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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飓风(近代现代)——苦艾

时间:2024-03-03 10:10:06  作者:苦艾

   书名:冬日飓风

  作者:苦艾
  标签: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HE、破镜重圆、1v1
  简介:男高中生×西装暴徒
  喂药,锁链加身,强制囚禁。
  年下纯情寡言男高x表面绅士内心狠辣西装暴徒
  剧情为谈恋爱服务
  非典型破镜重圆
  *
  意味着爱情的所有东西:欲望、嫉妒和相似的孤独。——《烛烬》
 
 
第1章 1
  天还未亮,雨已经停了。道路两旁的悬铃木叶子滴着水,空气中飘荡着最后一丝水汽的味道。
  工人住的那种二层公寓楼里只有一户人家亮着灯,但里面的人却不知所踪。
  “人呢?”
  “好像回海城了。”
  小镇子路面年久失修,凹凸不平,许白木走起路来步伐虚浮。
  猫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即便是在晚上,这里的气温依旧没有降下来。在这种巷子里穿行,闷热掺杂下水道的腐烂气味,仿佛连空气都是黏湿的。
  夏夜的风吹动云层。突然间,猫警惕地动了动耳朵,朝身后空无一人的黑色街巷叫了两声。
  许白木没事人一样走出去,从兜里掏出刚才买的香烟点上。
  他回来时夜已经深了,街上没什么人,两旁的商店拉着卷帘门,理发店旁边旋转的彩灯早就关了,只有面前门头上写着“家和宾馆”的小门里还有亮光。
  招待所的前台是隔开的,有一个小窗。泛黄的老式三扇风扇对着里面的年轻女人吹出热风,发出风箱似的噪音。
  她对着一台彩色的大头电视,厚重的屏幕里闪着光,这么晚了,已经没几个能看的台了。她一边嗑着瓜子,听见动静扭头看了许白木一眼,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女人低头把桌子上成堆的瓜子皮扫进脚边的垃圾桶,又盯着许白木的背影看。
  许白木来这里住了几天了,她见过他几次。每当看到那双上挑的眼睛,总是令她联想到猫。
  明明穿的不像有钱人,可她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许白木沿着狭窄又陡峭的楼梯往二楼走。老房子不怎么隔音。许白木走到207的房间门口停下,掏出钥匙,前脚进去后脚就传来一阵男人和女人的呻吟。
  “跟跟。”
  他让猫进来后,关上了门。
  握住防盗链的时候,许白木停顿了下,放开手里的东西转身快速环顾了一圈这间单人房。
  房间里没开灯,但他仍然能看得出来房间的摆设。单人床和一张配套的桌椅,显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就是感觉不对。
  不仅是没有窗感到憋闷,空气中还有一种不属于这间旅馆的气味……一股淡淡的青杏味。
  突然间,许白木全身开始响起警报,他本能地意识到要跑,可身体却动不了,嘴巴只是张开了,没有声音。
  单人间的景象在他眼前晃了一大圈,随后画面被翻转过来。身体摔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想动一动手指,可好像没有一个部位能听自己的使唤。
  他感到好像有一股风吹在了自己的脸上。
  或许是错觉,没有窗户的房间,哪里来的风呢。
  紧接着,视野逐渐被黑暗包裹,意识开始离他远去。
  几个小时后。
  视线最先慢慢恢复正常。许白木看到眼前散发着昏暗光线的灯,两只蛾子围着它转。灯泡发着黄色的光,时不时一闪一闪地滋滋响几下。
  接着他听到那蛾不断扇动翅膀,时而撞击沾满灰尘的灯泡而发出的声音。
  许白木努力理清散乱的思绪,意识到有人迷晕了他。
  思考间,眼前的光被挡住,他费了一阵功夫才看清面前的人。
  这长相是极好看的,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的压迫力很强,五官深邃,轮廓有点外国人的味道。
  他一身精英的装扮,居高临下地瞧着许白木。
  许白木试图动动手脚,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响起来。
  “玩的太大了吧。”许白木看看手脚上的链子说。
  程风野的眼里带着明显的戾气,阴森森开口:“我可是找了你五年,这点见面礼算大吗?”
