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舔了舔满是血腥气的嘴角,脚趾踩在柔软又坚实地蛇腹上,此时花烛衣的身形不知比以往壮了多少。借着不甚明亮的破窗而入的月光,柳芽勾住花烛衣的肩膀,凑近到他面前轻声呼唤:“你还难受么?哥哥?”
“哥哥”这个称谓似乎成了蜜里调的油,隐秘竹舍内朦胧温暖的月色,竹舍外飒飒吹拂的竹海的和鸣,全数都在催动着少年与蛇妖的隐秘情事。
花烛衣辗转着蛇尾,匍匐在少年的脚背上,像一只乖训的猫儿,稍不留神可能会一改平日里温柔的模样,露出利爪。
感受到脚背上的温凉,柳芽小心地朝下摸索而去,握住蛇尾以掌心暖它。上半身却被花烛衣紧紧抱在怀中索吻,这个姿势维持久了,腰腹酸胀。柳芽干脆将手缩回,揉捏着花烛衣滚烫的耳垂。脚趾却与蛇尾缠得欢快,少年脚踝纤细,踝骨清晰,脚掌与冰凉的蛇尾贴合在一处,前后揉捻着,不一时已经被蛇尾缠住脚踝。
柳芽抵不住花烛衣的再三痴吻,头脑昏沉着,呼吸急促,堪堪别过脸,透了口气。下一秒,又被花烛衣制住后脑勺,霸道的吻再次袭来。
如此再次三番,柳芽的唇舌已然痛到麻木。花烛衣似乎比之前更加狂躁了,十指把住柳芽的肩背,指尖划破柳芽稚嫩的肌肤,血痕斑驳······少年无所惧畏,痴痴地吻着两枚冰凉的毒牙······
花烛衣如同被人触犯了禁忌之处,肌肉虬结的手臂径直伸过去,捏住柳芽的下巴,指尖深深划破了少年的脸颊,迫使少年止住了动作。花烛衣未曾言语,信暐探出扫弄着少年的耳垂,他厉声如同警告:“不要碰这里!”
少年吃痛地拨开花烛衣的手,朝花烛衣的肩颈咬了下去,却咬到了一片冰凉坚硬的蛇鳞。他将心一横,贝齿撬开鳞片边缘,将蛇鳞咬下······
撕裂般的疼痛朝花烛衣袭来,不过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定睛细瞧着柳芽,叼着一片血肉模糊的斑斓红鳞,如获至宝一般小心将它藏进散落的衣物中。
花烛衣十分疑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朝花烛衣努努嘴,示意他瞧自己浑身的伤:“你弄疼我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花烛衣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这么畜生,不敢言语。
柳芽嗔怒着抓起花烛衣的手,背到头顶,说道:“淫蛇,你要是再给我弄伤,我就拿刀宰了你手!用钳子拔了你的牙!”
花烛衣不敢稍有动作,他明白,妖丹加持下自己的妖力无处宣泄,只能通过破坏或者情事上来疏导,没想到自己一失神,就将柳芽弄伤成这个样子。
他像是被饲主拿棍棒教训的犬,垂头道:“那边的桌子下面,有绳子······你把我绑起来吧。”
柳芽心里似是激起千层浪,鬼使神差地翻身下去······花烛衣在身后提醒道:“小心,地上是破的,别划破脚了。”
少年重新挑起灯芯,将灯花剪去,烛光很快重新照亮了整个逼仄的房间。他找出绳子,回头却见屋子倾斜,如同大厦将倾。柳芽将绳索搭在肩头,一手擎着烛灯,转身朝花烛衣说道:“都快塌了,快出来。”
花烛衣仰面躺在床头,大喘着粗气,闻言不置可否地逶迤挪动着身躯,随柳芽来到堂屋里。
竹屏后的榻乃由实木造成,牢固之余也更加宽敞。
见花烛衣从善如流地乖乖坐在榻上,柳芽却犯了难。以往绑的都是牲畜,譬如年关将近时待宰的猪羊,四个蹄子两两绑成一对,拿坚实的木棒便可轻松抬起。可是,蛇怎么绑?
他拿着绳索前后比划着,着实想不出妙招。花烛衣却轻松识破他的难处,温声说道:“从前面绑我的手臂,再绕到身后帮到柱子上······还有,去厨房取鱼鳔来······”
柳芽颇难为情,不知是烛光灼热还是三伏天燥热,耳根子红得像被人咬了。他依言照做,将花烛衣绑到柱子上,可柳芽疑惑,问道:“鱼鳔?那东西拿来干嘛?”
花烛衣卖关子似的说着:“你放心,用得上。”
*
鱼鳔雪白,肉质肥厚,弹性极大,被划破一道小口,静静地躺在盛水的三足青铜鉴中。
柳芽翻身坐在花烛衣冰凉的蛇身上,蛇尾的肌肉张弛收缩着,有些坐不稳,只能用手撑住花烛衣结实的腹部。花烛衣的体温依旧很高,小腹上明显的肌肉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着。
花烛衣微微侧过头,说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我随时都会忍不住想咬你。”
说起这个柳芽口中就隐隐作痛起来,他顶弄着脸颊内侧的伤口,没好气地说道:“孩子死了知道喂奶了?我早就被你咬过了!”
