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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审判官怀孕后(玄幻灵异)——龙骸

时间:2024-03-04 10:00:24  作者:龙骸
  但是……观慈音能不能别拿这种眼神望自己?
  这眼生得本就含情, 病怏怏得蹙一双纤细的眉, 眉尾勾勒起眼尾,眼尾那些许尖锐的睫毛下垂, 深黑色的眼睫与眼尾潮红交错起来, 眼睑生得粉润无暇, 他不讲话,只安静望着阎玫, 眼珠稍稍往上抬, 只恰到好处得抬出一点矜持的、波光粼粼的似心疼的情绪。
  观慈音觉得银蝶儿可怜?
  阎玫忽然想起观慈音的身世, 同命相连吗?
  阎玫金瞳不耐烦地往上翻了翻,戾气重, 眉眼傲,观慈音却好像知道他在心软,观慈音双手搭在他脖子,环住他脖子踮起脚,凑在他耳边细声道:“阎、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服了。
  “可以养。”阎玫松了口,他话锋一转,变得固执起来,“但我说真的,以后咱有自己的孩子了,你不能偏心,得对咱孩子更好才行,你跟我发誓,不能偏心。”
  走廊太空荡,上下两层却都衔接起热闹,因为这场战争赢得了胜利,他们可以回到狂欢城与家人团聚,他们奔走的脚步声格外重,哒哒哒隔着建筑物踩在了观慈音的心口。
  观慈音安安静静望着阎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低下头,唇格外细微地动了动。
  “我不……偏心。”观慈音慢慢说。
  阎玫轻佻道,“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慈音,我们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希望他和你一样漂亮,我会对他好,他会比我们幸福。”
  观慈音面颊忽然苍白,可他的脸太小,低下头,黑发就散下来,遮住他的面颊,如冰塑得圣洁,偏偏腮边红痣生了入骨的媚,这种美人,什么都不做都是种致命勾引。
  阎玫俯腰,就着这个姿势把观慈音慢慢后压,压到栏杆上,他体格太大了,压下来直接把观慈音圈在这个狭小领域,他长指勾起,捧着观慈音一缕长发嗅了嗅,观慈音任由他嗅,从长发到了发尾再到后颈,阎玫的金瞳晃出餍足的光,他凝视观慈音雪白的后颈,隔着这薄薄的遮住所有信息素气味的阻隔贴,尖牙咬住腺体,舌头粗糙地舔|舐上去。
  观慈音的手忽然一僵,冰冷的掌心本勾着阎玫的脖子,此刻却不知为何,仿佛受了刺激忽然一阵颤栗,他闷哼出声,一阵细细喘出来的呼吸声在阎玫耳边如艳鬼让他愈发咬紧这腺体,隔着阻隔贴都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是一团嫩得要命的肉,那样细小,那样可怜,被阎玫凶狠咬住,如野兽进食。
  “阎玫……不要……”观慈音十指抓进阎玫的后背,指尖掐出了红痕,他被咬住腺体太难受了,双瞳都涣散开来,他根本站不稳,木屐都散乱在地,洁净的白袜子踩着地,他眼前一阵模糊,除了那个废墟般的卧室,就是余光那一抹血红色,那是阎玫的头发,恣意张扬,耀眼洒脱,又最为混账。
  “我不要……疼。”观慈音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爱我?不是要跟我生孩子?不是因为想我才来这里找我?事到如今说什么不要?”阎玫还咬住那腺体,把观慈音咬得面颊都烫了起来,这冷血动物也会被刺激出热欲,他分明没有做什么,就让观慈音成了这个样子。
  alpha和omega天生就契合,天生就有求偶与繁殖的本能,这是人类延续的基因产物。
  alpha可以标记omega,让omega终身成为自己的所有物,omega会终身带上他的标记,宣告他的伴侣有多么自私,占有欲多么得可怕。
  观慈音呜咽出声,被咬住一块肉就让他疼成这样子。
  阎玫金瞳微眯,瞳孔边缘竖起的一圈阴森的红光,桃花眼没有风流,只有控制欲,他好像陷入了本能,想在这里彻底得到观慈音,他的体格,他的信息素,他的力量足以让观慈音无法挣脱他,他可以强行——
  阎玫的后背忽然没了疼痛,观慈音没再抓着他的后背,观慈音松开了手指,他抬眼,那样忍耐地望着阎玫,他忍得太狠了,一丝喘息也不再泄出来,嘴唇都被咬破了,雪白的牙齿带了难得的锋利在与阎玫的对视里滴下了血。
  观慈音捂住后颈,他慢慢后退,修长的脖子上满是红热,他一言不发,艳丽的面容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柔情,他是冰冷的,无情的,哪怕双眼因为剧痛还在流下眼泪,哭起来是真的漂亮,震人心魂的漂亮贯彻在泪珠的坠落里一颗一颗沿着瘦削的下巴往下滑。
