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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担心雌君给我挖坑(穿越重生)——三山走马

时间:2024-03-05 08:47:04  作者:三山走马
  雄虫时常被我训得眼泪汪汪,死死咬住下唇一句话也不说,看上去隐忍又可欺。
  无论对是雌虫还是雄虫,我都讨厌弱者。他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想让他哭。
  2、
  直到有一天,一个很普通的清晨。
  我正要去驾驶舱,却看见那只雄虫捧着纸和笔向我奔来,发丝随着他的跑动一跳一跳的。他仰着红扑扑的小脸气喘。
  “霍……华……德。”
  他先是叫了我的名字,又指着纸上的三个字磕磕绊绊地念。
  “夏……星……辰。”发音咬的标准而清晰。
  我才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夏星辰。
  他和他的名字一样,深色头发和眼眸,都漆黑如星夜。
  他不是皓月,却带来星光。
  从那以后,教夏星辰识字占据了我大部分的空闲时间,夏星辰每天认字的任务量也成倍增长。
  我没有耐心,脾气不好,但夏星辰却是一个十成十勤奋好学的学生,任凭我搓扁揉圆也不会叫一声苦。
  他不会反抗,我就继续加量。
  因为我太迫切地想要听到从他口中吐出各种各样的辞藻和句子,想要他用他那绵软的声音与我交流,这一天到来的越早越好。
  3、
  夏隐星想要看书,并且以保护视力为由不愿意使用终端浏览电子书,请求我为他搞来纸质书,还列了一条长长的书单。
  第一次听到这个请求,我先是皱眉。
  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不清楚纸质书在星际时代算得上奢侈品,我们没有必要为一只C级雄虫搞来这么奢侈的玩意。
  长期混迹于各种交易市场,我习惯性地把商品价值划分排序。因此我思考的结果是,夏星辰本身的利用价值不值得我为他花费精力购置纸质书。
  这件事搁置了很长时间。
  4、
  夏星辰的虫语已经学的很好了。
  他的发音虽然还有些生涩,奈何音色悦耳,我总想诱导他多说说话。
  我这才想起那个被我搁置的请求,于是我将他之前要的书都买回来了。
  为他花了这么多钱,他理应用同等价值的东西换取。
  我要他每天晚上准时来到我的房间,拿着书本为我读睡前故事。
  一只S级雌虫邀请一只C级雄虫在夜间进入他的房间,其中的情|色暗示无法忽视,以至于夏星辰吓得险些把那些纸质书推回来。
  我直接掐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只有C级,还是从星盗堆里被我捡回来的,我对你没有兴趣。”
  夜间,他如约来到我的房间念书。
  这一次念的书是一本诗集。
  这个时候他虽然能正常交流,却显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语法晦涩的诗句,时常有念错和断句错误,需要我一个个纠正。
  【多少次我曾看见灿烂的朝阳,
  用他那至尊的眼眉悦着山峰……】
  我打断,“是用他那至尊的眼/媚悦着山峰。媚不是眉,断句也错了。”
  夏星辰很惊讶,因为我并没有看过诗集上的文字,却纠正了他的错误。
  他纠正了上一句,接着用他那动听的声音接着念了下去。
  【金色的脸庞吻着青碧的草场,
  把黯淡的溪水镀成一片黄金:
  然后蓦地任那最卑贱的云彩
  带着黑影驰过他神圣的霁颜,
  把他从这凄凉的世界藏起来,
  他继续念着,我发现其实他对于任何文字都很敏感,着不仅体现在他用这样短的时间就掌握了虫族语言,更体现在我教他认字的许多细节上。
  比如现在,他读着读着,似乎是被这诗句的力量所感染,不禁动了情,连声音都被这幽微的情丝牵动着。
  【下界的乌云已把他和我遮隔。
  我的爱却并不因此把他鄙贱,
  天上的太阳有瑕疵,何况人间!】
  当最后一句落下,他久久沉默。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他痴痴地看着我,目光却像一道渺远的雾,飘落在我看不见的远方。
  良久,他开口,“其实我的家乡也有很多美好的诗句。”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主动挑起话题,我对此很感兴趣,让他念几首给我听。
  他只幽幽道了一句,“故园渺何处,归思放悠哉。”再之后,他便垂下浓密的眼睫,不愿意再多说了。
  然而我却发出一声冷笑,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如同受惊的小兽,不知道一句诗又怎么触怒了我。。
  “怎么,现在还在想着回主星?”
