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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陈津再次看痴了,“我还不知道用京剧唱戏腔这么好听,我保证这条一定会火,我一会发给你啊!”
  郁霈看时间差不多了,莞尔道:“一会再夸,先直播。”
  陈津连忙连上直播,郁霈看直播间已经有人来了,喝了口水和他们打招呼:“晚上好,嗯,今天下雨了所以改在室内播。”
  “今天唱《天女散花》,讲的是西天如来佛祖讲经说法,得知弟子维摩诘在毗耶离城染病……天女手提花篮见维摩诘正在讲学,便将鲜花散去,飘落弟子满身的故事。”
  郁霈将梗概讲了一遍,又和弹幕说:“嗯,以后有字幕了,能听懂。”
  【这出戏我知道!戏腔配合舞蹈动作特别好看!玉佩老婆今天也会跳吗?搓手期待!!!】
  【连续看了一周直播了,上头!小玉佩妈妈爱你!】
  【这次真·神仙下凡了吗?我已经可以想象老婆跳舞腰有多软了,手机什么时候开放触摸功能啊,急。】
  郁霈哽了下,继太太老婆宝贝之后,妈妈也来了?
  陈津疯狂给他使眼色。
  郁霈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在弹幕一片哀嚎声中缓缓开口,清雅的嗓子瞬间将弹幕压下去,又挑起更大波澜。
  “观世音满月面珠开妙相,有善财和龙女站立两厢。”郁霈双手合十姿态庄重,唱至下一句时双脚交替独立,姿态轻盈灵动,神性与娇俏之间流转自然。
  他手握绸带随唱词翩跹,唱到“菩提树檐匐花千枝掩映”时两条绸带如波纹缓缓而落。
  嗓音袅袅清脆,郁霈长得瘦,身段柔软又灵巧,碎步转身,指尖兰花一把细腰,陈津在一边看着感觉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啊啊啊!!!好好看!这个彩绸居然没有棍子就硬是用双手舞出来的吗?】
  【啊刚才老婆双手合十那个动作好有神性,爱死我了,还有那个彩绸真的像柳枝撒甘露,原来天女散花是写实派,真的好像在撒花瓣!】
  【这真的是个小主播,不是什么大神出来体验生活的吧?】
  【楼上的姐妹我作证,我是他第一个观众,第一天直播玉佩喊宝贝都喊的特别生疏,特别可爱哈哈哈。】
  郁霈连续唱了两个多小时,嗓子有些受不住了,喝了口水和他们聊天。
  “嗯,暂时还没到露脸的时候。”郁霈看到几条猜测长相的弹幕,笑了下:“嗯,长得丑,怕吓跑你们。”
  陈津:“……”
  郁霈笑意盈盈,微微沙哑的嗓音比平时听起来更勾人,粉丝有的心疼有的表白,他看着觉得挺可爱。
  直播间的环境比百年前的戏台下要好许多,郁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和善意。
  “不早了,你们该睡了,明天见。”郁霈抬手切断直播,很轻地舒了口气。
  陈津看他一脸疲惫,心疼之余也忍不住笑了下:“郁霈我发现一件事,你今晚好像心情很好,中彩票啦?”
  郁霈:“嗯?”
  “你今晚笑变多了,也不对,好像最近笑也变多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陈津挠了挠头,“就是我觉得跟我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郁霈一怔:“怎么?”
  “就是我那天还有之后跟你说话总觉得你有点冷淡,虽然也会笑但就是觉得有距离,现在就觉得没那么有距离感,你还教我怎么唱。”
  郁霈前几天见他练霸王别姬怎么也唱不好其中一句便出言指导,顺便给他搭了几句。
  想到这儿,他轻笑一声,抬手在陈津额头上虚虚点了下,莞尔唱道:“如此,妾妃出丑了……”
  郁霈眼波流转,细腻柔软的唱腔千娇百媚,这么一声他从骨头到神经都麻了,耳朵根猝然红透,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话。
  陆潮一推开门就听见这句咿呀勾人的细嗓,手里的伞“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妾什么玩意?
  郁霈含情脉脉地跟这小胎记同学唱什么妾什么妃,合着天天大半夜不回宿舍,忙得到处找不着人是在这儿约会来了。
  他上次说“唱给你一个人听啊,那不是便宜你了”,合着唱给陈津听就不是便宜了?他的喜欢确实不是批发的。
  他这是发给别人的时候顺手、不对,还没发给他。
  “唱什么妾呢,我也听听?”陆潮勾起笑,也没捡伞就这么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往里看,“谁的妾?”
