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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右手会不会不方便啊，写字什么的......”沈言诺现在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被沈韫书牵着手往前走，灵魂却已经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天，他们在老城区漫步，坐在湖畔等待日落，从山峰滑雪橇到山脚......他们计划在这待到月末的最后一天，倒数第二天的傍晚两人回到别墅，沈言诺见桌上多了些东西，一个盒子和两瓶写着英文的透明液体。
“这是什么？沐浴露？”沈言诺拿起瓶子打量着。
“你手里的是润滑液。”沈韫书拆开盒子检查了一下，“这是灌肠仪。”
“哦......”沈言诺机械地点了点头，过了几秒后整个人腾得一声变成了红色，“你，你，你，叫人买的？”
沈韫书回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清理的时候沈言诺坚持要自己来，拿着视频教程进了卫生间，把门从里反锁了，沈韫书待在外面抽空看了几封工作邮件，发现一个字也读不进后又把电脑合上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沈言诺才红着脸出来。
“我想去，去温泉那里。”
户外温度偏低，温泉周围却因水汽蒸腾热烘烘的，沈言诺裹着浴巾试探性地伸出一只脚进去，水温有点高，他忍了忍一鼓作气跳了下去。
沈韫书出来的时候，就见他紧皱着五官，整个人石化在池水中央。
“怎么了？”
“没什么......现在好多了。”沈言诺适应了以后开始在温泉里游来游去，游了几圈后游到了沈韫书身前。
虽然已经看了不止一次，但在光线明亮的室外能更加清晰地欣赏对方精壮的肌肉，沈韫书的浴巾裹在腰腹以下，宽窄的腰背上也有好几条分明的曲线。沈言诺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下瞄去，停留在结实的腹肌上，他很清楚那地方多么有力，能把他撞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沈韫书被人用这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盯着也觉得下身发紧，两人都半裸地泡在水里，身体的变化根本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这次我要在上面，我自己动。”沈言诺解开两人的浴巾，岔开腿跨坐到对方身上，扶着那物件就准备往后穴塞。
“刚刚自己扩张过了？”沈韫书伸手过去摸到那块软穴，试探性地插进去两根手指。
“嗯......”即便扩张过要吞下这根东西也不容易，沈言诺一手扶着肉茎，一手撑着男人的肩膀。
这次他们没有戴套，没有东西阻隔在他们之间，甬道被整个填满的时候沈言诺发出了声快意的喘息，没有撕裂的疼痛只觉得有些撑得慌，更多的反而是心理上的满足。
他仰着头喉结暴露在男人面前，被含住的时候他的肉棒在水中跳了跳，随即就被对方握住了。沈韫书一手撸动沈言诺的阴茎，一手拍着他的侧腰：“不是要自己动吗？怎么不动啊？”
“唔......”沈言诺不得已开始上下起伏身体，在水下的动作慢吞吞的，两人皆是忍得满头是汗。
用后穴做爱的感觉有点奇怪，沈言诺扭动腰肢找不到快感的按钮，倒是随着肉茎的进出灌了不少热泉到肠道里。沈言诺骑在爸爸身上努力吞咽了好几分钟，动得两腿发麻，起伏程度也愈发偏小。
不久后他就被捞出了温泉，按趴在泉边温热的礁石上，阴茎重新进入他的时候直接顶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刺激叫他一惊，随后的几十下都冲着那处肏弄，快感简直不亚于用阴道做的时候。
“啊啊啊！太，太刺激了！爸爸......慢，慢点！我，我要到了！！”
“不行了！要射出来了！唔——”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来得都要快，白色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阴茎在无接触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停一下！我还没......我还没好！”
“我已经到了！呜呜呜.......先！停！等一下！呜......”
沈言诺哭着去锤爸爸的大腿，却被抓着手腕压在后腰，身后的男人仿佛听不见他的哭喊，一顿疯狂的抽插。
“呜呜呜我都说......你......你混蛋！我都说......让你停一下了呜呜呜......”
