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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的掌中娇(穿越重生)——冰凌蝶儿

时间:2024-03-03 10:29:18  作者:冰凌蝶儿
  “??”
  “人家都说,男人都是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主--”凌霄煜说这话的时候故意顿了顿,还瞥了他一眼才继续道:“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沈清昀:“???”
  岂料凌霄煜的话居然还没有完,“现在这是什么?你想始乱终弃么?这才多久,就对我失去了兴趣,任凭如何撩拨你,你都像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沈清昀听明白了,他在没事找事,他想找打。
  “正经事惹了你?还是我惹了你?”沈清昀笑眯眯地握了拳头,想着其他都不重要,他必须先跟这人打一架,怎么打不要紧,主要得打赢。
  过程也不重要,主要是得扬眉吐气。
  怎么开始更不重要,因为气势上绝对要拿捏到位。
  凌霄煜看沈清昀深锁的眉峰终于点点散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今夜这一番变化无论是为了什么,总不能让他带着那些焦心入睡,他不能让这个人有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可世事无常,这一夜,终归不是那么好过去。
  辰时刚过,街上忽地犬吠声不止,连相府的内侍都惊动了。
  沈清昀彼时刚刚睡着便被吵醒,凌霄煜已经披上了衣裳,听闻床上动静立刻靠过来,“吵醒你了!”
  “无碍。”沈清昀朦胧着眼,“外面怎么了?”
  不等凌霄煜说话,余宁已经过来敲门,隔着两道门,余宁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了进来,“主子,太子在东街被发现,听闻玄帝对此事尤为重视,已经亲自出宫拿人去了。”
  --
  皇宫,李允河正对着面前的一盆玫瑰看得入神,汪公公这时走过来,“皇后求见陛下。”
  李允河从回忆中回神,表情带着微微的不耐,他摆了摆手,“叫她先回去吧!朕抽空去看她。”
  汪公公颔首,不敢多言。
  待汪公公走了后,李允河突然伸手去采那朵深红色的玫瑰花,却因着不小心,被刺到了手指。
  一滴鲜血出现在指尖上,让玄帝微微蹙眉。
  他看着指尖上面的血迹,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原来,好看的东西会伤人,是真的--”
  玄帝站在高处,命人将那些带刺的玫瑰花搬到了中钰宫,然后大步向着皇后的寝宫而去。
  从供室出来后,玄帝便再也没见过沈清嫣,她当日说能用自己的方式留下沈清昀,他信了,却没想到,她所说的办法,就是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
  这对帝王来讲,是无法忍受的,可为了能留住沈清昀,他忍了。
  他觉得,自己为了沈清昀这个人,真的放弃了好多,可为什么那个人就是看不到?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伤害他呢?
  他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不过是做错了一个选择,没能看清真心而已,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待他?
  至于沈清嫣,她是去是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李允河走进门就看到了沈清嫣。
  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她跟沈清昀不愧是一母同胞,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及其相似,这也是当初他会将她纳入后宫的原因,自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记得前世的所有事情,知道当年自己之所以跟沈清昀走到那一步,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沈清嫣这个人。
  这个女人的歹毒让他叹为观止,并一度觉得他们之间有着那么相似的地方,有些东西,只有绝对共通,才会让人升起一种想要近距离欣赏的冲动,所以他将沈清嫣留在了身边。
  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那么对待自己的兄长。
  李允河曾经为了这件事,曾做了好几种设想,甚至边敲侧击,找人去查,看看是不是沈清嫣与沈清昀根本不是真正的兄妹,直到所有的真相全部展现在他面前,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她纯粹不过是嫉妒成性,根本没有任何的原因,单纯的攀比自己的兄长,比不过就要毁掉的那种。
  每个人想要做一些事情都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可她不是。
  她做的所有事情,看似都毫无逻辑可言,但她就是做了。
  “陛下,您来了,臣妾想您。”沈清嫣笑意迎迎地走过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
  李允河只站在那里,并没动作。
  而沈清嫣便识趣地跪了下去,跪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兄长答应不会离开,陛下是不是可以原谅臣妾了?”
  “饶了你么?”李允河垂眸看过去,“你做了那么多伤害阿昀的事情,要叫朕怎么饶过你呢?”
