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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正派的我掉进了反派窝(穿越重生)——萝卜花兔子

时间:2024-03-03 10:30:30  作者:萝卜花兔子
  “老公哥我昨天预约了。”
  “老公哥!”前方的男人突然停住,白水金一头撞到对方后背。
  白水金摸着鼻子,“老公哥。”
  王环修冷眼看着他,“你在家也这么磨人?”
  磨人?
  污蔑我!
  他哪有磨人,明明是昨天说好一起看电视的。
  可能是王环修被烦得不行,白水金如愿以偿和人看上了电视。
  为了调节气氛,活跃心情,他特意选的搞笑节目。
  看着电视上玩游戏玩得四仰八叉的嘉宾,白水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直拍大腿。
  大腿一阵刺痛的王环修:……
  白水金手拍着王环修结实的大腿,看着节目笑红了脸,平常这个时候王家都是安安静静的,此时却被笑声填满。
  王环修闭眼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睁开眼睫看着前方笑得前仰后合的白水金。
  不知道一个电视节目有什么好笑的,值得人笑成这样,整个人都在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水金笑得忘乎所以,下一秒一呛,“咳咳咳咳……”
  “……”
  搞笑节目播完,白水金扭头,“老公哥,是不是很好笑。”
  他拿着遥控器换台,“咱们换个别的看看。”
  现在正是晚上电视剧黄金档时间段,几乎每个台都在播着主捧的影视剧。
  到了水果台,几张帅脸同时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是白水金认亲的那些好老公。
  但在正宫面前看这些太过放荡,白水金咬着牙闭着眼,打算忍痛割爱划走。
  这时身后嗓音响起,“就看这个。”
  白水金眼睛一亮,“老公哥,你也爱看这个?”
  王环修看着电视里面的人物,嘴角勾出没有情绪的微笑,“嗯。”
  “那太好了,这部剧我也在追,咱俩一起看吧,以后天天一起看,这个每天都播。”
  白水金顺手拿了个抱枕,这是他昨天生的二胎。
  王环修手撑着额头,兴致缺缺地看着电视屏幕里的演员。
  “这些人你都认识?”
  白水金点头,“都认识。”
  他看剧看的很认真,每个人的名字都能记住,也是之前打工留下的好记性,毕竟上餐品的时候记不住人记不住桌就惨了。
  “都叫什么?”
  “这个男主叫方南竹,那个男二叫沈鹤,那个男……”
  “昨天是这样叫的吗?”
  白水金滔滔不绝的小嘴一闭。
  王环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恶魔低语,“昨天怎么叫的,叫来听听。”
  白水金:……
  噤若寒蝉。
  白水金默默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王家的工作人员们。
  群众里有坏人。
 
 
第7章 
  王环修百无聊赖地看着白水金,对方给他一个圆鼓鼓的后脑勺,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
  白水金扭头,一双水灵的眼眸纠结地看着他,“老公哥,要不你别问了,不好。”
  “怎么不好?”
  当然是对你不好啦。但白水金没敢说,他只是一个爱看帅哥的好色大学生,没想过要伤害谁。
  要是让王环修知道他给男演员们起的昵称,对王环修不好,对他更不好,唯一好的就只有海里的鲨鱼,多吃他一口。
  他抱有一颗善良的心,打算把这一问题糊弄过去,“老公哥,咱们看动漫吧,动漫也好看。”
  他摸着遥控器打算换台。
  王环修却全然不听,“这个叫什么?”
  白水金只见一节修长的手指指着电视里的男主角。
  “方南……”
  “嗯?”
  “……”白水金嘀嘀咕咕,“老公。”
  “说什么?听不清。”
  让他大声点。
  白水金深吸一口气,用上普通话二甲考试时的认真,从喉咙里悲伤发音,“老公。”
  “那个呢?”手指指尖移动到另一张脸上。
  白水金手绞着衣袖,“也是老公。”
  “那个。”
  “还是老公。”
  “……”
  四周陷入沉默,紧接着是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你老公真不少。”
  白水金对他讨好的笑笑,“多多益善。”
  “是吗?”
