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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郁霈空出一只手摸出袖扣丢给他,咽下嘴里的面稍稍舔去唇上面汤,“另一只你放哪儿去了?”
  “在家呢。”陆潮仍旧撑着下巴冲他笑:“这只留给你睹物思人,你给我根簪子,我总得留点儿什么给你。”
  郁霈:“……你留了一肚子气给我还不够?”
  陆潮看着他亮晶晶的唇,猝不及防凑过去亲了一下,顺势舔去他唇角的水泽,推开半寸细细品咂:“小公主,为什么你的比我好吃。”
  郁霈呼吸一滞,当场掐住他脖子:“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会掐死你。”
  他手劲儿极大,陆潮都觉得自己骨骼让他捏在手心里了,可见气得不轻。
  他也没反抗,就那么任由他掐。
  就在他以为要窒息的时候,郁霈松开手,继续低头吃饭。
  陆潮咳嗽两声,吃饱喝足困意也上来了,哑声说:“我快48小时没睡了,我睡会儿你四点钟叫我。”
  郁霈筷子一顿,还未说话陆潮就已经起身上床了,但……
  上的是他的床。
  “你没有自己的床吗?”
  陆潮坐在他床上捞着他的枕头,理所当然道:“我的床一个月没人整理,不干净,你知道上面有多少细菌么?”
  郁霈:“……”
  陆潮侧身撑头:“一起吗?我可以帮你暖床,免费的。”
  郁霈咬牙切齿:“不、需、要!”
  陆潮实在困得不行,几乎沾枕头就睡着了,郁霈吃完饭收拾干净回来不由自主站在床边看他。
  从睫毛到鼻梁再到嘴唇……
  郁霈忍了忍,低声骂道:“混蛋玩意。”
  室内寂静,郁霈手机忽地响起,陆潮像是被惊扰,浓黑的眉忽然皱了皱,眼皮子也微微动弹几下。
  郁霈想也没想就一伸手按在他眼睛上,低声安抚:“没事,你继续睡。”
  陆潮睫毛在他掌心刷过几下重新安静下来,郁霈拿起手机去阳台接电话,积雪融化又被新的覆盖形成厚厚的冰层。
  他小心地踩上去关上门,将手机放到耳边:“你好。”
  “小玉佩,还记得我吗?”一道爽朗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郁霈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出了是叶崇文。
  “叶老师。”
  “最近学习忙么?”
  “不忙,您有话请直说。”郁霈后来才得知叶崇文是梁钟的姑父,一时摸不清他的来意便稍稍谨慎了些。
  叶崇文笑了笑:“我这儿有个工作机会你想不想去?虽然舞台不大但报酬给得还算多,有十万。”
  郁霈思量片刻,直截了当问他:“叶老师,我冒昧问一句,这个工作机会是您觉得我合适才给我,还是因为梁钟?”
  叶崇文一怔,当场笑了:“小朋友,你说话一向这么直白么?”
  郁霈:“不是直白,是清楚,我不希望因为我表述的不清楚而让别人误会。”
  “放心吧,跟他无关。”叶崇文和郁霈虽然不太熟,但经过那两天的相处也知道他并不喜欢梁钟。
  他倒是喜欢这个一是一二是二的疏冷性子,很有风骨,“那你怎么说?答应我可就跟对方回话了。”
  郁霈:“好。”
  这边,严致玉从外头回来,掸去肩上的雪进公司。
  助理接住围巾手套跟上,空出一只手接了电话,片刻后:“严总,周年晚会节目单已经确定了,稍后给您过目?”
  “拿来。”严致玉随手在平板上一划,指尖一顿:“小玉佩?”
  助理“啊”了声:“本来我们是找了平洲京剧团的一位老师,后来他说这段时间嗓子不太好,就推荐了他,要换吗?”
