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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他气极反笑,抓着郁霈的手再次把人按在栏杆上。
  “你讨厌我?”
  郁霈感觉他的手冰凉,问出来的话也带着凄凉。
  他不想伤害陆潮,但他真的无法接受同性。
  “抱歉。”
  陆潮:“不用道歉,不喜欢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你之前跟我说有个愿望的事儿,还算数么?”
  郁霈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说,如果他趁机要求自己和他在一起……
  “少拿你的小心眼儿衡量我。”陆潮靠近他耳边,低低笑了声:“我真想要你,你以为自己反抗得了?”
  郁霈:“你说。”
  陆潮站直身子,抬手拨开吹到他脸上的长发:“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
  郁霈断然拒绝:“不行,你换一个。”
  “行,换一个是吧?”陆潮掐着他的腰把人抵在栏杆和自己怀中,思量片刻骤然低头。
  郁霈瞳孔骤然一缩,呼吸瞬间停了。
  漆黑的阳台万籁俱寂。
  陆潮的唇舌凶猛而霸道地侵占,用舌尖去顶他的唇缝,甚至咬住他的下唇迫使他张口。
  濡湿的陌生触感瞬间夺走他所有的思考和应对能力,所有意识和感知全部汇聚到那一点上。
  郁霈上一世端方清正,从没被人这样掐着腰肆意狠吻,浑身都在发抖。
  片刻后,陆潮松开他,用指腹蹭去他唇上水泽。
  郁霈回过神,未经反应的一耳光打在他右颊,掌心隐隐发麻。
  陆潮躲都没躲,磨蹭着他的唇问:“恶不恶心?想不想杀了我?”
  郁霈气得说不出话。
  陆潮反倒笑了,“不想就是没那么讨厌,小公主,给我个机会让我追你。”
  郁霈眼睛通红,嗓音却冷:“你的愿望达成了,我们两清。”
  两清?
  陆潮让他气笑了,别人用愿望要挟,他也答应?
  郁霈胸膛起伏,哑声说:“我不喜欢男人,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也不要……再这样,我不会客气。”
  说完推开他快步离去,连徐骁和他说话也没听见。
  徐骁头一次醒这么早,迷糊又茫然地看从外面回来的陆潮:“你俩起这么早干嘛?”
  陆潮:“没你的事,继续睡。”
  郁霈下楼练嗓晨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吻,没带任何情欲,只是试探。
  他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郁霈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仰头望天,雪片落在眼睛里,他恍惚想到自己刚被卖进科班的那天。
  “父亲”双手接过两枚银元,舔着一口黑牙跟班主点头哈腰,扭头给了他一耳光,命令他老实待着不许跑,以后科班就是他的家。
  那时候他瘦弱,仅仅一耳光就鼻孔出血,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上一世他活的很紧,忙着活下去忙着学戏出科、养天水班。
  他没有半分时间考虑感情,也从没有动过那个念头。
  在那个乱世曾有人提出用黄金万两买他,他直接让文思原样扔出去。
  郁霈抬手遮住眼睛,心里杂乱无章。
  陆潮问他要“追求机会”的时候眼里不掺杂半分杂质,和梁钟拐弯抹角的暗示与被揭穿的恼羞成怒不同,他坦坦荡荡,说要他就是要他。
  他没觉得恶心,只觉得心乱如麻。
  好在他就要走了。
  郁霈轻舒了口气,只要躲过这几天就行了,但下午他就知道了,世事不打算如他所愿。
  他甚至觉得这世界在和他对着干。
  因为他脚崴了。
  上午练功走了一下神,脑子里闪过陆潮那一吻时脚腕同时传来钻心的痛。
  陈津绕着他肿成馒头的脚腕担忧:“这怎么办啊?看起来好像很严重,不然直接去医院吧?”
  “不必。”郁霈对这个有经验,笑了笑:“修养几天就好,现在还得养清河班呢。”
  “那不行,还是去医务室吧。”
  郁霈再想拒绝,忽然听见一声笑。
  “干嘛呢?”
  陈津对陆潮仿佛有着天然的恐惧,一口气全说了,连阻止的机会都没给郁霈。
  “……”什么卖队友的内鬼。
  “哪儿伤了?我看看。”陆潮走进来,蹲下身握住郁霈的脚搁在膝上,“怎么伤的?”
  郁霈忍着疼抽回脚,“不小心。”
  “先去医务室。”陆潮起身递给他一只手,见他不接也不急,慢条斯理笑了声:“扶着不要那我就抱了,你想选哪个?”
