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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酒精过敏/酒精过敏!烈酒A请止步(近代现代)——池不迟

时间:2024-03-07 09:13:43  作者:池不迟
  “妈,你撞我干嘛?”谢望一脸茫然的问。
  “啊,没,没事。”
  谢望挠了挠头,转脸收获了自己父亲很不待见的眼神。
  望望叹气,“我招谁惹谁了?”
  谢易将视线汇聚在谢顷和陈域风这边,“日子挑过?做好准备了吗?”
  他一开口,让这个问题听着严肃了很多。
  仿佛在问,可行性报告有没有,给我出示一份。
  谢顷点了点头,“场地、戒指、宾客名单都准备好了。”
  “如果可以,今晚会发送电子请柬。”
  谢顷越说,陈域风就越愧疚,这么多需要准备的,他都没有分担。
  “还有,日子是域风算好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么赶的原因,错过这次,下个日子在七月,我等不来。”
  谢易听罢,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眼神注视着杯内的茶叶。
  “他懂这些?”
  话题被引到陈域风身上,他有些紧张。
  一般长辈很少会喜欢神神叨叨的年轻人,尤其是凭借自己努力成功的长辈。
  但是谢顷已经说了,陈域风也只好硬着头皮承认。
  空气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谢易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没有再问。
  谢顷仿佛置若罔闻,自顾自说:“既然你们都不反对,我就按计划进行了。”
  “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他俩,我俩先回房间。”
  说完他直接起身。
  陈域风连忙微笑着和众人道别,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刚进房间。
  陈域风立刻反锁上门,猛地开始剧烈呼吸。
  “卧槽!紧张死我了!”
  “说实话我刚开始真不紧张的。”
  谢顷没戳穿他,只斜倚在小沙发上看他。
  “好吧,也就紧张了一小下。”
  说着他就开始头疼,他其实没懂谢易的意思。
  谢易不是他这个阶层能接触到的人,对于这类人的心思,陈域风是真的一点也拿不准。
  “叔叔是不是不太……”
  陈域风想问,又觉得说出来矫情。
  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算了,不问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谢顷起身推着他往衣帽间走,“先换衣服,太热。”
  陈域风这才发现他竟然穿着羽绒服坐在外面说了十几分钟的话。
  难怪他一直手心冒汗。
  合着是热的!
  “直接脱?”谢顷看着他线条清晰的腰腹,有些意外。
  陈域风无所谓的接着脱下裤子,“不然呢?”
  “你出去?”
  “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是要和我订婚?”
  谢顷视线游离,在他即将穿上衣服的那刻闪身上前。
  “你说的对,我得先验验,万一弄错了就不好了。”
  温热的呼吸交织。
  谢顷在他耳边轻声,“我左边口袋是抑制剂,右边是转化试剂……”
  “你选哪个?”
 
 
第104章 您射箭他射您?
  陈域风终究是一个也没选,不过不是他不想选。
  而是……
  咚咚咚──
  正在两人信息素开始交缠,陈域风的手刚伸进谢顷的右边口袋。
  敲门声突然响起。
  陈域风蹙了蹙眉,刚想说不要管,却突然想起这是在谢顷家。
  手瞬间像被烫到般缩回,躲过谢顷的亲吻,看向门口。
  “有人敲门。”
  “嗯。”
  谢顷只应不理,抓着陈域风的手往下移。
  “啧。”
  陈域风顺着他的引导推了一把,“去开门。”
  倒是使得谢顷几不可闻的闷哼出声。
  陈域风呆在原地,内心奔腾。
  这是被打爽了?
  “没看出你还有这方面的癖好。”陈域风眼神怪异,嫌弃的甩了甩手出去。
  再不开门,门口不管是谁,也都该懂了。
  为了让大家保有和谐纯洁的思想,他真是付出了太多。
  不过预想中的人都没有出现。
  既不是谢望,也不是许南风。
  “叔叔好。”
  陈域风下意识点头,把谦逊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谢易:“方便吗?”