  严致玉:“不用,就他了。”
  郁霈一通电话打完才记起冷,猛地打了个喷嚏,搓搓手回了宿舍。
  陆潮已经醒了,揉着头不仅没有轻松那双眼反而更红了,郁霈有些心软:“你赶回来做什么,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
  陆潮松开手,居高临下看他。
  郁霈仰头望着他的眼睛,想起他48小时没睡的过程想必更辛苦,又忍不住说:“我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娇气,我……”
  陆潮倾身下来,压住他的唇。
  一冷一热的呼吸交织,呼吸清晰可闻。
  陆潮撑着床微微退回去半寸,认认真真看着郁霈的眼睛,仿佛要从他身上剥离出一个属于郁兰桡的灵魂。
  “我知道,我知道你聪明、缜密、无坚不摧,在那个风雨飘摇的乱世依旧清正端方,风骨凌绝。”
  郁霈下意识动了动喉咙。
  “我知道你刚到这里很不适应,但只要给你时间你就能活下来,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
  “我知道你不娇气,你比任何人都强大坚韧,是我。”陆潮定定看着郁霈的眼睛,嗓音嘶哑地说:“是我不能没有你,我需要你,所以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留下来。”
  
  他一声声说着留下来,深黑色的眼珠澄澈又幽深。
  光线落在瞳眸里,点出一个小小的炫目的光点,恍惚间,郁霈觉得自己的心脏让人拨了一下。
  上一世他一直是别人的依靠,天水班有他撑着,徒弟有他护着,甚至连死都是为了护住一片国土。
  哪怕到了这一世也下意识要承担清河班,庇佑初粟,他有时候觉得护住所有人的意识已经刻进骨髓。
  陆潮却固执地“认为”他娇气,哪怕他知道了自己真正身份,还是要挡在他身前。
  郁霈嗓子里像是堵了团湿棉花让他难以呼吸,怔愣片刻,别过头:“你该起床了,马上四点了。”
  陆潮:“嗯。”
  郁霈背对着他很轻地叹了口气,这个新时代的年轻人热烈狂妄,不容拒绝地掀起他从未波动的心湖,执意要将他从那个腐朽沉闷的时代拽到这个绚烂世界。
  陆潮只睡了两个小时,郁霈看他样子不太放心想送他到机场,被他以天冷还下雪为由被勒令老实在学校待着。
  郁霈还想再说,被他猝不及防在耳朵上亲了一口,接着一个滚烫的“宝贝”送进耳里,“少让那些人叫你老婆,我不喜欢。”
  “让你叫?”
  陆潮帮他拢紧围巾,回头看了下四周没人,一抬手揽着他腰拉进怀里,抵着额头低声命令:“乖乖等我,别跟别人笑,也不许看别人超过三秒。”
  “?”
  陆潮:“我怕他们跟我一样想太多,把自己掰弯。”
  郁霈从徐骁嘴里学了个新词,活学活用扔在他脸上:“放心吧,他们没有你这么恋爱脑,还有,我们只是室友,你越界了。”
  陆潮:“……哎你去哪儿?”
  郁霈拢紧自己的围巾,淡淡说:“去清河班看初粟。”
  陆潮当场倒抽了口凉气,操,忘了还有一个小的。
  作者有话说:
  陆潮:亲了两次,两次!两(liǎng),汉字,数目二的意思,还有不懂的我可以再解释解释。
 
 
第53章 孤舟抵潮(三)
  “潮哥,好冷啊。”
  两人分道扬镳, 郁霈到清河班时初粟正在院子里堆雪人玩,旁边不知从哪儿招来一个小姑娘,俩人头对头研究用胡萝卜还是辣椒做鼻子。
  郁霈:“……”
  初粟抬头:“师父, 你来啦!”
  “好玩儿么?”
  初粟有点局促,小声说:“今天下雪太冷了,我就……哦对了师父, 这个是岑忧,住在隔壁,她也学过戏,以前还跟……”
  郁霈:“不收。”
  岑忧戴着顶小红帽,红棉服袖口有白绒滚边,带一双白色手套, 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 看见他立时站起身, 略显拘束地冲他笑笑。
  郁霈径直进了屋。
  初粟小声跟岑忧说:“我师父比较严肃, 也不是……那个要不然你先回家?”
  岑忧乖乖点头:“哥哥再见。”
  初粟拍拍身上的雪跑进屋, 蹲在郁霈身边问:“师父, 你怎么知道她想拜师啊?而且你怎么看都不看就不收,也许她跟我一样是好苗子呢?”
  “师父给你来当?”郁霈斜他一眼:“还有,你觉得你是好苗子?你顶多是块顽石, 前天交代你的戏练熟了?”
  “还、还没……”初粟刚一低头,外头就有人敲门。
  “师父我去开门!”
  初粟出去没几秒就扯着嗓子嗷:“师父, 有人找你!”
  “请人进来。”
  外头下大雪, 郁霈在电烤扇上烘了烘手,十个手指在火光下透出明晰的温粉。
  他侧头往外看, 初粟领进一个两鬓霜白的老人, 穿着厚重的黑色短羽绒棉袄围着深灰色的针织围巾, 走起路来倒很沉稳。
  郁霈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又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
  “初粟去搬把椅子来。”郁霈起身招呼:“您找我?”
