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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马效应(穿越重生)——千灯秋竹

时间:2024-03-07 09:25:00  作者:千灯秋竹
  不过他也不太纠结,想起来跟吴忠宁加了个联系方式,说这几天有空一起玩。
  晚上剧场有马戏表演,邵亦恒给吴忠宁发起邀请,正好两人还没分开,于是吴忠宁把聊天内容给他看:“大少爷,晚上您去吗?”
  他晚上有个电话会议,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开好,跟吴忠宁实话实说:“你们先去,我可能晚点。”
  吴忠宁点点头,与他在房门口道别。送走人后,那一沓汉字卡片就被他铺开到小桌上,吴忠宁对玩乐没有太大兴趣,不过确实没看过马戏,只在别人的叙述中稍微有过一些了解,二少爷说表演的团队很有名,之前在世界各地巡演,为观众呈现视觉和听觉的盛宴。
  如果能和大少爷一起看的话,应该会更开心吧。
  但是现在,先完成邵老师的作业好了。
  邵亦隽是没什么打算,但金秋宴的目的是让小辈们互相认识,于是第二天晚上的宴会是板上钉钉的,甲板上会有自助餐,当然楼下的餐厅也会开着,方便这些少爷小姐带的人去用餐,比如黄桂和吴忠宁。
  明天晚上见不到大少爷了,吴忠宁一边认字一边想,他一想心事,脑子就动得特别慢,一个生字,他握着新华字典查大半天都没找到,索性倒在床上想着补个觉。
  明天甲板上的活动会是什么样的呢……可能会和之前大小姐的生日宴差不多,只不过与会者都是年轻人,也没有那么拘谨,不必要穿西装……大少爷会穿什么呢,海风好像挺冷的,如果想起来的话,给大少爷发消息提醒他多穿点好了……
  那堆卡片散在桌上,吴忠宁并未一一细看,其实已经有些字他之前学过,这次倒也一起被放进来教他重学一边。
  窗帘被拉上,光透不过,船身微微摇晃,有海鸥在很远的地方鸣叫,吴忠宁躺在床上浅眠,呼吸均匀温暖。小桌上,米字格里的正楷连成几句告白,出题人是断定吴忠宁看不出来,才大着胆子隐晦示爱。
  邵亦隽昨晚梦见了自己死后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他死后灵魂看见的,葬礼办得很悲凉,只有邵谷安和季群偷偷来吊唁,他的那些朋友被蒙在鼓里,找上邵家的门也被拒之门外。看着自己的尸体和凄凉的终局并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但邵亦恒很久以后还是来了。
  他并非胜利者的姿态,反而浑浑噩噩,站在他冰棺前喃喃道:“忠宁想跟你去,我……我拦住了,你的遗书和、转让书,我都给他看了。”
  “哥……”他哑着嗓子,黑眼圈重得可怕,眼里也布满血丝,“他说,不是你做的。他今天说,不是你做的,你没有害我爸妈……你没有……哥我本来没想要……”
  他从五岁后就没怎么以“哥哥”叫过邵亦隽了,这次叫着叫着,却突然脱力跪坐在他冰棺边:“哥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傻子……我尽然会听信那种人的话。怎么办,哥……”
  没人回应,邵亦恒僵坐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哥,我给你报仇,等一切解决,我去地府给你请罪。”
  邵亦隽眉头皱紧,看来上辈子的邵亦恒比这辈子的虚长几岁也不是毫无用处,估计被人利用,导致两人反目,那些来杀他和吴忠宁的人估计也是教唆他的人派出的,既然火力是别人的,那也不能怪他们不长眼睛,或许真如邵亦恒所说的,他的诉求并非杀死两人,却被幕后黑手一搅,黑白不明。
  他还想着幸好吴忠宁没真的跟他殉情,画面忽得一转,大概是他的墓前,邵亦恒把花束放在石板上,看着又憔悴了不少,白发也无故生出许多:“哥,我还是没能留住忠宁。”
  他呼吸一窒,感觉有双手遏住了喉管,让他无法说话,上一世邵亦隽的情感直接冲进他的大脑,钻心的痛。
  邵亦恒继续说:“他走前拉着我,说只有一个愿望,要和你合葬,想在下面能快点找到你。”
  邵亦恒没忍住哭出声来,泪水滴到娇嫩的百合花瓣上:“我没有办法做到……所以我至少……至少让他住在你对面……这样,这样你们可以看见彼此……”
  吴忠宁最后还是没有长命百岁,即使事件解决,幕后黑手已经不再猖獗,对他来说,那天后所有的暖阳都是血色的枷锁,每一个夜晚都是大少爷带他逃班去海滩的夏夜,每一朵玫瑰,每一根荆棘,都是邵亦隽无声的关心。
  可是邵亦隽已经死了。
  而他无法承受每天在眼前重复无数次的至爱的亡故。
  邵亦隽从梦中惊醒,头一次如此迫切有不想再看梦境提示的想法,凌晨五点,他打开行李箱,自我安慰似的塞进一沓卡片。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至少这辈子,他想要和吴忠宁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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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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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小狗与香水与蝴蝶结
  直到九点出头,邵亦隽那个破会议才将将开完,离马戏表演开场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整理了下衣着,给吴忠宁发消息:“结束了吗?”
