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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顶流对家he了(穿越重生)——厌厌风来

时间:2024-03-05 08:55:13  作者:厌厌风来
  惠通大师说此时在她们儿子身体里的并不是人,但怎么可能呢。
  他的一言一行除了不像温宴,并没有什么不对。
  于是,“温宴”就一点一点被温家人养大。
  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不是温宴。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温宴”脾气越来越差。
  一开始只是坏,后来就变得是恶毒了。
  再后来,他更是企图害温舟。当温舟发现自己车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后,他一时有些胆寒。
  温母也觉得不敢置信。
  后来,“温宴”可能也是怕,因为这件事而被温父责罚,他直接离家出走去当明星去了。
  温家除了了解他的消息外,并没有出手帮他。
  他们就这样看着他把性格里自负,自私的一面展现到了大众面前。
  他们也明白了,他们的儿子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有时候,温母也会想,她那个乖乖的儿子到底在哪里,有没有吃苦,还记不记得她。
  就这样,温宴已经二十三岁了。
  温家其他人也渐渐死心了。
  温宴真的回不来了。
  但是就在一个月前,惠通大师找到他们说:“故人这段时间要回来了。”
  温母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欣喜若狂。
  一旁的喻家夫妇也在安慰着他们。
  之后就是,喻君栉和温宴参加同一个旅行综艺。
  当温母第一眼看到屏幕上那个神色冷淡的青年时,就知道,那是她的儿子。
  她的宴宴终于回来了。
  温母想要见自己的儿子,但是又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去见。
  她试探性的在温宴试镜当天去给他撑腰。
  不出所料,温宴拒绝了。
  之后温母没有贸然去找温宴。
  这时温家三口人坐在一起,温父开口:“好了,现在孩子不是回来了,这不比以前好太多吗?”
  温母眼中带着泪水嗯了一声。
  温舟沉着眼:“我一定会保护好宴宴的。”
  温宴这边,因为温舟的身份爆出,原本的造谣就不攻自破。
  今天这一波不仅没有给他的事业带来打击,反而让他的人气更上一层楼。
  赵大喜乐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温宴则是很感谢喻君栉在他被黑的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
  温宴【谢谢。】
  喻君栉【我以为我们两个至少是朋友了,所以不用谢。】
  温宴【嗯,我们是朋友。】
  喻君栉看着朋友二字,嘴角露出了笑意。
  温氏集团的公关团队出手,网上有关温舟的讨论很快被压了下来。
  关于温宴和温舟关系的讨论很快就因为限流,而失去了热度。
  互联网的记忆不会超过三天,相信很快就不会有人再讨论了。
  几天后,双人代言开拍。
  小刘和赵大喜陪着温宴来到拍摄场地。
  喻君栉和温宴同时到达。
  经纪人吴达跟在他的身边。
  吴达是特意陪喻君栉过来的,他是真的想要看看让自家艺人变得不正常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因此,一见到温宴他的眼睛就上下来回扫视。
  嗯,外貌满分,身形不错。
  但从外形来说,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吴达先是职业病发作,后来反应过来,自己跑题了。
  而温宴彬彬有礼的对喻君栉和吴达打招呼。
  衣着简洁,说话温和有礼的人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最起码现在的吴达对温宴的好感度就是:+20,+10。
  根本忘了自己之前还对温宴不满来着。
  喻君栉穿的依旧花枝招展的,袖子上别着剔透的蓝宝石袖扣,头发也可以看出是精心打理过的。
  全身上下都写着精致二字。
  赵大喜和吴达互相问好后,交换了联系方式。
  赵大喜:“吴哥好,真是敬仰大名。”
  吴达:“哪里,哪里。”
  二人假惺惺的问候完对方后,心照不宣的露出了敷衍的假笑。
  温宴和喻君栉并肩走在一起。
  温宴偏头露出一个笑容,眉眼舒展的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喻君栉也偏头弯着桃花眼:“还不错,最近一直在家休假。”
  走在后面互相瞪眼的两位经纪人一看自家艺人一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只能悻悻的收回视线。
  二人走进化妆间时,两位化妆师迎了上来。
  他们看着温宴和喻君栉的脸互相商量着。
  时不时还发出赞叹的声音。
  二人主要拍的是两只广告。
  一个是:清贵的世家公子和佞臣。
  一个是:清冷病美人和恣意小将军。
