灵力暖暖流过,灵肉合一,叶轻抓住裴青玉的衣角。
裴青玉抚着叶轻的胸口替他调理灵力,看他平静下来,才施了个清洁咒整理两人衣着。
叶轻身上还细微发着抖,裴青玉抱着他,不厌其烦替他疏理,“如何?”
叶轻摇摇头,说道:“我好多了。”
裴青玉道:“我方才试了那个口诀,不仅对你有助益,还能替我疏通经脉,调理气息,确无危险。不过口诀似乎不全,虽有效果却总是缺些什么。”
叶轻沉吟道:“他对我有所防备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为何帮我。”
“那人说蛇丹无法去除,蛇丹频繁发作是因为我身上受伤未好,妖丹耗费能力后便会驱使宿主去补充灵力,若是我不受伤,蛇丹便不会发作。”
裴青玉点头表示知晓,“还有一事,师门出了事命我即刻赶回,你在这里休养,我一人回去。”
叶轻惊讶问:“什么事如此紧急?”
裴青玉摇头道:“不知哪里的消息传出清合门有两块魔尊遗骨,魔修们集结山下,不停骚扰清合门,掌教令我回去帮忙。”
“我和你一道回去。”
“你还未恢复,以免危险,留在此处。两月后小秘境开,我们在屏城相遇。”
叶轻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内心郁结,却还是答应了。
裴青玉拾起叶轻的手腕,将一滴精血融入剑穗里,“我有心剑三把,天地凝结在我魂与魄中,人剑在精血里,若你遇到危险,心剑可抵挡化神一击。”
叶轻阻住他的手指,“你休想骗我,若我受伤,你的心剑岂非会替我受过?”
裴青玉看他一眼,“那你便知道该小心些。”
第15章
虽说即刻动身,裴青玉却是逗留了一晚,第二日凌晨才离开。
接受了元婴大能的精元后,叶轻的修为精进许多,丹田的气团隐隐有凝结征兆,他在房内闭关几日,突破筑基时还引来了几道不痛不痒的雷劫,叶轻驾轻就熟,凝结真气,吐纳几个轮回便成了。
叶轻闭关时,决意门下弟子没人来房内打扰,等他闭关出来时,那小厮才带来方小少爷的口信。
方辙在信中说他追查到泗连山,人间皇帝常在此山祭祀,最近有大量官兵集结于泗连城祀天神,其中有许多魔修潜入。
叶轻收好信,没怎么收拾便上路了。
裴青玉将灵舟留给了叶轻,江南水路多,叶轻索性当做水船用,靠在船舵上用灵力驱使赶路。
船上气候湿润怡人,芦苇飘荡,叶轻垂目躺在船舷上,嘴边用草叶吹着小调。就这样行船月余,芦苇荡开,远远望见水边出现了人烟熙攘的港口。
港口两边站着训练有素的官兵,正指挥几人将船舶上的箱子抬下来。周围有人多望一眼,就要被拔刀恫吓。
周围有几个钓鱼翁,一脸漠不关心,在官兵发现叶轻之前,叶轻将东西收进储物袋,轻巧落到水中,踩水钻进了旁边一个钓鱼翁的破船。
钓鱼的手一顿,正要说些什么,对面便来了一队士兵过来盘查,询问他有无见到可疑人士。
那人思考了一下,声音嘶哑慢慢说道:“未曾见到可疑的人。”
几个士兵只是例行询问,没有搜查他的渔船,听他否认便离开了,去盘查旁人。
等到那些人走远,渔翁说道:“那么多船你不钻,非钻我这条?”
叶轻笑了笑,“我一见老翁便知不是凡人,船也非凡品,自然是选这条了。”
隔着帽子叶轻也能感觉那人翻了个白眼,钓鱼的问,“如此说来,你的修为恢复了?”
“不是很多,将就能用。”叶轻翻开隐灵纱,拿出船肚里藏着的佳酿,手腕一翻打开封口,轻轻一闻叹道,“好酒。”
钓鱼的顿时鱼也不想钓了,伸手去抢自己的灵酿,“我都还没喝过呢!”
叶轻倾身躲过对方的手,“这么小气做什么?”