  “哦哦哦,方便方便。”
  陈域风十分狗腿的把谢易让了进来。
  转身时恰好遇上谢顷从衣帽间出来,手上还在扣扣子。
  慢条斯理的样子像极了刚干完什么。
  陈域风欲哭无泪,他想求求谢顷别骚了,他想留个好印象。
  “坐。”
  谢易先行坐下,指着自己身旁的空位招呼陈域风。
  陈域风本来要落在谢顷身旁的屁股,不得已转了个方向落下。
  气氛非常焦灼,陈域风感觉自己身旁的空气都有些稀少。
  甚至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爸,你有什么事?”谢顷说:“别吓他了。”
  谢顷知道陈域风对于比较威严一点的长辈,属实没有任何招架能力。
  于是主动解围。
  按照他的了解,从在客厅说话那会儿,他爸就已经在憋着。
  而且并不会是什么特别正经的问题,不然也不至于私下找陈域风。
  “咳。”谢易眼看被看穿,也不再端着,直截了当地问:“你真会算卦吗?”
  “能不能帮我算算?”
  陈域风:“啊?”
  谢易掏出手机,侧过去给陈域风看了一张照片。
  “能算出来我对面那栋楼的发财树还有几天能被浇死吗?”
  陈域风:“啊?”
  谢易清了清嗓子,“算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专门雇个人去。”
  “一两周不行,一两年总行吧。”
  虽然莫名其妙,但陈域风刚说要留下好印象。
  于是,这活儿不接也得接,不干也得干。
  “行。”
  陈域风只思索了一秒,特别爽快地说:“您给我报个数就行。”
  “或者汉字都可以的。”
  “不可以。”
  陈域风话音刚落就被谢顷覆盖。
  “您真想的出来这种问题,起一卦要耗费多少心神,就为了您对家那个破发财树?”
  “人家都要往发财树上装监控了,我建议您收手。”
  谢易立刻追问,“你怎么知道?”
  陈域风其实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当然是因为我们有合作。”谢顷说:“人家跟我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说是您再这样就要朝您楼下的石狮子下手了。”
  “要雇个人去给您盘的油光锃亮。”
  陈域风已经不关注需要算的问题有多荒谬,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在做梦。
  原来这就是现实的商战吗?
  你浇我的发财树,我盘你的石狮子。
  陈域风:看来我是真没睡醒,谢易都成搞笑男了。
  …………
  大概十分钟,两人从发财树,说到了谢顷不孝,和自己的对家搞联动。
  谢顷还在一个劲儿辩驳,“就因为您吃饭他转桌,您打高尔夫他撂杆,您进门他关门,您射箭他射您?”
  “…………”
  “业务上都没有什么冲突,至于就变成对家吗?”
  陈域风听着,对谢顷的包容度叹为观止。
  什么叫就因为?
  这给谁谁气能顺?
  陈域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心里默默起了卦。
  他不是算具体时间,他只是简单印证一下自己的参想。
  就那张照片来看,陈域风觉得快了。
  叶片已然泛黄,盆边还掉了几片叶子。
  按道理来说,大公司每天都应该有人打扫,还有掉的叶子就表明是新的。
  陈域风默想着。
  有了。
  和他推测的一样,卦象显示无力回天。
  建议趁早放弃。
  恰好两人交流完毕,互相都无话可说。
  陈域风直接说了自己刚才算的结果,“叔叔您别急,从今天起也别再有动作,一周后那发财树自己就秃了。”
  谢易本来还有些板着脸,听到这话瞬间有了些喜色。
  “那就好,那就好。”
  他连连点头,起身时还顺手拍了拍陈域风的肩。
  “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你俩订婚我得大办。”
  “啊?”
  “我们不用……”
  转眼间,谢易已经走到了门口,“你们别管,我第一个就请老莫来看!”