  阎玫电光火石间被浇下一盆凉水,他皮肤都开始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生气还是委屈,他只知道观慈音不愿意。
  观慈音不愿意。
  不愿意和他做,不愿意被标记,不愿意和他产生任何接触,从外到内,至始至终,都不愿。
  阎玫唇瓣微扯,“哭什么?搞得我像在强——”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观慈音捂住后颈的手落了下来,像是贞洁的圣子放弃了负隅顽抗,他脚踝都在颤抖,那样细微的颤抖宛如雪被烈火焚烧折虐后的心如死灰,又像在赌一个最微茫的希望,观慈音自己脱下外袍,只穿一件雪白得几乎透明的内袍走回阎玫,他抬头,沾了血的唇瓣张开,舌头含水又薄滑,生疏地舔了舔阎玫的下唇瓣。
  他不会接吻。
  ——滴。
  灯塔外永远无法消散的黑色浓雾如地狱恶鬼被狂风骤雨囚困起来,斗兽场的废墟还存留在此,一阵喑哑的缠绕在那人踝骨上的金铃轻轻响了起来,如一曲上古神歌以最温柔的曲调贯彻天地。
 
 
第五十七章 
  斗兽场。
  神的脚踝上金铃叮铃铃地随夜中红雾喑哑晃动, 祂的掌心提着诛凰的头颅,修长的脖颈微微侧过去,祂望着斗兽场荒凉的废墟, 如遗憾般叹息出声, 这声叹息太过神圣幽深,穿过层层红雾,到了观慈音的耳畔。
  【回到我身边。】
  神说。
  观慈音状若不知。
  他眼里好像只有阎玫。
  只有自己的丈夫。
  “阎玫……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观慈音的舌尖薄得跟蛇一样, 光滑且冰凉,舔上阎玫的唇瓣时, 阎玫十指攥紧, 咯吱一声青筋暴起。
  “亲我就亲我, 干什么哭这样难过?为父亲守身如玉呢?”阎玫拽住观慈音的胳膊, 把人直接扯过来。
  他的手指捏住观慈音的下巴, 这omega实在太脆弱了, 他光是摸着这下巴都不敢再用力,生怕咔嚓一声把这玉一样的玩意儿捏碎了。
  这玩意儿还是他老婆。
  “你让我有点伤心了。”阎玫挑了挑眉, 没心没肺地耍无赖, 语调磁性,字眼无耻, “昨晚还说爱我要为我生孩子, 现在我只是隔着阻隔贴咬你的腺体, 你就哭成这样子……你在父亲面前也这样哭吗?他会怎么哄你?”
  “阎玫——”
  “你那什么语气?你又要哭?”
  忽然阎玫感觉自己指腹有点冰,垂眼眯了眯, 发现是观慈音眼里的泪水一颗一颗滑下来落入自己指腹了, 一声不吭, 执拗又委屈似的咬紧牙关,眼眶湿红抬起来望着自己。
  “没有……为你的父亲。”观慈音哑声道, 他讲话太轻了,听不出起伏,脾性也没有。
  乖得要命,任人欺负。
  他被未经允许便咬上自己腺体的alpha冒犯了,可他的生气却不是瞪人,而是望人,睫毛低垂,眼尾耷拉,细眉轻蹙,雪白的一张脸湿淋淋满是泪,望人会望出梨花带雨的怜欲,而不是心狠手辣的威胁。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里衣,在如今这个臭氧层早因陨石群与辐射破坏的衰败星球里,在这灯塔外为零下三百一十七摄氏度、塔内哪怕安装了供暖设备的庇护所也无法保证绝对温暖,尤其对冷血动物而言。
  会冷得没有知觉的。
  可他却脱衣服了,可怜巴巴站自己面前。
  目的很明显了。
  给操。
  愿意。
  阎玫却没继续。
  骗子。
  阎玫眯了眯眼,一张英俊年轻的脸下满是阴鸷,他骨子里的戾气快要因为观慈音这个所谓的吻而暴走。
  如果不是你漂亮……
  真的会杀了你的。
  阎玫一直是个疯子,从小就是,睚眦必报、傲慢随性,从来不会怜悯别人,只会为别人的痛苦感到兴奋和嘲讽,这种人不适合在名利场玩权,他不屑阴险,不玩心计,只会当着你的面把你的骨头连皮活生生剥开泄愤,他最适合的是战场,天生的战争兵器,所以楼遗玉收养他成为名下唯一的独子,拥有了狂欢城的继承权并成为战场第一指挥官,他的使命便是用血肉之躯为人类开一条生路,人类要在他的带领下回归地面,异种要在他手中终结才行。
  他的身负重任的救世主,救世主最不能拥有的便是失控,尤其是身为alpha对omega本能的着迷,那是弱点,是软肋,也意味着死亡终于开始攀附他这具年轻优越的躯体。
  战士有了弱点,坟墓也会接踵而来。
  让战士拥有弱点的是美人。
  尤其是流着泪,一边脱衣服一边无助可怜朝自己步步走来的美人。
  美人的泪水并非示弱,而是一把裹了色相的匕首,一刀一刀瞧着温柔,扎进心口仿佛不会疼,还会因为美人那张脸而血液发麻,可血流尽了才会发现自己早就没了命,变成孤魂野鬼飘在空中,一个字也发不出地声嘶力竭满怀恨意瞧着美人冰冷着脸丢了手中匕首,雪白的足踩着地上那具心脏早已千疮百孔的尸体,这时孤魂野鬼才能看清美人的真面目。