  老人在清河班匾额上看了许久,一双因为年龄而浑浊的双眸打量过破败的厅堂,最终落在墙上的老照片上。
  郁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颂因程?
  初粟搬了椅子来,小声问他:“师父,要不要倒茶?但是家里没有茶叶,白开水行不行?”
  郁霈:“不必了,回你房间去。”
  颂因程眼底神色冰冷锋利,带着明晃晃的审视,郁霈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来意,抬手指向椅子:“外公,请坐。”
  颂因程:“你不用这么叫我,我不是你外公,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续缘谈亲,我来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有时间,去一趟疗养院。”
  “这不是您的真心话吧?”郁霈看着颂因程的脸,缓缓坐下来,“按您的表情来看,应该更希望我永远消失。”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从来也没有养过你和你妈。”颂因程说完就离去,仿佛只是来做这个传话筒。
  他出门的一瞬间有风卷着雪吹进门里。
  郁霈怕冷,只好又起身将门掩上,幽幽叹了口气:他本想从颂因程口中得知部分真相的,没想到这人走这么快。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清河班的?
  “师父,他是谁呀?”初粟从房间弹出脑袋,“我能出来了不?”
  “出来吧。”
  初粟蹲在他旁边一起烤火,不一会儿门又响了,这次一个年轻女人领着岑忧又回来了,穿着稍嫌破旧的褪色棉袄,脚上一双雪地靴边缘已经十分毛糙。
  郁霈抬眼看她,女人脸色蜡黄双眼凹陷,牵着岑忧的手没戴手套,有明显的劳作茧和皲裂。
  “请进。”
  女人略显拘谨地站在一旁,另一只手在棉袄下缘攥了攥,就在郁霈以为她准备开口时,却见她抬起两手开始比划。
  郁霈微讶偏头,初粟小声:“师父,她不会说话。”
  女人尴尬又局促地笑了笑,眼底全是灰溜溜的自卑,看着眼前这个比镜头里更高冷绝艳的郁霈,她连讨好的笑容都变得勉强。
  初粟捂着嘴说:“岑忧的妈妈是聋哑人,她小时候爸爸给人开长途车出了意外双腿截肢了,他们家就靠她妈妈一个人摆摊赚钱。”
  郁霈从她打扮能看出来,但他是要办的是戏班不是慈善机构。
  “很抱歉,我很同情您的家庭但……”郁霈说着,不确定她能不能听懂,很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能收她。”
  女人一下子泄了气,牵起岑忧的手准备离开,但走了几步就抿起抿嘴角似乎还是不肯放弃,又折返回头。
  她眼睛通红,定定看着郁霈。
  初粟忙说:“郑阿姨,我师父应该是觉得忧忧不太适合我们班子,要不您再等等,总有合适的老师。”
  郁霈看着岑忧,现在和1926已经不一样了,那时候卖进戏班子一则有口饭吃二则没得选。
  在现在这个时代仅凭唱戏是很难养活自己的,她家这样艰苦的条件更不应该选择这条路,况且养一个徒弟变数太多了。
  女人摘掉岑忧的手套,把她往前一推,双手再次比划了一遍。
  岑忧被推得一个踉跄,脱口一句“听他言来自思忖”就唱劈了,真声扎扎实实喊出来,顿时就慌哭了。
  初粟连忙安慰她,又去看郁霈,来来回回不敢说话。
  郁霈眉眼清矜,看向女人:“天冷,您喝杯茶再回去?初粟,去倒杯茶来。”
  女人明白他这是赶人,粗糙干瘦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低头牵着女儿的手走了。
  初粟有些不以为然,“师父你为什么不要她啊,她们家那么可怜,你教她不就是多布置一点作业嘛。”
  郁霈回头扫他一眼,“谁跟你说教个徒弟就是布置作业的,你当是翻花绳儿,你一句我一句就完了?”
  初粟明白道理可还是觉得他不近人情,小声比比:“可她真的很想学,你连我都收了,她还是学青衣……”
  郁霈眸光一寒,“她想学,想几天?一月?一年?你自己身上的毛长齐了么就敢往回揽,我还没教训你你反倒开始指责师父。你给我滚去练戏,今天练不熟就不用吃饭了。”
  初粟头一次挨骂,顿时手足无措,战战兢兢抬头去看他,又被严厉的一嗓子吓得魂不附体。
  “再有下次,你也一并滚蛋。”
  “知道了,对不起师父。”初粟耷拉着脑袋走了。
  郁霈重重叹气摇头,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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