  他茫然地看着我。
  “我这么多天好吃好喝供着你,难道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一个养不熟的货色?”我留着他,只不过因为他是一只雄虫。一只雄虫,不知能缓解隐星里多少雌虫的精神狂躁。
  “不……不是。”他被我犀利的目光吓得连连后退,但看我全然没有给他台阶下的意思,他又倔强地站定与我对视,眼眶通红,浑身颤抖,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僵持一会儿,他愤愤地将书摔在地上,扭头离去。
  看来好吃好喝的惯着他,倒是把他的气性养大了。
  但最后还是我主动向他道歉,为一句诗迁怒于他,的确是我的不是。
  他笑了笑没有计较。
  5、
  不知为何,我当时会这样生气。
  后来,所有牵扯到夏星辰的事都会引起我的情绪波动。这是极其不正常的。
  一个小辈向我要夏星辰的所有权,被我拒绝了。夏星辰的心还不在这里,要是落到那些顽劣的废物手上,迟早会出事。
  但夏星辰和我一个旁系的侄子走得越来越近,大抵因为两虫年纪相当,我那侄子又性格欢脱,年轻虫之间更聊得来。我经常看到他们出双入对地从我眼前走过,很让虫不顺眼。
  起初,我还能忍受他们之间的接触,因为我本意就是想将夏星辰托付给一个合眼的小辈。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们在生物模拟舱里坐着闲聊。夏星辰坐在一串紫色的藤花下,花骨朵贴着他柔软的耳廓,他一手捧着书本,似乎在念着书里的句子,念完了又开始对着我那位侄子笑。
  眉眼弯弯,眸灿如星。
  勃然的怒意自我的胸膛升起,我未经思索就一脚踹开了模拟舱的门。
  “夏星辰,你出来一下。”我死死压抑着那股无名之火,令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
  夏星辰被我弄出的巨响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也不感到畏惧。可能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我的阴晴不定。
  我将他拉到我的卧室,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对他说:“夏星辰,你是我的虫。”
  他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后来我问他,他说他当日联想到了某些恶俗的言情小说。
  “我要娶你。”
  一句话,让他呆滞在原地。我等待着他回神,让他有时间结束头脑风暴后再开口。
  “你们虫族,难道不是雄虫娶雌虫的吗?你怎么能娶我呢?”夏星辰犹疑着,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我马上说:“那就换你娶我。”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说的仿佛是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让他瞪大眼睛张开嘴巴,看着我久久无言。
  我拉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知道他并非没有动容。
  是我将他从星盗的爪牙中救下,是我教会他说话和写字,他念的第一个音节是我的名字,每天入睡前要到我的床头念书,他凭什么将他的笑容送给别虫,又凭什么给别虫念书,更不应该……
  眼神交汇,我似乎知道了他的答案。
  “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眶中瞬间泛出起花。
  他轻轻念出这个字,就像宇宙中漂泊已久的旅人突然有了着落。
  6、
  后来我从他口中听说,我这种行为叫——“真香定律”。
  尽管过程曲折,我最终还是要了他。
  隐星不似联邦,要搞一个复有仪式感的结婚典礼,要去申报材料,登记结合。我们以星舰为家,在黑暗和血光中游走,两只虫在一起只需要以最原始的方式证明。
  我睡他或他睡我,
  其间快乐难以用任何词汇和句子描述。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到我的灵魂和躯体都在为之颤抖。
  我想要将我们婚后幸福的点滴都记录下来,日后时时翻阅,常常回味。
  7、
  今天,新历2401年1月1日,夏星辰炸了我的厨房,烧了我隔壁卧室里半个展柜的星舰模型。
  我气得吐血呀!
  可是又不能对雄虫发火,只能安慰他,宝宝不怕,我们可以再买。
  8、
  1月6日,夏星辰又炸了我新建的厨房。
  这次我绝不能姑息!因为他烧伤了他的手臂,上药时疼得直叫。
  我指着他的鼻子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但一看到他眼中将落不落的泪花,气顿时消了个彻底。
  9、
  6月16日,我大半夜睡不着觉,夏星辰你能睡着吗?