  郁霈本想说有陈津,结果一开口人都不知道溜哪儿去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郁霈撑着地起身,结果一用力脚腕又是一疼,被陆潮一把捞进怀里。
  “躲我呢?”
  郁霈撑着他的肩膀别过头,“没有,我只是不需要。”
  陆潮抬手拨了拨他睫毛,低声说:“早上吓着你了?没消气就再打一巴掌?我不躲。”
  “打你能解决问题早打死你了。”
  “嘟囔什么呢,大点儿声。”
  郁霈一把推开他,烦躁道:“我说我自己能去医务室,你松开我!”
  作者有话说:
  陆潮:谁给我买的顺丰加急?
  天女散花
 
 
第48章 明月共潮(八)
  “我是郁兰桡,死在1926年的郁兰桡,根本不是你的室友郁霈。”
  医务室只有个老头, 一见陆潮来就笑了,“哟,稀客。”
  陆潮把人往椅子上一搁:“别兴奋, 不是我要看病。”
  老头看见郁霈的一瞬间就拨了拨眼镜片,“诶?”了声却没说什么,转而道:“脚扭了?把鞋袜脱了我看看。”
  郁霈听着就要弯腰, 被陆潮一把按住肩膀:“老实坐着,我来。”
  他当即蹲下身,半屈膝蹲着轻手轻脚将郁霈的鞋子脱了放膝盖上,听见他抽气就又把动作放轻,很缓慢地脱掉袜子露出肿胀的脚踝。
  “他这怎么肿这么厉害?没伤到骨头吧?”
  “几天能好啊?”
  “哎您老轻点儿成么他都哆嗦了。”
  “您行不行?不行赶紧退休在家种菜得了。”
  老头端正老花镜,稍微检查了一下就听陆潮在旁边医闹, 忍无可忍从镜片上方瞪他:“你行你上!”
  陆潮当即熄火。
  郁霈额头渗出细汗, 低声问:“大夫我的脚还好么?期末能不能好?”
  “只是扭伤, 没什么大问题, 回去先冰敷消肿止疼, 过两天再热敷, 不太疼了就试试按摩实在疼就吃点药或者去医院,记住别做剧烈运动,多休息免得二次受伤留病根。”
  郁霈放了心, 期末之前能动就行。
  陆潮给他穿上鞋,扶他起来时靠在耳边说:“这老头跟我爷爷是战友, 那会儿在部队当军医, 老了也闲不住跑这儿当校医来了。”
  郁霈微讶,“你爷爷是军人?”
  “想知道?”陆潮揽过他的腰, 把手臂搭在肩膀上扶起来:“打算拿什么跟我换?”
  郁霈:“……我不想知道。”
  “嘴硬, 你抽手干什么?”陆潮拽着他手, 侧头警告:“再不老实抱你了啊。”
  郁霈果然不动了。
  他一只脚实在不方便,走走停停到宿舍弄得一身是汗,陆潮让他靠着墙站,帮他脱掉棉服挂起来。
  郁霈不想再和他近距离接触,顺着床慢慢挪到了桌边。
  宿舍门开了又关,他回头看了眼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本来打算下午去初粟那儿的,现在也去不成了。
  他给初粟打了电话,小朋友一听他受伤了立即要赶过来探望。
  “不用,我下周去看你。”
  初粟闷闷不乐:“我担心你嘛。”
  郁霈:“不妨事,我已经拿了药,你好好练功,等寒假了我去清河班陪你。”
  “你又不能每天都在这儿陪我。”初粟仍旧不高兴。
  “能,寒假了我就天天去陪你,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选一个?”
  “听听听!”初粟高高兴兴把电话挂了。
  郁霈刚挂掉电话陆潮就回来了,不知从哪儿弄回一袋子冰块,一口气全倒进盆里,又去拽了个毛巾回来。
  郁霈立刻:“我自己来。”
  “行,你自己来。”陆潮也没拦着他,就那么靠在椅子上冲他抬眉:“你来得了我就不碰你。”
  上次在医院的冰敷记忆犹新,郁霈脚踝生疼连动都不想动,但被陆潮的眼神一盯,迫不得已伸手去拿冰块。
  他的脚根本弯不了。
  郁霈把毛巾放回盆里,“我的脚不要紧,休息几天就好。”
  “好什么好,冷也怕疼也怕,明明娇气得跟什么似的还天天嘴硬。”陆潮拉近椅子,将他的脚抬起来放膝上,不由分说拿过毛巾贴上他脚腕。
  郁霈下意识吸气往回缩,小腿就被陆潮握住强硬地拽了回去。
  冰冷寒意顺着皮肤传递,将滚烫紧绷的疼痛镇压下去,陆潮手上动作极轻,丝毫没有额外附赠疼痛。
  “小公主。”陆潮指尖抹去融化的水痕,抬头看他:“我问你个问题。”
  郁霈垂眸不答。
  陆潮拨正他的脚踝,仿佛自言自语似的笑了下:“你听着也行,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你有喜欢的人么?”