  这句话出口后,沈清嫣顿时瘫坐下去,表情从满怀希冀到心灰意冷,仿佛只用了不过片刻,“陛下,您说会饶过臣妾的,您说只要兄长答应了留下来--”
  “所以供室的事情,我便不追究了。”玄帝笑的阴沉,“现今,朕便跟你清算清算曾经你诓骗了朕的那些事情--”
 
 
第75章 凌霄煜的回忆
  沈清昀立刻起了身,“备马。”
  凌霄煜拦下他,“你身子不好,我去看,在府里等我。”
  沈清昀却已经跳下了榻,他随意拿了件宽衫披在身上,接着罩了外袍,“我会听?”
  凌霄煜当然知道他不会,只是出于习惯说说而已,因为说完转头就吩咐余宁前去备车。
  “来不及了,备马。”沈清昀又强调了一遍。
  原本便是以做客身份可能也是死皮赖脸跟着主子赖在相府蹭吃蹭喝的余宁:“……”
  好在余宁身边有个救星,救星叫春华,在余宁犹豫间,已经探出头来,“车和马都备好了。”他似是无觉,也没注意到余宁脸上青白交加的尴尬,“你怎么还没把主子请出来?”
  正纠结着备车还是备马的余宁:“……”
  好在此时,屋里头那两位已经推门走了出来。
  他们行至门前,便见贺燕芙抱着一件裘皮大氅出来了,她将大氅递过来,又塞过来一个包袱,“一天比一天冷,出门怎么不知道多穿点。”
  贺燕芙看了眼世子,“昀儿自小便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还望世子常在侧提点着。”
  凌霄煜点了下头,“夫人请宽心。”
  “当今陛下与嫣儿青梅竹马,很是疼爱,昀儿莫要介怀,陛下不会任她受了委屈,谣言止于智者,陛下心明眼亮,是咱们大昌国的明君。”
  贺燕芙站在大门外恭维玄帝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都不带重样的。
  最后见时间确实来不及了,便冲着二人点了点头,“如此便走吧!切记小心,毕竟刀剑无眼。”
  在沈清昀要上马车时,贺燕芙突然一声‘昀儿’便哽咽低首。
  “娘--”沈清昀似有所感,却被贺燕芙一声含泪的笑打断,“勿念家里,一切自有定数,我跟你爹,定会好生守着相府,守着昌国。”
  贺燕芙说完话便进了府,而那些欲言又止却被沈清昀记在了心里。
  见耽误了些时间,又怕事有变故,沈清昀扭头就要上马,却被身后的凌霄煜扛着入了马车。
  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口,没人敢抬头。
  “凌霄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然而相府的人都知道,他们少爷说的话貌似没什么分量,虽说世子满口答应,可依旧我行我素,对于他们主母所说的‘提点’,他们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凌世子想做的事情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就给办了,哪里轮着着提点?
  就像他们公子想骑马,世子不声不响,却在最后扛着人就走,就问这操作谁能不服?
  直到沈清昀被弄进马车,那两条乱蹬的腿被凌霄煜架了过去,他才终于老实下来。
  沈清昀愤愤,“凌霄煜,这好歹是在我家,不是你的世子府。”
  凌霄煜淡淡挑了下眉,故作无辜地说:“哦,忘记了。”
  沈清昀没等头顶那个问号升起来,就听凌霄煜接着说道:“……忘记到了娘家,要给足你面子,这事确实是为夫的错,为夫下次注意。”
  沈清昀抬脚踹他,可想到于力气上属实不占上风,而且这脚伸出去很大概率就拿不回来了,于是只得作罢。
  马车缓缓行驶,晃晃悠悠像是要去逛园子,“你就不怕出事?”
  “怕什么?”
  沈清昀想:当然是怕你的小命几经辗转,最终落下个谁都能捏上一捏的命运。
  可这话他怎么说?根本无法说出口。
  凌霄煜知道沈清昀是真的担心,于是不再逗他,“无碍,既然知道他被人收买的几率更大,那能被人擒住,自然是有目标。目标没出现之前,通常不会发生点儿什么。”
  沈清昀关心则乱,不明白凌霄煜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可万一背后的人不是玄帝,万一太子真的不计后果自己做了错事,一旦让人先一步将他带回宫中,此事要如何收场?”
  “不会,昌国皇宫岂是那么来去自如的地方。”凌霄煜挽了一下他微乱的发,“如果是,当初我想带你走,何苦等待时机,以至于生生错过?”
  沈清昀愣住,想着凌霄煜的话,竟然发现了一些什么。
  确实,昌国皇宫不是来去自如的地方,对凌霄煜尚且不是,对凌霄陌便更不是了。
  凌霄煜做不到的事情,凌霄陌怎么可能做到,遑论还是在发生那种事闹得人尽皆知之后?