  作者有话说:
  陆潮:谣言止于智者,谢谢。
  “观世音满月面珠开妙相,有善财和龙女站立两厢。”“菩提树檐匐花千枝掩映”——引用自京剧《天女散花》、“如此,妾妃出丑了……”——引用自《霸王别姬》
 
 
第32章 潮落有信(二)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
  郁霈回过头, 脸上笑意顿收,意外道:“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没事儿,怎么不唱了, 我打扰你们了?”陆潮笑意凉薄,眼角眉梢全是冷嘲,看的陈津冷汗淋漓。
  “那、那个……我先收拾东西。”陈津总觉得陆潮看自己的眼神略带杀气, 胆战心惊地拿下手机给郁霈。
  陆潮:“别啊,当我不存在啊,不方便的话那我先走给你们腾个地儿?”
  “你们聊、聊吧,我先回宿舍了。”陈津扛起器材飞速溜了,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壮着胆子在陆潮不远处问郁霈:“视频我一会发给你啊, 你会发吗?”
  郁霈:“我问别人就好。”
  陈津点点头, 这才离去。
  陆潮还靠着门边, 看郁霈清淡的表情与眼神, 心底越发不是滋味, 含着几分轻嘲冲他笑:“哟, 我来的不巧了?耽误你们了。”
  郁霈在喝水,余光扫了眼他脚边的伞,“外面还在下雨么?”
  “下。”陆潮说完, 又道:“下次我再晚来一会儿?”
  郁霈咽下两口水,歪头往窗外看了看发现雨势比刚才更大了, “你是来接我的?”
  “吃多了出来溜达溜达。”陆潮垂眸轻嗤, “什么妾妃大王还得拍个视频纪念。”
  没完没了了?
  郁霈被他语气里的酸味呛得神经痛,他现在这样活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儿, 无奈地叹了口气, 拧紧杯盖朝他招招手:“你来。”
  “干嘛?”
  郁霈搁下杯子, 捻起兰花指朝他微微抬眼,睫毛极其缓慢地往上似乎将无形的空气撩起浅浅波纹,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深秋冷雨泠泠敲窗,室内暖风熏醉。
  郁霈站在炽白的光影下却平白让人觉得周遭云霞灿烂,腕花柔婉一转遮住半张侧脸,艳艳神态娇羞靡靡,连脚尖都轻缓得像踩在莲台之上。
  “哎哟小情郎你莫愁……”郁霈嗓音娇娆,眼神慢得活像扯出根根蛛丝,绵密地兜头罩下来,“此生只为你挽红袖……”
  陆潮眸光一紧,骤然听见山川崩碎。
  这歌徐骁刷视频时他听过一耳朵,没什么太大感觉,但从他口中吐出来像是仔细含过,裹上糖霜揉化奶油,再仔仔细细地从舌尖卷出来。
  郁霈只唱了一句便停,拎起杯子走向他,“陛下,这样够不够?”
  陆潮眸子闪了闪,稍微觉得舒服一点,“还行吧,不过这是单唱给我一个人的还是……”
  郁霈说:“陈津说想听我就随便学了一句,唱得好不好?”
  陆潮:?
  他不光先唱给陈津还得发给全网?
  陆潮弯腰捡起伞,轻嗤了声:“我以为这小情郎是单给我一个人的,原来又是批发的,小公主,你是个八爪鱼吧?”
  郁霈:“……”
  陆潮拎着伞转身下楼,心底波澜起伏,说实话他听郁霈凝眸瞥眼叫他“小情郎”的时候确实有一些心热,但这不代表就是喜欢。
  只要是正常男人,谁被他那种眼神勾一下都会心动,陈津耳朵都红烧起来了,难道他那个也叫喜欢?
  嘶。
  陆潮脚步一停,拧起眉头,陈津喜欢郁霈?
  郁霈探出头,外头风雨交加,不由得拢紧衣服,“怎么这么大的雨。”
  陆潮看他娇气那样,把外套脱了往他身上一扔,“冷还不穿衣服,只图漂亮不要健康。”
  “不用。”郁霈看他里头只有一件短袖,忙道:“我不冷。”
  陆潮已经撑伞走到雨里,朝他伸手:“快点儿。”
  郁霈只好穿上他的外套,鼻尖弥漫进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和他张扬桀骜的性子不太像。
  他想起中秋晚会那晚,陆潮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正经又禁欲。
  两人的脚步声湮灭在雨里,走动间肩与肩相碰。
  陆潮侧眸看了眼极近的肩膀与手臂,又看向纤细的指尖,刚才朝他勾动的那一下像是平白生出了钩子,一下子扎进他的眼睛里。
  雨丝绵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维窄成了一条线,数字与线条无法联系,不能像对待设计图纸那样一步步精密演算,反复修改。
  陆潮前二十年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成绩好、家世好长得也好,无论到哪儿都是人群焦点,但在郁霈身上却头一次感觉到无处着力。
  他一方面不喜欢男人,甚至厌恶对自己有想法的同性恋,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郁霈从此消失,他不确定这个算不算动心。
  沉吟片刻,他决定试一试。
  陆潮伸出手,勾住身侧指尖,却扑了个空。
  郁霈垂着眼睛走神,半个身子都要湿了还没注意,陆潮一把勾住他肩膀把人拉回来,斥道:“我发现你毛病是真多,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郁霈回过神,呛道:“那你这么喜欢给人当爸爸,怎么不去生个孩子?”