说罢仍不解气,佯怒着看向花烛衣,忽然色向胆边生,顺着他起伏的胸脯间的沟壑往上摸索着,指尖轻触那一枚挺立的红褐。
花烛衣上半身紧绷着,宠溺地笑了笑,配合着柳芽装模作样地求饶:“我任你处置,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的小臂却未曾被绑紧, 尚有活动的余地。待到柳芽毫不设防地俯身朝自己趋近,径直坐到自己腰腹上时,他如同一只狡猾的蚌,用蛇尾绞住柳芽的腰,指尖临那虚张声势的蓬勃茎柱只差一毫·····
柳芽如临大敌,进退无路,堪堪坐在花烛衣坚实的小臂上······花烛衣一手握住少年血气方刚的蓬勃,一手小心钻到他的臀缝间,用其中指指腹轻轻揉捻着小穴。柳芽为之惊叹不已,那张牙舞爪的凌厉血爪堪堪套弄着自己滚烫的阴茎,甚至还能感受到手掌心的温度。
可见花烛衣的妖力现在正值上乘。
柳芽随着花烛衣的节奏挺送着腰肢,掌心灼热而干燥,皴擦间有些难受。
花烛衣却满面春风地看着柳芽动情的模样,十分热情的将手掌张开,伸到柳芽胸前。
柳芽知道他想做什么,有些急躁地握住花烛衣的手腕,伸出粉嫩的舌头含弄舔湿了他的掌心。随即迫不及待地往下塞去,花烛衣见状,却不去握他昂起头的阴茎,故意将五指并拢,指尖圈成一个空心圆柱。
花烛衣挑了挑眉,狡黠示意少年:“我说了,别离我太近······”
柳芽却不甘示弱,神色愉悦,紧紧攥住花烛衣的手腕,对准湿润的掌心朝里一送。被唾液润湿的掌心依旧灼热,却不再生涩,甚至挺送摩擦间,花烛衣故意使坏似的将手指收拢。
阴茎紧贴着花烛衣的掌心,像是一尾滑腻的鱼儿,却不知是谁的脉搏如此蓬勃,柳芽和花烛衣俱能感受到突突跳跃的节奏。
柳芽有些不适,命令道:“你别捏我,松一点!”
见他眉头微蹙着,神情舒爽,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出好看的线条,花烛衣有些不想打破这个迷人的画面,故意刁难道:“我是你天王老子,我想紧就紧,我想松就松。”
柳芽闻言,破口而出:“你他妈······”话未说完,花烛衣揉捻小穴的指腹却明使暗劲,小穴颇有些松懈,穴口传来缱绻的舒爽,他不禁大叫:“啊!不要,淫蛇!”
花烛衣蹙起眉,佯装可怜,问道:“我怎么又成淫蛇了?”
说话间,指尖配合着柳芽的挺送节奏松弛了几分,引得少年挺送的节奏更快了些。
花烛衣有些担心自己的控制不住将长甲怼到小穴中,有些不舍地退出臀缝,转而托住一侧白嫩的肥肉,以蛇尾为进。柳芽的小穴敏感至极,蛇尾刚一挤进他的臀缝,便被他警觉的一把捞起。
花烛衣却并不恼,哄道:“你舔舔它。”
那蛇尾闻声在柳芽的手心里快活如刚出水的泥鳅,颤抖摇晃着,险些抓不住。柳芽将冰凉的蛇尾递到嘴边,安抚似的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它。旋即在蛇尾上落下温润的一吻,涎水先是小心地沾上几片红鳞,而后全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与尾尖共舞,神色好不旖旎。
少年无暇再顾其他,暖了蛇尾后将它放到身下小穴后,尾尖沾了湿润的涎液,毫不费力地挤进臀缝中。尾巴尖儿来回在小穴上拍打摩擦,颇为暧昧,直到花烛衣玩够了,才用手扶住尾巴,朝小穴中刺探。
许是未曾体验过蛇尾的滋味,柳芽慢下冲刺的速度,挺直了腰背,待穴口被花烛衣粗暴地打开再钻进去后,直感到一阵撕裂般的钝痛。原来蛇鳞倒刮穴口软肉,甚是难以突进,每艰难吃进去一寸,便要痉挛着吐出三寸。
柳芽的眉头紧拧着,眼看那穴无法适应扩张,干脆起身将蛇尾艰难吐出。他说道:“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却被花烛衣眼疾手快地抓住指尖,递到嘴边,含住中指与无名指吸吮起来。被温暖的柔软包裹着,柳芽的心早已怦然,几欲从嗓子眼儿跳将出来!
