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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谭骁被掐得呼吸困难,声音沙哑地问:“你杀了……那两个日本兵?”
  “我说了你又不信。”盛雪鸿微微一笑,他掰过谭骁的脸,静静看着他,“你不妨去问问那个卖报纸的小孩。”
  谭骁的呼吸一滞,他在黑暗中看不清盛雪鸿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他在试探盛雪鸿,盛雪鸿何尝不在试探他?他已经暴露了马光宗、王晓洁、老鹰、现在又加一个小七。除了老李,他的底牌几乎已经全盘摊开在了盛雪鸿面前。
  “你以为没有我,织田光的车,会在那个坑口侧翻?”盛雪鸿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却如同点爆了一颗炸弹的导火索,引火线嘶嘶地在他心里烧过去,“接送织田光,宪兵部派的是一等一的司机,如果不是那里刚巧有块地雷砖,卡住了车轮,你以为那天你能成功?”
  “所以,是你杀了老鹰?”谭骁背上直冒冷汗,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盛雪鸿朝底下开了两枪,如果一枪打穿了一块地雷砖,另一枪想必直中老鹰,盛雪鸿是不会失手的。
  他的人原来是被盛雪鸿杀的,他的心里翻江倒海,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口。他应该愤怒吗?不,他可以理解盛雪鸿的做法,日本的特务不是傻子,如果不这么做,他自己就会遇到危险,他们再无重逢的机会。
  盛雪鸿淡淡地回答:“狙击步枪不是杀人的最好武器。”
  谭骁心中愈发混乱,他本能地在为盛雪鸿开脱。目前老鹰生死未卜,挨了那么远的一枪,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但如果是近距离中枪,绝对会被当场打死。
  盛雪鸿亲昵地埋在谭骁颈处,蹭了蹭,舔了一口:“谭骁,我在帮你杀人。”
  谭骁的心在狂跳,因为紧张,发出激烈的喘息声。
  他的男人很聪明,一直都很聪明,知道怎么刺探他,更知道怎么撩拨他。谭骁崇拜盛雪鸿,他的局势越是危险,他就越能从中攫住了一种奋不顾身的放纵。
  “想什么呢?”盛雪鸿明知故问,轻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柔软的唇,舌尖挑逗着他,谭骁忍不住亲了回去,缠绵悱恻地跟盛雪鸿吻了一会儿。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谭骁已经浑身发热,他留恋地吮吸着盛雪鸿的唇:“想跟你上床。”
  这是实话,他现在饥渴难耐,谭骁知道盛雪鸿也想要他,否则不会把他困在这里,更不会跟他说这些。
  “怎么补偿我?”
  “放开我。”谭骁深深吸了口气,“我让你爽。”
  盛雪鸿一把将谭骁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扔在床上。
  这是谭骁十分陌生的房间,气派的红木家具,整体是欧派的装潢,很有情调。圆形的大床,上方罩着蕾丝薄纱帐,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橙味。
  盛雪鸿点了床头灯,在床边挨着谭骁坐下。灯影朦胧,光隔着纱照进来,盛雪鸿静坐着,用难以捉摸的眼神打量着谭骁。谭骁一边看他,一边脱衣服。
  谭骁很多时候觉得盛雪鸿本人,跟他的名字,没有什么关联。他是捉摸不透的、危险而迷人的野兽,也是会躺在他怀里撒娇的甜心,是能跟他共赴巫山的男人,所能想到的这一切,都跟天上的飞鸟无关。
 
 
第46章 46
  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盛雪鸿坐在那里没动,谭骁爬过去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身上,嘶了一声,亲亲他的脸颊。
  “还在生气啊?”谭骁贴着他的身体,伸手朝他胸前摸去,摸到紧实的胸肌。
  “别瞎说。”盛雪鸿笑了笑,惬意地歪了歪头,“我怎么会跟媳妇生气?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盛雪鸿上身是紧身的西装马甲,下身是笔挺的西装裤,内里衬着一件白衬衫,很好看,很诱人。
  谭骁恍惚了一阵,忍不住又亲上去。他在今天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能和盛雪鸿再见,他很想念盛雪鸿,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想。