  五年,程风野找了他五年。
  他向来认为,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感情冲动得要命,但长不了的。
  他静静地看着程风野褪去青涩的脸,随后动了动嘴角,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那你真是够可怜的。”
  对方不说话了,直勾勾地看着他。
  许白木被这视线盯得发毛。
  “不管你找谁,你都认错人了,”许白木和颜悦色地说,“把这链子解了,我就当没见过你,不会报警的。”
  “我没认错人,但你,”程风野弯下腰说,“当真不记得我了?”
  许白木说不记得,程风野却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将一管白色的东西倒入他的口中。
  “可我不怎么信呢。”
  “咳咳……”许白木捏着脖子,那冰凉的液体已经顺着他的喉管滑进去,“你给我喂的什么?”
  “猜猜。”
  许白木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说:“该不会是毒药吧。”
  “不是毒药,”程风野顶着一张冷静的面孔伸手扒下他的裤子,“是春药。”
  我去你妈!
  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扭打。程风野压住许白木的双腿时,许白木皱着眉头喊:“疼疼疼……”
  “哪儿疼?”
  “腿。”
  就在程风野查看的档口,许白木趁其不备,直接抓着纤细的链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接着双腿将人固定住。
  脖子被勒住,程风野第一反应便是去挠自己脖子上的链条。只可惜许白木力气太大,链条又细,勒得他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了钥匙。
  手脚一恢复自由,许白木便将程风野用这链子绑在了床尾,手里提溜着钥匙,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也不打听打听,哥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他边穿裤子边说,“就算我们以前好过,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就当遇人不淑了,以后路还长呢,长长记性,别什么人都信。”
  “许白木。”程风野在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叫他。
  许白木听见后便停住脚步,回了头,视线落在程风野手腕的手串上。
  那是一串沉水绿檀的佛珠。
  他微微扬了扬眉毛,犹豫了一下把钥匙丢在了床上,做出一个再见的手势:“拜拜了您嘞。”
  程风野一直目送着他走出房间,动了动手腕,金属链条在腕骨处勒出一道红痕。
  许白木像变了一个人,言谈举止和穿着都和以前大相径庭。
  几分钟后,程风野从房间里出来。
  此时天已拂晓,夜灯已经熄灭,灰白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里面,脚步在寂静幽森的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程风野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想,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这家招待所十分简陋,只有三层。潮湿的水泥台阶,走廊两侧房间贴着的壁纸已经发黄,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霉菌和廉价的味道。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207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些奇怪的声音。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男女。男人路过的时候,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房门,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你听,大白天就搞上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对旁边的女人说,“不过没你叫得好听。”
  女人羞臊地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压着声音说:“咱们快走吧。”
  她才意识到,这房间原来这么不隔音。
  房间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断断续续,男人隐忍的粗喘也随之钻进许白木的耳朵里。
  许白木跪在这张被撞得吱呀吱呀响的单人床上,嘴巴被塞了东西,脸贴着粗糙的床单。白色短衫还在身上穿着,裤子和内裤丢在地上,被抬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鸡巴。
  他刚一出招待所,就感觉被人跟上了。七弯八绕一大圈,终于甩掉了,偏药劲儿这么快就上来了,浑身火烧一般,导致腿上没了力气,还没等走远,就被程风野找到了。
  “你这么敏感,我不在的这几年这里被多少人上过了?”程风野手掌把许白木的腰压出一抹向下的弧度,并挑起他的上衣。
  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插进肠道最深处,淫液被不断在许白木身体里进出的鸡巴挤出来,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滚烫的鸡巴顶住他的前列腺,酥爽的快感令他紧绷起后背,嘴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听说商铎出来了,所以你才现身了?”程风野自顾自说,“他人呢?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破地方?”