  见沈清昀沉默下来,凌霄煜知道他已经冷静下来了,便接着说道:“所以啊!既是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自然不会再捉回去。”
  他们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事情通常不太上心,可一旦涉及到对方,便是小心加翼翼。
  他知道这样有些失态,不由得让自己冷静下来。
  待到自己觉得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沈清昀才开口说道:“可我还是不太明白。”他顿声,“我能想到他的目标是你,可却无法想象他是想如何祸水东引,将这乱子引到你身上?”
  “或早或晚,尾巴总不会藏得太深。”
  沈清昀惦记的多,这桩桩件件,每件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事情,仿佛都像是有双手,在背后将这些串连起来。
  就像是一块凌乱却又有条理的圆圈,每个人都围绕着圆圈走,无论哪条路,走到最后都发现,又回到了原点。
  结局既是注定的,也就不存在你到底选择了什么。
  可这所有的一切如今不过是猜测,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昭安的死,皇后的清白,以及深夜擒人。
  每发生一件事,只会让沈清昀越发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认识那个人了,却总也不敢去想,这个人是跟自己一样,都是重生回来的。
  他将眸光落在风起之时,轿帘外面骑马随行的那两个人身上,余宁和春华。
  按照凌霄煜来说,当初春华能假扮御灵族的人,甚至能请得动守护御灵族的上官世家,其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余宁,那么余宁跟御灵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又知不知道公主的死另有人所为?
  “你将余宁带回世子府的时候……”
  “他还不算太大。”凌霄煜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时我年纪也不大。”
  那一年天寒地冻,江国因为战乱死了很多人,连年征战导致百姓食不果腹,很多人因战乱流离失所,他当时也不过十几岁,亲眼见了父母惨死,又无意探知了父母的死亡真相,正是看到景帝就恨不得上去砍了他的时候。
  但他知道,不收敛锋芒,不装作若无其事,他无法在景帝的试探下存活下来,暴露自己逞一时之快不是好策略,景帝当时若是想杀他,简直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因此他只能将那些恨意深深埋在心底。
  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便只能放空自己,所以他向景帝请命,自清离开鄘都,他说了连年征战,说了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说是想为大江国的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时景帝龙颜大悦,当着一众皇子的面夸赞了他,还说他才是皇室的榜样,为自己拉满了一大波仇恨。
  凌霄煜那时并不在乎景帝说了什么,他只想离开那里,离开景帝所在的城。
  还记得当时景帝调遣了一整个边防营的人护送他。
  婧北王府留下的死士不多,但各个忠心耿耿,还有父王在世时留下的旧部,根本用不着景帝增添人手,但他想让人跟着,自己自然也应允。
  可他那时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有性情不好的时候,且他刚没了父母,就算做下了什么事情也是情有可原,所以边防营的人跟了他没几天,便被他以各种理由给调遣走了,而且再也回不来的那种。
  然后他就带着父王留给他的死士离开了鄘都,连承袭礼都没受。
  江国爵位世袭罔替,父王薨逝后,属于上一代的婧北王爵位自然要落在他的身上,可父母含冤,身为人子不能为其报仇,还有何颜面承袭爵位?
  所以他到现今依旧是世子而不是王爷,前一世,也是如此。
  而遇到余宁的时候,正是自己一路行来的终点。
  那是一处万人窟,尸腐白骨比比皆是,里面各种毒虫猛兽,是人人望而却步的地方。
  他一路南行来此,实则也是听过御灵族的传闻,传闻御灵族族人手眼通天,岐黄之术玄之又玄,他当时年纪小,便将此当做了一处希冀。
  他一路救人,也伤人,性情越发阴晴不定,在外人看来,便是这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得了富贵病,总也不能好生讲半句话,简直就像个疯子。
  那是凌霄煜第一次接触疯子这个词汇,莫名觉得有趣,他想,疯就疯吧!当真疯了,便可以用‘疯’行更多事。
  他将那‘疯’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有很多时候,却又无比正常,真假穿插,让人发现不了,就类似听了个传闻就要来要人命的万人窟找御灵族这件事。
  凌霄煜在众人都以为他一定会死在里面的时候,却意外救了余宁回来。
  “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他受了很重的伤,再晚一步就活不成了。”凌霄煜将那些回忆轻描淡写的讲出来,却伤了沈清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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