  他摸着盛雪鸿胯部,又揉又拧,解开腰带和拉链,露出底下快要藏不住的一截殷红的肉,捏在手心里的搓着。
  他一边给盛雪鸿撸,一边抓着盛雪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盛雪鸿贴在他眼前,要亲不亲地往他脸上吹气,谭骁眼前云雾缭绕,快要喘不过气来。
  盛雪鸿忽然将他推倒在床上,谭骁的锁骨刚才被掐得发红,现在被摸了几下,更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盛雪鸿的手上沾着一股汽油味,在谭骁的胸上掐,瞅准乳头揉了揉,谭骁一边哼着,一边拿腿往盛雪鸿身上蹭。
  汽油味跟烟草味一样,单闻都让人作呕,沾在人身上,就变成了很好闻的男人味。
  盛雪鸿并不急,他脱了裤子,照样能忍着。这会儿仔仔细细观察着谭骁的身体,眼神专注而入迷,他这样看着谭骁的时候,谭骁会有种想让他直接干的冲动。
  可盛雪鸿向来很有耐心,他的目光一寸寸顺着手指下移,从胸观察到腰,落到小腹,忽然猛栽下去,埋在谭骁腰上亲了一口。谭骁被亲懵了,脸唰一下变红,盛雪鸿爬起来,隔着内裤按在他蠢蠢欲动的阴茎上面。
  “不是说让我爽吗?”盛雪鸿掐了谭骁一把,掐得他浑身一颤。
  谭骁仰起头瞪他:“脱啊。”
  “这五年你有跟别人睡过吗?”
  谭骁怒气一下子窜上来:“你说什么?”
  “我知道你没有。”盛雪鸿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半敞开的胸和白皙的一截腰,侧身倚着调戏谭骁,“刚才你在浴池里,一副快爽得昏过去的样子,我都怕你直接晕在里面。”
  “你知道我对你什么感情!”谭骁有点上火,“我们连婚书都写了。”
  盛雪鸿俯下身来,压在谭骁胸上,嬉皮笑脸地问:“你手底下那个叫老鹰的特工,哪里找来的?”
  “去你妈的,我不想跟你谈别的男人!”谭骁一口咬在盛雪鸿胸口,盛雪鸿让他咬了一口,膝盖朝他两腿之间狠狠顶了一记,谭骁发出一声闷哼,浑身触电般软下去。
  盛雪鸿抓起原本就摆在床头的手铐,甩在谭骁身上。手铐冰凉,在他脖颈间滑过去,霎时扣在他的手腕上。
  谭骁挣得厉害,拿腿乱踹盛雪鸿,结果被一把扒开裤子,抬起屁股猛插到深处。那一瞬间谭骁发出一声激烈的呜咽,他下半身悬空,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被顶得小腹直抽,肋骨凸起。
  盛雪鸿拖着他的屁股,往里面直捅,眼睁睁看着谭骁被肏得当场就射,然后剧烈地抽搐,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腰上。他英俊、迷人、害羞的老婆,挺着腰被他抓在手里,以一种十分淫乱的姿势,单手被吊在床头,想挣又挣不开,爽得浑身直颤,却连喊一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急喘。
  谭骁的身体很漂亮,皮肤山隐约还能看到痕迹的旧伤,在这样赤裸紧绷的状态下,和手臂上的青筋一样若隐若现。他在一阵激喘中红了眼眶,眼神迷离地望过来,带着几分幽怨,更多的是还没回过味来的阵阵快意。
  盛雪鸿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腰腹,将他朝身下拽过来。狠狠朝他身体深处顶进,谭骁无力地吊着一只手,半斜着被拉扯,他挪动了几下屁股,发出一声细细的嘶吟。
  高潮太快了。他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有短暂的时间,神智消失,脑海中先前被盛雪鸿点燃的那枚炸弹,终于发生了爆炸,他眼前只剩下乱炸的星光和火苗。
  再之后,癫狂的高潮席卷而来,他疯狂地痉挛,扭着屁股想退,却把顶得他简直想吐的东西越吸越紧。他干呕着咳嗽,下身喷射精液,死死吸着肠穴里的肉杵,咳得满脸通红,一缕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将枕头洇湿了好一大片。
  顺序倒错过来,他先经历了几轮狂轰滥炸的高潮,才缓缓感到平复下来,浑然不觉屁股缝里已经湿成一片,水在不断往下滴。他后腰黏糊糊的,沾的都是黏液,偏偏前面也是湿的,刚才喷射的精液全都淋在他胸前,顺着肌肉的纹路起伏,形成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
  盛雪鸿的裤子半脱未脱,灰色的长裤上晕开好大一片深色的水渍,谭骁被他压着腿,斜卧在床上,由于拧着腰,半截圆鼓的屁股在盛雪鸿手里拖着,被抹了一层水渍,亮莹莹的。