“你大方,你怎么不……”
叶轻忽然拉过那人,用隐灵纱将两人都遮住,过了一会,外面响起整齐的脚步声,一队陌生的官兵正在逐条船搜索,隐约听见为首的说“国师”“重新搜查”等语。
往后看去,果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长发和尚,那人在这里,皇帝很可能也在泗连城。
叶轻心里嘀咕着,此时他被人敲了敲,转头看见一张施了障眼法的中年男子脸,此刻正对自己挤眉弄眼,用口型问自己那和尚是谁。
叶轻想笑,也不回答,反而当他面喝了一口灵酒。
方辙欲要发作,一支枪便从船顶戳了下来,正好落到两人之间,那士兵用枪草草戳了几下,没见什么人便走开了。
搜查了一会儿没什么结果,那队官兵整队离开,国师也跟着走了,离开时,却朝这边望了一眼。
方辙纳罕道:“他发现我们了?不应该吧,我这隐灵纱可是天阶法宝,合道期以下都无法察觉。”
叶轻摇摇头:“小心为上。”
他掀开纱布,问道:“你都查到了什么?”
“我看到魔修幻骨姬进了泗连山,几个御前大监后脚也带着大批和尚进了山,里面必有猫腻。”
幻骨姬便是那日攻打隋阳派的妖艳女魔修,传言她是魔尊左右手,叶轻还记得她使的那手鞭子毒辣非常。
叶轻沉吟道:“皇帝呢?他也进了山?”
方辙抹去障眼法,露出清朗的本来面目,一双眼睛灵动异常,“奇怪的就在这里,似乎所有人都在,但是皇帝不知去了哪里。”
“我传讯给爹,爹说修仙界不便插手人间的事,让我没有证据先别轻举妄动,我只好一个人来调查了。”
“他们进去几日了?”
“该有三日了,明日还没有见到皇帝,我便一个人进山查看。”方辙道。
叶轻想起那片遮天蔽日的经幡和诡异的梵音,提醒道:“这和尚来路不明,似是佛修又处处透着邪性,你一个人行么?”
方辙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你在外面,若我遇到危险还能叫救援,一起进去了万一出事,连奔丧都没个人。”
叶轻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却也知道方辙说的才是最好的办法,便没再多说什么。
方辙恢复高大身行后,两个人在船肚里便显得逼仄了,叶轻嫌弃地推了推他,“挤得慌,你出去。”
方辙提高声音道:“这是我的船,我的酒!你能不能有点鸠占鹊巢的自觉?”
“你这船也太破了,堂堂决意门小少爷怎么用这么破的船?”
“你懂什么,我这是掩人耳目。”方辙捏诀念了个咒,外面看着还是一条破船,里面却内含乾坤,船舱瞬间猛涨两倍空间,摆设设施焕然一新,若不看外表,俨然是一艘宝船了。
叶轻却觉得这船的陈设有些眼熟,道:“青玉的船原来是你这里取的。”
方辙哼道:“我就知道是给你用的,暴殄天物。”
叶轻也不介意,在方辙心疼的目光下喝光了他的酒,在方辙叫着要把他赶出去的声音中睡着了。
第二天方辙入了山,到下午时不知发生了何事,城内城外的城防多了起来,一批批士兵进山去,到半夜时,山内竟还发出轰隆巨物倒塌的声响。
叶轻再也等不下去,趁夜进了泗连山。
第16章
山里几步就有哨岗巡逻,叶轻隐匿气息,沿着山路一路往上,却见山顶的祭坛上空无一人。
这时,叶轻发现祭坛底下似乎有灵力波动,他在侧边找了一阵,找到一处隐藏得极好的地宫入口,被空间阵法封印。
叶轻对阵法所知不多,所幸这个阵法和隋阳派的那个空间法阵有异曲同工之妙,被叶轻试了几次,在吸干若干灵石之后,被他成功打开了封印。
叶轻进入之前,给决意门留了讯息,才提着执卜剑钻进了地宫。
地宫入口无甚稀奇,走了十几步,便岔开两条路口,叶轻在路口留下印记,才择路进入。
谁知岔路越来越多,比起地宫,更像是迷宫一般,叶轻偶尔碰到一些石室,不是空无一物,便是不知什么动物的尸骨。
叶轻寻思道兴许方辙并未进入这里,面前就又是一间石室,这间石室比起外面那些屋子大得多,装饰也更多些,叶轻甫一开门,便见到里头堆着些书册和灵石,一道人影立在门边。
耳边传来破空声,叶轻侧身躲过鞭尾,横剑在身前挡住突如其来的一击,一个尖细女音响起:“嗬,我道是谁,原来你竟没死。”