  吴忠宁很快给了回复:“还没有。”
  “在xx排,二少爷和大小姐都在。”
  他跟着吴忠宁的消息走,看见他身边给自己留着的空位时笑了下,做到他身侧跟他讲悄悄话,音乐声音大,吴忠宁得把耳朵凑过来一点,两个人像是紧挨着对方靠在另一人肩上。
  杂技团确实厉害,尽管这里不是他们主场,没有办法做到主场一样的布景设置,但火圈独轮车空中飞人一个不少,把吴忠宁看得张大嘴巴。
  过了一会儿还有演员下场互动,他们坐在前排,空中飞人的男演员拽着女演员的脚弯,从天而降一般飞到吴忠宁面前,及其短暂的对视后扔给了他一朵娇艳的玫瑰。
  邵亦隽跟他开玩笑:“哎呀,你被搭讪啦。”接着还是不太放心地叮嘱他:“小心点刺,别弄伤了。”
  吴忠宁点点头,尽力控制住自己别去玩花茎。
  邵亦隽还是来迟太多,马戏十点不到落下帷幕,四人先把邵谷安送上楼,邵亦恒那儿来了朋友的电话要续摊,于是又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海浪的声音令人沉浸,邵亦隽问他要不要去甲板上走走,吴忠宁答应下来,想起来嘱咐大少爷多穿点衣服,外面会冷。
  他们一起往房间的方向走,分别时邵亦隽牵了一下吴忠宁的手,指尖还是凉,他轻声说:“还说我,自己手这么冷。”
  他回到自己房间,从行李箱挑出一件厚实的冲锋衣,再带上围巾,他其实给吴忠宁也准备了一条围巾,比他自己的还要厚,羊绒材质暖和柔软,可以把宁宁整个肩颈围住,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羊绒围巾在手掌里摩挲两下,邵亦隽最终将自己那条挂回衣架,转而围上这条羊绒的,他在屋里晃了两圈,拿上自己的香水,在后颈围巾处喷了两下。
  已经算是深夜,海风冷得令人发颤,月光暗淡,让夜空和海水连成一片,因寒冷而变得粘稠,墨水一样搅混心绪。
  夜风吹起吴忠宁长了些的刘海和颈后的碎发,他身上的一套衣服是大少爷之前给他买的,马海毛风衣保暖效果比不上冲锋衣,但剪裁很漂亮,邵亦隽让吴忠宁上身试过后就直接给他买单了,驼色风衣轻薄便于行动,大概搂起来手感也会很好。里面那件高领毛衣也是邵亦隽带着私心挑的,深灰色麦穗纹,服帖地裹着吴忠宁本来略显纤细的身材,把人气质都衬得柔软。
  两人趴在栏杆上久久不语,最后还是吴忠宁先打破沉默,张开双手对邵亦隽说:“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大少爷给的了。”
  邵亦隽上下仔细打量他,说笑道:“那从你工资里扣。”
  吴忠宁不知道这些衣服多少钱,邵亦隽有意不让他知道,所以他心里也没什么底:“那,扣不起怎么办,没法赔给大少爷了。”
  他缩了缩脖颈,下巴尖浅浅压住毛衣领,咬咬嘴唇抬眼看他:“拿别的东西来抵债好吗?”
  邵亦隽愣了一下,看到浓重夜色下吴忠宁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紧张的,他试探道:“比如说?”
  吴忠宁手指绞在一起,抬头望进邵亦隽眼里,期期艾艾道:“比如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有的东西。”
  邵亦隽上前去牵他的手,和想象中一样,指尖都被冻红了,凉得像冰块,摸得他浑身一抖,吴忠宁见状要把手抽回来,却被人更紧地握住,“不是让你穿暖和点?出来冷你不会说?”
  “不是很冷……”吴忠宁还在那犟,邵亦隽这头已经把围巾摘下来,一圈圈套到吴忠宁脖子上,一边思考围成个什么样式,一边批评他:“小骗子。”
  他伸手刮了下吴忠宁的鼻梁,果然一样冻得像冰,于是作为惩罚把围巾系成一个完美的蝴蝶结,遮住吴忠宁大半张脸,把人包装得像是个礼物。
  吴忠宁对他予取予求,顶着那个夸张的大蝴蝶结,靠在栏杆上跟邵亦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鼻尖有大少爷香水的味道,像他人一样成熟,令人安心,他猜想是被邵亦隽带着的时候蹭上去的,却不知是人故意想给他打上的标记。
  “大少爷,上学好玩吗?”他又在想徐留山给他看的那张照片,邵亦隽意气风发,很是风流倜傥。
  邵亦隽从自动贩卖机买了瓶热茶来喝,也扔给吴忠宁一瓶:“还行吧。下课比上课好玩点。”
  这是什么回答,吴忠宁低低笑了两声,又问:“大少爷在学校的时候,是不是很受欢迎?”