  谭骁用力扭着腰,他想坐起来,却被手铐锁着,只能虚虚地抖着身体,陷在被褥里摇荡。盛雪鸿一声不吭,只低沉地喘着气。岔开他的两条腿,一阵朝里猛撞。
  又湿又滑,像一片刚筑好的鸟巢,里面湿透了,温热的潮水在往外涌,以至于每次探入深处的时候,都像舀着水波那样弹回来。盛雪鸿的视野之中,谭骁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身下,脸上充满了醉意,星眼朦胧,像他们初次在宿舍里做爱那样,欲拒还迎地缠着要。
  “小丸子。”盛雪鸿轻声叫谭骁的小名,他闷闷地低哼了一声,忽然小心翼翼地说,“生日快乐。”
  谭骁迷迷糊糊地听见这句,嗯了一声,带着一点疑惑的语气,像是还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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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骁摩羯座,盛雪鸿跟我一样是火象~顺便看文点个赞哈朋友们
 
 
第47章 47
  盛雪鸿总算笑了起来,撕下重重伪装,用力朝谭骁身体深处匝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谭骁的余光瞄到他舒服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提高声音,大声叫了一声。大概是演得太过,力度没控制好,他看到盛雪鸿忽然停下,一下子没屏住,哈哈大笑起来。
  谭骁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像一汪春水,化开久积在心中的冰雪,一路向东流去。只要盛雪鸿开心,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他喜欢盛雪鸿像只小猫一样地撒娇,喜欢听盛雪鸿舒服的低吟,喜欢这个人,哪里都很喜欢。
  他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这六年来他过得浑浑噩噩,混过一天是一天。但是盛雪鸿记得,特地选在他生日这天,回到他的身边。
  谭骁曾经跟盛雪鸿说过,他是大年初五的生日。早些年,他的家族还是当地富庶的商人。每年迎财神这天,家里的铺子开张营业,都会有很多乞丐上门来乞讨。
  按照当地的习俗,迎财神这天不赶外客,他们家里人会煮整整一大锅的肉丸子,分给这些上门的乞丐。谭骁小时候,每年都守着一大锅丸子,在门口做善事,他的小名就是这么来的。
  “小丸子。”盛雪鸿又叫他的小名,狠狠捏了把他的屁股,低声交代了一句,“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很寻常的一句话,意思是明早,我们还在一起呢。
  谭骁听着,心里又酸又甜的。他很久没有正常的生活,于是不由自主地挪了挪屁股,用力夹了几下。
  盛雪鸿得寸进尺地朝里面捅,谭骁哼哼唧唧地夹着吸。
  里面的肉又嫩又软,像豁开一片新鲜的生肉,碰几下就汁水爆开,被掀开的肉片是软的,往里面顶进去的时候,又紧又软地吮吸着铃口的部分,裹缠在整根茎身上。
  盛雪鸿被谭骁吸得魂都要飞了,连连顶胯,耸着腰朝里压,压在极富有弹性的肉上,顶得谭骁声声叫唤,透明黏液不断往外渗出来。
  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谭骁忽然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忽然一下连胸口都变粉了。
  他完全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急促而短暂地叫起来之后,又转为低沉而难耐的嘶喘,反手抓着床单,大口吸着气,随着呼吸小腹一收一收地抖动。
  盛雪鸿按着他的肚子不让他动,使蛮力操他。谭骁被捂着小腹,下半身抬起,在盛雪鸿大腿上摇摇欲坠地挂着,上下来回颠,像一块要被炒熟翻面的煎饼。
  盛雪鸿很爱护他,但在床上,他忍不了想要把谭骁撕成碎片的冲动。
  谭骁被他肏得头皮发麻,那种绵绵不绝地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像一股巨大的、散不开的真气四处涌动。
  他意识模糊,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幽深的山坳中,很想放声大喊——或许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否则何以此时此刻,冥冥之中感到喉咙干涩,嗓音嘶哑?