叶轻这才看清对方的模样,正是交过手的那位妖艳魔修。
那时情形紧急,叶轻从未这么近距离看她的模样,对方长相十分艳丽,手上的鞭子用的不知何物的脊骨,细长带着尖刺,叶轻还记得被此物贯穿的痛苦。
叶轻修为还在时能和她打个来回,此时交手却与找死无异,他当机立断关闭石门,瞬息跑出十丈之远。
魔修的声音响彻地宫甬道,幽深阴冷:“小郎君跑这么快做甚,奴家又不会吃了你。”
那魔修不费吹灰之力将石门拍碎,猫捉老鼠般跟在叶轻身后,“郎君呀,你再跑奴家要伤心了……”
叶轻抬剑挡过几鞭,撩过魔修的下盘,却连对方衣摆都未划破,魔修的鞭子绕过剑身抽到叶轻身上,带起许多血珠,鞭子上不知有什么阴冷魔力,渗入他的伤口发青发冷。
叶轻抵挡不住,被一鞭狠狠抽到摔在另一个石室门上,撞碎石门落入室内。
叶轻支撑不住,闷哼吐出一口血来。此间石室空间甚大,声音空旷,他浑身发冷,连自己所在的室内有人都没发现。
烟尘散去,魔修甩着鞭子踏入石室,势在必得的笑容在看清叶轻身后之人时,瞬间僵硬住了。
叶轻这才发觉不对,艰难回头看去,只能见到一双干净的布鞋和茶色袈裟下摆。
幻骨姬似乎有些害怕,却又强装镇定,确认般问道:“国师,你怎么在此处?尊上的头骨呢?”
叶轻忽然想起,传说魔尊身上几大骨头都镇压在各大修仙宗门中,唯有头骨被秘密镇压在某座山下,原来竟是泗连山。此处为皇家祭天祀地所用,想来是借这灵气压住魔尊。
这时“国师”说话了。
“阿骨,这么久不见,你不认得我了?”
他的声音很难形容是什么音色,似钟非鼓,温柔和缓,开口时似带着令人肃穆沉静的言灵,让人头脑清明。
叶轻一凛,见幻骨姬竟然直接跪了下来,膝行至“国师”身边,用依恋又恐惧的神情望着那人,声音柔和哀求:“阿骨是不敢相信,尊上居然回来了,阿骨等了那么久……我和琴朝等人一直想复活尊上,已收集了您的手骨和腿骨……”
“哦?”
那人温柔地抚摸着幻骨姬的发顶,“我竟不知,原来你们是为了复活我。你们这么辛苦,我该怎么赏赐你们才好?”
幻骨姬又恐惧又崇敬地说道:“不!我们不需要赏赐,只要尊上能回来就好!”
“嗯……”那人佯作思考,“不需要么?我明明说过,不要再把我吵醒,你们却私自搜集我的骨头……我还以为,你们是想用我的肉身,去打开我的洞府——”
那人温柔按住幻骨姬的后脑,在她耳边接着说道:“——搜刮尽里面的宝贝呢。”
“不是的!尊上!我们绝无二心,万万不敢这么想!”幻骨姬趴在那人腿上哭泣不已,“我们怎敢背叛尊上,只是,只是……您不在的时日我们过的是怎样的日子,那些修仙宗门将我们逼得没有活路,只好一心只盼着您回来……”
“唔,既然如此,那便是我误会了。”那人温柔笑道,“如此看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我虽今日才占据这具身躯,神识却在一年前被你们挖出头骨时,便寄宿在此人身上了。想来我见到的你们密谋的那些事,也是为了蒙骗这人罢?”
幻骨姬惊惧地瞪大双眼,正要求饶,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喉咙已说不出话来,一朵黑色的莲花苞扎破了她的喉咙生长开来,她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已被黑色莲花长满了,黑色的花茎汲取着她身上的灵力和血肉,开出妖冶诡异的莲花,花瓣边缘隐隐闪着金光,华美异常。
那人将手指按到幻骨姬唇上,“嘘,说的尽是些谎话,我不要听了。我直接看,好不好?”
幻骨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干瘪下去,只剩下脑袋被那人珍视地托在手上,像个奇诡的插着莲花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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