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不知你有没有意愿朝灵异、恐怖、枪战格斗等方面发展一下,你知道网络上几乎没有这种类型的雄虫主播,我这边给你升级下权限搞好分级,不至于你在直播的时候……”因为血腥暴力等出格内容被网管关闭直播间。
剩下的这段话,经纪人只能在心里说了。
夏歌沉默了,最终给经纪人的回答是,“让我考虑一下。”
他也渐渐发现自己的几次直播都没有想象中的万人群嘲嘘声不断,倒是大家都不那么敢发弹幕了。
于是当天晚上,他在训练室中开启直播。
“今天晚上的直播内容是,我的格斗训练日常。”
有土豪在直播间弹幕刷了一排航空母舰,炸屏特效极为绚烂。
夏歌大喜过望,“感谢‘雄主我要给你生孩子’的航空母舰,本人已婚不能叫雄主,但是一个航空母舰加三只爆龙哦!”
“梦幻城堡加一只翼龙!”
“棒棒糖加一只弱脊椎龙!”
“……”
刚进入直播间的观众还不知道夏歌口中的暴龙、翼龙、弱脊龙都代表着什么,直到夏歌开启模拟器中的雨林模式,给全副武装穿上轻甲、肩扛激光炮后,直播间已被“WOW”刷屏。
一只翼龙从天边飞来,伸出尖锐的利爪和喙部朝着夏歌扑杀。
夏歌扛炮就地一滚躲开攻击,随后站立扛炮对准目标一炮轰去。火光之中是翼龙焦黑的皮肉和嘶吼狰狞,夏歌半长的发丝被气流扬起,刘海被向后吹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扛枪而立,又飒又酷。
网友们被这灼热火光和行走的荷尔蒙扑了一脸,随后全都在热血沸腾中观赏夏歌近两小时的厮杀。
之所以是两小时,而不是西泽尔要求的三小时,是因为在高强度的战斗中夏歌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
当他将头凑近镜头准备跟观众们说拜拜时,猛地发现竟有一个ID名为‘夏歌的雌君’的账号给他刷了整整十架航空母舰!
名字带劲,手笔更带劲!他当即满血复活,手一挥召来了三十只暴龙,顺便给自己直接配备了一台军用级别的机甲。
观众持续震惊。
“不是说能驾驶机甲的虫都是经过专业的精神力检测并且经过系统的精神力训练的吗?”
“别忘了夏歌他雄父时联邦首屈一指的机甲设计师啊!”
“卧槽他可是雄子啊!”
“没有谁说过雄虫不能开机甲。”
“从小培养?”
“如果有哪个雄父肯教孩子这个的话……”
“从小培养。”
“要是我知道我的雄崽会开机甲,我会被吓哭的。”
“夏博士是只狠虫。”
……
战斗结束,夏歌解除虚拟环境,一面用毛巾擦着汗水,一面从后方握住摄像头。
这在直播间的观众看来,是一个类似于壁咚的姿势,此时的夏歌还穿着极其修饰身材的无袖衬衫,腮边颈间都有汗珠垂下,经过运动后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性感又迷离。
“这辈子还能被雄虫壁咚,真是值了。”不少雌虫发出这样的感慨,但很快,他们将嘴角浮想联翩的笑容都收了回去。
因为夏歌提问:“大家都觉得我很可怕吗?”
夏歌记得从前关于自己的负面评价都是诸如“家暴雄虫”、“渣雄”、“有眼无珠”之类的词汇,而如今的关键词却变成了“煞星”、“怪不得会家暴”、“哗众取宠”等等。
此言一出,直播间一片寂静,粉丝们这才发现,原以为的福利壁咚,其实是个能将对方身体完全控制的危险姿势。湿发遮住了雄虫琥珀色的桃花眼,在鼻梁处留下一道深色的阴影,此时的夏歌像个拿着尖刀微笑的病娇雄虫。
但他们无法违心说出能操纵机甲手撕三十条暴龙的雄虫不可怕,这简直就和雄虫不是一种生物好吧!
“其实吧,模拟器的暴龙参数设定比实战时要弱很多,所以杀一只没有什么困难。”
这句话在瑟瑟发抖的观众耳中自动翻译成了——我连活生生的暴龙都宰过,还怕一只虫子吗?
残暴!
当晚,夏歌看着自己账户的金额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没有动用西泽尔给自己的那一大笔钱,用秘密账户里的存款给路易斯结清了尾款。
钱打过去的瞬间,那个就未亮起的头像就闪烁了一下。
“有没有再做一笔生意的打算?”