他飞快地抽回手,被含弄过的双指并拢,淫靡水色乍现。他羞红了脸,两指朝身后小穴送去。滑腻的指尖很容易便突破了紧致的穴口,直接将两指的第三个关节也没入。穴内温暖,甬道紧紧包裹住柳芽的手指,抽插间带出些许刺破静夜的水声,心下甚异,却不好再收手,于是只能小心探索着穴内敏感的软肉。
前面的阴茎在花烛衣的套弄下,好几次险些临门,却都被花烛衣临时撤去五指,给柳芽弄得又羞又怒。空手一扬,径直朝花烛衣脸上招呼,他凶恶道:“给我弄出来!”
花烛衣被绑的五花八门,挣不脱分毫,生生吃了一掌,本就躁动的妖力在怒气之下更加狂暴,幸而咬着后槽牙压制住了······
他目光有些可怖,只可惜黑夜中看不清楚,只听他冷笑道:“求我,我便给你弄出来。”
柳芽素来知晓花烛衣的性子,软硬皆吃罢了,于是告饶道:“刚刚是我心急了,好哥哥,帮帮我······”
花烛衣闻言,暂时压制住了愤懑,重新握住那饱满的阴茎,数遭套弄下,很快便射到花烛衣的身上。柳芽喘着粗气,身前身后都有照拂,射出去的一瞬间,直感到脉搏呼吸急促,他混乱地心想:便是死在花烛衣身上也值了。于是抽出手,扑到花烛衣怀中,不由分说地含住对方的唇。也顾不上腹上沾染了黏腻的精液,他疯狂地摸索着为花烛衣解绑。
唇瓣辗转着发出迷情的水声,黑夜里十分清晰。
花烛衣意识到柳芽想将自己解开,反手按住他的手腕,错开唇峰,说道:“不许解!”
柳芽挣着手臂,宣泄道:“我要你抱我!”
闻言,花烛衣卷起蛇尾缠上柳芽的腰肢,将人带到身侧。
“如此,亦是抱。”说罢,花烛衣指尖一挑,铜鉴中的鱼鳔出现在他手中。他的指尖探入破开的小孔中将鱼鳔撑开,套在早已蓄势待发的蛇鞭上。
直到这时,柳芽方才明白鱼鳔是用来做什么的。那鱼鳔粗粗大大,有指尖到掌根般长,却堪堪只套住一半蛇鞭。
花烛衣忽然生出兴味,用蛇鞭轻拍柳芽的脸,问道:“打我很爽吗?”
柳芽丝毫不畏惧,昂起头回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花烛衣却听不懂,但柳芽的表情着实令人心痒,他挑眉道:“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说话间,将其中一条裸露的蛇鞭强行塞进柳芽的口中,强劲的蛇尾颤抖着不住顶弄,顶得柳芽及欲作呕,五内轰然,直想把心也呕出来。他抓住蛇尾,好不容易将硕大的蛇鞭拽出,一条晶莹的涎丝自柳芽唇瓣上垂下,双眼饱含泪花,色气勾人。
花烛衣稍用劲道,将人整个缠住临空带起。柳芽失了平衡,抱在花烛衣粗壮的蛇尾上,双腿紧紧夹住蛇身。此时身后臀缝间粉嫩的小穴毕露无疑,花烛衣则见缝插针地摆动着戴了鱼鳔的蛇鞭朝穴口怼弄。
那硕大的蛇根实在是令柳芽惧怕,不断回想起最初的梦蛊。虽则有了鱼鳔的保护,感受不到肉刺的尖锐,可那东西少说也如同婴孩的手臂般粗细,少年两指如何能敌?
他被缠住腰肢,趴在冰凉的蛇身上,保持姿势尚且困难,哪里还动弹?稍不注意便会摔个人仰马翻。
虽然花烛衣应该不会让自己摔下去······
可那滚烫蛇鞭不住地搅弄花穴,淫水泛滥,再加上柳芽后穴处本就敏感,稍稍快速顶弄几番,很快便被花烛衣探到某一点······
柳芽直被怼弄得不断高潮,甚至在后穴高潮时,前端的阴茎也受不住刺激,昂扬了起来。
他实在是累得不行,大喘着粗气,不住求饶:“够了······花烛······啊——唔······不要啊啊啊······”
蛇妖却止不住地情动,一边操弄着小穴,一边对柳芽说道:“你刚刚不是很神气吗?又打又骂,怎么求饶了?”
柳芽无暇回应他,口中破碎的痛苦呻吟足以让花烛衣为之销魂。
*
事毕,已是翌日清晨。
深夜里,花烛衣的一双蛇鞭不知轮番使了多少次,直操得柳芽瘫坐在地。借着烛火细看,那榻上满是黏腻膻腥的乳白精液,多数都是花烛衣的······
蛇妖狎昵地摘下早已操烂的鱼鳔,亲昵地贴着柳芽身子:
“我要把蛇子蛇孙都给你玩儿······”
柳芽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花烛衣,啐道:“我玩儿得你断子绝孙······”
*
经过那夜鏖战,花烛衣竟真将怜尘的妖丹驯化了,再也没有妖力相斥的感觉。
他这才安心交给柳芽:
“做了妖,千万要隐瞒住身份,不能轻易以异样示人,不可恃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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