  说完,没等两人说话就没了身影。
  陈域风:“叔叔的意思不会是……”
  “估计是。”谢顷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订婚要变晚宴了。”
  “能线上吗?”陈域风哭丧着脸,“我社恐。”
  “线上?”谢顷疑惑,“像QQ群里的那种?”
  “啊?”
  “不是,你还知道这个?”
  谢顷一顿,“我只是过了这个年纪,我不是死了。”
  “哈哈哈。”
  刚才谢易走的时候,陈域风站起身快走到了门口。
  此刻谢顷坐在沙发上,看着距离三米左右的陈域风,此时他正笑得直不起腰。
  银发顺着脖颈滑下,露出了刚才在衣帽间里谢顷新咬的牙印。
  已经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一圈微微泛着红。
  谢顷看着他笑,心里越发满足。
  如果不是法定年纪限制,他现在肯定已经名正言顺的拥有了两人的合照。
  那种红底白衬衫式的合照。
  盖着钢印,一戳便是一生。
  ────
  另一边。
  傅沉怀出于礼貌,没有直接去谢望的房间。
  两人都在公共区域。
  谢望正在给他演示自己的调酒技术。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傅沉怀握着手里的杯子轻晃。
  杯内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光影。
  他的视线始终聚焦在谢望身上。
  不过他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蠢弟弟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
  毕竟……
  突然想开始给自己积点德。
  为了他?
 
 
第105章 他傅沉怀想结我俩前面?
  傅沉怀从不打没准备的仗,今天敢送谢望过来,其实就是做好了准备。
  他晃着酒杯缓缓地朝向谢望的走去。
  “医生说从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停药,你没问题吧?”傅沉怀观察着他的状态。
  别说明天,谢望今天的状态看着就挺不对劲。
  虽然他是挺有活力,但是……
  傅沉怀看着眼前摆着的各种五彩斑斓的酒,胃里都在翻涌。
  “尝尝。”
  谢望听到他说话,立刻递上了刚调好的酒,眼里满是期待。
  傅沉怀手指一僵,转眼往其他地方看了看。
  还是得找个其他东西分散谢望的注意力。
  正想着,一只白色的大型犬从门口晃晃悠悠的走过。
  傅沉怀连忙,“那是’叫什么‘吗?”
  谢望闻言放下酒杯,从调酒台出来,站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随即趁着四下没人,谢望用脸蹭了蹭傅沉怀的颈侧。
  傅沉怀站着没动,手背到身后不动声色的按住谢望。
  “别闹。”
  谢望只得就这样蹭他,身体越贴越近。
  “我今天就没吃药。”谢望说:“我现在很奇怪吗?”
  傅沉怀往后撤了撤,“哪里难受?”
  他攥着谢望的肩,将他转了个面,全方位查看了一番。
  “你很亢奋。”他陈述自己目前的所见,“之前没有这样。”
  “发热期也没有过这样。“傅沉怀补充道。
  谢望身体有些发热,但是又不像是发热期的症状。
  两人正黏糊着,门外走廊传来轻声哼唱。
  傅沉怀立马松开扶着谢望的手,在他站好的瞬间往旁边撤了一步,还顺手端起了谢望刚调好的那杯酒。
  “你俩在这啊。”进来的是许南风,她轻快的打了声招呼。
  随后打开冰箱翻找着。
  谢望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更热。
  他往傅沉怀旁边靠了靠,刚准备伸手,身旁的人端着酒躲开了。х
  “哎?望望,你看到我那瓶酒了吗?“许南风整个人都快埋进冰箱,声音嗡嗡的,“那个不能喝。”
  “啊?”
  “啊!”
  许南风翻了半天,余光在垃圾桶里看到了酒瓶。
  “这这这……你调酒用了?”
  “这个酒……不是调酒用的!”
  谢望看了看酒瓶,瞬间感觉自己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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