夏歌思索了一阵,问:“什么生意?”
“元帅刺杀案最新情报,是不是很感兴趣?”
对于此事,夏歌有些好奇但没有太过好奇,意图刺杀联邦高级将领的实力数不胜数,谁想杀他都不奇怪。
“联邦已经向反叛军正式开战,这次刺杀不是反叛军策划的还能是谁?”夏歌故意这样问。
路易斯笑:“如果是这样,这份情报也就不会这样有趣了。”
夏歌简短回应:“价钱?”
路易斯发过去一个数字。
夏歌呵呵,“没钱。”
间买主不买账,路易斯开始着急了,“你现在不是很有钱吗?不至于这么点都不舍得给我吧!”
“我突然走明账转走这么多钱,请问我是去嫖了还是去赌了。”
路易斯阴恻恻道:“你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一点一滴地,把那些钱慢慢转移走。”
夏歌一挑眉,“哦。我可以用这些钱买一些死贵的珠宝首饰,反正雌君不会过问,我把它们转移走,西泽尔也可能不会注意到少了一个两个。或者把钱投到你名下的□□公司,有人问起就说拿去做了投资理财,我还可以……”
“所以……这笔交易……”路易斯燃起希望的光。
“还是那句话,买不起!”
路易斯被气得喉头一甜。
“要是你白送我我还会考虑。”
“想得美!”
交易告吹,两虫不欢而散,关闭终端互不搭理。
西泽尔晚归,夏歌独自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将头发衣袍弄得乱糟糟的,随后静静不动弹,用胳膊挡住眼睛无声地思索。
这一世联邦正式与反叛军开战的时间推进了至少两年。
如果他没有猜错,在他死前那次“蚀日”号偷袭事件将成为联邦和反叛军交战的导火索,袭击雄子造成巨大伤亡的罪行,无论放在那个时代,都是无法容忍的。
而这一次,以元帅刺杀案为契机……整个过程是否太仓促,太敷衍,甚至让虫感觉是为刺杀而刺杀,刺杀已经不是行动的真正目的。
再加上从路易斯口中可以套出的线索,夏歌几乎可以确认派出袭击者的幕后凶手并不是反叛军。
还有……
自己身边那位同样是军部高级将领的雌君,他积极扩张消极安内的激进作风似乎与亚撒产生了分歧。
由于目前军部可以全权决定军部议员选任而不受政府干涉的制度,内阁被西泽尔一言不合就辞职的赖皮做法搞得乌烟瘴气,几乎无力否决军部做出的任何决定……不,正确来说是西泽尔做出的任何决定。
但西泽尔的想法能否代表军部的想法,能否代表元帅的想法不得而知。
夏歌脑海中陡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一切不会是亚撒的自导自演吧!
否则他为什么迅速发布开战宣言?就像生怕被有心者发现了什么似的。
虫是上午被刺杀的,宣言是下午发的,嫌犯审问完了吗就这么信誓旦旦、说一不二!
动机也可以猜到,无非是被自家好雌君逼急了呗!
第19章 第三星系
银白色的星舰在星海中平稳航行,夏歌从舷窗窗口向外望去,高度机械化的主星连同环绕在它周围的三颗卫星都被远远抛在身后,点点微红的星芒在黑暗中闪烁。
这样的景象夏歌间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和身边的这只虫一同见证倒是罕见。在备战的关键时间段,西泽尔居然还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他去第三星系看望雄父,简直堪称雌君标杆。
没有乘坐军舰,如同每一对外出旅游的夫夫,轻装简行,悠闲自得。
西泽尔身体覆过来,将夏歌整只虫圈在怀里,手臂在他的腰腹间扣紧,下巴抵在夏歌的额头上。这只雌虫只要一远离官方场合,就会将自己本性中的放荡不羁展露无遗,基础款的衬衫敞开了最上方的三颗扣子,内里空无一物,袒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一道能让虫眼睛发直的沟壑没入阴影中,似乎在勾引着他的雄虫亲自探索。
夏歌望他怀里靠了靠,将手中的书书页向下扣在桌上,“怎么?发|情期不是过了吗?”