  首先拍的是第一个。
  温宴首先换好了衣服。
  头上的假发被白玉头冠束起,露出精致的眉眼。
  他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广袖长袍,袍口和袖口都绣着腾云祥纹,腰束同色的云纹宽腰带。
  清瘦高挑的身形被衣袍遮的严严实实,手中拿着一只竹笛。
  摄影师对温宴说:“好好,就是这个感觉,眼神在凌厉一点。”
  温宴扮演的是一个一身清贵的世家公子,而喻君栉扮演的是一位权倾天下的佞臣。
  二人在一处桃林相遇,温宴执笛站在树下,喻君栉斜依在树上。
  至于之后怎么做,策划的意思是让两个人自由发挥。
  温宴缓步走向桃花林,衣袖摇摆间露出了雪白的细腕,以及握着竹笛的纤长的手指。
  他的表情冷淡,看这片桃林的眼神就想看一粒沙,一阵风,眼神毫无波动。
  他在一棵树下站定,仰起了白玉般的脸,露出了掩盖在衣襟中的脆弱的,白生生的脖颈。
  一瞬间,他似是有些怔愣,随后,蝶翼般的眼睫轻颤。
  原来,桃花中坐着一位红衣美人。
  他的长发披散着,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看着树下的公子,皓腕支着下巴,宽大的红色衣袖垂下来,轻轻扫过青衣公子的脸颊。
  摄影师赶紧屏住呼吸,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温宴是真的被喻君栉这身打扮给惊艳到了。
  特别是当他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时,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竹笛。
  喻君栉新奇的看着此时的温宴,他挑着眉,一寸一寸的从上到下扫视着温宴。
  他伸手折下一支桃花,声音轻柔却带着阴冷:“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手中的桃枝从精致的眉眼划到挺直的鼻梁,再到红润的嘴唇,接着在小巧的喉结处停了下来。
  温宴似是忍受不了,无助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那枝桃花也紧跟着向前。
  一脸无措的公子和妖孽诡异的红衣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那种张力。
  一旁的女助理甚至悄悄的红了脸。
  作者有话说:
  突然加更
 
 
第31章 灵感
  微博
  摄影师满脸激动:“对对对。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完美。”
  温宴不自在的小幅度动了动脖颈,脖子有些微痒。
  喻君栉看出温宴的不自在,花枝不经意间向后移了移。
  二人就这样僵硬的摆了几分钟的姿势,摄影师这才叫停。
  听到停下来的指示后,温宴松了一口气。
  喻君栉放下了手中的花枝,撩起衣摆,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
  摄影师在一旁喊:“好,换下一套衣服。”
  温宴下一个形象是一个清冷病弱的公子哥形象。
  这套衣服繁复华丽,外罩一层薄薄的白纱,内穿绣着竹纹的宽袖大袍,长发仅以一根白色的发带束起。
  为了突出病弱感,化妆师特意弱化了温宴的眉眼,把他的唇色画的苍白。
  化妆师一边给温宴化妆一边说:“温老师的皮肤状态真好。”
  温宴礼貌的点点头:“谢谢。”
  化妆师看着安安静静的坐着化妆的温宴,忍不住在心底想:业内都在传温宴脾气差,耍大牌,但今天一看,他真人完全不是这样的。
  温宴本人可是比很多营销平易近人的某些大牌有礼貌多了。
  化妆师感慨:果然这个圈子里还是眼见为实,传言大多都不可信。
  喻君栉的这套衣服比较简洁,所以他早早就画好了妆,支着头在一旁看着温宴。
  他扮演的是一个少年恣意的小将军。
  红色的窄袖华服,高马尾,长眉入鬓,整个人张扬又热烈。
  温宴腰间细细的腰带垂在腿上。
  喻君栉伸出手拽了拽,温宴不动声色的把带子抢过来。
  喻君栉顷身,后脑的马尾滑落至左肩,从温宴手中把带子给抢了回来。
  他还挑衅似的冲温宴弯了弯眼睛。
  化妆师正在给温宴整理头发,温宴微微动了动脑袋,伸手拉住了喻君栉的马尾,有些狭促的开口:“快松手,不然把你的头发拽下来。”
  温宴的眼中满是笑意,全然不见之前的冷淡。
  喻君栉偏着头:“不松。”
  二人的打闹被角落里的摄像头如实记录了下来。
  这次的场景是一间古代教室。
  温宴穿着一身白衣坐在喻君栉身前。
  他的腰背挺拔,如玉的手指握着笔杆,低头认真的书写着什么。
  而他身后一位少年郎歪歪扭扭的趴在书案上。
  少年的马尾凌乱的披在后背,他似是无聊的左右转头,之后就一直盯着前面挺直的背影。
  慢慢的,他伸出手轻轻拽了拽温宴的发尾。
  温宴认真的书写着,毫无所觉。
  然后,喻君栉弯着桃花眼,猛地揪了揪温宴的头发。
  这下认真学习的温宴回过头来,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喻君栉。
  温宴伸手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冲着喻君栉施了一礼,声音清冷中带着虚弱:“喻兄这是干什么?”
