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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男配后我成了舔狗(穿越重生)——北渚

时间:2024-03-05 09:06:18  作者:北渚
  “以绥,你相信我吗?”宋沛言眼神坚定地问。
  现在能帮他的只有何以绥了。
  “……我相信你。”隐隐感觉宋沛言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我有办法能救安叔,需要你的帮忙。”
  何以绥:“怎么救?”
  “明日我找个借口拖住护工和我爸,你乔装打扮下去把安叔带出来,然后直接去青华市,鹿神山,找一个叫杨忠华的教授。”
  他很肯定,杨忠华会帮他的。
  何以绥蹙眉:“……安叔的身体……”
  “不用担心,还没那么糟,你带安叔过去等我,我随后就到。”
  犹豫了会儿,何以绥还是答应了他,“好。”
  晚间,严驰来看他,带了水果,左瞧右看。
  宋沛言出声道:“别看了,他回去了。”
  “他还好吗?”
  “挺好的,给你个建议,把所有障碍和威胁清除后再去找他,以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他是不会扔下公司不管的,所以……不用我说你知道了吧。”
  严驰抿唇不语,道了声谢也没多留,走了。
  ——
  纪淮南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宋沛言不高兴了,他醒来后完全不搭理他。
  他端着盆热水走来,脚一瘸一拐的,底部的伤口还没愈合,走起路来艰难。
  余光瞧见纪淮南,宋沛言低垂头,眼睫上下打架沾上几颗珍珠,随后躲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擦拭眼泪。
  脚是救他伤的,还有衣服下很多看不见的伤口,完美无瑕的脸上伤口结痂,有些骇人。
  这一刻,他相信自己在纪淮南的身边,只会再一次将他推入深渊,每一次受伤都和他有关。
  纪淮南拧干帕子,拉了拉被子,“言言,洗脸再睡。”
  “不要,我现在就要睡,你回去吧,我不用你照顾我。”宋沛言尽量克制住自己哽咽的声音不被发现。
  “听话言言~”
  “不要,纪淮南,我想要静一静,你能不能暂时不要来医院,我现在无法面对你,等我想好了再见你好不好?”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声音,固执。
  纪淮南沉默了会,问:“言言,我做错什么了?”
  宋沛言咬牙说:“没有,只是我做了个噩梦,很真实,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那个噩梦,我希望你能让我自己缓解,消化,求求你了,纪淮南~”
  尾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纪淮南心疼,不想逼他,“……好,我让人过来照顾你。”
  片刻,脚步声和关门声响起,宋沛言再也抑制不住哭了出来,他想纪淮南的……
  门外,纪淮南并没有走来,靠在墙壁上,听里面他的哭声。
  ——
  早上醒来,眼睛小了一圈,病房里纪淮南不在,走到门外也不在,他才相信纪淮南是真的不在医院。
  给宋启仁打了电话说想要吃他小时候给自己煮的粥,求了好久,宋启仁才答应他现在回家给他做。
  何以绥一早就蹲守在医院门口,看到宋启仁开车离开才上楼去。
  推开门,护工并不在,何以绥很久没见安生,他瘦了好多,病态感十足,没有太多时间跟他叙旧,何以绥道:“安叔,沛言让我来接你,他说有办法治你的病,但不能告诉其他人。”
  安生道:“沛言胡闹,你怎么跟着他一起胡闹,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安叔!”何以绥急了,声音不由得大了,“安叔,我相信沛言,他不是拿你身体开玩笑的人。”
  安生依旧不信,除非世上有神仙。
  眼见劝不动安生,只好用宋沛言说的方法。
  大概是猜到安生不会相信配合他们,宋沛言对何以绥说:“若安叔不愿意,你就告诉他我受伤的事情,把锅甩给我爸,安叔会跟着你来的。”
  何以绥提前打一针预防针,“安叔,有个事我想你需要知道,但你听了后不要着急,好吗?”
  安生:“什么事?”
  “沛言受伤在医院,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他想看看你。”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给他看了宋沛言脖子上绑绷带躺在床上的照片。
  安生不得不信,焦急的问:“小言,怎么样了,怎么受伤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是宋叔叔不让告诉你的,他说你自己身体都不好,过去也没用。”
  想起这段时间宋启仁总是借口公司有事出去,回来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比同他在一起时还大,原来是去看小言了。
  “安叔,时间紧急,沛言为了见你,支开了叔叔,我们先过去,然后再送你回来。”当然不会立马送回来就是。
  安生思考片刻,同意了,换上何以绥带来的衣服,带上帽子和墨镜偷偷溜出了医院。
  接到人,何以绥给他打电话,“沛言,安叔接到了,你在哪儿?”