  这些年自己找遍了各个地方,可终是一无所获。没想到商铎才出来不到一个月,许白木就出现在了海城。
  一想到这里,程风野便被强烈的嫉妒与不甘攫取,他控制不住力道,鸡巴操进对方的后穴里,一下比一下重。
  许白木根本无心听程风野的话,穴里的东西总是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剧烈的快感已经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嗯…唔……”许白木单手抓着床头,手腕上只有一条银色的链条。屁股每被撞击一次,它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艰难地支起上半身,套弄自己的阴茎,可惜他龟头下的冠状沟被链条勒住了,高潮也射不出来精。
  他潮红的脸颊上布满了生理眼泪,嘴巴因为无法吞咽,口涎尽数流出来,也只能从鼻腔或喉咙里发出一些稀细碎的嘤咛。
  在男人打桩似的操干中,许白木高潮了多次。
  黏腻的腺液从堵塞处溢出来,淌下来拉出一根银丝。
  因为出了不少汗,许白木才渐渐从情欲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越清醒便越觉得,自己的后穴被肏得发麻,快没知觉了。
  他想着,被这个狗崽子操了不是大问题,可这已经几个小时了?
  再这么下去,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程风野俯身压下去,解下许白木口中的皮带,鼻尖抵在他汗涔涔的后颈上开口:“还记不起来我是谁?”
  皮带沾着黏腻的涎水被丢在一旁,舌尖从微张的口中露出一抹鲜红的痕迹。
  “操…啊……”后颈落下的气息灼热,许白木不动声色地躲过去,轻笑一声说:“跟我睡过的人这么多,怎么个个都要我记得他?”
  “你不能假装一下吗。”程风野自顾自地说着,敛眸看向那白皙后颈上的两颗小痣,而后吻了上去,粗胀的硬物再次直插到底。
  “你这个…嗬呃——”
  “不过记不记得无关紧要了,因为你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喂……臭小子,”许白木咬着牙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春药药性这么烈?”
  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令他快要崩溃了。他想射出来。
  程风野垂眼瞧着他的身体都在抖,跪也跪不住,总是滑下去,呻吟黏腻得不成样子。
  想着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他的后穴干涩得厉害,尽管给他扩张了,后面还是紧,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很紧。
  程风野将他翻过来。他始终不愿意正视自己,明明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目光却仍然倔强,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也对,这才是许白木。
  程风野握住许白木白皙的脚踝,将它抬到自己肩上,侧脸吻了吻那处变得纤细的踝骨,一双眼睛里的情欲不减丝毫。许白木不经意与他对视了一秒,却被他黑色瞳孔里厚重的欲望吓到。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动作,他肏得毫无章法,像是发泄一般。
  “嗯…呃…”许白木伸手抵住对方的下腹,那处儿的肌肉坚硬烫得厉害,“妈的,你嗑药了?”
  他抓住许白木的手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摸到光滑的小腿上时,掌心感受到有些不平,垂眼看到了一道细长的疤,令他有些在意。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说脏话。”
  “跟你有屁关系。”
  程风野只解了裤腰,裸着上身。汗水滑过薄韧的肌肉,下腹的青筋显露着,怂着腰,胯骨将许白木的臀尖儿撞得发红。
  “关系当然有,”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蕴着浓厚的情欲,令人觉得既色情又性感,“哥骂我会让我更兴奋。”
  “嗬呃…停下…——”堵精的东西被解下来,许白木在一阵痉挛中高潮,满脸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哥,”程风野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这么爽吗?”
  “爽你——”大爷的。
  “这可是五年的份儿,你就慢慢受着吧。”
  穴里的肉棒仍插个不停。
  许白木瞳孔向上移动,望着头顶的水泥墙仿佛有了重影。
  妈的……要腹上死了。
  中午退房的时候,程风野抱着仍在昏睡中的许白木来到楼下,把钥匙和一沓钞票放在那扇小窗子前面。
  昨夜的那个女人不在了,换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在吃饭,桌边放了一瓶二锅头。
  “退房。”
  他喝了一小口把钥匙收回来,喊了声让另一个人去看看207房间里有没有什么损坏。
  程风野点了点窗子前的钞票,说:“不用看了,床坏了,这钱是床的费用。”
  男人拿过来数了数,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程风野出去后,一辆黑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接着从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子启动,车窗外的海城后退着离开他们。
  程风野看着正在熟睡的许白木,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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