  看着王环修冰冷的眼神,白水金身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猛地摇摇头。
  你就当我没说过。
  为了保命,白水金势必要为自己辩解,“老公哥,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老公多个家。”
  “……”
  白水金往王环修旁边凑了凑,“这些都是叫着玩的,老公有很多个,但老公哥只有一个。”
  说着把手中的二胎扔掉。
  拱!拱的圆圆的!伤了我老公哥的眼。
  就凭那张任他随便买买买花花花的金卡,白水金今天也要把他哄高兴了。
  “那我应该感到荣幸?”
  “老公哥,不用,这是你应得的。”
  花言巧语。
  王环修神情闲散,一双眼眸中却蕴藏着危险,眼睛深不见底,暗不可测。
  晚饭后白水金特意去洗个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家里的沐浴露都是一个牌子,味道王环修熟悉。
  此时白水金穿着卡通睡衣坐在沙发里,穿着白袜子的双脚踩在地毯上。
  骨架纤细,没有健身的习惯,身形匀称却没有什么肌肉,王环修现在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他掐死。
  睡衣领口宽松服帖,后颈暴露在王环修眼中。
  嫩白,脆弱,一掰就断。
  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让白水金打了个哆嗦,一头七彩毛都小幅度抖了抖,此时他的脖子正在被一只大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捏着。
  白水金回头,对上王环修深黑的眼睛,他眨了眨眼,两人无声对视几秒。
  “老公哥你手好凉啊,我放屁股下面给你捂捂。”
  “……”
  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手握了冰块后再碰的他。
  白水金说话的语气不像假的。
  话落,还真捉着他的手腕把手往他屁股下面送。
  王环修蹙眉一瞬,将手抽出,“不用。”
  一只手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白水金乘胜追击,在半空薅住了他的小指。
  “没事,老公哥,我不介意。”说着对他甜甜一笑,“其实我的屁股很温暖的。”
  王环修:……
  黑褐色的眼睛如毒蛇一样下移,落在白水金薅着他小拇指的手上。
  白水金轻抬翘屁,作势就要给他捂。
  这种事平时他可没少做,他上的大学在北方,每年冬天都会下雪,可谓冰天雪地,冻的人牙打哆嗦,室外气温可以是一具尸体的死因,冷到极致的时候泼水成冰。
  早八的征程历经千辛万苦,哪怕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从宿舍到达教室人也都冻傻了,双手暴露在冷空气中发疼,像是有刀片刮着皮肤,室内外温差起伏过大,进入室内双手短时间是没有知觉的。
  但是白水金有办法!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把双手放在屁股下面捂一捂,捂一会就热了。
  白水金自卖自夸,“老公哥,我平时经常这样捂手的。”
  王环修看着他沾沾自喜的模样。
  圈子里都知道,白水金没事三天两头追着裴知珩屁股后面跑,就连王环修这种不打听的也略有耳闻。
  “捂的谁的手?”
  白水金抬手到他眼前,腼腆低头,“白水金灵巧的左右手。”
  “……”
  就算是给王环修展示双手,白水金也没有放开他手中握着的那节小指。
  打算给王环修见识见识他们普通人的暖手宝。
  他坐一会就热了,反正手也坐不死。
  “老公哥来吧。”他的小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付出颇多。
  “不用。”男人冷漠拒绝,并想要把小指抽出来。
  “你是不好意思吗?”都是猛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来吧。”
  两人在沙发上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不用。”
  “来吧。”
  “不用。”
  “来……”
  咔嚓——
  一声脆响,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白水金拉着王环修手指的手一顿,什么声音。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白水金仔细回忆,脑袋上的电灯泡一亮,他想起来了,大学室友有一次在浴室滑倒骨折就有这样的咔嚓声。
  原来是骨折了……
  思考一秒后的白水金:!