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去，他又被肏得硬了起来，第二次的射精伴随了点刺痛感，攀上高潮时他弓起腰猛得缩紧后穴，体内的阴茎终于停下了撞击，紧接着一股暖流直冲穴心，射满了整个肠道。
沈言诺怎么也不肯再做一次，发脾气似的在爸爸怀里哭闹，随后被抱着进了卫生间。这一次的肠道清理是由沈韫书亲自帮他完成的，他哭起来都顾不上害臊了，被灌了两次后才后知后觉全身泛红。
“我再也不和你做了！”入睡前沈言诺再次骂了一遍。
二月的最后一天，两人结束了旅程返回家中，陶伯和邱姨也都结束了假期。
三月的第二个周一，沈言诺在沈韫书的陪同下前往A大参加开学典礼。
**无聊小剧场：**
沈韫书三十岁生日时，沈言诺说给他买了颗星星，是以他命名的。他原以为那颗星星就叫“沈韫书”或者他的英文名，直到一周后他收到了一封叫做“Daddy”的行星证书。
消费记录200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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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开苞，微微肉oio
第23章
沈言诺就读的是市里一所私立大学，选的艺术类专业，校区离家十几公里远。
开学后的头一个月里，许叔负责每天接送他往返，但没过多久沈言诺就提议以后要自己回家。为此他还给官复原职失败的许叔买了几十株花苗，希望他能继续帮自己打理花房。
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刚出会议室的沈韫书收到沈言诺发来的消息。
[诺诺]：图片.jpg
[诺诺]：今天中午吃黄焖鸡米饭！
五分钟后——
[诺诺]：巨好吃！！！
[诺诺]：好吃表情包.jpg
下午两点四十分，正在办公室参加远程会议的沈韫书收到消息。
[诺诺]：图片.jpg
[诺诺]：猜猜我在哪？
沈韫书点开照片，这是一张约莫三四十人的合影，背景的横幅上用鲜明的颜色写着“话剧社破冰活动”几个大字。
他拉大屏幕，舞台上的学生都穿着一样的白粉色卫衣，但他仍然一眼就发现了左下角笑得很灿烂的沈言诺。沈韫书用手指在小孩脑袋周围画了个圆圈，想了想又撤回操作，重新在他脑袋上画了个爱心才发回给对方。
[诺诺]：！！！
[诺诺]：爱心表情包.jpg
临近下班的时候，沈韫书的手机再次震动。
[诺诺]：今天要晚点回家啦~
[诺诺]：亲亲表情包.jpg
沈韫书问需不需要去接他，对面回了个不需要，过了一会儿解释说他和同学顺路，准备一起坐地铁。
沈言诺融入校园生活的速度比沈韫书先前预计的要快上很多，沈言诺上学比别人晚了几年，加上从小没有与同龄人社交的经验，导致他刚进初中那会儿根本交不到朋友。
他知道小孩的性格并不孤僻，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同龄人相处罢了。尽管如此，沈言诺依旧努力让自己参与到集体活动中，即便被孤立两年也没有跟爸爸提过不想上学。
沈韫书突然意识到沈言诺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孩了，他进入大学后积极地报名了社团活动，学会结识新的朋友，尝试了解同龄人之间的话题，他开始像个正常的十九岁男生一样去生活。
沈言诺的人生逐渐扩展出了崭新的轨道，是沈韫书接触不到的未知领域。
作为父亲他应该感到高兴。
晚上七点多，沈言诺下了地铁和朋友挥手道别，他一边往外走一边低着头打字，出站台的时候他注意到那个再熟不过的身影。
“！”沈言诺惊喜地朝男人小跑过去，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刚刚给你发消息呢！”
“嗯，看到了。”
他们慢步往家的方向走，在无人的小路上沈言诺悄悄牵起爸爸的手。沿街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一路跟爸爸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说到有趣的地方时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半天。
沈韫书安静地听着，目光始终落在男孩脸上，时不时地给他回应。
沈言诺洗完澡以后就拿着平板趴在床上看视频，沈韫书洗完出来时见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趴着一动不动，湿漉的发丝上还挂着水珠，沿着脸颊滑下，滴落进领口消失。
沈韫书怕他着凉，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为他吹头，嗡嗡的风声压住了视频的声音，沈言诺将音量调高，举着平板到爸爸面前。
“这是他们去年参加国际比赛时录的。”他指的是话剧社的演出。
“这是数理学院的学长......这是经管学院的学姐，她本人超级好看！”
“这个戴眼镜的我还不认识，不知道叫什么......”