  而他的喊声,都化作阵阵酥软的快意,呼啸着反卷而来,像群山峡谷之间,一阵飘散不去的风。
  他浑身热得发烫,鼻尖冒汗,浑身莹亮地滚着一层水珠,一半是汗水一半是精液。下身囊袋鼓鼓的,底部是肉红色,像两枚装满的水袋,随着身体的晃动摇荡,掀着挺翘的性器往上翻,整根阴茎硬挺着,浸在湿润的黏液里。
  赵天是傍晚十分,目送谭骁出门的,此后便独自一人在此办公。大约将近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他审批完了最近的一系列文件,于是给别墅打了个电话。
  别墅是军统区的人分配的,赵参谋长非常清楚,那一带全都是军统的别墅群。在战线拉紧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人没必要起内讧。但说到底派系不同,赵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慰问。
  赵天的这个电话来得十分不凑巧。因为谭骁这会儿正骑在盛雪鸿身上,双手搂着盛雪鸿的脖子,一颠一晃地摇着屁股,一边跟盛雪鸿激吻,一边发出连连销魂入骨的呻吟。
  谭骁废了好大的劲,一件一件把盛雪鸿的衣服扒下来,扒完衣服他已经浑身瘫软,上下都泛着淫靡的红。
  这不是个容易的事,盛雪鸿的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他岔着两条腿,坐在盛雪鸿腿上,挺着腰撅着屁股,一边自己摇,一边颤抖着紧攥盛雪鸿的衣服,边脱边摸他的胸。
  盛雪鸿掰开他的两瓣臀,死命让已经插到深处的阴茎,再往里深入一点。里面的肉被肏得碰一下都在抖,硬得发烫的阴茎,一次次敲打在穴壁上,像凿子似的要钻开一个洞,敲在深处激起一阵阵水声,咕兹咕兹直响。
  谭骁被肏得欲仙欲死,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斯文、害羞、温柔全都在脱盛雪鸿的衣服时,也顺手丢到了一边。他现在鼻尖泛红,嘴角和两颊沾着水渍,双眼迷离的望着盛雪鸿,眼底涌动着着魔似的情欲,紧搂着盛雪鸿的脖子,手在他胸前乱摸,埋在脖颈深处又吸又咬,舔得盛雪鸿耳根发红。
  盛雪鸿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轻声哼着,头发湿漉漉的打绺,结成一个个小卷儿,黏在耳侧。
  谭骁趴在盛雪鸿身上使劲地蹭,腰朝前拱着,圆润的屁股半翘起,一抖一抖地拍打着,隐隐露出后穴里,正在不断抽插的一截长物。
  他虽然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但精气神还在,肌肉也还在。浑身抖动时,肌肉一截截地绷着微颤,是只有在床上才会展露出的美色。
  他的性器贴着盛雪鸿的腹肌,在几道沟里顶着。他已经射了好几次,却一直硬着,像是要把前五年欠下的债,一次性连本带利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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