  喻君栉笑的恣意,回答的也漫不经心:“当然是拽你头发啊。”
  二人对视着,一人清冷,一人恣意。
  拍完这两只广告,温宴和喻君栉道别。
  喻君栉头发稍稍有些凌乱,衬衫松开两粒扣子,露出笔直精致的锁骨。
  他的一只手背在身后,语气轻松的说:“送你一样礼物,猜猜是什么?”
  温宴手捧着保温杯,诚实的摇了摇头:“猜不到。”
  喻君栉轻哼:“小古板,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
  他眉眼都带着笑:“把手伸出来。”
  温宴伸出了白皙的手掌:“什么礼物?”
  只见喻君栉从身后拿出一朵花。
  层层叠叠的花瓣绽放在他的指尖。
  温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花:喻君栉又送了一朵纸花给他。
  是的,又。
  综艺录制刚开始的时候,喻君栉就松了他一朵纸折成的的花。
  现在那朵花还被他妥善的保管在家里。
  温宴接过来,轻轻说了声:“谢谢。”
  继而,他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
  喻君栉眼睛里都带着亮光:“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新歌的灵感。”
  他新歌的创作陷入了人瓶颈,今天和温宴拍广告期间,他忽然捕捉到了灵感。
  这才有了喻君栉的道谢。
  两人的经纪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艺人你来我往的聊的高兴。
  赵大喜和吴达看着这样的画面,越看越不对劲。
  拍完广告,赵大喜送温宴回家,在车上,他试探性的问温宴:“宴宴啊,你和喻君栉的关系不错啊。”
  温宴眉眼间带了笑意:“嗯,是朋友。”
  赵大喜心神一震:两个人才认识多久,就已经成为朋友了。
  单看这二人对彼此的态度就知道,温宴口中的朋友并不是那种点头之交,而是私交不错的那种。
  那么问题来了:温宴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喻君栉熟悉的呢
  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了吴达口中。
  吴达:“你和温宴是什么关系?”
  喻君栉睁开闭着的双眼,轻飘飘的看了吴达一眼:“不是告诉过你了,我们是朋友。”
  吴达狐疑:“你今天对温宴也太热情了吧?”
  喻君栉:“哦,那是因为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吴达还是不太相信,但看喻君栉这么淡定,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他问喻君栉:“直接回家吗?”
  喻君栉:“嗯。”
  吴达顺便问喻君栉:“见到你邻居了吗?”
  喻君栉:“没有。”
  吴达有些惊讶:“不会吧,那一层可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这都快一个星期了,居然没有见过?”
  喻君栉:“你如果好奇的话可以去拜访一下他。”
  吴达:“算了,那是你邻居又不是我邻居。”
  温宴进入小区后,一辆车从旁边经过,他定睛一看:这车怎么和喻君栉的车有些像。
  但是很快车就看不见了。
  温宴:刚才应该是看错了吧。
  他拒绝了赵大喜和小刘想要送他上楼的提议。
  墨镜口罩,帽子都装备完毕后,温宴慢悠悠的向顶楼走去。
  刚搬到这里的时候,赵大喜就告诉过他这层楼除了他就只有一个住户。
  安静。
  安静归安静,但是一个人走在空荡的楼层时,周围寂静的过分。
  忽然,温宴身前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呜呜,嗷呜”的声音。
  随着越走越近,温宴看到那扇门并没有关紧。
  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温宴学过表演,他清晰的分辨出里面奇怪的声音应该是狗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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