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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脱乙女游戏(穿越重生)——琪风

时间:2024-03-04 10:01:23  作者:琪风
  高台下方,魔教弟子拍手称快,正道中人义愤填膺,刀光剑影、攻伐争战。打杀声在南宫不念耳中,犹如隔了很遥远的一段距离。他仿佛是落入了与白千雪一样的境地,经脉间真气忽地奔涌起来,痛觉汇聚到心口,随着心脏跳动一次比一次剧烈。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停滞片刻后,没有再去看白千雪,匆匆转身一跃而下。
  那一跃时真气不受控制,他竟然直挺挺地从高台上摔落下来,幸好花子蹊看出异状,及时接住了他,他才没有摔断腿。花子蹊道:“我送你回去。”
  南宫不念推开他道:“不必,这里更需要你。”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也不知一路跌倒了多少次。他想,反正魔教的人都在外争战,没有人会见到他这副模样,便在又一次跌倒时,索性趴在地上不挣扎了。
  系统的声音听来朦朦胧胧:“亲亲,恭喜您解锁新成就【反目成仇2.0之废除武功】!”
  “这样的新成就可以选择不解锁吗?”南宫不念问道,却没有听到系统的回答。
  冬日山间的气温极低,寒冷侵蚀着骨髓,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冻成了一尊冰雕,只有心口仍疼痛不止,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或许是南宫不念当众废除白千雪武功之事,激发了魔教弟子的信心,同时也挫了正道的势头,这一场战争的最后结果是魔教取胜。正道诸派便蛰伏下来,双方仍在对峙,只是暂未挑起事端。但谁都明白,这一次正邪交战,是不会善了的,非要拼出个你死我活不可,距离下一场厮杀来临,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南宫不念那日在外面冻了好几个时辰后,被蝶骨兰发现,费了好大气力将他拖了回来。他缓过来后,身上又添了许多冻伤,每日又疼又痒。但他身上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点小伤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花子蹊不出意外地又骂了他一顿,说他是鬼迷心窍,这个“鬼”自然是指白千雪。南宫不念便顺势让他放了白千雪,武功都废了,还绑在那高台上冻着,冻死了可怎么办?
  花子蹊说放人不可能,就得继续绑着,冻死了也活该。但他经不住南宫不念苦劝,最后答应会给白千雪服用些护身药丹,保住他的小命。南宫不念才稍稍安心了些,放花子蹊离开。
  又过了近十日后,一日夜里,鬼面郎君忽然匆忙来拜见他。自从南宫不念受伤后,众人为让他安心养伤,无事从不来打扰,南宫不念便知,此次必是事关重大。
  鬼面郎君满面愁容地讲了一番,南宫不念也听得蹙起了眉。
  这几日来,正邪两方僵持,正派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了唐小赢便是花子蹊的义弟隋安,便将他掳了来,挂在阵前叫嚣,要引魔教出兵。花子蹊心知有诈,硬忍了下来,但担心唐小赢安危,便在今夜暗中潜入正派阵营中,想将他救出来。
  谁料唐小赢根本就不是被掳去的,而是加入了正派那边,在封含清手下做事。花子蹊救下他后,他忽然使暗招伤人,捅了花子蹊一剑,还发出信号,引得众多正派高手围攻。花子蹊虽然功力深厚,但中了一剑,一人也难敌正派的千军万马,鬼面郎君带人前去救援,好不容易才脱身,折损了许多魔教弟子,花子蹊也伤得颇重,楚临正在替他疗伤。
  南宫不念想了想,让鬼面郎君带上收魂伞剑和醉雪刀,又道:“带我去见花子蹊。”
 
 
第143章 几分真情
  推门而入,南宫不念便感觉到血腥气弥漫了整间屋子。花子蹊仰面躺在床榻上,赤着上身,楚临正为他包扎着腰间的伤口。南宫不念走上前,只见花子蹊闭着双眼,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眉头也微微蹙起。除了腰部被唐小赢捅的那一剑伤势最重外,肩膀和手臂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南宫不念没有打扰他,等楚临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才开口问道:“花兄,你怎样了?”
  花子蹊睁开眼:“无事。”他想坐起身,来证明他确实没事,身躯一动,眉头便又蹙在了一起。楚临连忙将他扶了起来,给他披上中衣。
  南宫不念道:“这样还叫无事?”
  花子蹊冷冷看向他:“比你伤得轻多了。”
  南宫不念道:“好吧。”
  说话间蝶骨兰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给花子蹊服下,他眉头方舒展了些,见这么多人围观颇不习惯,道:“出去吧,我没事。”
  南宫不念没有出去,反而坐了下来,对鬼面郎君招了招手,鬼面郎君便将醉雪刀和收魂伞剑交给他。花子蹊道:“你带这两样东西来做什么?”他忽地冷声道,“你不会是又想去向封含清求和吧?”