  陆潮一怔随即又笑起来,把人往怀里一拉,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宣告:“我对给别人当爸爸没有兴趣,我就想当你爸爸,叫一声?”
  雨声重重砸在伞面,夜色下陆潮单手撑伞笑意幽深,郁霈看了他两秒,把杯子往他怀里一扔,“叫你祖宗。”
  陆潮看着他微愠的表情心情大好,他动心个屁,他就想当郁霈爸爸。
  郁霈让他噎得不轻,没好气地把人一推快步迈进雨幕不理他了。
  陆潮拽住手腕往回一拉,把伞整个儿杵在他头顶,一边掸他头上的水一边斥道:“跑什么,淋湿了发烧谁带你去医院。”
  -
  “还不睡,看什么呢?”
  严致玉拢了下肩头的丝质披肩,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刚刚发现了一个宝贝,戏唱得特别好,身段儿也好,唱腔真是绝。”
  陆承业走过来帮她合上电脑,靠在办公桌边笑:“发现宝贝了怎么还不高兴?”
  严致玉有些来气,“我给他砸了五万多块的礼物他都没跟我说声谢谢,总不能是嫌少吧?还是我不懂他们圈子的规矩?明天问问Anna。”
  “哟,这么不识好歹,那下次不给他砸了。”
  严致玉:“那怎么行,宝贝唱得好骄傲也是应该的,人古代捧角儿不都这样么,下次我试试再多砸点儿?十万够不够?好像少了点儿,五十万?”
  陆承业:“……”
  严致玉一看时间,“哎哟,十一点了,我明天还得出趟差,上回那个跟政府合作的那个项目我得亲自过去看看。”
  陆承业:“郁书记牵线的那个?你忙了半年多了。”
  严致玉“嗯”了声:“这项目不赚钱,纯拉关系交公粮的,陆氏做得大自然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况且这个项目合作了也算是双方的一道桥,彼此信任也好行事。”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生气,“陆潮这死孩子,上次宴会我还打算介绍他跟郁书记认识,哪怕不接我的班多有点儿人脉也是好的,结果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陆承业笑了笑:“他喜欢搞科研就由他去吧。”
  严致玉没好气道:“阳奉阴违的东西,上次告诉我给我找儿媳妇儿去,结果我一打听,他带个男同学吃饭去了。”
  “不急,他才多大,以后自然能给你找到儿媳妇儿。”
  严致玉嗤一声:“谁家好人能看上他?”
  -
  郁霈的两个箱子堆在宿舍里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回头跟正在收伞的陆潮道谢。
  徐骁从床上冒头邀功:“小鱼还有我,我也帮你搬了一个箱子。”
  郁霈莞尔笑应:“嗯,也谢谢你,我明天请你们吃饭。”
  陆潮看他那个平均分配的笑意就来气,把伞一搁,“赶紧洗澡去,谢什么谢。”
  晚上风大,陆潮虽然将大部分的伞面罩在他头上但还是不免被刮湿了,他有点发冷,也没客气直接拿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陆潮顶着一身湿意坐在椅子上,徐骁从床上探头下来,小声问:“怎么样?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徐骁奇怪:“你去接他不是打算告白啊?”
  “告什么白。”陆潮往椅子上一靠,闲散道:“我对跟他谈恋爱没兴趣,我试过了,没弯,记住了?”
  徐骁躺回床上茫然,请吃饭带洗澡,一看下雨拿伞去接,比随叫随到还主动,除了接吻上床之外谈恋爱能干的事儿全干了,但对谈恋爱没兴趣?
  他不是告白失败了吧?
  郁霈洗完澡出来,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迫不及待蹲到自己箱子跟前,撕掉封条发现里头还有一柄他用过的琵琶更惊喜了。
  他随意拨了几个音,铮铮清亮一如往昔。
  徐骁一下坐直,“我去,小鱼你还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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