  结婚已有半年,我告诉夏星辰夫夫之间要坦诚相待,为了将婚姻关系维系长久,我们应该适当倾诉对彼此的意见,提出问题并解决问题。
  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我那地方太紧,干某些事情得时候总会夹疼,一夜三次都要给他磨秃噜皮了,更别提我根本就不知道节制。他建议我要自反、克己。
  夏星辰,我真的睡不着啊!!!
  10、
  12月20日,我在火拼中受了伤,从昏迷中苏醒时,看到夏星辰趴在我床头,眼泪将枕巾洇湿了一小片。
  我刚一动身子,他就马上惊醒了。
  我勉强扯出一个算作安慰的笑,“小哭包,别哭了。”
  这一句话不知道触到了他的那一个开关,他的泪水瞬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哇哇哇——你每次都是这样……出去了也一句话不说,回来了要带一身伤!你是要让我当鳏夫啊!呜呜呜……”
  我手忙脚论替他拭去泪水,也不顾扯动了伤口,抱着他安慰了许久。
  直到他的抽噎声停息,我才说:“这次和我们交战的是政府军。”
  夏星辰在我怀里的身子僵了僵,小声问:“很危险吗?他们不肯放过你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你这几天总是念叨的诗是什么来着,我从前没有听过,又是你们家乡的诗?”
  夏星辰小小声道:“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一年复一年,新的一年马上就又要到来了。
  我沉默了几秒,“你还是想家吗?”主星究竟有多好,让他魂牵梦萦,无论如何都想回去。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情低落,连忙道:“我还会别的,给你念其它的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夏星辰微微笑着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沉默着久久无言。
  11、
  新历2402年,1月1日,我与夏星辰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一年,我很想将这段婚姻继续下去,长长久久,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新年伊始,一个好消息传来。
  我怀孕了。
  夏星辰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只虫都呆住了,随后又疯了一般的大跳大笑,打了胜仗一般双手欢呼。
  “雄宝宝还是雌宝宝?”
  我买了个关子,没有告诉他这个答案。
  我减少了我的外出次数,尽量留在夏星辰莫得到看得到的地方。我知道夏星辰最近总是失眠,需要我的陪伴,同样的,孕期雌虫离不开雄主信息素的安抚。
  不对……
  夏星辰他……
  也许是我耽溺于这份情感,一个从始至终都被我刻意忽视的问题在此时让我不能忽视——夏星辰他从来都没有对我释放出信息素。
  信息素往往能代表一个虫族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当我信息素泛滥不能自己的时候,夏星辰身上的味道却始终清淡如水。C级雄虫的信息素的确不浓郁也不外显,但即使是在最浓情蜜意之时,我渴求地寻找那一抹幽香,却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要么是他具有极强的自制力,要么……
  但我相信这不算什么,只要他还在我身边,我可以忽略这无伤大雅的细节。
  12、
  6月15日,我和夏星辰不是第一次争吵,但却是第一次意见分歧到无法调和。
  错误在我,我不应该让他意外看到了处决叛徒的现场。
  “他们背叛了你,你惩罚他们,要了他们的命,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觉得用这样的手段太过残忍了吗?你完全可以给他们一枪,让他们痛痛快快地上路,为什么一定要……”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是隐星的传统,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传统?你们的传统就是用热水将虫从头淋到尾,然后用钉耙将他的肉一条一条刮下来,直到他们断气?”他气得脸颊通红。
  “也不是,对于主系成员,用不是热水,而是融化的黄金。”那样往往还没有刮肉,虫就已经断气了。
  啪一声巨响,夏星辰的手狠狠拍到桌子上。
  “你是家主,再残酷的刑罚都是你默许的!别跟我提什么传统!”
  我也怒火中烧,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不要以为你做了我的雄虫,就成为了隐星的雄主。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决定?你能打仗,你能出谋划策?还是就凭你睡了我几次?”
  夏星辰完全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仿佛是想不通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说你只是看不过我处决了你的旧情虫?”那个被我杀死的叛徒,正是当时与夏星辰相谈甚欢的那只雌虫,也是我的旁系侄子。但我要承认,我说这句话是存粹是脑子有病,没理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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