  南宫不念摇头:“我早就没有这种想法了。此人野心太大,表面嫉恶如仇,实则冷漠无情。醉雪刀与收魂伞剑落入他手,武林便要永无宁日了。”
  花子蹊道:“那你这是……”
  南宫不念转向楚临:“前辈,晚辈求您一件事。”
  楚临已隐隐猜出他想做什么,道:“阿念……”
  南宫不念道:“请前辈带着这两件兵刃,离开圣教。”
  楚临道:“抱歉,阿念,我不能答应你,我会留下来陪你。”
  “我的功力几乎无法使用,现今花兄也身受重伤,正道诸派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若是被他们……那时就来不及了。”南宫不念瞥了眼花子蹊,又道,“前辈,请你一定要答应我,带着醉雪刀和收魂伞剑,保护花兄离开圣教。”
  花子蹊道:“笑话,我怎么能走?!”
  南宫不念道:“你这伤要休养一段时日才能复原,留在这儿也没用。”
  花子蹊道:“那你呢?你留下能做什么?一运功自己险些先断气了。你走吧,我留下。”
  南宫不念道:“我是教主,你们都要听我的。”
  花子蹊道:“我不能走,家父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有誓死追随圣女,我不会让这种事在我身上重演。要死就一起死好了。”
  南宫不念盯了他片刻,无奈道:“行吧,随你。”又对楚临道,“前辈本非魔族中人,不必牵扯其中,圣教若被攻克,绝命崖便也不能再回了。”
  他从衣袖中取出一份地图,“这是去赤练谷的路线图。朱焰和他师父都在谷中,赤魔天尊法力高强,若是有正道中人追至此地,相信也并非是他的对手。”
  楚临道:“阿念,若我走了,你又少一份助力,岂不是……”
  南宫不念道:“前辈已帮过晚辈太多,也是最知我性情的人,不必多说了。”他又对鬼面郎君道,“阿郎也并非魔族之人,一同离开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还有兰妖,你一个姑娘家……”
  他如同交代后事一般,尚未说完,蝶骨兰便哽咽道:“教主,我不走……”
  鬼面郎君道:“教主,属下也不走。属下入圣教时日虽短,但与教主也一同经历了许多事情,怎会在危难之际离开?”
  南宫不念微叹了口气,笑了笑,对花子蹊道:“花兄,那你好好养伤,我们不耽误你休息了。”说完便步出室内,众人也随他走了出来,鬼面郎君重回阵前守卫,楚临也回去准备离开所需之物,蝶骨兰正要告辞,忽然被南宫不念叫住。
  南宫不念道:“你那里有迷烟吗?”
  蝶骨兰一怔:“有,教主是要……”
  南宫不念点头道:“去将花子蹊迷晕,然后你、花兄和楚前辈一同去赤练谷。”
  蝶骨兰迟疑道:“教主,你的伤势也很重,二当家有楚仙人照顾足够,我还是留下来照看教主吧。”
  南宫不念顿了顿,道:“你还有事要做,必须走。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要忘记……”
  蝶骨兰目色微颤,打断道:“教主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教主嘱托之事,属下绝不会忘。”
  南宫不念微微颔首:“去吧。”
  南宫不念所料不错,楚临、花子蹊、蝶骨兰三人离开还不到一个时辰,正道诸派便一鼓作气攻了上来。花子蹊和楚临都不在,只剩一个武力值平平的鬼面郎君,根本抵挡不住正派攻势。南宫不念功法被封,那几分残留的真气抵不上太大用场,反而让他苦痛无比。他无法亲自参战,便坐镇于山门前督战。
  收魂伞剑已被楚临带走,他没有兵刃——其实有也没什么用了。他去兵器库里转了转,最后发现白千雪那把心皎被缴了来,正挂在墙壁上,便取了回来。
  他站在高台下方,很想抬头去看一眼白千雪如何了,但却好似失去了勇气,视线只落在厮杀的正邪两道弟子身上。正道势头强劲,很快便将魔教弟子杀得节节败退,胜负已近分明。
  南宫不念心中明白大势已去,面色却尤为平静。若他死在此处,游戏数据便会重置,开始重新体验,但是……这个世界,在他死后,还会存在吗?他并不知晓,若是依然存在,那么他交代蝶骨兰的事,也让他感到有几分欣慰。
  “教主,你快走吧!”鬼面郎君闪到他面前,打断了他的思绪。
  南宫不念笑了笑:“正道对我虎视眈眈,我走不了,也没想过要走。”
  鬼面郎君急道:“教主……”
  他话音未落,夜幕中蓦然出现了一个以灵光汇聚的图案,恰是免战的记号。以灵力结成的图案,便是正派中人所发出,鬼面郎君疑惑道:“他们正是要取胜之时,怎么忽然要停战?”