  他肢体僵硬,上抬双眼悄眯眯去看王环修的表情,对上了对方宛如杀人的目光。
  白水金浑身带着尾骨尖抖了抖。
  他咽了下口水,“老公哥,你没…没事吧。”
  他轻轻松开手,过来送果盘和点心的管家看着眼前的一幕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晚上十点二十分,一辆黑色林肯驶进医院,白水金低着头蔫哒哒地站在问诊室里,鼻间满是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
  一夜之间,从青春大学生成了无良家暴男。
  王环修的左手拍了片子,小指用小夹板和绷带固定,现在等医生建议,看看用不用准备打石膏。
  医生看着手中的骨头片子,白水金也跟着瞧。
  只见蓝黑底的胶片,王环修的手骨出现在上面。
  白水金凑到王环修耳边巴巴,“老公哥,你骨头长得怪好看的。”
  “……”
  医生边看片子边摸下巴,“伤的不重,不用打石膏了。”
  这片子出奇,小指算是脆弱的地方,要是伤了要么极轻要么极重,奔着两个极端去,结果这个骨折折的恰到好处,再多那么一点就得打石膏了。
  医生虽然觉得出奇,但医院里不正常的人太多了。
  医生询问:“你这是被什么伤的?”
  王环修冷脸,“白水金灵巧的左右手。”
  “……”
  医生去看他后面的人。
  原本蔫哒哒的白水金瞬间变得羞哒哒的。
  其实也没那么厉害。
  但把人小拇指弄骨折,白水金又是内疚自责又是提心吊胆的后怕,把人弄受伤了,有点良知的人都会不好受。
  他满脸惭愧,王环修不会现在就把他片成片喂鲨鱼吧。
  对方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一定狠狠记仇了。
  白水金现在恨不得扑倒他腿上,求他放过自己。
  医生用电脑开药单,白水金摸了把椅子过来坐到王环修身边。
  小声说,“老公哥,对不起。”
  目光中带着满满的自责,他就是路边看见乞讨者乞讨都会因为自己没带零钱而伤心,更可况他的本意是想给王环修暖暖手,没想到弄巧成拙,把人弄成了病患。
  此时此刻,他那头七彩头发都仿佛失去了生机和色彩。
  “我就是想给你暖暖手,我看你手挺凉的。”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像是说给蚊子听的。
  王环修看了眼伤心到掉色的白水金,目光停留不到一秒便移开了目光。
  医生边开检查单和药单边啧啧摇头,知道是白水金伤得王环修,“你们家属啊,是一点也不小心啊。”
  “是是是。”白水金点头。
  “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以后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嗯嗯嗯。”
  白水金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王环修:“你要掉我胸里了。”
  白水金:……
  王环修捏着白水金的后颈将人提溜起来。
  医生还要继续往下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平时没轻没重惯了,现在……”
  王环修声音冷硬,“骨折什么时候能好。”
  突然被打断施法,回归到正题,医生愣了下,“这伤筋动骨怎么说也要一百天。”
  “而且你这伤的是手,平时用手的地方还多,更要当心,以免磕了碰了。”
  那还挺久的,白水金耷拉着脑袋,骨折应该挺疼的,他记得他室友浴室摔倒骨折去医院的路上哭天喊地,说自己要升天了,希望女朋友能忘掉他开始新生活,遗嘱都写好了。
  连宿舍抽屉里过期的巧克力都有分配,给学校里的阿黄学长。
  但阿黄学长是条狗,室友又善良又不善良的。
  室友鬼哭狼嗷,王环修却非常能忍,小指骨折眉头都没皱一下,更别说哭了,从家到医院没喊过一声疼。
  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管家叫得都比他撕心裂肺。
  “老公哥,你不疼吗?”
  王环修给了他一个眼神,叫他自行体会。
  白水金:……
  医生开好单子,治疗也都结束,取好药就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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