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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渣错反派,硬吃软饭(穿越重生)——缭影

时间:2024-03-07 09:19:46  作者:缭影
  我:……
  “喔。”
  见大黑兔去开门面对疾风了,我连忙从被子里爬出来,踩着拖鞋去衣柜里找衣服,准备去剧情现场给大黑兔兜底。
  结果一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大黑兔买一送三便宜实惠布料感人的情趣睡衣……
  我的正常衣服呢?!
  ——说来惭愧,我每天的衣服都是醒来就放好在床头的,真正意义上实现了饭来张口衣来张手。
  我有些头疼的在xx睡衣中翻找起来,被袖子打了几次后,突然发现,它们好像就是两个码的。
  大黑兔之心,家人皆知!
  我眯着眼睛,找了两个看着比较正常的同款睡衣开始比袖子的长度。
  此时隔着卧室门,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一声粗狂的哭嚎,“奥瑞克果然没骗我,你真的好了!”
  奥瑞克?
  我耳尖一动,那不是小金毛的名字吗!
  好恶毒的小金毛,知道我睡眠质量超群,竟然找了雌虫半夜两点来找大黑兔麻烦的。
  这么一想,上次出门小金毛竟然没有出现,他难道是智商上线,放弃了我这个恶毒雄虫,去发展其他炮灰雌虫了吗?
  完了,我贪图享兔,忘记了反派减速带的职责,光顾着自己发育,忘了去遏制了反派军团的发展了。
  我找个条看着正常的裤子往身上套,大脑飞速运转。
  小茶兔昨天刚见一面,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他不是纯爱茶啊,之前和大黑兔相处莫名和谐。
  长得勉勉强强,家世勉勉强强,极有可能拿的是把大黑兔当小白兔替身的花心男二剧本!
  小白兔已经彻底往白月光方向进修了,这阵天南海北的做课题。
  哪怕电话联系,时长有限,也能感觉到他的气场已经越来越自信了,举手投足已经有优秀毕业生的范了。
  不行,小白兔妈咪不在,我不能让我们反派联盟散了,明天我就拉着虫星剩得这俩去搞反派团建,力求把他们的拽回发育起跑线。
  尤其重点观察攻击手小金毛。
  以后白天跟小金毛形影不离,恢复最好的朋友身份,晚上和小茶兔促膝详谈,激励他发愤图强,追着小白兔满世界跑。
  310.
  墨涅斯一开门就被两个月前一个照面被自己误伤到医院的好友抱了个满怀。
  一只一边哐哐锤他后背,一边哇哇流泪,“墨涅斯,我们一看到你动手的力道那么温柔,说话的声音那么平静,就知道你已经好了。”
  另一只站的稍远一点的雌虫也是一脸感慨,“是啊,我们可是全副虫化才敢来小窗口找你,方便挨打和逃跑,没想到你现在的精神状态这么稳定。”
  墨涅斯心中微微一暖,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精神紊乱失去理智还敢这么近身用动作、语言挑衅他,进医院真不冤。
  墨涅斯一边进行雌虫间的眼神交流,友情重燃,一边听着卧室中的动静,他特地把雄虫的衣服往里面放了放。
  听到第二次衣柜关门声后,墨涅斯熟练地从好友地熊抱里脱身出来,大黑爪一手一个,按住对方的肩膀,示意他们凑近低头,围成一个圈。
  给他们加急加快地画了重点,“我正在隐藏身份追求屋里的雄虫,也是帮我治病的救命恩人。”
  “他性格善良,同情喜爱弱小。”
  “他误以为我是身世凄惨,家境贫寒的大学雌虫,认为我的名字是慕斯,外号是喵喵嗷。”
  饶是以墨涅斯的脸皮,说完这句话仍是感受到了许久未见的羞耻。
  他飞快地略过这个话题,“一会他会主动出来见你们,悄悄问我过去的事情,你们要尽量配合他。”
  本职宣传的好友1迅速吸收知识,用惊奇且暧昧的眼神看了墨涅斯一眼。
  “喜爱弱小?那就是宣传视频里那种家破虫亡的美强惨励志雌虫。
  放心,我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保证又惨又强!”
  墨涅斯选择性忽视他为什么放弃那个美字。
  “不用编,他问什么实话实说就行,但要背景要尽量偏向他的喜好……他要是有什么想法顺着他说。”
  宣传1号陷入了沉思,“你大学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
  从平民堆里提拔上来的军官好友2号擦干了眼泪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接力,“没事,喵喵嗷……”
  在墨涅斯暗红的眼眸下,他默默改口,“咳,墨、慕斯的事我最清楚了,到时候我说他补充。”
  墨涅斯有些头痛地看着他,握着他的手给他画了重点,注意背景和人设,一定要——
  “贫穷、凄惨、优秀。”重点是优秀懂吗?