  南宫不念微微蹙眉,事出反常,不知是不是正派那边又想出了什么计策,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双方弟子也尽皆一惊,诧异地停了下来。封含清被众多正派掌门围在中央,气定神闲地走至阵前,冷眼看向南宫不念,道:“魔教教主,今日局势已明,你速速束手就擒,交出醉雪刀和收魂伞剑,我可以放过你手下这些魔教弟子,给他们一条生路。”
  南宫不念尚未答话,魔教弟子们便愤然相讥,皆是视死如归。封含清冷笑一声,甩了下衣袖,便有几名摘星阁弟子押着一人上来,南宫不念一见,心内惊愕,登时蹙紧了眉。
  鬼面郎君道:“教主,是蝶骨兰!”
  南宫不念凝眉思索,楚临、花子蹊、蝶骨兰三人是一同离开的,此时封含清利用蝶骨兰威胁他交出醉雪刀和收魂伞,可见楚临和花子蹊已经安然逃脱。
  封含清道:“南宫不念,你以为他们逃得出去这天罗地网吗?”
  南宫不念唇角微倾:“封阁主,如果他们真的没有逃出去,你还会在这里和我讲条件吗?醉雪刀和收魂伞剑,一样你都别想得到。”
  封含清道:“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先杀了这妖女,再踏平魔教。”
  “你敢?!”南宫不念目光一凛,忽地飞身而起,冲上高台,心皎出鞘,一剑断了缚住白千雪的绳索。他视线几乎不敢在白千雪身上停留,将他揽在怀里,便跃下高台。
  白千雪浑身冰冷异常,被他抱着,头伏在他颈窝间,微薄的呼吸轻轻洒向他的锁骨。南宫不念心内一沉,持剑的手微微颤抖。白千雪好似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朝他凑近了些,低声道:“南宫……”
  南宫不念皱眉道:“不要这么叫我。”
  再这么叫我,我就……下不了手了。
  他揽着白千雪落向地面,将他向外一推,面向众人,一手抓着他颈后的发丝,一手挥起心皎,横在他苍白的脖颈前,眼神阴戾地看向封含清:“封含清!放了她,不然我现在就杀了白千雪!”
  封含清面色郁郁,似在踌躇不定。正派中有人在低声议论:“这个蝶骨兰是什么人啊?看样子魔教教主很在意她啊。魔教教主一向冷漠无情,怎么会对她……”
  又有人偷偷打量着蝶骨兰,猜测道:“这妖女容貌颇为靓丽,也许是魔教教主的……”
  “不会吧?魔教的教规不是不准弟子谈情说爱吗?”
  “谁有胆子敢管南宫不念啊?教规都是他定的,他想怎样就怎样。听说他荒淫无度,无论男女,此前还与白千雪……”
  这人说着似乎想到封含清及众摘星阁弟子尚在场,便没有直言,声音低了下去,只是他周围的人立刻便懂了,惊道:“那他还这么对白千雪,太绝情了吧!不仅废他武功,还为了另一个相好要杀他!”
  “魔教能有什么好人,何况他还是最大的魔头!白千雪本就与他不同路,也就是被他蛊惑了,这魔教教主能对他有几分真情?不过将他当做一时新鲜的玩物,一到生死关头,这不就原形毕露了?”
  邱寒听他们言之凿凿,怒道:“都闭嘴!胡说什么!”
  那一众议论之人本就是些小门派,见被他听到,便不敢再说了。邱寒对封含清道:“师尊,这妖女并非什么重要之人,请师尊放了她吧。”
  封含清仍在犹豫。白千雪武功尽失,江湖中人没了武功,便如同一个废人,没有要保的必要了。但白千雪毕竟是他的弟子,虽说他一贯厌恶白千雪与南宫不念不清不楚,还因此害死了自己最宝贝的大弟子,可是这众多正派都在等他的决定,如若他为杀一个魔教妖女,不念师徒之情,必会为人诟病。
  南宫不念见封含清神色不定,又将那剑刃逼近白千雪几分,冰寒的剑锋贴在白千雪颈部,冷冷道:“封阁主,你考虑的时间太久了,是不想救你这徒弟,还是不相信本教主会杀他?”
  他微一垂眸,落在心皎的剑刃上,忽然看到那布满光华的剑身上,正映照出白千雪的面容——他的面色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像是经历过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暴后,所有珍贵之物都被飓风卷走了,连同他的情绪也一起消失了。
  但那没有任何情绪的一张脸,眼角边却垂着泪,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心皎的剑刃上。
  南宫不念的心猛地一阵剧痛,真气凌乱间,握着剑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那剑刃便在白千雪颈间割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鲜血与泪水掺杂,染得剑刃一片血红。
  南宫不念蓦然睁大眼睛,克制着发抖的手。
  我不是故意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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