  确实受欢迎,他成绩和运动都不错,家世显赫,脸也还不错,除了有时候嘴有点坏,性格当然也不算差,是有过好几个女生和他表白,只不过他一个个礼貌回绝,没有产生过什么关系。
  所以他稍做加工,回答说:“一般般吧,没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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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在一点点试探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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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学时期的大少爷
  第二天上午,邵亦隽果然兑现诺言,教吴忠宁玩扑克牌,徐留山金莎月和任欣欣被叫到单间棋牌室里,麻将桌上没了麻将,邵亦隽跟吴忠宁挤在一起,手把手教他怎么出牌。
  四个人用两副牌打,吴忠宁不会那种里三层外三层的捏法,捏的不紧,有时候邵亦隽一指点,帮他抽牌出来,一不小心就抽散架,吴忠宁一手牌哗哗掉,另外三人要背过头去避嫌,等这边两人把牌捡完重新整理好再开始。
  一来二去浪费了太多时间,最终不知怎么变成邵亦隽坐到正位上,吴忠宁贴在他身边选牌出。徐留山还笑邵亦隽就是个拿牌架子,被他在桌底下踢了一脚。
  开始说为了照顾吴忠宁第一次玩,让牌技最好的金莎月和他做队友,但邵亦隽也不可能一点不帮,一来二去两三个小时打下来,金莎月和吴忠宁组合已经打到九,而任欣欣实在带不动徐留山,勉强来到四。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打牌,徐留山又说了遍昨天和他俩吃饭时说的八卦,任欣欣把人一顿嘲讽,说上学的时候沈彬看上去每天涂八百种香水,不用闻就能知道的那种,把金莎月逗得哈哈笑。
  小狗长起身体来快得没影子,上回在度假村见过面的德牧鲁邦已经半岁多,耳朵完全立了起来,是个精神威风的小伙子,看着也更凶了。金莎月给所有人她抱着鲁邦靠在他身上的照片,邵亦隽非常自然地捂住吴忠宁的眼睛,手掌从他脑后温柔地覆过来,浅淡的木质香环绕,他顺势被带得离邵亦隽更近一些。
  “好帅啊……”任欣欣双指放大图片,由衷称赞道,“就是长着长着眼神就凶起来了。”
  金莎月笑道:“德牧嘛就是这样的,其实还是个小朋友,在家我走到哪儿就粘到哪儿,甩都甩不掉。”
  在牌桌前坐久了,几人简单吃了点,商量着去消消食,最后决定去攀岩。游轮上的攀岩没有太不同,只不过登到高处回头看是一望无际的海景,这点高度和障碍对吴忠宁来说并不算什么难度,何况还有保护安全的装备。
  他攀爬得得心应手,甚至好几次从一块岩点直接跳到另一块上,把在他下方的徐留山吓得不轻。最高处的景色很漂亮,可以看到游轮行驶划出的白浪,海鸟和他在一个平面翱翔,站在攀岩最底下的大少爷抿着笑看他。
  吴忠宁卸下装备,擦去额头的薄汗,小跑来问邵亦隽:“大少爷不去玩吗?”
  邵亦隽打了一杯热咖啡,轻笑一下将咖啡杯贴上吴忠宁脸颊,尽管是下午,秋末海风还是凉,咖啡温热,将热度传给吴忠宁,舒服得他眯了眯眼。
  “是啊,我恐高。”
  原来看似完美无缺的大少爷也有怕的东西,吴忠宁问:“大少爷没有想过,要克服之类的吗?”
  邵亦隽喝了口咖啡:“人要是什么都不怕,才容易死得快呢。所以就像你怕小狗也没关系,不去想办法克服也没关系。”
  吴忠宁站在他身侧,没有回话。
  大少爷不在身边的时候,时间就仿佛过得十分慢,尤其他还在学习的时候。大少爷给他拿的这点字卡其实不多,只不过有几个字他日常生活都没怎么见过,反面的词组还要拿着字典查一查才知道什么意思,学起来就更慢。
  金秋宴的交际晚会快开始了,因为规矩,无论邵亦恒还是邵亦隽都没叫他一起,不过大少爷刚才来敲了敲他的门,转了一圈展示了下着装,问他穿这身行不行。
  吴忠宁自然没察觉到大少爷的孔雀开屏,愣愣地夸好看,卡其色风衣,黑色羊绒衫,墨蓝色的牛仔裤加短靴,是邵亦隽在英留学的时候会穿的一套秋装,很休闲,只不过那个时候他通常还会备两个暖宝宝,以防突然开始下雨,天气更寒冷一些。
  邵亦隽拍拍吴忠宁的肩膀:“虽然现在没法给你重现高中的我,不知道大学的邵亦隽你想不想看。”
  在吴忠宁反应过来前,邵亦隽上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关照他好好吃饭就要关门,吴忠宁的手突然从门缝里拦出来,他眼睛很亮,声音却越说越小:“想看的!特别……特别帅……”
  “那有空再给你找点照片,不过不能只让你占便宜,”邵亦隽笑得有点腼腆,“我也想看你以前的照片,一张换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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