西泽尔直接握着夏歌的手钻进了衣服里,将夏歌带到床上,在夏歌轻缓如挠痒痒的抚摸中发出舒服低沉的哼声,忍不住道:“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夏歌不客气地捏了捏他厚实的胸肌,“怎么练得?这么大。”一边说着,一边用水灵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西泽尔,那是一种极其能挑起雌虫虚荣心的崇拜眼神。
西泽尔显然不能再这双琥珀色眼瞳的注视下坚持太久,直接切入正题,“不是发情期,但我想要你。”说完这句话,他就直接扑上去咬住夏歌的喉咙,从下往下一点点啃噬,从脖子吻到线条利落的下颌,留下一连串湿漉漉斑斑点点的痕迹。
夏歌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西泽尔立马噙住他樱瓣般的唇。
——某些晋江不能写的脖子以下——
夏歌动用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身,让体|位调换。
西泽尔挑了挑眉,“原来雄主想自己来啊。”
夏歌扯着西泽尔汗湿的银发,让他显露出富有力量感的脖颈线条,伸手在他流着汗、色泽如某种牛奶巧克力的脸颊上拍了拍。
西泽尔当时眼眶就红了起来,露出了某种形同野兽的侵略眼神。
“你躺着。”
夏歌狞笑着想要重振夫纲。
几下后他发现……可能不太行了。
那一瞬间的迟疑被西泽尔捕捉,对方一翻身,将夏歌牢牢制服,调了个位置。
“雄主,这种消耗体力的工作还是由我来进行吧。”西泽尔笑。
“不……不对劲。”夏歌哀嚎,“刚结婚的时候,你和我不是这样搞的!”
西泽尔将夏歌抱紧,更利于他埋|胸,忍俊不禁道:“当时我装的,怕把你吓跑了。”
夏歌瞳孔地震,突然感觉身为雄虫的尊严碎成了渣渣。
西泽尔安慰,“其实雄主已经很厉害了,就是体力和我有些差距。”
夏歌捂住耳朵疯狂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
事后,夏歌被西泽尔抱去浴室清洗,然后去餐厅吃饭。
二虫白|日|宣|淫,正好赶上了饭点。
当夏歌走入餐厅时,整个餐厅都静了静。在场所有雌虫都惊疑不定地相互对视,恨不得对天质问这只小雄虫身上肆无忌惮胡乱蔓延的信息素味时怎么搞的!
要是只有雄虫本身的就算了,这蛮横霸道如同在宣示主权的雌虫信息素味究竟是谁的!这是不是该报警了!
然而在西泽尔出现在餐厅中的那一刻,餐厅中的气氛已经不能说是寂静了,简直堪称死寂,几乎所有虫都放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对明显刚刚才大战三百回合的情侣。
在夏歌和西泽尔坐下如常坐下用餐之后,餐厅中终于响起了细细簌簌的议论声。
“那不会是西泽尔上将吧,他身边的雄虫是夏歌?”
“要是能认错我就是眼瞎了,但是看到了之后我感觉眼更瞎了。”
“他们……太不把我们当外人了吧。”
“我慕了,我也想被雄虫这么疼爱。”
“……”
西泽尔向夏歌盘子里夹了块蔬菜,“别总光挑肉吃,雄虫要多吃蔬菜。”
夏歌鼓着脸气呼呼道:“我雄父都不管我这个,你管我?”
西泽尔好笑地看着他,“还在生气?是我不对,我应该应该好好演一演让雄主尽兴的。”
夏歌冷冷道:“我看你一口一个雄主,没有哪次是真心的。”
璨金色的眸子抬起,静静看着夏歌,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如渊,西泽尔喉头滚动一下压住心头那一丝极具罪恶感的悸动,压着嗓子开口:“我当然不希望你只是我的雄主……我希望,你只是我的。”
夏歌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什么叫只是他的,自己又不是什么物品,他脑子里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夏歌不敢再揣测雌君的想法,低下头闷头吃饭。
“算起来,这似乎是我和雄主再蜜月之后唯一一次旅行。”
西泽尔开启话头,夏歌却没有什么性质,“还不是因为你忙的跟什么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这回有空陪我来,我都担心你是不是失业了。”如果军雌身上有失业这个说法的话……
在军雌身上只存在战死会退役,从来没有失业这个选项。
“不愧是雄主,猜得可真准。”
夏歌惊讶地抬头。
西泽尔解释,“虽然不是失业,只是被停职了,但现在的确无事可做。”
夏歌手中得勺子跌在盘子里,发出当啷一声脆响。他咧开嘴巴,虽然满脑子都是早该如此、不停你的职停谁的职、浪这么久终于翻车了等幸灾乐祸的想法,但他最后只是强忍唇角的弧度,颤抖着嗓音说了句,“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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