  电话连着车里的蓝牙,声音自然车里都听得见。
  “我已经坐上出租车在去的路上了,咱们在鹿神山汇合,注意把手机关机,直接上山找杨教授,他会安排你和安叔。”
  安生疑惑不解,不是去医院吗?
  “小言?”
  出租车里,宋沛言笑着,“安叔,你别怕,跟着以绥,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咱们到了再细说,先挂了。”
  一头雾水的安生,骑虎难下,已经上了车,车道渐渐远离拥挤的城市,上了高速。
  罢了,当是最后陪他的小言玩一把捉迷藏吧,他没多少时间了。
  医院两边,找不到人的他们急疯了,连让医院提供监控录像,发现他们是自己走的,安生是被别人带走的,那人严驰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何以绥。
  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只要不是被挟持就行。
  放松下来,又生气,原地打骂,他们胡闹,两个病人不好好待在医院治疗,去哪儿疯了!
  纪淮南请人用电话追踪,但他们手机都关机了,只能找到最后通话的位置,就在市里面。
  直觉告诉他没有那么简单,然后阔别已久的找人行动再次行动。
  他们找人的间隙,宋沛言三人已经到了青华市内。何以绥和安生率先到达,请人抬着安生上了山,一个男人在保安处等着,看到来人,登记后,招呼人往里走。
  杨忠华昨晚接到宋沛言的电话很欣喜,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想不到是和他谈条件来了。
  “杨教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事后,我给你那本书的译文怎么样?”
  杨忠华:“我能帮你什么?”
  “不是犯法的事,我明天需要进神庙,希望你能帮忙,然后清空周围的人,我保证不会搞破坏。”
  “你……为什么要进神庙。”
  “没什么,就是了解到一些事,需要验证,您就说这个条件您接不接受吧。”
  苦熬了几个月他还是没办法破译里面的文字,杨忠华知道宋沛言能看懂,但他不说,自己也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说。
  “好,我接受。”
  这样,何以绥和安生顺利进入鹿神山考古现场。
 
 
第一百章 治愈
  杨忠华提前让人准备好了帐篷,里面放了电炉,一进去暖烘烘的,安生被冷风吹僵的脸得到缓解,手脚在电炉边回暖。
  半个小时后,宋沛言到了,穿着高领毛衣,完全遮盖住绷带,脸被风吹得通红。
  青华市比南华市要冷着些,好在也没有下雪。
  也快半个月没有见到安生,身体消瘦得令人心疼,原来清秀的人,感觉只剩下皮包骨,颧骨突出,眼窝凹陷。
  “安叔~”宋沛言嘴角下撇,眼睛咕噜咕噜冒水,轻轻拥抱他,深怕一个不小心用劲儿过头,伤了他。
  “我们小言还疼不疼?当时肯定很怕吧,没事了,摸摸头,霉运除。”
  “安叔,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宋沛言言语刚毅,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担忧,不知道纪宏告诉他的是否正确。
  若是失败……
  不,我就是白鹿,不可能失败!
  “好,安叔相信你。”
  时间还早,他打算在晚上举行仪式,加上日月精华应该会事半功倍。
  杨忠华给几人拿了盒饭,安生却是吃不下,闻到荤腥就想吐。宋沛言只好单独单独找厨师做了一碗白粥,过了今晚,安生便能痊愈了。
  两人把帐篷留给安生,顶着寒风在门口迅速吃完饭,才进到帐篷里,里面支了一张小床,宋沛言让安生上去休息,休养生息。
  何以绥在床边陪床,电炉放在安生床脚,裹着厚实的被子睡了过去。
  把人交给何以绥,宋沛言走到杨忠华的帐篷,向他拿了抄本,翻到记忆中治愈的那一页,仔细研读,又在记事里面找到了被他忽略的白鹿救人的事迹。
  杨忠华不打扰他,相反很兴奋,自己在一边研究自己的。累了就趴在桌子上休息,脚下是一个小电炉。
  考古工作其实进行得差不多了,发掘到的东西全部都交给研究院的保管起来,剩下再清理一遍现场,大概还有半个月就可以结束。
  至于神殿,既然挖出来了,市政府决定重新把周围改建一番,让鹿神殿重见天日,接受人们的香火。
  晚上,月亮探出了头,异常的明亮,月头正对神像,在神像下面支了一张床。
  杨忠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听他的把神殿周围的人遣散,包括他自己,也不能出现在周围。
  做准备得小心谨慎,何以绥在神殿入口处守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周遭的响动。
  此刻,安生躺在床上,睁眼正对上神像,月光照耀下,宋沛言身上似乎发着光,死气的神像在同样的光辉下,仿佛有了生命般,通体发光,眼睛灵动。
  安生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者说是他大限将至,不然哪里会有如此奇怪的幻觉。
  宋沛言定神,认真道:“安叔,一会儿听我说完话后你张开嘴,不要睁眼,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能睁眼知道吗?”