“他是化学系的，比我大一届，叫陆落风。”
沈言诺暂停到其中一帧，放大画面到一名穿着玄色古装的男生身上：“他和我一样都是走读生，我刚刚就是和他一起坐的地铁。”
沈韫书低头看去，拍摄人与舞台的距离应该不近，拍出来的画面有些模糊，可这遮盖不住幕中人帅气的外表。那男生长得高挑，收束腰腹的服饰将他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几步舞姿动作间散发着特有的魅力，是独属少年人的朝气张扬。
“......我以后每一场演出你都要来看。”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沈言诺摸了摸干燥的脑袋，回过头期待地盯着对方，“好不好嘛？”
“好。”沈韫书扶着沈言诺的脑袋跟他接了个缠绵的吻。
沈言诺找到了新的目标爱好，他的人生不会再拘泥于小小的家里，未来他会去到更远的地方，体验各种新奇的事物，结交更多不同的人。
沈韫书想，等沈言诺再长大一些，等他的世界再丰富一点，或许现有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或许能就此回归到正常的轨道。
他想他应该是感到高兴的。
四月——
[诺诺]：今天晚上有文艺晚会，等结束了再回家~
[诺诺]：晚上合唱团有公益演出，好像请了明星来，要晚点回家啦~
[诺诺]：晚上要聚餐，不用等我吃晚饭啦！
五月——
[诺诺]：班上说要轰趴，我尽量早点回去。
[诺诺]：今天要晚点回去。
[诺诺]：晚点回去。
六月——
[诺诺]：晚归。
[诺诺]：晚。
[诺诺]：。
[沈韫书]：？
时钟已经指向晚上九点，沈韫书没看懂这个句号是什么意思，刚准备打语音过去，对方先一步打了过来，他迅速接起：“喂？”
那头没有说话，听背景声很杂乱，像是在街边又像是在餐馆。
“诺诺？”
“额......那个，你好，你是沈言诺的老......嗯？”对方应该是把手机拿远了些去看屏幕上的备注，“卧槽？！老公？？？”
“什么老公？谁老公？”
“团长你什么时候弯的？”
电话那头零零散散一堆声音，男女都有，听上去都喝了不少的样子。
沈韫书耐着性子等这群醉鬼安静下来，他冷着声线问：“你们现在在哪？”
“在北门......”
“南门！”
“哦哦对，南门的XX烧烤店......沈言诺叫你来接他。”
平时三十分钟的车程他二十分钟就赶到了，一路压着限速开到那家店门口。他赶来的时候部分学生已经回宿舍了，还剩几个人摇摇晃晃地站在路边，应该都是走读的准备打车回家。
他看到了沈言诺也在那里，软趴趴地搭在一个男生身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整张小脸都红透了，闭着眼睛靠在男生身上动来动去，站都站不直。
“啧！沈言诺你，能不能站站好？”男生原是搂着他的肩膀，现下为了防止他摔倒把手插进了他胳肢窝。
“我站......站直了啊！不直吗？”沈言诺与地面呈60度角。
“直个屁！站好了。”男生没办法，所幸贴在他身后，手臂穿过他腋下环住他的上半身。夏天衣着单薄，沈言诺就简单穿了件体恤，男生的手轻易就能隔着衣服摸到他的胸口。
沈韫书记得这个男生叫陆落风。
“沈言诺。”闷热的夜晚，男人的声音适时地给在场所有人降了温。
陆落风侧头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面前，对方比自己还高出了半头，眉宇间流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面容冷峻五官深邃，眼神幽暗地盯在自己抱着沈言诺的手上。
喝了酒的大脑反应速度有点慢，等男人强硬地把人从自己身前抢过去以后，陆落风才反应过来：“哦，你是他......”那两个字他有点说不出口，“他没喝多少，你别怪他。”
他原想跟男人再谈两句，趁着脑热想问问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毕竟男人看起来比他们年长了不少的样子，但对方显然一副漠然的态度。沈韫书搂着沈言诺退了几步，弯下腰将人横抱起来放进车里，很快就开出了这片街道。
回家的路上沈言诺迷迷糊糊地喊了两声，说口渴要喝水，沈韫书没有搭理他，他来的时候在车上准备了温水，但现在他不打算拿给他喝。
沈言诺在车上喊着喊着就睡过去了，等被关门声吵醒时已经被抱着上了楼。沈韫书把他抱进了他自己的小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后就离开了。沈言诺以为爸爸是给自己倒水去的，忍着睡意在床上等着，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
喉咙渴得要烧起来了，他哼哼唧唧地爬下床，跑到厨房拿了冰箱里一瓶冰水就吨吨往嘴里灌。冰火冲击在胃里激烈地扩散，他有点想吐但至少喉咙不难受了，于是又迷迷糊糊地上了楼，习惯性地往沈韫书卧室走去。
房间里黑黑的，沈言诺朦胧中看到爸爸支着一条腿倚靠在床头，他挪着步子飘了过去，哼哧哼哧地爬上床，浮在沈韫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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