  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太会骗人,狡猾极了。
  阎玫从来不信温柔刀。
  他肯信,只是他乐意。
  他不信,也是他乐意。
  他现在就懒得信了。
  观慈音演得未免太过分了,偏偏让他烦躁至极,他舍不得说狠话,他也没法发怒。
  他像一头困住的狼到了穷途末路,饿到要死了,观慈音掌心有一块肥美的肉,观慈音蹲下,温柔抚摸狼的头,让狼学狗叫,狗叫了就给狼吃的,给狼奖励。
  阎玫才不狗叫。
  他松开观慈音,他往后退了一步,军靴带了恶劣的少年心性踏出阴森一声,把观慈音吓到了一样。
  观慈音连忙向前,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蹭着他的胸膛,带了点闷声翁气的鼻音,“别走,我不哭了……阎玫,别走。”
  “不走,我疯了要甩下你?你千里迢迢找我,我走什么?舍不得。”阎玫这才笑出声,英挺的侧脸有个酒窝,病态又不耐地酝酿出一池骇人的意味。
  他俯身,高大的体格阴影遮蔽下来,鼻息贪婪抵住观慈音的鬓发,嗅到了自初见那晚他救下从千米高空跳楼的观慈音时便嗅过的香味。
  “您……”观慈音被阎玫嗅鬓发的姿态吓到了一样,他眯了眯眼,瞳孔在上下眼皮的漂亮缝隙间像一粒宝石华美,又如蛇的猎瞳麻木不仁。
  “阎玫,您……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会和你父亲纠缠的,我是你的妻子,不会为他……守身如玉。”他像在解释,为自己年轻冲动的丈森*晚*整*理夫解释自己作为他父亲情人时的误会。
  阎玫侧目。
  他听到观慈音轻声细语对他说,如妻子的最隐晦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我是……第一次。”
  “阎玫,我害怕,刚刚……才,才推开你的,你的手指就让我很疼了……我不知道……那个……会不会更……”观慈音肩膀微颤,无措似的。
  就仗着你漂亮吧。
  “我不喜欢强迫人,你害怕,我就不做。”阎玫眼珠往上翻,他直起身,炽热的掌心宽大又些许粗糙地摸着观慈音的长发,在观慈音慌乱垂下眼的动作里他舌尖舔齿,混账般往里摸到了后颈上的腺体,这腺体还贴着阻隔贴,贞节烈妇般不肯让阎玫看。
  烦人。
  不给亲。
  不给摸。
  还可怜兮兮地装委屈。
  就仗着你漂亮吧。
  阎玫烦躁想。
  因为你漂亮,最初遇见你,才没有杀了你。
  因为你漂亮,所以你才成为了我的妻子,可以与我共享我的权力与地位。
  因为你漂亮,我才没有计较你的利用。
  因为你漂亮,我才愿意装傻陪你玩过家家一样的游戏。
  他知道观慈音今夜来绝对不是单纯地想他。
  绝对是有利所图。
  和索要羊舌香夜缉查令时的利不一样,观慈音像是从他这里尝到了甜头,变本加厉想要更多了。
  可是索要更多,就该贡献更多不是么?
  装哭能得到什么?能得到他不干他,还有他的怜悯。
  他的怜悯有什么用?
  不是一开始最讨厌他的怜悯吗?
  观慈音的信息素还历历在目。
  阎玫的信息素却没有出错,也没有失控,他冷静极了,这是军校严加训练的成果。
  他不是那种轻易臣服于信息素的alpha。
  他比普通alpha强大太多,也自制太多。
  他冷静地想起一个问题。
  “观慈音,那晚到底为什么跳楼?”阎玫面无表情算起了旧账。
  “什么跳楼呢?说这个做什么……”观慈音轻抬下巴,无辜地望着阎玫。
  阎玫唇瓣微扯,金瞳天生却带笑,“父亲阔别三年来观音城找你的那一晚,为什么跳楼?一跃而下,是想死?还是别的什么——你一会儿……慢慢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好不好?”
  观慈音眼皮敛下,皮肤冰凉。
  “那晚跳楼,究竟是为了求死,还是为了让我心软出面救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那个晚宴,我在看你。”阎玫笃定道。
  观慈音双眼微睁。
  “紧张什么?开个玩笑而已。”阎玫耸肩,慢悠悠道:“毕竟那晚啊,可是我们的初、见,那样漂亮冷淡的一位监察官竟然要跳楼,我怎么能舍得呢?所以我救了你,遇见了你,和你结了婚,我们未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很奇妙不是么?初、见那样重要,我今晚怀念一下,也不算突兀。”
  阎玫把初见二字念得太重了。
  “太久了,我都忘记了。”观慈音在良久的沉默里忽而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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