  安生即使不信宋沛言说的话,但任不住抱有一丝期待,要真的好了呢,他就可以一直陪着他爱的人一直走下去。
  “好。”安生闭上眼。
  宋沛言紧张的舔了舔唇,深吸一口气,手掌五指张开,置于安生的额头上方。
  低声呢喃:“我赐你万物初始的生命,归于平静,体健康泰——怛侄他·頞.阑帝·頞蓝谜·室利鞞·室里室里·磨羯失质·三婆跋·莎诃①(源于百度佛教治疗癌症的咒语)。”
  安生听见了,前面几句中文能听懂,后面的便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念得太快,听着像是其他语言。
  然后他便觉额头一阵温暖,从头顶迅捷的流窜到身体各处,血管,器脏。
  宋沛言的手掌里冒出的一团浅金色光芒慢慢覆盖安生的身体,何以绥站在外面感受到明亮的光芒,很温暖,让人心情很舒坦,但宋沛言叮嘱过他,不能转身朝里面看。
  重复念了两边,第三遍时,宋沛言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汩汩冒出,疼得他直冒汗。
  安生适时张开了嘴,宋沛言赶忙握紧拳头,让血一滴不浪费的流入安生的嘴里。
  腥味……微微粘稠的,这味道——是血!
  安生立马想睁眼坐起来,宋沛言厉声制止,“安叔,不可以,再等等!”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真的很疼,血一直在流,也不知道需要多久。
  强忍住吐出去的冲动,安生咽了下去,瞬间身上疼得想火烧似的,身体里面烧得难受,吞下去的血液在各处游走。流入心脏,心脏猛烈的跳动。
  全身骨骼嘎吱作响,断骨重塑的感觉,安生疼得四肢不停抽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宋沛言觉得是时候了,收了手,忙用准备好的纱布裹住手掌。
  下面安生悲怆的声音,何以绥没办法在坐以待毙,人是他从医院里带出来的,出了什么事他如何向宋启仁交代。
  把腿下楼梯,来到宋沛言身边,苦大仇深的问:“你对安叔做了什么?!”要是被宋叔知道了……
  “熬过去,安叔的病就能好了。”宋沛言有些虚弱的说,手里的纱布染上红色,“借我扶一下。”
  宋沛言左手还没来等抓何以绥的衣服,自己就跌坐在地上,额头出了汗,呼吸也变得急促。
  何以绥一个头两个大,床上的安生痛得死去活来,他身边的宋沛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真是疯了,居然把两个病人带出来,还跟着宋沛言胡闹!
  脑子是抽疯了,才鬼迷心窍的相信他!
  何以绥蹲下,把人揽在怀里,借着月光才发现宋沛言的手掌出了血,不敢相信地说:“你不会把你的血给安叔喝了吧!”
  安生嘴边还残留着未干涸的血液。
  真是疯了!何以绥失落懊恼的捶打自己的脑袋,不能让事态发展下去,何以绥打开了关机的手机。
  宋沛言累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眼睛撇到他要打电话的动作,也没办法阻止。
  直接给严驰发了个定位,让他带着人赶紧来鹿神山,宋沛言疯了!
  那边还在焦急找人的几个人,看到消息立马往青华市赶。
  ——
  说来邓志宇命大,运气就没那么好,山洞里阴冷,洞口虽有树叶做遮挡,但冷风还是溜了进来,加上好几天没得吃的,身体抵抗力也就低,没撑住一天就发烧了。
  挨了纪淮南那一掌,胸口时不时扯着痛,感觉骨头像是断了似的,戳着肉和其他器官。
  迷迷糊糊间,他摸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眼花将它当做了食物吃了下去,一吃顿感五脏六腑都在发作,尤其是大脑,锥心的痛,似要把他撕裂一般。
  发着烧,几天没有进食,他的精神早已撑不住,吃了那东西,肉体和心灵皆受到百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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