  “那就是没有,再问一个,你觉得我碰你你恶心么?”
  郁霈还是没回答。
  “嗯,不反驳那就是不恶心。”
  郁霈被他的不要脸弄蒙了两秒,好赖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
  陆潮甩了甩被冰得通红的手指,微微蹙眉搓了搓几乎麻木的血肉,然后又再次放进盆里拧冰冷的毛巾。
  郁霈垂眼看着他,其实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他要负很大责任。
  他被文思伺候惯了,刚到这里来时哪哪儿都不适应。
  陆潮强大可靠无所不能,又霸道强硬地照顾他,他承认自己贪图陆潮给的安全感。
  也许就是这样,他让陆潮产生了自己“喜欢”他的错觉。
  半晌,郁霈低声开口:“陆潮,我不适合你。”
  “哪儿不适合?”
  有一瞬间,郁霈想告诉他自己是来自1926的郁兰桡,并不是那个喜欢他的郁霈。
  “如果我让你产生了误会,我向你道歉,总之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学校里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贺小姐也很好,她既有气质又……”郁霈话一出口就发觉有些不妥,随即蹙眉不再说了。
  “怎么不说了?”陆潮帮他擦完脚放下,把盆和毛巾送进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又问了一次:“继续说。”
  郁霈垂眸不言,下一秒脖子就被人攥住抬了起来,正好对上陆潮满是怒意的冰冷眼神,“你敢再说一个字。”
  他手上没用力,郁霈呼吸没有任何阻碍,但却感觉到了他死死压抑的暴怒。
  “郁霈,我告诉你,我既然喜欢你那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别想着把我往别人身边推,我脾气没你想得那么好。”
  郁霈喉结顶着他的掌心滑动,却仍旧没开口。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桌上。
  陆潮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中间,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仍旧按着脖子。
  脆弱的喉结被人用拇指轻轻压住,郁霈看着他的眼神,莫名产生几分不安,“是我失言,你先放开我。”
  陆潮嗓音低哑隐含戾气,“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话,我就直接扒光了□□。”
  郁霈心头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道低哑嗓音又说:“我可以慢慢追你,到你相信我是真喜欢你,也可以不碰你,但……”
  陆潮抬起头,用拇指在他唇上缓缓磨蹭:“小公主,别把我的底线定得太高,我纵容你不是无条件纵容你,明白么?”
  郁霈莫名想起梁钟那句话,“你想和我上床?”
  陆潮简直让他气笑了,但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懒得再藏着掖着,直白地盯着他的眼睛剖露欲望。
  “我确实想抱你亲你,很早之前就想掐着你的腰把你干到哭着向我求饶,我喜欢你想跟你上床,巴不得每天都抱你睡。但我更想惯着你,让你永远都那么娇气,懂我意思么?”
  郁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哪怕现在陆潮拿着把枪抵着他脑门,他都能不卑不亢说一句“要杀便杀少废话”,可现在不一样,陆潮明明在逼他,却又比他更像个弱者。
  他觉得自己被陆潮推进了一个满是沼泽的深渊,四周没有光线,他动一下就往下面陷一分。
  除了死,没有任何的求生之道。
  陆潮陆潮低下头用鼻尖抵住他的,然后一路下移挪到他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
  郁霈吃痛,本能抬手推他却因为这个姿势使不上力,反而让他压得更紧。
  陆潮嗓音低哑,沉沉地顺着颈侧压进心里:“是你先跟我告白,招惹了我就得负责,如果你怨我伤你心可以尽情还回来,让我慢慢追你,好不好?”
  “你先放开我。”
  陆潮蹭着他的脖子,记起他失忆,他不知道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还是补了一句:“你记不起喜欢我也没事,慢慢想。”
  郁霈闭了闭眼,推开他的肩膀:“陆潮,我脚麻了,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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