  好友1号满脸凝重,放心吧,一定够惨。
  好友2号眼神坚毅,放心吧,一定够穷。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大脑寄存处
  *
  出题人墨涅斯:请帮我小小的模糊一下家庭背景,在慕斯的背景条件下,展现出一个真实的墨涅斯。
  听第一句的好友1号:好说,我已经给你替换成波澜壮阔的史诗了。
  听第二句得好友2号:我的贫穷人设不要了,给你都给你。
  饲养员听到的:虫族版少年朱重八。
 
 
第36章 第十二天(3)
  311.
  大黑兔把衣柜收拾的太干净了,一件件叠的板板正正的,想要拿新衣服就要从底下抽出来。
  我不太敢往外掏,到时候衣柜和床上都弄得乱乱的。
  大黑兔这种隐形强迫症嘴上不说,绝对能被烦的半宿睡不着觉,说不定还趁我睡着偷偷下床摸黑收拾衣柜。
  我找了双厚袜子穿上,确定踩在地板上声音很轻后,便披着小薄被,拎着拖鞋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悄悄拉开一点门,透过门缝去观察第一战场。
  大黑兔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只凶神恶煞的娃娃脸,和一看就诡异多端的笑面虎。
  可能确实关系还可以,在家中大黑兔明显放松了警惕性,作为主家他下意识坐在了中间的沙发上。
  但那两只雌虫明摆着要来找麻烦,竟然就虎视眈眈的站在大黑兔边上,大黑兔只好唯唯诺诺地坐到侧面的单人小沙发里了。
  但他还是默默地表示了反抗,让那两只不请自来的雌虫自己倒水喝。
  我暗自点头。
  大黑兔的性格对比原剧情里已经硬气了很多。
  但大黑兔那点战斗力都点嘴上了,本质上还是个柔弱的学术分子,万一对面急眼了动手,二打一怎么看都不占优。
  要是他们对大黑兔动手,我就踩着拖鞋带着被子冲进去躺地上,就我这一身惨烈的痕迹,只要不验伤,谁见了不得把对面送进去几个月。
  我放缓了呼吸声,耳尖努力动了动想去听他们在聊什么,但声音太小了模模糊糊地听不清不说,还很有催眠的功效。
  我的作息是难得健康的晚十早七,晚上一个激动挺到了凌晨两点,现在情绪下来了,困劲上来了就有点发懵,感觉闭上眼睛就能秒入睡的地步。
  见他们没注意到我,我又狗狗祟祟的露出半个脑袋听了一会,急得简直想跺脚,小声埋怨道,“这怎么听不清啊……”
  好在两秒后,他们的讨论声便清晰了起来,那个娃娃脸不是很有道德,半夜突然加大了聊天音量。
  娃娃脸一脸感概:“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住在这里,还记得我们一起在路边啃铁块的日子,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你都能住上学区房了。”
  我:!
  怪不得大黑兔做饭那么独特,原来他吃的都是铁块。
  笑面虎跟着叹息道,“是啊,当初你之前为了救虫伤了虫翼,校里给你组织捐款也不要,说要给更需要的虫。硬撑着自我恢复,现在翅膀上还有几个星星似的疤痕。”
  大黑兔有些不快地开口:“……我没有那么弱。”
  笑面虎一听,表情就有些不满,凑到了大黑兔耳边,“这可是星网上最新流行的设定,小雄虫都喜欢这种华丽浪漫的东西!”
  我听不清笑面虎说了什么,但能感受到大黑兔明显气场低了一个度,最后低低嗯了一声。
  笑面虎这才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回到了沙发上。
  娃娃脸站起来倒了三杯水,第一杯先给了大黑兔,第二杯给了笑面虎,自己拿着第三杯水开始狂踩踩面色稍霁的大黑兔痛脚。
  嘲讽大黑兔是孤儿,家里没人支持他,差点流落街头,一天打十八份工才没饿死。
  大黑兔嘴硬:“……也就打了两份。”
  笑面虎喝了两口水,又一脸嫌弃地放下了,说大黑兔也是个脑子有坑的,为了给学校争光身体都不顾了,炸了联赛了一辆星舰,连自己差点都搭里,但还硬是爬出来听到是第一名才放心的晕过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见大黑兔没有反驳估计可信度有八分。
  原来那个第一拿得这么惊险怪不得舅舅会生气,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大黑兔显然不想再跟他们叙旧了,有些坐立难安地站起来,想要去推对方,又被那个狡诈地笑面虎生生按了回去。
  墨涅斯咬着牙根,“说这事做什么,那个星舰还是你动的手脚……”
  “你不懂。”对面同时咬着牙根,一副你怎么这么不配合的表情,“小雄虫都特别向往孤胆英雄,必须要为你的过去附上血色浪漫的神秘色彩。”
  见墨涅斯想要反驳,连忙加大马力往边上瞥了一眼,“那只小雄虫很心疼你。”
  墨涅斯一顿,被顺势按回了沙发里。
  我就看见笑面虎拍了拍大黑兔的肩膀,坐在了他的右边,又招了招手让娃娃脸坐在他的左边。
  互相咬着耳朵嘀嘀咕咕,飘出几个意义不清的字眼,什么“不想,强迫,雄虫……”
  我下意识自动给补全了。
  你也不想知道你被雄虫强迫的事被别人知道吧。
  !!!
  小金毛把我卖的这么彻底吗?
  怪不得两只雌虫有恃无恐的就来了,我这种趁虫之危,恶意标记雌虫的低级雄虫被揭露可是要去做社会服务的!
  那一会我怎么去救大黑兔?!
  我急得食指来回缠着颊边的发丝,盯着地上的几道影子,喃喃自语,“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强迫他的雄虫?”
  我用困得发懵的大脑思考了下,当机立断地准备给小金毛发威胁短信,让他把这两只找事的雌虫撤走,否则事闹大了都不好收场。
  只听,客厅里传来了两声水杯落地的脆响,我回过神,就见大黑兔突然小宇宙爆发一只虫压着两只虫打。
  下面两个捂着脸根本不敢还手。
  我:……
  反派阵营的职责还挺细,来打嘴炮就绝对不点打架技能。
  312.
  我眼神发直的看大黑兔一个揍两,开始后知后觉地珍惜自己的小命。
  世界安静了。
  一道影子飘到了我面前,我看着门缝前的大黑脸,咽了咽口水,两条腿默默平移着往旁边一踩,站到拖鞋上先发制人,把他拉进屋里。
  不用装就很困地耷拉着眼睛,气势汹汹质问他,“你怎么还不回来?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吗?你是不是故意想困死我!”
  “没事了,去睡吧,我就来。”大黑兔看着我困得靠着墙的模样,目光一软,给我把散开的被子拉了拉,低声道歉,“是我着急,一时糊涂了。”
  “没事,你很勇敢啊。”我弯了弯眼睛,困倦的眼里带着模糊的水光,小声真诚地夸他。
  “……勇敢?”大黑兔动作停住,意味不明地看我一眼。
  我闭着眼睛往他肩膀上倒,找到舒服地位置后,长长地喟叹了一声,“你原来都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反驳别人,也不会打架的。”
  遇到事情不要一味的忍让,及时反抗的效果也很好是不是。
  至少大黑兔回来的时候没那么阴云密布了。
  “是吗?”大黑兔下巴抵在我的头发上,也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一个秘密,有些愉快地表示,“其实我都会。”
  我不满地抬头蹭他,含糊道,“明明是刚学的。”
  大黑兔哑然失笑,温热地手指放在我的后颈上,有些感慨道,“是啊,刚学的。
  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他想知道一只雄虫的秘密,既不忍心伤害他,还要小心不惊走他。
  所以只好去问一问,学一学,该怎么办。
  “别人我不知道,但对你来说肯定是好的。”起码能保护自己了。“要是不信的话,试一试不就好了?不合适就不做。”
  我这话倒不是撺掇大黑兔打架,主要是由于雌虫恢复力过强,伤残评定简直成谜,断胳膊断腿都不是大事,塞治疗舱里说长就长,他们干架伤害更大的、赔款最多的是对附近的公共环境。
  就刚刚大黑兔那下意识护着茶几把虫按沙发里锤的机灵劲,我觉得这条路简直是为他而生的。
  生性善良的大黑兔沉吟片刻,摇了摇头,“试过了,不是很合适。”
  我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也是,那就不是你了。”
  我举起大黑兔第一次正式一干二翻盘的手左右看了看,觉得肿了一圈,轻轻吹了吹,“疼不疼?”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大黑兔的手微微一颤,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愣的时间有些长。
  直到看着我把他的每个指甲缝都检查完,才好笑着回我,“当然不疼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抓着他的手嘟囔,“你要是疼了,我就哄哄你。”
  “但你不要总疼啊,我会很难过很伤心的。”
  大黑兔看着我的表情,目光柔和,轻笑下,想了想道,“我倒不觉得你会伤心……”
  我:?
  我觉得我受到了侮辱。
  我问他,并拿手比划,“你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就是刺痛,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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